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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到底有没有生理问题。
他刚才轻描淡写扫的那一眼让我备受挫折，赌气地道：“你别以为刚才我在干坏事，我只是看看你有没有趁我睡着占我的便宜。”
张起灵顿了一下，淡淡地说：“没有。”
我面如死灰地扶着墙走进洗手间。他大概不理解为什么他说“没有”，我会悲伤的像被
他用各种方式强~~暴~~蹂~~躏~~~了一样。
我带着巨大的挫败感，刷牙洗脸，真想翻翻卫生间的纸篓看看他是不是早晨已经自己解决过了，所以现在才这么平静。但是我也觉得那样做太过恶~心和变~~态，所以就放弃了。
我洗漱完毕和他商量了一下现在的情况，他居然对这里知道的比我还多。他说他早晨已经出去问过了。我也不理解为什么我们明明在北京的精神病院里进去那个古墓，现在出来却在中国中部的一个城市里。但是我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现实，因为这个城市我曾经住过，人脉尚好，地理环境和气候我也比较熟悉。
我和张起灵一起退了房，然后走进市中心挂失了□□，办理了我的临时身份证。我对张起灵说，我的□□里还有些钱，足够我们小半年的花费，这几天就先找个旅店用之前抢来的钱对付过去，然后等账户解冻就好了。张起灵也没有什么意见。就在我们要找旅店的时候，一只手从我和张起灵的中间插了进来，被张起灵一把扣住。
我回过头，是街边的小偷加乞丐，平日里专门偷情侣之类两个人在一起的，因为两个人通常只顾着说话，对外界不会有太多的警戒心，他们顺手牵羊从两个人的包里偷了什么，一般都不会被注意；等发现也晚了。但是这次被张起灵逮了个正着，那小乞丐年龄尚轻，也有些慌，忙用地方话说他悲惨的身世，三岁没妈五岁丧爸的，求张起灵给他点钱买馒头，他就不会再偷了。
张起灵面无表情。我倒是笑道：“小孩子不要撒谎。我知道你们的手段。青山绿水美女转，吞日遁地男子汉。。。。。还要我继续背么？你们老大在哪里？我正好找他有事。”
那小乞丐眼珠一转，说：“你们跟我来。”
我偷偷对张起灵说，我跟这一城市丐帮的老大，是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以前有一段时间我天天和他一起蹲在桥洞里看星星吃雪糕。张起灵还是面无表情，我估计他也不相信我这样的女人会和街头乞丐混在一起。我说：“你知道么？这丐帮的头头，家里别墅有七座，老婆有七个。在外边红米饭南瓜汤老婆一个孩子一帮，在家里白米饭王八汤孩子一个老婆一帮。等一会我把你卖给他，就凭你的皮相，没准哪天要饭时就被富婆包走了，到时候你可别忘了在床~~上好好回报我。。。。。。。”
张起灵听我说的越来越离谱，转过头不理我。
小乞丐说：“诺，他就在广场上要饭。你去找他吧。”
走了没多远，我就带张起灵见到了这个对一般人来说只存在于传说里的丐帮大哥。他衣衫褴褛地躺在地上，腿上用粉底打着淤青和脓水，哼哼唧唧地摆着个破碗要钱。张起灵什么也没说，但是应该很困惑，眼前这个乞丐全无大哥之风，明明就是个六十岁左右的糟老头，为了扮可怜还在“伤口”处抹点蜂蜜，招蚂蚁苍蝇来吃。。。。。。
“啊。。。。。啊。。。。。啊。。。”他见来了人，又开始呻~~吟，西施捧心状要钱。
我也说：“啊~~~啊~~~啊~~~”。。。。。。。。。。。。
大哥吓了一跳，抬头一看是我，立刻坐了起来。当他看到张起灵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突然觉得他的眼睛里有一瞬间竟充满了恐惧和惊讶。但是大哥见多识广，是个十足的人精，他什么也没有表现出来，只说：“霍妹子，来，替我要会钱，我去上趟厕所。”
我和他熟识，当然知道他在暗示我什么，于是我对张起灵说我也要去厕所，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要走开，在这里守着这个破碗替大哥要一会钱，能要多少要多少。等我们走远，大哥问我：“那个人是谁？”
我扫了一眼远处的张起灵说：“我男朋友。他赚不到钱，我要让他跟你学学要饭，给我买大房子。”
大哥突然擦了擦汗。他说：“霍妹子，我跟你说，你可不要害怕。”
我楞了一下，说：“你认识他？”
大哥说：“他是不是姓张？”
我在日头底下突然升起一种寒意。我抓住大哥说：“你知道他是谁？”
大哥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道：“我跟你说，你可不要害怕。他好像曾经跟我一起讨过饭。不过他现在好像不认识我了。”
我松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事。他刚出了车祸。失忆了。”我面无表情地撒谎。“前几天他连我都不认识了。不过他和你要过饭。。。。。这件事听起来，好像我们很有缘的样子。”
大哥扇了我一巴掌说：“你傻啊？他和我要过饭，是三十年前的事情了！”
我轻描淡写地说：“那一定是你记错了，他爸和你要过饭。现在你年龄大了，时间感不强了。”
大哥低声说：“不可能。那时那个人就是他。他不是出车祸失忆的吧？他一定是在骗你。他有病，三十年前是我在大街上捡到他，当时下着大雨，我看他躺在地上没人管怪可怜，就救起他。醒来后他说他只记得他姓张，别的事情不记得了。我们都叫他蟑螂。那个时候上任大哥进了局~~子，我刚接手，丐帮你知道，也不是那么好管理。要饭的命贱，为了钱什么也都做得出，家里通常也看得开，没有什么可失去的。那个时候，蟑螂身手极好，他总也不说话，但是没有人不怕他。我们背地里都猜测蟑螂的身世，想着他可能是个黑~社~会~分子，或者是个~警~察~，后来他突然就不见了。我们只当他恢复了记忆又回家了。当时我们还担心了好久，生怕他是卧底的~警~察~，回来严打我们。”
我听了他的话，也不免一阵心惊。廖化青曾经说过，张起灵家里的人不按照我们的方法算年纪，张家人的都长生。。。。。。。。大哥说的这个姓张的，不言语，身手好，可不就是他？也许是他上次失魂症发作，被乞丐拣去要饭了？那他还干过什么？我突然觉得，张起灵的人生其实很恐怖。
但是我笑道：“你三十年前见过这个人，这么些年之后再见到，你老了，他却一点没变，你不害怕？不羡慕嫉妒恨？”
大哥深呼吸一口，突然冷笑一声说：“霍妹子太小看我了。我虽是个乞丐，这些年也多少带着兄弟们见过世面。他这种可能是传说中的长生不老的人，在我这里看来也不算奇怪。我也不只见过他一个。我就是担心你而已。过几年他再失忆，又把你忘了。或者他老的慢，等你像我这岁数，你们怎么办？再说这样的人，非神即鬼。就算你八字奇异，哪能受得了他？”
我说：“不管。我算过了，我五行缺钱，命里缺他。再说就凭我这么美，到老了我也是个老美人，才不怕他离开我。你借我点钱，回头给你。对了，你要是看见和他一样长生不老的奇人，估计是他的亲戚。让他们来认领他。”
大哥苦着脸道：“不行，借你钱，我回家没法向夫人交差。孩子要出国了，钱不够。。。。。。哎哎你别翻我兜。。。。。。家里刚买辆四环素还没钱加油。。。。。。。。。。。。。哎呀密码是868686。。。。。。。”
我笑道：“密码是868686，你要巴拉谁呀。”
大哥说：“会不会说话，那是发了发了发了。。。。。。。。。”他突然扣住我的手臂低声道：“看你这么淡定，想是你已经知道他一些事情了。他要是对你不利，你就来找我。就算他本事再高，我手下的能人异士也不少。当年好歹也算老九门一帮，就不信降不住他。”
我有点感动，笑说：“大哥你真好，你要是长得像蟑螂那么年轻，我真想把你洗干净骗上~~床。”
大哥叹道：“人老，东西也老了，最近要遣走其他太太，只跟你大嫂相依为命了。。。”
我撇撇嘴，心里突然想张起灵是不是也是因为年龄大了，不行了？。。。。。。。。。。还有，他到底多大？三十年前他就是这个样子的话。。。。。。。那。。。。。。。。
他起码五六十岁了？！！！再算上我不知道的。。。。。。。。。。。他。。。。。。。。。。。。。
我差点吐血。
我把张起灵领走，取了钱，见到大哥的卡上居然还有近万块，足够我和张起灵租上一年的房子了。再加上我卡里的钱，我和张起灵暂时还不会没饭吃。张起灵不是有人夹喇嘛盗墓的么？那他一定有工钱。过一段时间他好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