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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陪达芬奇超神的日子-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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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画肯定比小桶那个谄媚鬼的要更好。
  算她识货。
  大儿子这么快就交了稿,老达芬奇先生颇有些意外和庆幸。
  他是看着这孩子长大的,前前后后没少帮忙擦屁股,这回不光是把人家的壁画画完了,甚至还提前交稿——他简直想去百花大教堂里唱赞歌。
  美第奇家族的管事过来查看过成果,相当阔绰的给了他们五枚金币,相当于六百枚索尔迪。
  这金币上还镌刻着圣像,纯金质地摸着都让人忍不住笑得咧开嘴。
  达芬奇总算松了口气,开始继续为露天剧场画小旗子,做各种喜欢的事情。
  而海蒂则去了一趟药剂店,终于拿到了拖延了好些日子的铜矿石。
  店主的表兄弟是个矿工,虽然没取到一整块完整的胆矾,但也拿了很大一块回来。
  在矿石之间,有很明显的厚厚一层淡白色矿物质,上面还泛着些微绿的痕迹,也不知道是什么。
  虽然好脾气的阿雷西欧先生坚持不要钱,但海蒂还是送了他一大瓶葡萄酒,也算是辛苦费。
  她拿准备好的粗布把它包上,如同抱着一大块面包似的回了工坊,开始想法子处理这个东西。
  硫酸铜矿石之所以拿出岩洞就会褪色,是因为水分都被蒸发掉了,变成了无水硫酸铜。
  海蒂拿了小刀和纸张,一点点的把那淡白色的晶体给敲下来。
  这东西质地颇脆,处理起来还算方便,简直跟削冰糖似的。
  大概是她动静略有些大的缘故,房门被敲了敲。
  达芬奇本来想问问她下个月过圣诞节的准备,结果听见卧室里传来咚咚咚的声音,心里有些疑惑。
  门很快就开了,小女仆挡在门口眨眼道:“先生,有什么吩咐吗?”
  “你让开。”
  她一退开,桌上的石头就露了出来。
  这玩意儿实在有些大,藏在床底下也可能被发现,也不需要藏。
  “这——石头?”达芬奇诧异道:“你在做什么?”
  海蒂瞥了眼已经捣碎的粉末,无奈笑道:“我想帮您做些颜料。”
  开着门也好,等会需要通风散一下二氧化硫。
  达芬奇很快认出来了这是什么,他的老家芬奇镇附近也有铜矿,自己小时候还进去看过。
  “你难道,能让它变回蓝色吗?”
  “这也是那个隔壁的炼金术师教我的,”海蒂面不改色的编着瞎话道:“先生,能借一下厨房的小坩埚吗?”
  他们生了火,把捣碎的白色粉末撒入水中,开始加热这水里的溶液。
  奇迹般的一幕发生了。
  刚才浸入水中的许多粉末,竟然连带着浅浅的半锅水一块伴随着温度的升高而不断变蓝,析出半透明的冰蓝色晶体来。
  群青石昂贵如金,其粉末制出来的颜料深沉典雅,而这坩埚里尽是活泼而轻快的天蓝色,让人想起暴雨过后的晴天。
  达芬奇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表情,捂着脸半天没说话。
  “居然——居然真的可以让它再变回来?这是怎么做到的?!”
  他转头看向海蒂,快乐的像个小孩:“这些溶液拿去画画,还会再变色吗?”
  “不会的。”海蒂控制着温度,把坩埚放到旁边的石台上让它放凉些。
  如果加热太过,又会再次发生反应,再度由蓝变白。
  “我们有蓝色了——而且是用不完的蓝色!”达芬奇甚至想伸手拥抱一下他的小女佣,他看向她时,褐眸都被炉火映得熠熠生光:“我该怎么感谢你才好?”
  “肉。”海蒂言简意赅道:“我想吃肉。”
  作者有话要说:  *硫酸铜本身有毒且易挥发,相关处理见下章,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本章及后续颜料相关情节,皆参考该论文等↓
  张昕昉。 传统矿物质颜料在当代重彩绘画中的应用'D'。沈阳师范大学;2014。
  着重参考论文第二章…传统矿物颜料概述
  感谢九九小姐姐,以及基友倩丽君等人给我这个文科生进行的基础扫盲Orz
  ………………………
  【1月14日存稿手记】
  来源:《色彩在艺术中的辉煌历史》多利亚·芬利
  虽然“皇家紫”成为了王孙贵胄们财富的象征,但这种染料的提取过程完全不是仅仅一个“恶心”可以形容的。从25万只染料骨螺中,只能提取半盎司染料,刚好够染一条罗马长袍。整个提取染料的过程散发恶臭,以至这项工作只能在城外进行。芬利的书中写到,那种熏天臭气是制成衣料后也难以除去的:
  “腐烂的染料骨螺与木灰一起,浸泡在馊臭尿液与水组成的混合物中。这些泛着紫色的大桶只能安放在城外,因为人站在旁边会被活活熏死。用这种染料上色的衣服带有一股鱼类和海洋的独特腥气。罗马史学家普林尼说这种味道‘令人不快’,但其他罗马人闻到的却是金钱的气味。”


第9章 
  肉当然是要买的,但不可能现在就去。
  达芬奇头一次见到这样如同蓝水晶般的存在,眼看着海蒂把那些晶体小心地舀出来,伸手就想拿一枚看看成色。
  “不要摸——有毒!”
  海蒂下意识地拍开他的手,认真道:“先生,这个颜料拿去画画当然可以——但您在任何时间,最好都不要用手去碰它,更不能凑近了闻。”
  硫酸铜吸入到一定剂量就会引发呕吐,接触的太多了甚至会造成更严重的中毒。
  她本来是想做个手套或者口罩的,只是暂时没在家里找到合适的料子,这才临时将就着先做出些小样。
  “我们还得找些稳定剂……只要加进去,它就永远不会变色了。”她下意识地喃喃道:“用什么呢,鸡蛋清?”
  “我去拿一些鸡蛋回来?”达芬奇正欲动身,忽然想起了什么:“兑进去一些油脂?”
  “这只能靠您了,先生。”
  这些日子陪着达芬奇在领主宫的侧教堂里呆了许久,海蒂见识到了许多新鲜的事情。
  她曾经在美术馆里听到的许多讲解,在真实而直接的重现,哪怕早就有了些印象,如今再次见到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西方的现代油画,是用油脂、树脂和多种材料糅合在一起的产物,绘画时要由深及浅,等画完之后过个两三周还可以再上一层松节油,颜色鲜亮而富有感染力。
  可在文艺复兴时代,一切都才刚刚起步。
  化学在炼金术师的手中悄然萌芽,画家们并不知道树脂的妙用,更不可能用到许多有机化学合成的近代颜料。
  他们用的东西,叫蛋彩。
  Egg Tempera。
  当下能够用来固定颜色的,只有鸡蛋。
  所以海蒂每回和达芬奇一块去干活的时候,不光要帮他拿些黑面包,还得带着好些个鸡蛋。
  蛋清固色能力弱,便更多的用来调色后勾勒白皙的皮肤。
  蛋黄固色能力强,便晕染华丽而又庄重的背景。
  整个鸡蛋打进碗里,要挑去蛋胚,混入颜料,加入松节油或者橄榄油,整个过程如同一个厨子在做汤糊。
  海蒂对这个配比不太了解,便趴在桌旁看达芬奇先生忙活。
  天蓝色的晶体被小心的筛选出来,拌入了蛋液与油脂,开始进行第一轮的搅匀。
  她拥有一双剔透的浅蓝色眸子,长睫犹如鹊羽微微低垂,乌黑的长发微微卷曲,整个人的气质也糅杂了具有东方色彩的古典。
  达芬奇原本在低头做颜料,无意间瞥了眼旁边的她,沉默了几秒,违心的没有夸赞一句。
  海蒂不知道他在打量自己,只趴着看他鼓捣了一会儿,起身把坩埚里所有析出的蓝色晶体收集出来,挑了个小陶罐密封好。
  只要暴晒就可以保存很久,是个好东西。
  蛋彩易干,哪怕只是用来试色,也应在制备好之后尽快使用。
  由于颜料的特性,达芬奇匆匆端了颜料过去,临时画了几笔。
  油脂在碎粒上充分包裹,形成了不可见的一层油膜,牢牢地锁住了水分,也降低了这种化学物质的挥发性。
  他执笔作画,只在涂过石膏的木板上潦草地起了个稿,便开始继续上色。
  那犹如地中海般明亮辽远的色彩,如同东风吹起的浪潮一般,一抹又一抹地跃入了画中。
  自浅及深,先明后暗,猪鬃毛刷快速地绘着十字形笔触,让颜料均匀地形成肌理。
  海蒂端着柑橘汁站在旁边,看着淡淡的半幅海洋晕染开来。
  “拿热水来。”
  达芬奇洗干净了笔刷,又即兴的取了其他的颜料,开始绘制远处的人群。
  竟是要画摩西分开红海时的那副情景。
  埃及人的军队追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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