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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她的眼睛并没有孩子那样温暖而柔软。
女孩翠色的眼睛带着一种格外冷漠好奇看着的病房中的景象,一个疯子正骑在另一个人的身体上,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搞来的木头块,正机械的,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用那个小木块的砸他病友的头。
虽然不知道他已经砸了多久,但是那个人的头已经变成了一个扁扁的饼状物了。
除了女孩之外,护士长仅仅看了一眼就不愿意在看下去了,而被呕吐症状附体的死侍基本上就是草草的扫视一眼房间中的景象,然后在扶着另一边侧墙痛苦的吐一会儿,然后还要在下一个房间继续这种痛苦的流程。
为了不放弃任何一个线索,死侍真的是拼了。
等死侍吐完一波,莉莉安娜从这个展柜走向下一个,一边走一边还一边笑嘻嘻的说,“…你们这些人可真有意思。”
冬日战士对她来说是‘我们’而不是‘你们’,死侍现在一边走一边虚弱的扶着墙,于是她说话的对象就只能是护士长了。
于是护士长忍耐着心里的不适,然后问道,“…你在说什么?”
女孩在走廊上走的轻快又自在,她丝毫没有收到病房中的兽行影响,同样的,他对于病房中那些看起来行为得当之人的求助也视而不见。
“你们呀,”莉莉安娜说道,“你们这些人类,挺好玩的。”
护士长没有说话,因为‘你们人类’是一个让她觉得十分微妙的立场。
所幸莉莉安娜也没打算跟她说什么,于是她就这样轻轻松松的评价了一句,然后又仿佛失去了继续和他们讨论这个的兴趣,蹦蹦跳跳的跑到了前面的房间门口。
而冬日战士如影随形的跟在她身边。
刚刚和莉莉安娜说话的护士长悄悄的舒了一口气。
B区是个u型走廊,其中一边的玻璃墙被冬日战士砸开了,而另一边的还好端端的在那里,莉莉安娜有没有让冬兵再一次出苦力砸玻璃,于是四只好在走到了玻璃的时候停了下来。
因为看了一圈有趣的东西,于是这时候莉莉安娜还兴致盎然,她拉着冬日战士,靠在走廊尽头的玻璃墙上,等着老孕二人组慢吞吞的走过来。
其他时候莉莉安娜一直动个不停,只有这时候她终于安稳的停下来了,于是其他几个人才发现了她一只手上的淤青和肿胀。
所谓的其他几个人,其实是护士长。
女孩就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一样,她的手指如常的活动着,并没有收到任何影响。
“你的手受伤了!”护士长叫道,她倒不是真的在乎莉莉安娜怎样,只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自己的关心,“你需要帮忙。”
护士这样说道。
女孩顺着他的目光看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然后轻轻的‘嗯’了一声,然后她随意的将手举到眼前,饶有兴致的看在自己手上的伤痕,然后她的手指灵活的动了动,在其他人的注视下,肉眼可以看见的,她手上的伤痕开始不停的减少。
大约十秒左右,女孩刚刚那只肿胀着青紫色斑痕的手指迅速的变回了之前洁白而干净的样子。
“看~”莉莉安娜一伸手,有几分炫耀的意思。
死侍对此嗤之以鼻,恢复算什么,他也可以好吗。
然而作为一个普通人的护士却不能想他这样淡定。
“哦,我的老天,你也是个变种人么?”看着女孩手的样子,护士惊叫着问道。
“不,”女孩抬起眼睛看她,然后回应道,“不,我不是,不过你为什么说也?你认识其他变种人么?”
听到莉莉安娜的问题,老护士顿了一下,然后她迅速的摇了摇头,“不,我是说,我听说过他们。”
这下就来对外界事物毫不关心的冬兵都转头看向了护士。
仿佛是也察觉到了自己的态度有些过于紧张了,于是老护士又说道,“我曾经听说过有关变种人的事情,要知道,在哥谭,能听说他们的机会并不多。”
不,她在说谎。
死侍觉得自己好像要接近真相了,不过护士长好像还需要一点点动力。
走廊中空间狭小,死侍的长刀并不适合这里,于是他从自己的腿侧抽出来一把带着锯齿的战斗匕首,泛着寒光的金属装备在他的手上灵活的飞舞着,他走向老护士,一边走一边说,“别挣扎了亲爱的,死侍在看着你呢,不要对我说谎。”
虽然号称自己只有五十岁,不过护士看起来远远不止五十岁,于是当她面带惊恐的看向死侍的时候,自认为是个冷血无情的雇佣兵的死侍都不由自主的生出一些来自良心上的不安。
幸好他的脚步不会因为良心什么的就此停下来。
“e on,”死侍注意到了老护士正在偷偷的看着莉莉安娜,“知道吗,我其实超级容易心软,而且,你知道,我现在还有一个孩子,人们有了孩子之后就更容易心软了是不是?”死侍地上的说道,“你不如直接将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
看到老护士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而死侍也不着急,他先玩了一会儿自己手里的刀,然后他才慢吞吞的继续说道,“相信我,我现在很心软,但是你绝对不会想看到我的心变冷酷之后的样子。。。那可不好看。”
老护士盯着死侍,她感受到了不知道是真实存在还是自己脑补出来的杀意,并且为之瑟瑟发抖,犹豫再三之后,护士终于松口说道,“…好吧,我曾经见过一个可以控制金属的男人,在这所医院。”
原本事不关己的莉莉安娜这时候突然转过了头,她问道,“可以控制金属?”
护士看到她提问,立刻肯定道,“可以控制金属。”
“正巧,”莉莉安娜说道,“我有一个朋友也能控制金属,所以这个在变种人当中是一种很常见的能力么?”
“不,”死侍盯着莉莉安娜,不确定莉莉安娜说的是不是真的,不过他还是说道,“不,我只听说过一个人有这样的能力。”
“哦,”女孩点点头,然后问护士,“所以说你在这里见过的那个人有可能就是我的朋友啦?”说道这里,女孩的神情终于稍微变得认真了一些。
“我不知道。”护士紧张的说道,即便她知道这里只有他们四个人,但是她依旧下意识的观察着四周,仿佛担心有谁在监视着自己。
“好吧,”死侍耐心的说道,“不管你在害怕什么,这里现在只有我们四个人,我们都不会泄密的,把你知道说出来吧。”
老护士再一次左右顾望,然后她叹了一口气,再知道那个秘密的那天起,他就知道自己自己总有一天要因为这个秘密遭罪。
现在这一天终于到了。
她是个老护士,她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里浪费了许多年的时间,但是她合适这里,在其他的医院,病人们会抱怨她过于粗野,而同事们认为她过于霸道,在阿卡姆,这些缺点统统都变成了优点。
于是她在阿卡姆安顿下来,在半年之前的一个晚上,她打算趁着重新不住安保系统的空档溜进来偷一些有市场价值的药品倒卖出去。
在发现外面有人进来的时候,老护士第一时间躲到了护士站的下面,在有必要的时候她一直都手脚灵活。
光听脚步声,她判断至少十个以上的男人走过这里,其中还有一些人的脚步听起来格外的沉重,他们的手里一定拿着很重的东西。
在他们走过护士站之后,老护士借着黑暗的遮掩悄悄的看向他们,然后她看到了黑暗中闪过的银色光芒,同时她听到了金属的碰撞发出的叮的一声,着声音在黑暗中格外的明显。
在之后,她就听到了人类垂死的呜咽和重物落地的声音。
后面的声音变得十分杂乱,她不确定自己听到的究竟是什么。
只是一切平息之后,护士听到黑暗中有人说,“妈的,真晦气,抑制器的数量不够,让他们在多加几台。”说完,她冲着地上啐了一口,然后骂道,“变种杂碎。”
黑暗中,似乎有个人对着另一个无法反抗的人一直拳打脚踢,但是承受伤害的那个人全程没有发出叫声,护士只是依靠在他发出的几声闷哼来判断他是个男人。
这个听起来有点吓人。
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死侍知道的那个人,再知道他遭到了这种档次的待遇,那他觉得自己可能要考虑一下拯救对方的时间。
凭心而论,死侍觉得这要是自己被这样了,出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报复社会。
然而现在实在不是一个报复社会的好时机。
死侍觉得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么操心过,不过他看看莉莉安娜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