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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荼用最快的速度在第二层的四面墙上都开了洞放水出去。因为如果只开一个洞,会因为巨大水压而让整个金字塔垮掉。
  等到他们踩着第三层地板的残骸终于脱离危险的时候。安岩赶紧将常青放平,对她进行急救,想要把她肺里的积水都挤压出来。神荼也很快游了上来,用金针刺入常青的几个穴位。
  “神荼……阿青她……”安岩有些颤抖着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常青,说话都不利索了。神荼皱着眉,朝安岩一偏头,示意安岩将郁垒之力注入常青体内,然而效果仅限于让她吐出了几口水,恢复了呼吸。
  安岩也快到极限了。
  神荼犹豫了一秒后,将常青因为吸水过多而变得沉重的外衣快速的一脱,将她背了起来。转头忽视了安岩因为自己脱常青外套行为震惊的表情,沉声道:“跟我来。”
  “到手了。”雨林里,诺兰看着远处不断有水往外喷涌而出的金字塔,朝手里的奇怪仪器说了一句话。“回来吧。做得很好。”里面传来一个低沉的沙哑男音。“可惜,我没能把那朵带刺的萨拉热窝血玫瑰带回来。”诺兰说着,叹了口气:“她是那么迷人。”
  “萨拉热窝血玫瑰?”那声音的主人笑了笑:“诺兰,你认真的吗?”“我想是的。我的主人。”诺兰看着手里的俨然是缩小版的羽蛇神头上的青红双色宝石说道。“哦,我的朋友。”那人顿了顿,又说到:“没关系,他们的所有行动都在掌握中,等我得到了神荼郁垒之力,那朵血玫瑰就是我送你的礼物了。”
  “谢谢主人,荣幸之至。”诺兰展颜一笑,妖娆美好。“取走她的银灵之力后,需要我帮你清理垃圾吗?”那人温和的说道。
  “不,主人。她是特别的,她以前的任何人都不一样。”诺兰眼神微暗的礼貌纠正到。“哈哈哈,好的。看来我也需要认识那个女孩一下了。诺兰。”
  “请主人到时候尽量友好些,她是带刺的。”
  “好的,我的朋友。你先回来吧,我们来聊聊那朵特别的玫瑰。”
  “遵命,主人。”
作者有话要说:  好吧,单机就单机好了,慢慢扑……
☆、玛雅血祭坑18
  以前,我是特别鄙视那种以死谢罪遇事跳楼的人的。你以为跳楼自杀是转化卡吗?!好像你死了我受到的伤害就会被抵消掉似的。
  不过现在我明白了,这么做的人都不是为了给对方弥补。纯粹是为了一死卸万债,跳楼百事空。
  可是这都是有前提的好伐?如果是普通人,哭哭啼啼跑到天台上白裙飞扬想要纵身一跃。忽略掉底下有百分之八十的男性围观者是因为天台风大视角极佳,不看白不看的原因。我想正常人的反应都是——“你不要跳啊!有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啊!你和小姑娘这么年轻为什么想不开啊!”
  我倒觉得对付这种人,你只需要满脸严肃的告诉她:“姑娘,你的胖次和你的裙子不搭。”我保证她麻溜儿的缩回去。
  所以姑娘们,跳楼什么的,不要学依萍穿旗袍。我现在都在疑惑她从那桥上纵身一跃的时候,书桓的谜之视角。
  听说,大风天,裙子和跳楼更配哦。
  以上,是正常人的跳楼方式。
  可要是放到我身上,那就完全变了:
  首先你要快得过神荼然后还得快得过神荼,最后,你还得,快!得!过!神!荼!
  如果你牛逼到满足了以上三个条件,那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冥神神荼郁垒之力。
  我想,死去活来,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知道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在THA基地了。后来瑞秋告诉我,我已经昏睡了三天了,期间安岩和神荼来看过我好多次。不过神荼总是不超过五分钟就走,安岩则不带重样的一直骂我骂到我醒过来的前十分钟。可是又会像个老妈子一样帮我换点滴掖被角,晚上一直守到住院部关门。
  瑞秋脸上带着揶揄的笑容说,安岩是我醒过来的动力。要是我醒不了,估计他就要直接上手扇耳光了。
  不过我一直怀疑那家伙已经这么干了,因为我总感觉我醒了以后,脸上的婴儿肥更明显了。
  第四天的下午,我刚睁开眼就是江小猪那张超清放大还不带过滤镜的脸,而且还自带广场舞音响效果的“阿青醒了阿青醒了”。
  我当时人在中国心在外,还没有从羽蛇神的巨大阴影中清醒过来。所以毫不犹豫的使出了安岩教我的绝技——断子绝孙踢。
  然后我一整天没看到江小猪。
  打死不能让神荼知道的是,就算在我昏睡的时候,梦里也是配上《fantasy baby》为BGM的羽蛇神捆绑舔身MV单曲循环。
  这太惊悚了,再加上江小猪的巨脸效应。不怪我会条件反射。不过后来,我还是被迫承包了江小猪一个月的早饭,用来治愈他心理和生理上的双重伤害。而当我看见月末账单的时候,我真想自挂东南枝。
  可我的麻烦远远没有结束。
  因为我强行模仿神荼的遁土style,侵犯了人家的知识产权。估计是他在想着怎么榨干我的剩余价值,然后把我上交给国家以此报复。反正他就是话更少了,能没影儿就没影儿。还经常被我不小心撞到正在45°忧伤仰望天空。
  然后我的冷汗嗖的就下来了。
  神荼是个不折不扣的五次方方程,没有任何一个求根公式可以求解,内心复杂程度简直可以模拟出一桌麻将!
  猜他在想什么简直比上他还难。
  我在好几次明里暗里试探过他到底怎么了他却总是沉默或者用冷气冻我以后,我果断放弃了。
  可真正让我觉得事态严重的,不是神荼的超低气压爱答不理,他一向如此。要是哪天他突然有问必答耐心细致,那我估计会直接一刀给他捅过去。
  你不是神荼!我虽然傻可是我有脑!
  所以,真正让我很害怕的是,安岩这次也不打算站在我这边了。
  这我可以理解,毕竟设身处地想一下就明白了。我可以说是他的徒弟,被他拉扯大的。
  没错,就是拉!扯!大!
  那个家伙给我做格斗训练的时候简直无所不用其极。在我的手腕骨第八次错位后,神荼面无表情的给我看了iPad上我的资料新动态。
  那个断手狂魔是个什么鬼?!这么鬼畜的称号谁想要啊!!!我真想把iPad给神荼拍到脸上去。
  可是我不敢。
  我要真这么干了,我估计我马上就有一个新动态扑街狂魔了。而且安岩教我空手接白刃,可没教过我空手接惊蛰。
  我想,在安岩心里,我是最不会丢下他的一个,不管是为了什么。毕竟有了神荼这个遁土小能手已经很让人头痛了,而我居然也这样玩儿了一把。安岩非得气死,这简直就是被好基友和好朋友同时丢下,双重打击外加回血抵御失效。
  如果说神荼不理我那是正常情况——因为他本来就没怎么理过我——那么安岩不理我就是红色警报了。
  当晚,我一脸虔诚的跑去张天师和江小猪他们那里取经,《论如何得到革命战友的宽恕》。
  说实话我真觉得神荼比我过分多了,为什么他可以那么坦然我却要低到尘埃里还连根草都长不出来?!
  没办法,谁让人家有三宝,颜好话少实力爆表。我作为三人中的垫底,毫无胜算。
  交友不慎的后果。一失足成千古恨,从此脸皮是路人。
  张天师已经知道了我们在危地马拉几乎所有的事,也猜到我会来。所以在我嘚啵嘚啵说完后,可怜兮兮望着他的时候,他悠悠地摸了摸胡子说道:
  “阿青,如果你知道在你昏睡期间,安岩他们的样子。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
  样子?什么样子?总感觉有种玛丽苏霸道总裁爱上我既视感要喷薄而出的感觉。
  我赶紧转移了话题,说道:“我知道。可那是一回事,安岩现在还在生我气又是另外一回事。我真的没办法了,这家伙计较起来我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那意思是说,你搞定小师叔了?”我怀疑他们馗道传人是不是都有谜之在意点,我现在想说的是安岩!安岩!
  “没有,神荼还是那个样子,他好像没什么反应。再说了,他为什么要有反应?”我的头很疼,肾也很疼,三叉神经更是在跳动。感觉绕来绕去就是绕不开神荼,明明他很正常的好伐?还是说张天师你觊觎你家小师叔已久……
  “阿青,安岩为什么生气你是知道的,你只要把话给他说清楚。你当初擅自决定进金字塔是为了不让他们两个出事,而且我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