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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刚坐回沙发,身后就传来了一阵东西散落一地的声响。他猛地站起,仅仅靠着一条腿维持平衡地朝着声响的方向看去。
就见平冢泉跪坐在地上,受伤的手指含在嘴里的另一手在收拾着从急救箱里洒落出来的物品。
在注意到工藤新一的视线后,她马上道歉:“抱歉,手割伤有点疼,所以没拿稳……”
又来了,这种违和感。
工藤新一的眉心陷得更深了,每每对少女怀疑上升的时候,她就会像个普通女孩子一样,比如像这样,有点笨拙。
处理完厨房里的问题,毛利兰也赶了过来。见平冢泉坐在地上,一只手非常不便。她赶忙叫了停,上前接下了平冢泉的整理工作。最后,细心地给平冢泉处理好了手指上的伤口。
工藤新一又坐了回去,他决定了,一定要找平冢泉质问清楚。自己手里是握了证据的,他不信平冢泉还能编出什么理由来推脱。
只是……他决不能把毛利兰扯进来。
已经很久没在自己家吃午饭了,工藤新一觉得现在的场合真的非常微妙。
和两个女孩一起。
虽然他的注意更多的是在平冢泉身上,因为真的很担心这家伙会又放着毛利兰的面说些什么奇怪的话。光是她穿着自己的衬衫就足够误会了,可是对方已经非常诚恳地道了歉,工藤新一觉得自己也没理由再说什么。毕竟平冢泉说的都是事实,她确实没有衣服可以换。
平冢泉的表现根本没什么异常之处,工藤新一又松了口气。
可整个吃饭过程中,他时不时就将视线投向平冢泉的做法毛利兰是全然看在眼里。要说毛利兰看到的,工藤新一和平冢泉没什么,恐怕没那么可信了。
留宿,衬衫,暧昧的视线……
这些闹的毛利兰心里一阵乱。最后,毛利兰以自己和工藤新一只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说服了自己,不要去想太多……才怪啦!怎么可能不想的多!
因为答应了平冢泉要借她衣服,毛利兰便没有多留。离开的时候,是平冢泉和工藤新一一起把她送到家门口。
这场景,像极了在送走一个多余的人。
想到这里,毛利兰就知道自己又胡思乱想了。她应该相信她的新一才对。
转身回望工藤家的大门时,正巧看见了工藤新一扯过平冢泉的手腕。角度的缘故,毛利兰看不清工藤新一脸上的表情。
强势?霸道?还是迫不及待?
工藤新一动作有些过于强劲地将女孩拉进了屋内,女孩踉跄了一下,顺着少年的力道,差点身形不稳地摔倒。
远远的,也看不清少女是不是跌进了少年的怀里。
“新……”下意识想要喊出那个名字,最终毛利兰还是噤了声。
那两人一同进了屋内,然后,是大门关上的闭合声。
工藤家最外的铁艺大门就像一面高不可攀的屏障,把她隔在了另一个世界。
门里的那两人所处的,大概是她永远不会知道的,是那个工藤新一不会告诉她的世界吧。
“我在想什么呢……”毛利兰有些神伤地自言自语了一句。她没继续再原地停留,“还要回去拿衣服……”
毛利兰自己都不知道此刻自己是怎样的心态。尽管她更愿意相信是误会,可眼见……
不,一定是误会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白学现场。
兰是真误会了,泉妹心机故意的,她就是要兰自己多想。
我这么写的时候还在想泉妹是不是太坏了,后来想想哎呀泉妹本来就不是好人,然后我就放飞了【。
…
然后我轮空惹嘤嘤嘤,估计是我断更太久+单部漫同的原因吧。
所以为爱发电的我这么棒你们应该多留言给我充电鸭!
我想早点把这文完结去写隔壁清月&舍管【。
还有个龙马初恋文也想写【你滚
…
这章还是用手机写的,错字……大家懂就行!
谢谢各位小天使还在蹲我嘤嘤嘤我知道我很慢…
第18章 笼子
工藤新一的表情严肃到可以用凝重来形容,尽管他还是个伤员,可手掌间拽着平冢泉的力道却丝毫不轻。
门板合紧的刹那,屋外的日光被阻隔在了门外。下一瞬间,阴霾覆上了两人的面孔。
平冢泉的表情依然温柔似水,她仰起脸望向双眉紧皱的工藤新一。手腕过大的力道捏得她生疼,尽管如此,她的脸上始终是面对工藤新一才会露出的柔情。
可平冢泉的神色越是放松,工藤新一的眉间便越发深蹙,他甚至忽略了掌心所触碰到的女孩那有着凹凸不平肉痂的手腕带来的触感。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先解释的吗?”工藤的质问开门见山。私心里的一点偏袒还是让他没有像以往的自己面对嫌犯时,直接去用犀利的话语压得对方无法反驳。
他给了平冢泉先辩解的机会。
平冢泉偏头思索了半秒,疑惑道:“工藤君想让我解释什么?衣服的事?还是米花大楼里我为什么会被困的事?还是……昨夜呢?”
句末,平冢泉刻意停顿地拉长了最后一个词。在提及“昨夜”二字时,工藤的眼底明显地闪过了一丝在意,瞳孔极快地缩了一下。
猜到了呢,他在意的问题。
“……你知道我指的是什么。”工藤新一的语调变低了一些。
不仅仅是昨夜,还有从更早的时候,或许从那个叫做长田正树的前科犯之死开始,就已经是套在计划里的部分了。
工藤新一是这么推测的。
他觉得不应该从眼见的场景顺推,一开始平冢泉给出的思维定势就让他老在本身便是错误的逻辑里出不来。因为怎么考虑,平冢泉都会变成最无辜的那个。
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就算有可疑的点,这个少女一旦摆出无辜纯良的面孔,就像真的一样。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被骗了,一开始就被骗了。
他所擅长的推理,自和平冢泉重逢以来的事件,关于那些事件的一切推理,就像被算计好过的一样。越走越错,可所有的过程却又好像没有毛病。
或许他真的该信一次灰原哀的话,灰原哀那对于组织的直感,也许真是凌驾于推理之上的玄学。
所以撇开所有的推理因素,单单从违和感开始。最强烈的事件应该就是所有圈套的开端,比如,有着强|奸|罪前|科的犯人长田正树之死。
想得有点远了……
拉回工藤新一飘脱思绪的是平冢泉细细的呜咽声,明明隐忍着痛楚,却硬要憋着声音不发出来的闷吟。
工藤新一才发现自己拽着少女的手一直没放开,还因为自己在沉思之时,随着情绪变化而越捏越紧。
弄痛她了,她却没有一点抱怨的声音。泪光在眼眶中打转的楚楚模样,真是一丁点都让人怪罪不起来。
“……抱歉。”工藤新一道了歉,慌忙收回了手。收回的同时,他又举起,重重地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他又在干什么啊……注意力又被这家伙给分散了。
明明面对过那么多凶手,明明有过无数无数在现场用自信的推理将犯人犀利揪出的经历,明明也有死不认罪的凶手,最终还是在他无懈可击的推理之后垂头认了罪……
平冢泉就像身带魔法一般,工藤新一的那些理性和机智在她的面前,全都无效化了。
“比起在这里跟我说奇怪的话……”少女柔美的音色再度缓缓响起,如同一道指引的航标,“工藤君是不是应该告知一下隔壁的阿笠博士,报个平安呢?”
又来了,像心理暗示一样的引导。
工藤新一知晓这其中的违和感,可他自己还是本能地顺着平冢泉的话应答了下去:“啊你这么一说……还真是。”
话题被很自然地岔开了。
平冢泉就像一个能够看穿人心的观测者,总能把心之所想把控在她的股掌之上。她所说过的,总能让人觉得十分有道理。
就如此刻,工藤新一赞同了她的话,比起质问,他的确去通知阿笠博士自己的平安比较重要。
从睁开眼在床上苏醒起,他就没有和博士联系过。一直和平冢泉待在一起,换个说法,他几乎没有逃离出平冢泉的视线……亦或者说是,监视。
工藤新一再度皱起了眉毛,眼前的女孩在揉着她刚才被捏痛的手腕。对于他的注视,女孩毫不胆怯地回视着她的目光。
那双眼眸透彻得仿佛只有纯情。
最终,又是工藤新一先败下阵地敛回了自己的视线。先去趟阿笠家吧,他这么想道。
转身想直接出门去,可是受伤的脚让他行动非常不便。还没有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