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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很想问问张起灵是不是在骗我,眼睛里有一只蜈蚣我会不知道?会没有感觉?如果他说的是真的,我还有希望重新看见光明么?但是一时我无法说出话,深呼吸了几口,见张起灵默默地看着我。我这个时候突然想起我只顾着自己,还从来没有问过他怎么样,有没有受伤,或者经历过什么。我其实也不关心,但是感觉两个人在一起,还是有点团队精神的比较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我便开口问道:“张起灵,你没在我身边的时候,都在做什么?”
张起灵出乎我意料地马上回答我:“我经历了很多事情,但是不是新发生的事情,而是我过去经历过的。就好像把我的人生重新经过一遍一样。”
我点点头道:“那正好啊,你不是一生都在寻找你失去的记忆么。”
张起灵点头道:“我的确找回了很多,有些是想起来的,有些则想不起来。在我经历这些的时候,总会想到你有的时候就会突然失踪或者昏睡,然后就失去记忆一般。就像我的失魂症发作一样。”
我说:“你知不知道人有个奇怪的特性,就是一个人会下意识地把自己身上的病传给别人,虽然有些病并不是传染病,但是很奇怪地,病人身边的人即使不生病也会受到一些与病况相似的不良特征。所以不消说,一定是你把你的失忆症传染给了我,然后你自己好了。”
张起灵摇摇头道:“我认为,自从你来到这里,也经历了跟我一样的事情。你失踪或者昏迷的时间里,和我一样都在经历过去的事情。只是很多事情你已经想不起来了。”
我毫不犹豫地说:“想不起来才好,我的历史我巴不得忘掉。”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大概感觉跟我真的无法沟通。长叹口气说:“你什么也不肯知道也许是好事。我在这里这么久,陆陆续续发现了很多关于你,关于这个古墓的真相。如果你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
我不明白张起灵为什么心心念念老想让我知道什么真相,我只想离开这里,别的什么也不在乎。我略略有点不耐烦地说:“如果你研究出来的真相是找到出口必须还得拿我当钥匙,或者说这个真相就是这个古墓其实是我的,我的上辈子就是这个坟墓的主人什么的,就请你出于对我好保护我的目的不要告诉我了。对于我来说,能让我开心的事情就是真相。真相就是你可以把我活着带出去。现在的情况,让我接受除了这个以外的真相,比让我杀了你还难。”
张起灵不再说话,但是他的目光神情都很平静,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我突然有点后悔,我们在同一个地方,我的命是命,难道他的命就不是命?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出去。我突然明白也许,他是想到了什么,并且这个事情和我有关,也许不得不需要我的配合,所以才打算说出来和我商量。凭他的性格不会轻易和我说什么,一旦打算说了一定是相当重要的事情。但是如果我拒绝,他显然就已经准备好独自去面对。这个男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极有分寸,并且会把所有后果都想好。我突然感觉我一直在欺负他的沉默与担当。细想想他完全可以把我这个拖油瓶丢掉,但是他一直沉默着包容我的任性无理,默默地保护我。
想到这我心里有点过不去,我从小被人灌输的理念就是你活着就是为了让别人高兴的,要努力去讨好别人,不管用什么方式。所以当一个人这样对我好的时候,我反而有点接受不了,也许我才有被~~虐~~~倾向。
我拉起他的手,刚要向他撒娇道歉,我们身下的土地突然分崩离析,张起灵已经非常迅速地跳了起来,但是也不及防,我们就一起坠落下去。
还好下面的地面很松软,甚至很温暖。张起灵先坠落在地,也许他是故意的,不知道这下面的境况如何,为避免我受伤就让我摔在他身上。我从他身上爬起来,正好骑在他的腹部。我瞬间恶魔附体,邪恶地巧妙移动身体,轻轻地骑在他的敏~~~~感~~部位,还蹭了两下。
我及其明显地感到他身体的坚~硬,这才想起来他一直以来都被欲~~~~望折~~~磨着。我还没等反应过来,张起灵一巴掌把我从他身上扇了下去。我摔在地上狼狈地爬起来,张起灵已经非常快的速度跳起身背对着我,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得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只见他的面前有一扇巨大的铁门。
我被他这一巴掌呼的有点重,晕乎乎地说:“张起灵,你,你还没好么?我以为你好了。。。。”
张起灵淡淡地说:“没见到你的时候,已经好了。但是也只可能你是碰巧在我身边而已。真正惑~~~乱我神智的,也许是这门里的东西。”
我心里想,这里莫非是一个春~~~药库?没准那个叫陈文锦的女人就脱得~~光~~~溜~~~溜的躺在春~~~药中间等着张起灵的到来。这时张起灵已经快步走上前去,这门竟然没有锁,但是异常沉重,张起灵费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移开一个可以让我们的身体通过的缝隙。我说:“张起灵我需要提前跟你说,无论里面有什么,你控~制不住的时候一定要把我当成你老婆而不是别人,因为在这里,只有我不会害你。”
说完我先钻了进去,见到了我未曾想象过的奇景。
我膛目结舌地看着这里的景象。——这里很安静,甚至有几分祥和。面前是一个巨大的几乎看不到对岸的坑。坑里满满的都是异常巨大的蛇。有的蛇是完全的蛇,有的蛇则长着人的脑袋。但是躯干仍是巨型的蛇。和这些蛇相比,我和张起灵显得很渺小,因为这里每条蛇的躯干直径都大到让人难以想象。坑的底层是软软的沙土,隐隐看见一些未孵化的蛇蛋。坑里最显眼的是一条母蛇。之所以说她是母蛇是因为她长着一张女人的脸,上半身也是一个女人,但是胸~~部以下就是蛇的躯干。她身边紧密地围绕着几条雄性蛇,有的与母蛇类似,是男人的上半身,有的则是真正的蛇。它们无一例外地长着红彤彤大大的鸡冠。怪异非常。
我从空气中淫靡的气息感觉到它们在做什么,但是我盯着那个女人的脸,对张起灵说:“张起灵,这蛇是在开会么?”
张起灵淡淡地说:“它们在交~~~配。那母蛇是蛇母。蛇群中只有这一条地位高贵的母蛇,要和所有的公蛇~~交~~~~配~~产卵。”他顿了顿说:“就和壁画上画的一样。这里满满的都是母蛇吸~~引异性散发出来的气味。”
我脑子里反映出我看过的那个壁画,突然想起那几条蛇围绕的也许不是柱子,而是一条母蛇。我还是盯着那个女人说:“你是说,你是被它的气味吸引过来的?你会对蛇起反~~应?你的口味还真重。怪不得你对我这样的美女没兴趣,原来好这一口。”
张起灵还是淡淡地说:“也是有别的原因。这种气味对你来说不明显,但是对我来说很重,我当时也是顺着这气味找到走出那虿盆的路。这条母蛇会吸引所有进到这里来的雄性生物,人也好,蛇也好,到这里来与她交~~脔~~~~产卵,但与她交~~~~配完毕,也许就会变成那些蛇的样子。永世不得离开。”
我盯着那个女人,手向后移去。张起灵一把捉住我的手,低声问:“霍玲,你做什么?”
我说:“我是想告诫你一下,先把你裤子里的那个东西收一收。你对谁有想法也不可以对她有,那条蛇的脸和上半身是我妈的样子,是你的丈母娘。”
张起灵默然无语。我们暂且退到门外,我说:“现在怎么办?是不是把那个女人杀掉,你的身体就会恢复正常?如果是那样的话你就去做好了,反正她不会想看见我。”
张起灵沉默一会,突然问我:“霍玲,你和令堂为什么会这样生疏?”
从他嘴里说出“令堂”两个字特别奇怪,感觉好像是在和上个世纪的人说话。我有点鄙夷地看看他说:“张起灵,你要是有个爸,每天没事就揍你玩玩,还经常把你关你妈房间里让你妈那个什么你,你对他也好不到哪去。好吧我失敬了,我只是打个比方,将来有机会见到你父母我一定当淑女好好尊敬伺候他们。”
张起灵却摇摇头道:“天下无不是的父母。你自己做了父母也许就会明白,所有人都有苦衷。”
我说:“百度一下你就知道,邪恶的父母还是很多的。我在这种鬼地方还能鲜活的像花一样,很大程度是因为我很幸福地发现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很多比我父母还可怕的东西。”
其实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