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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边调整个温柔的弧度,曼声道:“姑娘何事如此伤悲?辜负了如此良辰。”
苏祈眼中寒光一闪,很好,正想着没有出气筒呢。转身一掌劈了过去。
齐宥没想到这女子竟然出手就那么狠,仓皇伸手格挡。
苏祈出手狠辣,招招袭人要害,逼得他尽全力抵挡,两人对战几百招后,苏祈一个掌风将他脸颊划破,齐宥用衣袖略擦了下脸上的血,道:“今天齐某就舍命陪君子,当姑娘的出气筒吧。”说着眼睛一闭,脸上满是大义凛然的站着。
苏祈一掌正向他脸上袭去,收手不及,看他居然如此无赖,不得已中途变掌为拳,打上他眼眶,打得他踉跄后退几步倒在地上。
苏祈冷冷道:“出手。”
那人站起来,紧闭着眼睛,背手直立,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苏祈恼怒,也不再运内力,一脚将他踹翻在地,冲上去就是一顿毫无章法的拳打脚踢。齐宥竟然真的不还手,躺在地上任苏祈施为。苏祈虽然没使内力,但她的力气绝对不小,这人在她打得最狠的时候也只是哼了下。
痛快,苏祈暗叹,这么揍人果然心里舒坦多了,最后一掌劈在齐宥颈后将他击晕。
地上躺着的人穿着宝蓝色锦袍,看着价值不菲,脸打得猪头一般,估计他妈来了也认不出他了。苏祈撇嘴,别以为她会心软,看她心情不好还往跟前凑,纯属自找的。
话虽如此,苏祈还是将他提上树杈放好,又放了瓶上好的伤药。拍拍手,好啦,这下咱两不相欠了,走喽。
第二日。
适当地发泄情绪果然让人神清气爽,苏祈心情好好的起床洗漱,最后戴上她的丑面具,出门。
街上转悠了一圈,在馄炖小摊子为食客提供的桌椅上坐下,叫了碗馄饨,又从附近小摊买了包子油条,炸果点心一大堆,埋头苦吃。馄饨是普通的猪肉白菜陷,菜多肉少,还掺了不少野菜,但是分量很足,满满的一大碗,咬一口满嘴的香,苏祈吃的很满足。
人影一闪,对面坐了个人,一张脸青青紫紫肿的可怜,叫道:“老板,来碗馄炖。”说着拿起一个包子就在那啃。说是啃真不为过,因为伤口,面上不能有太大动作,只好慢慢咬,时不时还吸气,但一双眼睛却是盯着满桌的吃食拔不出来。
两人一个面貌丑陋,一个被打成猪头,凑成一对歪瓜裂枣,过往行人虽不至于明目张胆的看,但总忍不住偷偷看上一两眼,连带着附近小摊上的生意也好了不少。
苏祈不在乎这些,本来带这么个面具就是吓人玩的,现在这样效果她很满意,没想到对面那人也满脸的毫不在乎。只是,她昨晚蒙着面,今天也戴着面具,这人居然还能认出她来,眼神真心不错。
苏祈慢条斯理吃完最后一个馄饨,又慢慢吃酥皮绿豆饼,皱眉看对面人将她买的零食全都吃完。
齐宥最后将苏祈剩的半块绿豆饼塞嘴里,无视她变得黑黑的脸,响亮打个饱嗝,道:“真是人生何处不相逢,姑娘,咱们那么有缘,不如做个朋友?我叫齐宥。”然后一脸期待看她。
苏祈淡淡道:“一千两。”
“什么?”他没反应过来。
“银子,你欠我。”苏祈一脸坚定看他,她快没钱了,敲诈是种简单快捷的赚钱方法。
“这些也就值十几个铜板吧?要不,我再买来还你?”
“伤药。”
“我没钱。”齐宥一脸真诚严肃。
“不管,还钱。”看你一脸的不顺眼,不欺负你欺负谁。
“要不,姑娘看我怎么样?”齐宥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头,戏里不都这么写吗,欠了人家钱,卖身抵债什么的。
“你是说让我把你卖到相公馆去?值一千两吗?这都破了相了。”苏祈皱眉打量他,似乎在估价。
“咳咳”齐宥惊天动地咳嗽。你还敢说,这到底是谁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 再小小修下文
☆、公主府一游(修)
苏祈和齐宥正趴在雕梁画栋的富人区的屋顶上。
齐宥利索踩好点就把苏祈抓来说是两人壮胆,可是苏祈看他动作流利,完全是一惯犯,说不定还是业内中人。
苏祈扭头怒视旁边那个讨人厌的家伙,她又丢师父脸了。。。。。。居然为了钱财鸡鸣狗盗。
讨人厌却脸皮厚的很,完全无所觉,带着苏祈熟练的找到库房,摸出根细铁丝打开三把大锁,进去,关门。
“怎么样?厉害吧?”齐宥对他家祖传的手艺自信的很。
“。。。。。。当窃贼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苏祈看不惯他那得意洋洋的嘴脸,扭头去看库房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古董。
这家人果然有钱,光库房就三大间房子,门窗和墙壁都用铁汁浇铸,门上三把大锁,第一间房里是大件的贵重家具,具是紫檀、黄花梨、红木等名贵木材,第二间房一排排的架子放着各种珠宝,古董,字画,第三间是摞的满满的大箱子,苏祈过去打开箱子一瞧,都是一个个的大银锭子,齐宥窜过来,拿起一只银锭,翻过来一看,居然是带着官印的。
苏祈脸色一变,失声道:“这是官银?”
官银是各省税收融化出新的银锭,是用来入国库的,私自使用官银是杀头的大罪。
“别看我,这是齐国公主的府邸。”齐宥也是一脸的凝重。
“齐国公主?”苏祈实在不是关心国家大事的人。
“当朝皇帝的亲姑母,先帝四公主,下嫁孔令儒,受封于齐地。这应该是今年朝廷拨下来修筑黄河堤坝的银两,看来今年百姓处境堪危啊。”齐宥虽然是窃贼,但一直取的是不义之财,江湖之人,侠义二字,他也不能放着此事不管。
治理黄河乃是本朝大事,自古黄黄河多水患,本朝更是三年两决口。若是不能及时在雨季到来之前加固好堤坝,恐怕又是一片哀鸿遍野,而伴随着水患往往又有瘟疫,粮食减产,流民暴动。
“那我们该怎么办?”黄河水患她是知道的,所以更加不能坐视不理。
齐宥看着她紧张兮兮的模样,笑的很欢快,这女孩看起来冷冷淡淡的,心地却善良的很,“我正巧认识朝廷的一位捕头,他的官职虽然不高,但是在皇帝那里也勉强能说上几句话。只是我们需得找点证据,否则空口无凭也是无法。”
苏祈长眉一挑,玩味道:“不知哪位捕头有幸识得齐少侠?”啧啧,一个梁上君子说他与捕头是朋友,赤果果的官匪勾结啊。
齐宥一笑:“在京城认识的,是英万里英老前辈。”
“白衣神耳?天下第一名捕?”这下苏祈倒是惊讶的很,书上说人老爷子可是爱岗敬业的楷模啊,怎么会认识他?不过想一想便释然了,神鹰与楚留香那个盗贼祖宗关系也不错啊,可见古大书里官匪交际还是挺正常的。
两人包了许多银锭,又秉着贼不走空的想法拿了许多值钱又轻巧的玉石、金叶子之类,临走,苏祈还在墙上用匕首刻下了“风流齐少到此一游”的字样,末了很是欣赏了她的书法一会,走人。
齐宥并未拦她,他们已经打草惊蛇了。
两个人出了库房,将大锁按原样锁好门,又摸到了前院书房。
此间主人甚是会附庸风雅,满满几架子的古籍,博物架上的古董一看就价值不菲,墙上还挂着风流的写意画,两人在书架间一顿猛翻,账本之类的没找着,失传的古籍倒是找着几本,苏祈毫不客气的收了——师父最喜欢看书了。
“你看看这屋里有没有什么机关之类的?”苏祈道,书里都这么写的。
齐宥看了下房子格局,一会又摸摸古董瓶子,最后在书桌边的椅子下掀开了一块地板。
苏祈凑过去一看,东西还挺多,一看就价值连城的玉璧,婴儿拳头大的夜明珠,还有一个盒子里装着根须俱全的已成了人形的人参,账本自然也在里头,这位驸马大人的私房看起来真不少。
齐宥拿起账本翻了翻,“恩,这个就是了。”
两人随便拿了块桌布将所有东西一扫而空,反正劫富济贫嘛,要说才开始的苏祈满满的心虚的话,她现在是仇富心理模式全开,全打包完全没压力。
悄悄出了公主府,两人回了苏祈暂住客栈的小院,苏祈也没有叫醒店伴,自己在小院的厨房烧水泡了澡换身衣服,又重新戴上面具出了房门,齐宥在门外的石桌边坐着,看见苏祈又带着面具不由得失望。
“咱们也算是患难与共了吧,干嘛还遮遮掩掩的?太不公平了。”齐宥瞪着乌漆麻黑的眼圈抱怨。
苏祈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