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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与激动。即使他不善于表达,即使他沉默寡言,但是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心意。
那种仿佛刻进血脉的眷恋,她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也愿意接受。
“阿蘅。”张起灵紧紧抱着她,声音低沉。
他们终于再次见面了,他完成了自己的承诺,如今他终于可以永远站在她身边,和她相伴生生世世。
朝蘅伸手抱住他的腰。
“你抱得太紧,我需要喘口气。”她努力抬起脸,看着他的下巴,微微笑着说。
张起灵默默看了她半晌,减了几分力道,但还是环着她不放。
朝蘅终于呼吸到新鲜空气,整个人放松下来,懒懒地趴在他怀里。她用脸颊蹭蹭他的下巴,像只小猫一样用她的方式表达亲昵。其实她的性格里有像猫的部分,她警觉,灵敏,对安全要求很高,对危险很敏感。猫只愿意把最脆弱的时候留给亲近的人,就像她会在他怀里放下一切,一点戒备都没有。
之后便是长久的沉默。
朝蘅安静地卧在张起灵怀里,享受着来之不易的独处时刻。她并不感到尴尬,反而感到一种无法描述的安全感,这个抱着她的男人是可以为她挡风遮雨的,她从心底相信。也只有张起灵,才能让她觉得沉默也很温暖。
他们见面很不容易,她必须在外寻找剩下的秘宝,他作为族长也有自己的责任,因此每一次相处都很珍贵,他们的快乐与甜蜜总是那么少。
忽然,她的脸颊上传来柔软温热的感觉。
男人的气息近在咫尺,碎发落在她的脸上带来微微的麻痒。
朝蘅本能地扭头,张起灵的吻一下子落在了她的唇上。
张起灵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笑意,不等她反应过来,他便伸手捧住她的脸颊,慢慢地加深这个本该是偶然的吻。
朝蘅的脸上浮现出红晕,眼神也渐渐由惊讶变为迷离。
她不反抗,双手情不自禁地环住他的脖子。
原本只是清浅的摩挲,而后逐渐热烈起来,与他的气质外表完全不符。张起灵微微眯起眼睛,感受着来自朝蘅的温软触感与清甜。他松开了捧着她脸颊的手,慢慢滑至她的腰际,重新揽住她纤细柔软的腰。
朝蘅有些眩晕,口腔里满是他的味道,可以呼吸的空气越来越少。她根本没有经验,也不会换气,于是只能在呼吸困难时用手轻轻推他。
终于在她快要窒息时,张起灵才放弃了亲吻,带着薄茧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脸。
“不会换气?”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每一个字都带着诱惑力。
朝蘅红着脸瞪了他一下,用力点头。
“你从哪里学的?”她抓住他的衣襟,“不要告诉我这不是你的初吻。”
要真不是,她绝对会狠狠揍他。
“是初吻。”张起灵看着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眼睛亮得惊人,又凑上去轻轻摩挲。
确实是初吻,他对别的女人根本不感兴趣,至于为什么很有经验,其实是张海客那家伙给他找了本书,他从书上学习后揣摩的。看来效果不错。
“行了,你到底怎么学的?”朝蘅偏偏头躲开他的唇,脸颊滚烫。
“张海客的书。”张起灵把她抱到自己腿上,微微勾唇。
朝蘅没在说什么,但心里的别扭感消失得一干二净。
“你是我男人,只能是我的。听到没有?”她仰起脸,露出小女儿的娇态来,面容更加明艳无双。有爱情滋润的女人,永远是最美的。
张起灵看着她,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柔和。
成亲,张海客他们应该在准备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朝蘅一点都不知道自己即将嫁人!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秋日的阳光已经不再毒辣,暖洋洋的晒在人身上很是舒服。山中的树林全部染成层次分明的金黄色,秋风吹来飒飒作响,宛若山林的交响乐。
朝蘅坐在祈神木的树枝上望着远方的群山,张起灵揽着她的腰,墨玉般的眼眸中只有她的身影。
微风吹动她的长发,柔软的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带着特有的清香,让他不禁眯起眼睛。
“起灵,之前我写信给你说的那件事你想的怎么样了?”朝蘅忽然想起张海欣和张启山的事情。她回家也有几天了,只不过阿欣的事情她现在才记起来没有解决。
虽然很不悦两人相处时依旧提起别的事,但是张起灵还是认真地想了想。
嗯,似乎有一封。但是他好像没仔细看。那时候似乎他刚刚接任族长,忙得焦头烂额,好不容易有一封阿蘅的信,结果他很愉悦地打开,发现里面压根没有阿蘅对他的半点关怀,然后就把信丢一边了……
心虚的张同学决定把发言权交给自家女人。
“你想怎么做?”他微微垂眸,语气严肃。
朝蘅丝毫没有察觉他的心虚,反而认为他这样是在尊重她,于是很高兴地亲了他一下。
张起灵:“……”幸好没说他没看。
“起灵,张启山也有一部分张家血脉,而且还是张瑞桐的孙子。他在南方很有号召力,实力也不错,若是我们给他个人情,将来或许可以用上他。他真心喜欢阿欣,阿欣嫁给他也不吃亏,毕竟啊,张启山可是为了求娶她点天灯耗费了两年半的收成。”朝蘅倚着他的肩膀,笑的很是不怀好意,“我们还可以收上一大笔聘礼,反正张启山那厮家财丰厚,也不会疼惜那笔钱。”
“他是脱离者的后代。”张起灵微微皱眉。
张家规定,脱离者及其后裔均不得再入家谱。他虽然已经整顿好张家内部的势力,但不可能为了一个脱离者的后代破坏规矩。
“如果阿欣嫁给他后不再回到家族,并且由我亲自用青铜铃洗去她关于家族机密的记忆,这样行吗?”朝蘅叹息一声,“难道真的要把阿欣也作为脱离者吗?”
要是非得成为脱离者才能嫁与所爱之人,她不介意亲自帮阿欣消除关于张启山的记忆。毕竟斩断两指,家谱除名,对于自幼生长在张家的人来说实在太残忍了。
张起灵静静地看着她,目光复杂。
“假死。”他在她耳边低语。
张海欣待他如亲弟,这些年也帮了不少忙,让他硬下心来逐她出门也肯定不行。那么只有假死这一方法。以前的家族中也有过这样的例子,他或许可以利用族长的权利照顾一次。
朝蘅的眼睛一亮。
“起灵,我真的是很感谢你,可是,具体要不要这样做,还得问过阿欣之后再决定。”她伸手抱住他,枕在他的肩上。
能遇到一个可以为她做出让步的男人,是她最大的幸运。
张起灵微微仰首,看向祈神木的树冠。
或许成亲的时候把张海欣叫回来问问就好了。他不喜欢自己的老婆眼里还有其他人,女的也不行。正好借这个机会把张海欣这个大电灯泡打包送人,省得她再来和他争阿蘅的注意。阿蘅眼中只有他一个就行了,即使是他们将来的孩子也不能从他手里抢她。
同一时间,长沙城张府。
“阿嚏!”正在学刺绣的张海欣忽然觉得背后发寒,不禁打了个喷嚏,结果手一抖,绣花针直接扎了另一只手。
立刻,她的手指上冒出小血珠来,鲜艳的红色在洁白的指尖上格外显眼。
“阿欣,怎么了?”张启山用水小心冲干净她手上的血,一脸心疼,“还是别学刺绣了,张府没有那么多规矩,不是只有文雅贤淑的夫人才能进门。”
张启山同学你确定你真的没有感觉到自己说错了么?
张海欣:“……”她确实不是温婉贤淑型的,可是也不要说出来啊笨蛋。
“阿欣,还疼吗?”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话的张启山囧了囧,发现自家媳妇没有生气立刻化身忠犬,殷勤地朝着媳妇摇尾巴。
“没事。”张海欣叹了口气,“我总觉得是东北的家伙在算计我……”
反正算计她的绝对不是阿蘅,那么就是张起灵那个面摊傲娇男了。报复她对阿蘅的日常隐瞒不报?真是小气的男人!
“其实,我觉得应该是我们两个都被算计了。”张启山也叹息一声,“我还用给你的家族下聘礼么?”
不用说,那个家伙肯定会狠狠敲上一笔。
☆、争宠进行时
云水居,凛然亭。
波光潋滟的湖面之上,素雅的小亭中坐着两人。
星星点点的火焰慢慢吞噬成捆的梅枝,随着温度的升高,雪水开始沸腾,青黑色茶叶舒展开,澄澈的雪水逐渐染成晶绿色。淡淡的茶香散发出来,沁人心脾。
穿着苍青色长袍的老人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