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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子皇孙们课业繁重,练剑甚是考验体力耐力,小小年纪便如此辛苦,怕是过犹不及。”别拔苗助长啊,练出毛病谁负责。
“你们若是能跟着真人学剑,会不会觉得辛苦?”辛不辛苦得问当事人。
“儿臣/孙儿不怕辛苦,愿意跟随真人学剑。”一个个激动的表决心,必须学啊,以后不仅能装逼,还能自保,比拉弓射箭还有搏击可好看高雅多了,小屁孩小小年纪就知道臭美,懂得关注形象问题。
“那还不快叫师父。” 皇帝不给江映蓉丝毫拒绝的余地,在一旁给娃娃们出招儿。
“拜见太真师父!”那整齐划一的声音响彻校场,要多洪亮有多洪亮,要多真诚有多真诚。
“噗哈哈,小蓉儿被逼上梁山的感觉如何?”暂时还未回水月庵的738笑的直打跌,头一次见着宿主这么憋屈,它觉得它发现了专治宿主的法子——小盆友,尤其是一大波小盆友,根本毫无招架之力,简直是节节败退。遥想当年,宿主哪一次不是指点江山,将别人耍的团团转,难得吃瘪,不容错过啊。
江映蓉心里恨不得把幸灾乐祸的738揉成个团暴打一顿,面上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容:“别多礼,别多礼。”生怕皇帝来一句不够诚意,再来个三拜九叩的拜师大礼,挂名的师父就够了,她一点儿不希望有这么多个嫡亲的徒弟。江映蓉抑制住蠢蠢欲动的手,差点又忍不住掏礼物,这破习惯必须得改。
她绝不是输给皇帝的,只是感念于小盆友们好学的态度和求知的渴望,不忍心看到他们失望的小脸,江映蓉如是安慰自己,成功收获了一大波小徒儿们,虽然只是挂名的,可也足够号称史上最有权势的徒弟团,出门绝对可以横着走的那种。
第138章 佛门本是清净地,无可奈何惹尘埃
“父王,儿子以后能跟着太真师父学剑术了。”承望刚进正院就瞧见父王和母妃正坐在院子里乘凉; 初夏的天最舒服的莫过于傍晚时分。
“学剑?”才大半天而已; 又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是呀,今日下午太真师父表演了一套好精湛的剑术,连皇祖父都赞誉有加; 然后太真师父就答应往后每隔五天便教我们两个时辰的剑。”一直是个小大人模样的承望难得在父王母妃面前露出点儿孩童的天真和愉快。
“承望这么高兴; 定是特别喜欢太真师父的剑术了。”雍王妃在一边打趣。
“恩; 特别特别喜欢; 原来还有这样不仅身姿飘逸灵动,而且威力无穷的剑法,儿子一定要学到精髓,他们再也不会笑话儿子骑射不行了。”承望说到最后一句情绪有些低落。只能说不愧为父子俩,弱项都是在拉弓射箭上,都被兄弟们嘲笑了不知多少回,只是儿子尚不知自个的弱项是遗传老子。
雍王难得的面色一赧,用手抵唇轻咳两声; 看的一旁的恭王妃眼里都带了些笑意。雍王为了遮掩一下:“你小小年纪怎会看出剑招的威力; 不可不懂装懂。”
父王向来是个冷脸严厉的主儿,承望也觉得今天因为太过兴奋露了行迹; 父王怕是该不高兴了,是以收敛情绪,实诚的回道:“儿子虽然只能看个皮毛,可今日的剑法连皇祖父和教习师父们都看的很是认真,再说太真师父那般厉害; 出自她手的剑法定然也是不俗,儿子才觉得威力无穷。”
“那你就跟着师父好好学,学好了舞给你父王看。”雍王妃打着圆场,王爷就是这般,明明心里很关心儿子,可总是冷着一张脸,还怎么让承望主动亲近,要不是自个时不时在一旁说和,恐怕这父子两个天天的对话就跟上司和下属问答一般,一板一眼。
“这两日有些松散了,用了晚膳写十篇大字后再休息,还有去把太真师父送你的模型船拿来,你的皇叔和兄弟们都才得了一件礼物,独独你得了双份儿,本王先帮你保管着,等你剑术真练好了再还给你。”雍王想偏了儿子的模型船拿来研究,便找了这么个拗口的借口,还说什么剑练好了当奖励,直接说想省一件东西不就得了,用的着这么冠冕堂皇嘛。承望心里再不舍,也不得不听老子的话,依依不舍的把船交给父王,回房后便乖乖的写大字,心里暗下决心,一定早日练好剑法,把小船拿回来。
雍王志满得意的带着从儿子那里抢来的战利品,亲自捧着去了书房,拿着放大镜细细观看研究,别说还真有一副老学究的架势。
十四皇子府,马上临近子时,可正院仍旧灯火通明、人影绰绰,丫鬟婆子嬷嬷们以及掌事的姑姑俱都严阵以待,值此深夜时分仍旧精神抖擞,没有丝毫睡意,时刻听着屋里的动静。产房八位产婆全都到位,在早就预备的产房里候着,厨房的热水已经烧开几大锅,还有小炉子上咕嘟咕嘟炖着的参汤和燕窝粥。
十四爷正陪着皇子妃石氏倚在塌上,待产,时不时再问上一句:“可有感觉?”待石氏不知第几次摇头后,十四爷终究抵不过年轻急躁,忍不住从塌上起来在屋子里转来转去。
石氏本来还算淡定,自己这胎哪怕现下立马出来也是瓜熟蒂落,自个养的还算好,想来出不了什么大问题。可是被自家爷这么一会儿问一次一会儿问一次,弄得心情也忍不住紧张起来。想要拿起针线篮里的小肚兜缝两针消磨时间,也好定定神儿,却被一旁的陪嫁嬷嬷一把夺过去。
“哎呦我的主子哎,这会儿可不敢再动针线了。”想看书却被说会伤了眼睛,想走两步又怕她磕着碰着,石氏不得已只能继续干坐着与十四爷大眼瞪小眼。虽然这个时辰了,石氏却并不困,孕晚期了每天夜里怎么躺怎么不舒服,每每总是精神头十足。
“爷,要不您先去内室眯一会儿,妾身这肚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有动静,别误了您明天早朝。”
“爷的头一个嫡女可不得等着,你安心坐着待产,爷已经跟皇阿玛请了一天假,不妨事。”十四爷也觉得自个瞎转悠,越转越心慌,干脆又躺到塌上,找了本书翻起来,只是明显看不进去,没一会儿反而盯着烛火发呆。
也不知发了多久的呆,半眯缝着眼的十四爷看着跳跃的烛火终于醒过神儿来:“什么时辰了?”贴身小太监看了看外边,躬身道:“回爷的话,再有一刻钟马上就丑时了。”
“什么小真人,爷看是信口胡说,都这个点了还没一点儿动静,干脆不要等了,你早些休息吧,爷就不信这一刻钟的功夫爷的儿子就要迫不及待的出来了?”十四爷等的一脑门子火,觉得自个神经了才信那个小娃娃的话,她可能确实有些真本事,可也不能事事料事如神、铁口直断。所以这会儿觉得胎儿性别也看的不准,重新改口称儿子。
“爷,都等到这个时辰了,也不差这半刻钟,您要不先睡,妾身等完这一刻钟。”石氏这会儿心里也拿不准了,今天晚上肚子格外安静,往日里小家伙在里边动来动去不得安生,今天希望她多动动了,结果倒好连个腿儿都不蹬了。
“算了,爷陪你等完。”十四爷拍了拍脑门,尽管烦躁不已还是继续窝回塌上。
很快,一刻钟便过去了,在丑时的钟声敲响之际,十四爷轰的起身,“大爷的……”剩下的话还没骂出来,石氏就哎呦一声,扶着肚子开始抽气,屁股底下的垫子很快濡湿了一大滩。
“阿弥陀佛,羊水破了,主子这是要生了。”一旁的陪嫁嬷嬷上前一看,道了声佛号,便有条不紊的指挥着几个粗壮的婆子把石氏往产房里抬。
“你们笨手笨脚的起开。”看着众人又是抬腿又是抬脚,十四爷看不下去了,挥开围着的一群婆子,一个用力将人公主抱起来,大步往产房走去。
十四爷将石氏轻轻的放到床上,一边的产婆就开始赶人了,“还请主子爷先出去避避。”然后就被丫鬟婆子轰着推出了门外,大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十四爷好半天才缓过神儿。
“还真是准时准点啊,闺女啊,你太不给父王面子了,好得等钟声敲过了再出来啊,搞得现在还是那个小娃娃赢了。”十四爷盯着房门喃喃自语,又相信是个小闺女了。
“嘿嘿,治的就是你,让你没事儿凑热闹为难小蓉儿,故意让你等心焦,爽了吧,开心了吧。”738乐呵呵的看热闹,它就是故意把催生药在子时末才下了,算好了时间丑时钟声第一响时发动,如此既小小惩戒了一番老十四,又能应和小蓉儿的卦象,一箭双雕。
皇宫里皇帝也在等着老十四府上的动静,眼见着丑时一到,还没半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