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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前,基本没有几个男人~把~持~的住。他看着我白~嫩~得像两条冰~柱一样的~双~腿,就喘~着~粗~气给我讲了一切我要的信息。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都有些不稳,我心惊胆战地盯着路面,听着他给我讲我要去的地方是一个废弃很久的解放军疗养院。格尔木市是军区城市,不过现在也已经发展起来,老旧的城区基本已经荒废怡尽。后来他还步行送了我许久,将我直接送到了我要去的巷子里。我抬起头看,和我知道的差不多,就是这样的筒子楼。
虽然我确实有用~色~相~换取信息的做法,但是总体来说我的行为还比较端庄,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媚~态。所以出租车司机对我也只是出于对美女的喜爱,也并没有特别恶劣的想法。再者他对这里心存恐惧,他说他在这里生活了半辈子,从小父母便严禁他到这边来。他只是收了钱走人,我也顺利地进入了这个阴森森的鬼楼当中。
由于二楼被封锁,所以我直接进入三楼。一股霉味直冲鼻孔,我这时才感觉自己被熏出了高原反应,之前吃的烤羊腿差点吐出来。我知道霉味重的地方就是我要去的目的。有很多水,才会有这样的霉味。
我顺着霉味走进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好像是一个人的卧室,有床有书桌。只是抽屉都被拉开,东西散落一地。我翻看了一遍,也没有什么线索。我直觉这里有人来过了。也许是黑眼镜,也许是什么人。这时是上午,从地上床上虫子干化的程度看,这个人走了应该有一段时间。他很有可能已经把重要的东西拿走了。但是无所谓,对于我来说,“那个”才是最重要的。
我小心地打开衣柜,阴冷潮湿的风迎面吹来。我看到这衣柜的后板已经被拆除,一条黑漆漆的路通向下面。我毫不犹豫地拿起电筒照亮,一点点走下去。
土味,霉味,混着灰尘钻入我的鼻孔。我也没有办法,一直走进最底层。我用手电筒照照,只见这是一个地窖,中间放着一个巨大的黑棺。
就是这里了。
我在霍家地下室里,发现的照片。
格尔木疗养院。变成他们称为“禁婆”的霍玲。
黑漆漆的地窖里,突然发出了一阵女人的笑声。
我毫无惧意地盯着黑棺。只见那里慢慢爬出了一个长发女人。它似乎有些怕光,所以我避开用手电筒直射它的脸。它的脸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形状,圆滚滚像在水中泡了很久很久。一股甜蜜的香味涌了上来,只见那个惨白的黑发女人,像伽椰子一样从黑棺中爬出,向我慢慢靠近。
我并不害怕,也不感到惊慌。
我从知道自己的身世起,经常想一个问题。
霍家为什么做出那么多霍玲?而且就算是代~孕,也不可能做到每个孩子都长得一样。
一切在我看到霍家地下室的秘密时,豁然开朗。
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什么长生之法。我只道霍家真正的霍玲生了一种病。她将来一定会变成禁婆的样子。霍仙姑爱女心切,想尽一切办法,不想让霍玲的残酷命运成真。
所以我们这些霍玲,不是代~孕,而是复制。
我们不是霍仙姑和她丈夫的精血,而是霍家霍玲的DNA。
也许严格来讲,我们从生物学上来说也是霍家的孩子。可是我们与霍家无关,只是拥有了和霍家霍玲同样的美貌,也逃脱不了霍家霍玲注定残酷的结局。
“霍玲”。以美人的方式托生,却生生世世红颜薄命不得善终。这是张起灵对我说的。就像我在霍家看到的霍玲的记载,我们这些被复制的孩子,没有一个得到好的死法。或难产,或意外,或天灾,或人祸。
这样一来,成功活下来的霍玲并没有多少。我当时的想法是,霍仙姑一定是要用我们的身体,换取她真正女儿的生命。
我们和霍家霍玲有着相同的DNA,所以如果用我们的身体,我们的血液,我们的骨髓,我们的内脏…也许就可以改变或者延续霍家霍玲的生命,让她从变成禁婆的残忍命运中得到解脱。
所以我杀掉了所有活着的霍玲。我把霍仙姑的目的想的很简单。所以我想的也很简单——只要杀掉所有的霍玲,然后来到格尔木毁掉真正的霍玲,我便是世界上唯一的一个霍玲。霍家的目的再也无法达到,我便得以留存。
仅此而已。
然后后来与张起灵的相遇,从廖化青和黑眼镜的口中,我又得知了另一个真相。也许,霍家霍玲本身是个除了美貌意外并无太多特殊的女子。只是因为和张起灵还有黑眼镜以及陈文锦等人参与了一场奇怪的考古活动,从而获得了长生。这时霍家霍玲身上的异于常人的DNA被发现,也许当时已有先例,或者是其他一些原因,霍家以及其他人都知道霍家霍玲的结局——她的确会长生,只是会用另一种方式。——廖化青也曾经这样说过。
而这种方式无非比死还可怕。所以霍仙姑不顾一切地用重金收买了当时最高端的科技,没有被世人认可的科技,至今仍被称为毁~人~伦的科技——□□。
霍仙姑□□出了很多个霍玲,也许是为了研究如何让女儿得救,也许是为了延续女儿的生命。而我这个被□□出来的DNA孩子,自然也有着霍玲的一些零散的记忆和她的性情。——不过霍仙姑的目的已经不重要了。
我洒出酒精,然后丢下打火机。我应该感谢之前这里的人。他的到来使得这里的氧气更加充分。那已经变成禁婆的霍玲似乎十分怕火,一哆嗦就钻进了棺材。我毫不犹豫地追上去往黑棺里倒酒精和汽油,扔进好几个贮备好的打火器。接着黑棺里发出了女人的惨叫声,及其可怜和悲惨。可是我毫不犹豫地继续烧,就算我感觉自己逐渐缺氧也继续烧她,心里想你还是去死吧。总比这样生不如死好。我也是在帮你解脱。
我被烟熏,缺氧,加之不顾生死地烧霍家霍玲,心里复杂的情绪也顺着不可控制的眼泪流出来。不知过了多久,我已经确定将霍家霍玲烧成了灰烬,此时已经站不稳,严重的缺氧让我几乎窒息。我爬着向楼梯前进,肺内已经出了血,从口鼻中流出来。我只有活下去的想法。所以我拼命地爬,直到爬回了那间阴暗的屋子,我才一边吐血,一边从喉咙里发出了奇怪的惨叫。也许是宣泄,也许是痛苦,也许是解脱。眼泪鼻涕和灰尘留了一脸,估计情状惨不忍睹。
当我再次有个人样走在一条孤独的路上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我穿着T恤短裤,晒不黑的~白皙~身~体在热辣辣的太阳下显得格外显眼和~诱~人。一辆路虎越野车从我身边经过,突然就停了下来。
我本来只是出于好奇,背上了一些耗牛肉干和昆仑山矿泉水准备独自游戈壁,反正我已经找到了一处车点,如果迷了路或者身体不支,再不济也可以搭大巴回市内。
一辆豪车从我身边停下并不奇怪。奇怪的是从车上跳下了一个灵巧的女人。
这个女人梳着利落的BOB短发,身~材~超级一流,丰~满的不次于我的~乳~沟~就停留在我的目光中。她也简单地穿着一件背心加上防晒外套,白~净的双~腿十分漂亮,腰也特别细,军装短~裤穿在她身上格外英姿飒爽,脚下的行军靴更显出了她双腿的修长和~性~感。只见她盯了我一会,笑道:“美女,愿不愿意和我走?”
车上的男人们发出了一阵高似一阵的口哨和欢呼声。我对这美女的邀请格外意外,本能地想看看车里是什么状况,这一看不要紧,居然在车里看见了让我魂牵梦绕的张起灵。
我的心差点跳出来,张起灵也明显看见了我。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还是冷冷的表情,像不认识我一样。我一时不知所措,但是也毫不犹豫地上了车。只要和张起灵在一起,就是下地狱我也不怕。
那短发美人也跟着我上了车。车门重新关好。其实刚才我就看见了黑眼镜和吴邪。他们给我的冲击感不亚于张起灵。可是这刺~激~太大,我一时还缓不过来。黑眼镜还是熟悉的笑容,我见他没有受伤,也松了口气。只是不知道吴邪怎么也会在这里。我看向吴邪,意外地在吴邪身后挤着的男人堆里,看到了一张噩梦般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某女爬回来了~~~爱乃们~~~想死乃们了。。。。。
想解释一下这个妹纸去疗养院的时间,是在吴邪之后,吴邪是头半夜去的,妹纸第二天上午去的。因为是同人,所以就不对疗养院的经典恐怖场景作过多描述啦,妹纸跟吴邪经历的差不多。。。咳咳。。。同人不能抄袭太多原著算是基本规则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