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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表面温和的梁爽,内心腹黑的梁文靖,我那不靠谱的大哥二哥,以及有点中二病的小弟,
梁宏韬这个人极其内向极其深沉,估计和小哥有的拼,和他在一起,我基本无法与他交流,于是就出现了以下的状况。
下了殷悦的车之后,我朝面前比我高出一个脑袋,身穿黑皮衣带着茶色墨镜的男子拘谨地点了点头,千言万语憋出一句:“那个……我们来了。”
对方嗯了一下,打开车门,让我们一行人上车,又对小跑上的解小九招了下手,回身,上车。
车内一片死寂。
我不想开口介绍,吴邪也是一脸,“反正又是个姓梁”的表情,胖子挤眉弄眼想要开口搭个几句,居然也被梁宏韬那浑身刀枪不入,金口难开的气场震慑住,只能乖乖闭上嘴。
小哥诡异地以一种自然的形态,坐在副驾驶座上。
两人诡异地在前排营造出一种能扼杀一切话题以及秒掉所有响动的死寂气氛。
气氛在扩散,在有限的时间里无尽的持续着。
胖子终于忍不住在我边上来了一句:“梁妹妹,你这堂兄给我们介绍下?”
我还没开口,前排递来一张名片。
气氛再度回归死寂。
第63章 夕阳下的白影
在令人窒息的氛围里,我们一行来到了杭州。
下车之后,梁宏韬出人意料地拍了拍吴邪的肩膀,居然开口了。
“我们家就只有小进一个女孩子,希望你善待她。”
我扶额直想撞墙。小韬哥,你不说话就别说,不要一开口就那么让我无地自容好么!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全家都说好了一起在吴邪面前丢人现眼还是什么啊……
就听得胖子上前一步,也一脸郑重地拍上我堂兄的肩膀:“我们吴家,也只有天真一个独子,希望你们梁家不要光天化日强抢民男。谢谢!”
我真想踹死他。
小韬哥面无表情地摆摆手,也不知道想表达什么,最后朝小哥点了点头,车门一关,绝尘而去。
我惆怅地望着这一路的烟尘,心内抑郁,回头又见邪胖闷天团在我背后华丽地一字排开,不由心情又“飞流直下三千尺”,果然……上辈子……是欠了群债了吧……
我低着头,泄气地道:“那个,现在我想……”我还没说完就听好大的一声“咕噜咕噜”打断了我的话,我和邪闷二位向胖子投去共同的一瞥,后者淡定开口:“怎么,人吃五谷杂粮,消化了就要吃饭的,胖爷我这一身神膘消耗极大,现在是到了要补充的时候了。”
我摇摇头道:“你饿了就饿了,何必还要包装得那么光鲜。”随手指了远处的一家肯德基道:“要不我们就随便吃一点再去吧。”
一条腿才跨入明亮的店面,我就能从周围不经意向我们投来的目光中隐隐悟到,我们这四人组合有多么“混搭”:胖子是实打实的江湖匪气风,就见他走在我们这一行人的最前面,大摇大摆直奔点餐台;吴邪虽然之前挨了揍,撸平那一声褶皱之后还有点小帅的风范;我无论穿成什么样子都是学生气十足,不过今天还算有点女生的味道;最诡异的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小哥,小龙女她如果有哥哥,估计就是长这样的。
就见胖子给自己来了个全家桶,又点了些有的没的,然后打开皮夹,又从容的关上了。
“小吴,你钱带了没?先借兄弟一百块。”
吴邪摸了摸口袋,掏出我爬窗前从花痴睡意里摸出的二十五块两毛,塞给胖子前,先用眼神抠了我一下,才道:“全身家当了。”
胖子眉梢挑了挑,又看向我。我指着吴邪交给他的二十五块钱说道:“这钱是我给吴哥哥的,也是我的全身家当,胖哥哥你要珍惜啊。我看你也别吃什么全家桶了,就边上茶叶蛋外加玉米棒子二十五块应该能吃饱了。张哥哥,你怎么看?”
胖子接力过吴邪的眼神,死抠了我一眼,锐利的视线转移,在接触到小哥后消去了所有的威力,悻悻道:“我以后见着姓梁的都要绕着走,否则每天能不能吃饱饭都是未知数。”
我刚要反唇相讥,就听见吴邪在一边道:“你总比我莫名其妙背了一身债要好。”说完不善得瞥了我一眼。
于是我识相地闭上了半开的双唇。
胖子不满地买了几分薯条堆在桌上,我们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互相交流海底墓发生的那些事情。
原来我被大哥他们带走之后,邪胖闷集团就搭上了梁奇伟他们留下的一条小船离开了那个是非之地。期间遇上了在海上抱着一块破木片苦苦漂泊的阿宁。据说她当时恢复了之前的半昏迷状态。不过这一次,他们三人非常小心的提防着她,上了岸之后就将她塞到疗养院,不再问她死活。
这一次倒斗可说是非常的不顺利。
吴邪既没有找到他三叔,还发现他身上居然背着一桩命案。小哥依然失忆,带着更多的疑问离开了这海底墓。胖子拼死带回的那些屋顶夜明珠,被吴邪证实是鱼眼石,令他大失所望,令我也大失所望(他说要让我挑一件赔我眼镜的啊)。而最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故貌似给予了这三人不小的打击,就连面皮最厚的胖子,一触及这个话题脸色也变得极度不自然,甚至还很反常的有一丝愧色,说明这家伙虽然嘴巴毒了一些,良心倒还没有被狗吃了。
倒也不是一点收获也没有。
首先这个海底墓的主人,无疑的,就是汪藏海了。让我来说,这厮一定很是心高气傲,在他的墓中,到处都有关于自己经手大工程的记载,其中他最得意的,肯定就是那云顶天宫的建造了。为了纪念自己曾经的成就他竟是为此复制了一个精致的模型。可见此工程对他的重要性。据吴邪说,这个墓主人可能是个蒙古女子,但也不知是什么人,我在一边撇了撇嘴,盘算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补充那壁画上有我们梁家的标志了。
接着,这个墓还与鲁王墓有点点联系,甫一见到六角铜铃在海底墓出现,吴邪他们还有些诧异,现在想来汪藏海是挖土的,鲁王也是挖土的,挖到一些有共性的东西,也不算是太奇怪。值得特别指出的是,在那通往挂满铜铃的珊瑚树甬道里,居然还有外国人的尸体与我们梁家的鞭子遗骸,不仅如此,在别的地方也有我们家人留下的痕迹。照小哥的理论说,最先来探险的一匹人里面根本就没有姓梁的,真是诡异奇怪极了。这件事我并未有跟我家人说。总觉得要得知真相还需要靠我自己,现在想来我爸就那么莫名其妙的失踪了,我们家对此的态度却是三缄其口,说明梁老大和我妈一定知道一些什么的。否则以我们家素来不依不饶的风格,怎么会让家主的失踪变成一件无头公案。
对于高手最后画给我们的图来解释禁婆这类的玩意为何会出现,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这么可怕的东西还是从脑袋里清空比较好。我现在一想起禁婆和海猴子还会起鸡皮疙瘩。无论如何,以后海底墓我都坚决不去,游泳自然就不用学了!
我们聊完这些事情,就开始陷入一种安宁的沉默。胖子开始啃他的薯条,我在拨弄手机,小哥继续发呆,吴邪似乎依然在想着汪藏海的事情。
陡然我的余光撇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收起手机,向边上打探,一时间懵了。
是我昨夜没睡好还是犯糊涂了?
夕阳从透明的玻璃投入落在一抹白色的身影上,教他整个人仿佛给包上了一层金色光芒,柔和而毫不刺眼。清秀的双眉,淡褐色的瞳仁,男人正温和地正看着我。
“白涛?”我听见自己嗫嚅了一下,千言万语卡在喉咙里。
而那男子冲我淡淡一笑,从口袋掏出一件事物,几乎让我窒息!
这不是我丢失的摸金符么!那断了一截的挂绳褪了色,沾了些干掉的泥土,无疑就是我在海底墓丢失的摸金符!
就见白涛又将摸金符收入了口袋,随即转身,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我腾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把手机往口袋一塞,就冲着那人追了出去。
现在想来那厮手里拿着我家的传家信物,我追出去根本就是无可厚非。凭什么事后胖子把我骂得狗血淋头,连小哥都在一边推波助澜地大点其头。
我怎么知道这社会那么混乱,我这么贸然追出去很可能落入陷阱被人暗害?
于是我还真是在追出门的一刹那两眼一黑,鼻端瞬间传来一阵刺激的味道,身子一软,什么也不知道了。
似乎是从那一刻起,仿若魔咒,潜伏在地底的阴谋顺着不断向上的盗洞,蔓延到了地面上。
第64章 狭路相逢
我的脑袋浑浑噩噩好像一碗被捣烂的稀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