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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男男女女她就头疼,“不打直球,你永远没可能。”
“你不说,她就永远不可能反应过来。”信长看向少年的眼神,罕有的带了那么一丢丢怜悯,“毕竟我这些年来看到的翻车的例子…数不胜数。据我统计,翻车概率为百分之百。”
“这,这么惨的吗?”安南流了一头的冷汗,被信长一席话说得猛然惊醒过来,“我明白了,多谢你的提醒!”
绝大多数少年人都是这样,悲伤的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
安南兴奋的看着黑发红瞳的少女,“真的太感谢了!你真是个好人!”
#信长,好人卡get√#
“…不用。”信长感受到自己额角的青筋在突突,她努力微笑着,“你开心最好。”
“信长小姐…”玛修欲言又止的碰了碰信长的胳膊,“那位审神者已经走远了,估计是去追前辈他们了吧?”
……
很好,少年你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力。
“不过。。我们这样真的好吗?”玛修看向安南走远的那条路,“他肯定会被前辈直接拒绝,到时候…”
“我看未必。”信长露出一个‘一切尽在掌控中’的笑容,“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反而是迦尔纳,这件事结束后他肯定要好好谢谢我。”
“欸?”玛修疑惑了,“为什么这么肯定?”
“因为吾乃日本第一人。”信长笑了,如同她的瞳色一样,热烈夺目而自信,“这点事情自然是难不倒吾。”
她一边说着,一边向着前方走去。
“…”玛修跟上了对方的步伐,“应该说,不愧是信长小姐。。吗?”
“那个‘吗’是多余的。”信长抱着手臂,淡淡的撇着不远处的店。
她透过玻璃橱窗看到了自家master的身影,“夸赞的话,吾就暂且收下了,你且看着吧,要不了多久…”
“信长小姐?”疑惑于对方戛然而止的话语,玛修顺着对方的目光看了过去,“怎么…”
……
“那家店里的…”她有些不确定的征求着信长的意见,“穿着猫耳发箍的看板娘…是总司小姐没错吧?”
“…”信长低低的嘟囔了一句,“不是她是谁??”
“那家伙。”军装少女狠狠地磨了磨牙,“就算化成灰我都能认出来。”
“更何况只是换了身衣服!虽…虽然说还挺可爱的。。”
“在这里当看板的原因…瞎猜也没用。”玛修拽着对方的衣袖,向着店里走去,“直接去问问就好了吧?”
如果总司小姐是自愿的,那就没有任何关系;如果是被骗的…
玛修皱起了眉心。
瞎想也没用,还是先进去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 安南,马上你就可以自由的。。。
安南:(冷笑)你说是你的就是你的?
迦尔纳:真英雄。。。
安南:等等!你想干什么!!
第66章 你我的一生
“吱呀——吱呀——”
藤椅摇晃着; 发出吱嘎的声响; 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如同它一旁的老树一样已经印下了岁月的痕迹。
容颜端丽的少女半躺在藤椅上,随着微微晃动的幅度一脸昏昏欲睡的样子。她眯着眸子,看向庭院中的那温潭水。
“主殿。”烛台切拿着薄毯走了过来; 他将手中的薄毯铺在少女的膝上,“请不要在庭院外睡着啊; 这样会…”
“会着凉。”少女接下了对方未完的话,“唯独这一次,请放心。”
她看着被盖了毯子的膝盖; 神色淡淡道; “不会睡着的,我只是在等人。”
“等人?”男人香槟色的瞳孔掺上了些许莫名的情绪; “主殿你莫非又看到了什么?”
“不要露出这种表情啊。”少女笑笑,神色平和而宁静; 她伸手揪了揪对方花白的头发。
那不应该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应该有的平静,静的没有任何波澜; 她眼中没有关于生命鲜活的样子; 也没有任何关于死的透澈。
无非是单纯的看开了而已。
她的手抚过烛台切的脸颊; 手掌连带着一节小臂从宽大的巫女服中露出。她的皮肤; 白皙; 却也苍老。
带着苍老沟壑的褶子,诉说着岁月的无情。
“或迟或早。”她抽回手,拢在宽大的袖子中; 阖目微笑,“毕竟,我早已经知道了结局。”
“我的,时之政府的,世界的…”她看着水潭中的锦鲤争相跃出水面,复又跳回。红飒飒的鱼,与她不同,它们还正值生命中最鼎盛的时候,“还有…关于那位少女的。”
“看。”‘少女’回过头去,她依旧闭着眼睛,神色淡然而怠倦,“我要等的人,已经来了。”
“婆婆。”总司在距离‘少女’还有两三步距离的时候站定,她愧疚的看着对方,“那个,我很抱歉。”
……
樱色头发的少女神色纠结,她几度张口,都未说出来意。
“没关系。”‘少女’神色柔和地看向冲田总司,“你是来告别的吧?”
“我已经‘看到了’。”她睁开了没有焦距的双眸,“没有关系,你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
“…嗯。”即使对方这样说了,她灰绿色的眸子中依旧含有歉意,“感谢您这些日子的收留,承蒙关照。”
“不胜感激。”
“不。”她摇摇头,否定了总司的说法,“我这边才是。”
“感谢你愿意陪我再任性一把。”唇角的弧度带上了一丝俏皮与满足,“我啊,非常喜欢带着猫耳发饰穿着漂亮裙子的漂亮女孩。”
“从前的时候,我也与朋友一起在饰品店里打过工。”她的神色中带上了追忆与茫然,“带着猫耳,穿着可爱的裙子,在各种小物件中穿梭,看到客人进店就露出笑容。”
“还有坐在收银台后,容颜昳丽,爱笑的老板娘。”她再次阖目,脸上的笑容灿烂到几近哭泣,“笑着对我们说,今天也要开开心心的哟。”
“一直都想开一家这样的店。”微风拂过她的脸颊,吹起了她额角雪白的碎发,烛台切替她将头发挽回耳后,眉眼温柔。
“如今,也算是如愿了吧?”
虽然,这个时候已经来的太迟,迟到…除了她,已经谁也不在了。
里子,明纱还有樱井老板娘,谁都…
“所以啊。”她叹息着,怅然若失。恍若透过眼前樱发的少女,看到了许久之后的光景,“冲田君也是。”
“今天,明天,以后,都要开开心心的。”她微微侧过头去,看了一眼廊外的老树,“无论是你,还是那位少女。”
“向前看罢,前路,总不会比来路…咳。。要分清楚‘人’与‘灵’的。。咳咳咳――”猩红的液体,顺着她的唇角滑落,她强撑着微笑,“抱歉,看样子,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力量说出来了。”
“人老了,不比年轻的时候了。”她拿出手帕,擦了擦嘴边的血,“但是有一句话,我还是可以说的。”
她冲着总司调皮的眨了眨眼睛眼睛,没有焦距的瞳孔在阳光下有了一层明亮的光。
“…不”灰绿的眸子染上了哀切,“请您不要再说了,您的身体…”
“唔!咳咳——”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一连串的咳嗽打断了她自己口中未说完的话,樱发少女习以为常的摸出一条手帕,擦去了唇边的血渍,“抱歉…让您见笑了,老毛病了。”
她摆摆手,阻止了对方想要继续道歉的行为,“这不是需要道歉的事情啊…就像冲田君一样。”
“我的身体我自己最清楚。”
这句话…无论说不说,都已经到极限了。我啊,已经活得够久了。不过…她伸手握住了烛台切的手掌,这点还是不要说出来让他担心了。
“冲田君。”
“…嗯。”
“这一次…”她此时的笑容退去了超脱生死的淡然与从容,带上了如春风一样的柔和温度,“您一定可以战斗到最后一刻。”
她满怀遗憾的摇摇头,“我可能已经无法真正注视到那一天了。”
“主殿!”烛台切香槟色的瞳孔暗沉下来,俨然是开始生气了,“我们有做过约定吧?以后不许再说类似的话。”
“嘛,算是破例一次吧?”容颜娇俏的‘少女’,顽皮的吐了吐舌头,她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婚刀兼近侍,企图蒙混过关一次。
“…”男人叹息着,伸手给她重新盖了一下毯子,“最后一次,下不为例。”
“是是是,光忠麻麻。”她忙不迭地点头答应着,再次‘看向’冲田所在的位置。
“那么…冲田先生。”
“?”冲田歪歪头,不太明白对方为何神情突然严肃至此,她用疑惑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