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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床上生死未知,而无邪一手举着不知什么时候拿来的紫金盒子,这次我学精了,不耽搁一点时间,只用了几秒稳住了身形,马上伸手就是一记直拳击在无邪的鼻梁上。这下我用了狠劲,无邪冷不防给我一下往后仰去,鼻血直流,由于被女尸抓着他并没有倒下,我一不做二不休,一手抓了他衬衫领子,一手挥起,开始不停地朝他扇耳光。
我为什么要扇耳光?
因为我觉得他们俩是处在神志不清做白日梦的状态,应该用耳光让他们清醒。如果一次不行,我就用两次、三次、四次、五次……丫的,我扇到你清醒为止!
现在想来其实也没有四次五次啦,我才扇了三把就被他一下抓住了手腕:“你他娘的是不是也要我给你一下!”我被他抓住,心中极度恐惧:“你,你们都疯了,你们都疯了!”
“你看我这像疯了的样子吗?”他边说,边用袖子在鼻下撸了一下,擦去鲜血。
我渐渐冷静下来,斜眼打量他,果然他的眼神清明了很多,有点怨念地看着我,却没有透露先前那么邪门的气息。
“哦。”我大大松了一口气,“你总算是醒了。”看来耳光还是有点用处的么。
他像是看透了我的心思,又道:“早在你刚才打我前我就清醒了。你他妈下手够黑的啊!”我看到他有点鼓成包子泛着淡红的脸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貌似刚才确实有点狠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么。”我讪讪笑了笑,“我手也挺疼的,嘿嘿……刚才那么混乱,胖子快把我掐死了,我怎么留意你这就莫名其妙清醒了。”他切了一声,又道:“那个腰带上有块‘阴西宝帝’的甲片混乱中被我吞进去了,好像对这个青眼狐狸的幻觉有点用处。”还有那么离奇的事情?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向胖子,只见他的肚子不自然鼓起,而背后伸出一只青色萎缩的手,知道那青眼狐尸此刻已被他压在身下。
果然是幻觉啊!我摸着火辣辣的喉咙,突然有那么点小八卦他们到底看到的是什么。
“现在怎么办?”我问道。
“让我先从这里脱身。”无邪看了看那女尸,又看了一眼刚才被当做凶器的紫金盒子,那上面有一只个小小的钥匙孔,不由咦了一声,再看看那女尸的嘴里。我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这钥匙果然有点用处。
“喂,你有没有什么经验,直接取这钥匙会不会有问题?”
“我以前觉得只要取就可以,但是到这里之后,发现万事皆有可能。”我边说边后退一步。
他白了我一眼,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双指探入她的舌下,夹住那把钥匙,然后小心翼翼地夹了出来。那钥匙还没出她嘴巴,他动作顿了一顿,我看到一条极细的丝线绑在那钥匙柄上,一直通到这女尸体的喉咙里去。这应该是一种机关,工匠巧妙地把一些弩机装到人的尸体里面,用金丝击发,只要盗墓贼一取出尸体嘴巴或者□□里的玉塞或者宝珠,机关马上启动,□□破体而出。我张嘴想提醒无邪,却见他也不算太生手,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指甲一掐将细丝切断。
就在这个时候,钩着无邪的那具女尸突然间变得狰狞起来,只见她的脸像变质的橘子一样,瞬间瘪了下去,嗓子里发出没办法形容的声音,几秒的工夫,就在无邪面前,从活生生的一个美人迅速变成一具干尸,他只一抖,她那枯朽的手臂就断了,干枯的身体摔到玉台上,还在不停地收缩。
我摸了摸藏好的手机,对无邪喃喃道:“真成了‘此情可待成追忆了’。”
第7章 树葬
无邪从玉床上翻下,身形还有些摇晃,我扶了他一把,让他靠在玉床上歇一口气。就去捡落在远处的□□和男尸的古刀。□□被我收起放回原处,古刀挂在我原先腰带的皮带子上。
“对了,你现在总该告诉我你的名字了吧。”无邪揉了揉自己的脖子问我。
我头一歪就道:“我叫什么名字对你有帮助吗?”
他一愣,片刻脸上露出郁闷的神情让我不禁心情大好。看到没有啊,看到没有!谁被这么呛声都会郁闷的好么!死面瘫……我摆了摆手:“没什么不能说的,我姓梁,叫梁思奇。”
他果然还是个嫩头,听了这个名字无什反应。我不禁看着他又道:“我说,你是第一次下地吧?”
他瞥我一眼,神色更加郁闷:“你下过很多次?”
“也没很多。”我摇了摇头,“别介意,我这也是第一次弄成这样。那个……之前在墓室里朝你飞刀你别介意,我那是太紧张了……”
无邪一脸迷茫:“你朝我飞刀?什么时候的事情?”
咦?“不就是刚见面那会儿,死胖子套了个大瓦罐在头上。你们这边有个高手不是把我的刀打飞了么?”
他皱眉看着我又问:“那玩意居然是刀?还是冲我飞的?”
我扬眉:“你没发现么?”
“那么黑又那么快,还被小哥打飞了,谁看得清啊!”
喵了个咪的,敢情他还不知道之前差点死在我手上啊!那我坦白从宽个屁啊!我突然觉得自己好傻……
我假装咳嗽了两声:“那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吧,反正事情都过去了,嘿嘿。”
“我靠!你居然一开始就差点杀了我!你他娘的还对我做了什么!”
我就差没以头抢地了——失策啊失策!梁进你说些有的没的干什么,你真脑子进水了啊!
“啊,”我装出吃惊的样子,指着他背后胖子,“这家伙刚才动了一下!”
无邪同志果然天真地上了我的当,连忙站起,紧张观察起来。那胖子被他砸得够戗,拉了好几下也没动静,我心说不至于吧,难不成给无邪打死了?这个时候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我走到无邪边上,两人各拉他一只手,数了一二三,将他拉起,一人一边,把他架在肩膀上。胖子的一只肥臂跨过我的后颈落在我受伤的肩膀,疼得我咬牙切齿,深吸一口气,才能迈开一步。
有么有搞错啊,说什么胖子会照顾我,明显是我照顾胖子啊!作为天的另一半我才是弱势群体好不好?!
所幸那石走廊本来就不长,我和无邪一步一步很快就走到了中段,一出那个藤蔓缭绕的区域,我就看到了悬崖,我们走到石廊尽头的祭祀台处,把胖子放到祭祀台上,想好好休息一下,突然看见有三人从最靠近地面的那个洞里钻了出来。
“三叔,我在这里!”我听见无邪惊喜的叫了起来,循着月光我看清远处走来的其中一个就是那个伤号,他被扛在另一个人的肩上。除这伤号外的两人自打我和胖子从堆满棺材的石室里逃出就再也没见过,一个是上了年纪的男人,但身板很硬朗,另一个身材高大背着个伤号也行动自如。我听无邪出口的称呼,心想:莫非是亲戚?
那年长男人看到我们本来想笑,可是一下子脸色就变了,一指我们身后,我回头一看,胖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起来,而那具青眼狐尸竟然正趴在他的背上,冷冷看着我们。
我是第一次看到这狐尸,脑子里突然翻上梁奇伟的描述,像狐狸的人……像人的狐狸……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差啊!下一秒,我只觉自己的身子被定住了,双眼无法控制地直视这鬼魅般的妖物,动也不能动。无邪离我极近,通过视野的余光我能看到他也和我差不多全身僵硬,却似乎比我清醒很多,伸手做了□□的姿势,枪头指着那狐狸尸的头。
无邪小同志,V5!靠你了!
突然,“砰”地一下,视野里的怪物头部爆开,从那头颅中沸腾而出的液体好像开了一朵巨大的花,溅了我一脸一身,一股极度恶心无法形容的味道从我五官渗透到我全身。我的身子同时一松,双腿一软,顿时跪在地上干呕起来——吐了太多次,这次胃里已经没货了。
我和无邪纷纷膝盖触地,我干呕,他狂吐,过了好一会儿才能慢慢控制五脏不再反胃,我看到远处伤号一手正捂着伤口,一手正对我们做了OK的手势。
我想吐槽,但一开口又跪地干呕起来。
无邪状态比我好了很多,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尸水,就站了起来。我看着自己的袖管,实在觉得恶心,只能拉过胖子身上相对干净的衣服抹了把脸。恶心死了!
那个三叔到这祭祀台有一段距离,一路上都是藤蔓,十分危险,不过他很有办法,用石头先把那些藤吸引开,然后再自己过去,不一会儿他们就爬上了这个祭祀台。他很怕侄子出事,马上过来看他有没有事,一闻到我们身上的味道他就一皱眉头,几乎要吐出来,我看无邪本来就不太爽,看他这样,扑上去就给他一个拥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