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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制自己。这种狂躁症属于多巴胺功能活动异常,第二信使平衡失调,是一种中枢神经的疾病,必须用药物控制。可是我们不可能随身携带安定或者碳酸锂或者利培酮之类的神经科药物,我突然很怀念小胡,如果她在这里就好了,她能轻松搞定李光启。。。。。。。
可惜李光启的病没有严重全凭大脑感觉做事的地步,他一发作起来不但暴~力行为加重,还有性~~欲~~亢~~奋的症状,如果他要揍张起灵一顿,或者把我按在地上强~~暴一通,我就有足够的借口当着张起灵的面杀了他。可是他没有对我们作出任何不良的举动,他只是安安静静地走到一边去揍大树。这让我有种非常无语的感觉。如果他的这个病发作时的力量可以攒着就好了,遇到危险就让他爆发一下。。。。。。
张起灵闭着眼睛正在揉自己的太阳穴,我伸手过去想帮他揉揉,他却马上睁开眼睛,手也放了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我尴尬地收回手,说:“铁块的问题可以属于历史问题,也可以规划成将来研究的课题。眼下的情况,元芳,你怎么看?”
张起灵淡淡地说:“既然李光启从精神病院来到这里,说明这里很有可能有一条通往外界的路。”
我说:“张起灵你去把李光启脖子拧断,他要是活不过来了,我就相信他说的话。”
张起灵摇头说:“他说的应该不是假话。之前我们似乎也听到飞机的声音。说明这里应该是有路通向外边的。或者我们现在就在古墓外,但是出于某种原因,走不出去这个森林。”
我突发奇想说:“张起灵,你说能不能有这样一个情况。你看,我们现在都发觉这个森林在跟着我们,所以我们被困在这里,无法行动。但是如果换一种角度讲,也许不是森林在跟着我们,而是森林在移动,我们也在移动,我们又没有办法在森林移动的情况下,我们静止不动,所以,我们的行动和森林是同步的。这样即使我们就在古墓外边,也走不出去森林回到我们的世界?”
张起灵愣了一下,我继续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我打个比方,比如这个古墓是地球,这个森林是月亮。但是这个月亮的轨迹不是围着地球转圈,而是在运转的过程中要经过地球内部。我们现在在月亮上,当月亮运转在地球外边的时候,我们就在古墓外边,能听到飞机声,也有了真实世界中的森林昆虫,李光启也进了来。但是当月亮运转在地球里边的时候,我们就在地下的古墓里。所以如果我们有办法歪打正着地在对的时间里,就是森林运转到地上的世界的时候,找到李光启进来这里的路,也许就能出去。”
我见张起灵的眼睛有了波澜,继续天马横空:“你想,死在这里那个皇后听说好妒,喜欢帅哥,我有没有跟你说,我们在看见阴兵之前,我看见了许许多多的纸人。所以我确定阴兵就是那些纸人变的,一定是那皇后需要了,把这些帅小伙招进去轮流伺候她。这么说那皇后好厉害。。。。。所以那些阴兵要去的地方,一定就是那个古墓深处。。。。。。。张起灵,你该感谢我,幸好我拦住了你,不然你混进去被皇后看中了,把你留在她身边一夜七次当性~~~~奴,多可怜啊,还不如跟我混,我七夜一次就行了,还是个世间罕有的活生生的美人,真是便宜你了。。。。。。。。”
张起灵冷不丁地问我:“霍玲,这些事情你是怎么想到的?”
我正想着张起灵被我包养的情景,流着口水说:“拜托,都是成年人了,吃饱了想想那个不是很正常么?”
张起灵瞪了我一眼,把头转向别处,眼神冷的像冰。我的激情之火被扑灭了一半,心里想你瞪我干什么,真没见过这么开不起玩笑的人。我碰了一鼻子灰,果然张起灵和我不同。我和他相处这么久,不自觉地早把他当成自己人,说话什么也不太在意了。可是他对我一直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没有任何好感。等我们离开了这里,他一定头也不回地转身走掉,今后都不会想起我来。有的男人的心是冰,遇到女人的温暖可爱可能会融化;但是张起灵的心是钻石,女人把自己磨得血肉模糊,也走不进去一点。
我心里不高兴,都写在脸上。我冷冷淡淡地说:“女人的观察能力和想象力本来就比男人丰富。你没听说过曾经有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握握手,就得知了这个男人的一切,比如他曾经学过医,还在阿富汗当过兵么?。。。。。”
张起灵摇摇头,没有太在意我的神情和言语。他说:“霍玲,你能想到这些,除了你的想象力和观察力之外,会不会有别的原因。比如,你对这里很熟悉?”
我心情不好,没好气地说:“恩,也有可能我因为某种原因产生了即视感记忆幻觉。”
张起灵漆黑如墨般的瞳孔静静地看着我,说:“霍玲,你有没有尝试想象过,我们所在的这个古墓,很有可能是埋葬你的?”
我听了他的话,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我像个傻B似的呵呵半天,收起笑容说:“张起灵,我问你,你看见的那些壁画,只有我一个人的故事么?”
张起灵不言语,似乎知道我会说一些重要的话,只是盯着我。我接着说:“我曾经在一个地方,看见过很多个霍玲的生平,其中包括我。她们每个人的命运都不一样。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红颜薄命,所有的霍玲都不得善终呢。
“所以,你看见的那个壁画,看到了哪里?有看到后来我是怎么死的么?”
张起灵这次没有犹豫,直截了当地问道:“你在哪里看见很多个霍玲?”
我毫不在意地说:“在霍家,一个地下室里。霍老太太隐藏的很深,可是哪个看守钥匙的男人,能抵御我的诱惑呢?我只要脱件衣服,说几句下流的话,管钥匙那个老家伙差点把老命都送给我呢。”
我不知道张起灵这个时候突然听见我说出这些话来,是什么想法。事情显然发展的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他的反应异常平静。他的心理素质极好,饶是再吃惊,再迫切想知道其他的事情,他依旧可以做到不急不慢不动声色。他没有马上继续盘问我,而是沉默了一阵,问我:“你有没有看到,霍家真正的霍玲?”
我说:“看到了。她和我不同,她父亲是军官,母亲是高干,是个真正的官二代加富二代。看上去娇生惯养的样子。”
张起灵默不作声地思考一阵,问我:“她还好么?”
我看看张起灵,不知道该如何对他说出我看到的东西。真正的霍玲,现在应该是一个生不如死的状态吧。
其实我也有很多自己搞不懂的问题,又不知如何开口去问。
我第一眼看见张起灵的时候,就觉得他很眼熟。后来想起,他长的有点像我在霍家看见的写着“鱼在我这里”几个字的那张照片上的,站在后面一排,眼神冷漠,气质很独特的一个男人。但是算算年龄,那应该不是他。我不知道张起灵的年龄,但是他看上去最多二十五六岁,或者他长得老,实际比我大不了多少。霍老太太真正的女儿霍玲如果还健在,现在应该是五十岁左右。
但是当我在这里见到那个张起灵唤她陈文锦的女人时,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油然而生,我会在梦中梦到很多水,一个好像很古老的宅院,许许多多的人。那个叫做陈文锦的女人,也和霍家的霍玲挽着的那个随意散着秀发的女人非常之象。瓜子脸,柳叶眉,玲珑的身体由内而外透着一股灵秀之气,眼睛秀丽的像一汪秋水,一看就知道是何等贤良文雅的女人。但是如果是她,现在也应该是五十多岁的老美女了。。。。。。
我不明白的是,假设张起灵,霍家霍玲,还有陈文锦共事过,为什么我会有一些他们之间的记忆。我和他们素昧平生,如果没有出过一次意外的车祸,我根本就不会到霍家去,我的人生和他们永远不会有交集。
但是有的时候,我会设想一个很让我毛骨悚然的故事。就是张起灵,陈文锦,还有霍家霍玲曾经是同事,后来他们出了什么事故导致他们不会变老。但是霍玲中途又出现了某种意外,导致了她变成了那个样子。我想到在这里,刘彦,小胡,大宝,曾经多次提到过“长生”。。。张起灵也曾经认真地问过我:“如果有机会,你会愿意长生不老么?”。。。
想到这里我就会打个寒战。我看看张起灵,他漆黑的瞳孔里不知道隐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他那一句“她还好么?”,说明他熟悉霍家霍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