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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我挥了挥手,将心中的郁闷挥去,从包里掏出我的外套:“穿上吧。反正我已经这样了。”
唉,小九爷,我真是对你情深意切,你这衣服看来我得再穿一阵子了。
陆小姐闪着泪光对我甜甜一笑:“谢谢,梁姐。”
哎哎,我好忧桑,这称呼太有气场,我越来越觉得自己是钟无艳了。
我套上自己的衣服鞋子,留恋地把外套给了陆妹妹,心里不停安慰自己至少我现在还有内衣汗衫可以穿了,然后一步一步走向大蛇的尸体。看到我的小刀们在大蛇尸体上安然无恙的插着,我心情顿时稍稍好了起来。虽然还有六把不知何在,但至少现在这六把还能回收了,我看了一下,我的梭子鹞果然也在,更是心情大好,下意识地就想回头跟吴邪说说,脑袋才偏转四十五度,就发现陆妹妹伏在吴哥哥身上,全身颤抖。他们好像在交流些什么,然后吴哥哥启动了妹子的泪腺开关。
我低头又对照了一下在一边欢欢喜喜的从尸体上拔小刀的自己,觉得好像这辈子我是没希望做一朵被人呵护的小白花了。说起来他妈的我家那么多个兄弟怎么就没把我宠溺成小公举呢?我是家族里唯一的女孩子啊喂梁老大,你是不是性别的养成方法搞错啦!现在你孙女婿把你孙女当兄弟看,这事你管不管啊!
吐槽归吐槽,我那几万块的小刀还是要回收的。
当我拔出最后一把小云燕的时候,突然发现大蛇的脑袋与躯干相连之处的一块地方隐隐泛着微光。这是什么东西啊?我小心地用刀尖去挑那微光附近的皮肉,拨开表层之后里面竟然是嵌着一颗手掌大小的珠子,一看就是人为种进去的。这珠子圆润剔透,光素无痕,在黑暗里散发着白中透绿的光芒,非常漂亮,
我去,夜明珠啊!我要发财了!
我用“解小九牌万能冲锋擦”将夜明珠往衣服上直蹭,把血迹污物擦干净后揣之入怀,想着之后出去了如果能卖个好价钱,给大家分一分,算是来救我的补偿了,现在就不放在外面显摆免得搞出什么“分赃不均”的戏码来。有了夜明珠我的心情又上扬起来,所以女人还是要有一点经济财力才好啊,没男人照样活啊!想着想着我有点得意洋洋地看向吴邪那边,发现他正在为小白花擦眼泪,我立马又垮下脸情绪低落了。
这回可真糟糕,被初恋拒绝的时候我都没那么心情大起大落九曲十八弯的。
我消沉地把刀具收好,又回到吴邪他们身边,见小哥要把英吉沙还我,我冲他摇了摇头:“张……(乖乖,差点‘张妈’脱口而出了),小哥,这刀你比我更加适合,就收下吧,和你的黑刀长短搭配成一套,很适合你。”以后救我们也方便。
小哥也没跟我太客气,将刀斜插在腰侧,继续背靠石壁,跟空气交流感情了。
吴邪抓着我的十字刀,我看原本是想还给我,但这刀的状态实在太惨,断了一把侧刃,基本是废了。所以他把十字刀擦了擦,将侧刃收回,重新收入上衣口袋对我道:“我看这刀没用了,你就先给我做做备用工具,出去后我再赔你。”
喂喂,不是吧,这把刀再废我也是很喜欢的,吴哥哥你想怎样啊,我心都快被你掏空了,刀至少给我留一把啊!“去去,”我不耐烦地推推他,“钱你当然要赔,刀还得归我。你以为这刀那么好做的啊,全世界就这一把,你怎么赔啊。我算你个成本价还是看在你救过我的份上,十万块,这账我就记下啦。”这刀虽然贵但哪里会值那么多,又不是镶金带银的,顶多顶多也就是一万五,我原本想恶心恶心吴邪,却见小奸商居然连还价都没跟我还,难不成是要在妹子面前表现表现?
唉,我又郁闷了。
“喂,刀,拿来啊。”我一拍他胸口放刀的地方,心情沮丧。
他拍开我的手:“十万块你能做个三四把了,给你个头啊!你给小哥那把怎么没问他要钱呢。”
卧槽,他什么时候可以对我这样的啊,真当我是他兄弟还怎么的,我给小哥是方便他救我们好吗。我眉梢挑了挑,忍住跟他胡搅蛮缠的冲动,只能悻悻在小哥边上坐下。还好还好,我还有夜明珠,妈的,出去也不分你那份,全给小哥,你就等着哭吧!
妹子这时候也冷静下来了,抽抽泣泣地为我们述说了自己的遭遇。我反正没什么热情,和小哥并排坐着,一个冷淡帝,一个冷淡后,一个看天,一个望地。
妹子说了,她其实也不是和泰叔一伙儿的,只是懂一种特殊的古语,被王老板诓来翻译《河木集》外加这斗里先人留下的暗号。吴哥哥就问了,那你一个小姑娘家的,怎么会愿意下到这么危险的地方啊?小姑娘泪光闪烁地说,我家缺钱呀,我妈得病,还有个弟弟要上学。王老板说了如果成功的话这些钱他全包了,云云。期间又哭了一会儿,被吴邪安慰了几句才止住。
我很没劲地贴墙坐着,心说这经历怎么听来那么别扭的,要说家里困难也就算了,可这王老板带小白花下地是不是哪根筋搭错还是怎样,这丫的一看就是那种炮灰角色,能走到现在这个地步没死的,都是阿宁那类深藏不露的。另外就算是我这种神经,算是女孩子里面比较坚强的了吧,被大蛇叼着都基本会崩溃,软妹子那么娇娇嫩嫩的,现在都没精神错乱,这陆妹妹大大有问题啊。
可我看吴爸这副关心人的样子,现在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搞不好要弄巧成拙,大师兄三打白骨精的先例在那儿呢,可不能重蹈覆辙,被师父嫌弃。我又看了看小哥,见他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心里定了定,反正有张妈在这儿呢,我就不信这小姑娘能斗过粽子王的。
不过我想了想,小哥到底是小哥,见识什么的应该跟那边的“吴师父”不一样,所以我就趁吴邪问东问西的时候,小心凑到小哥耳边对他悄悄道:“小哥,你说这女孩子会不会有问题啊,这地方她这样的是怎么活下来的啊?”
小哥平静地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思考什么,然后莫名所以地摇了摇头。
我不想放弃,又坐得离他近了些,压低声音:“你说……”
“梁进,你们说什么呢?”
我身板一僵,看吴邪认真地盯着我俩,心虚地笑了笑:“没,没什么。”
他一脸不信,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哥,还好小哥这闷油瓶是拿撬子也撬不开的,不至于让我的小九九大白天下。不过这吴邪好奇心也特重了,我们开始上路之后就一直很留心我和小哥这边的动静,我两次想拽拽小哥跟他交流交流都被他发现,害得我都不好意思再跟张妈咬耳朵。
于是只能心怀鬼胎上路。
我反正是不敢走在陆妹妹边上的,万一她像阿宁姐姐一样狠,猝然发威,我可斗不过,只能紧跟小哥与她保持一段距离。这样一来就变成我和小哥并排走着,吴邪和妹子走在后面。唉唉,反正这是地下,就算他们擦出点什么革命火花也至少要出去才能燎原,这一出去我就不和吴邪见面了,也算是眼不见为净。可我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只能打起精神,假装对地道周围的壁画很感兴趣,跟在小哥边上四处打探研究。
很快我们发现这是一个地下的祭祀场所,也不知是何缘故,厍族先人们把仪式安排在了地下,这一带的建设完全比上头上了好几个档次,地道两边的壁画也非常丰富。我们经过了几间堆放祭祀器皿的石室,又路过了一些石俑,然后七折八拐的步入一个巨大的黑暗空间。
自打大蛇那一役之后,我对大石室都有点恐惧,但是我目前的中心思想是要跟着小哥,所以我见小哥没犹豫地伸腿就进去,赶紧也屁颠屁颠地跟在他身后。我们很快发现这石室里面贴墙放了一些火架子,我见小哥伸手要去点,有点紧张,赶紧抓住他道:“小哥,这……会不会有问题啊?”这里那么多人,我可不能又high了。
他指了指墙壁上的鬼画符,轻轻把我的手扯下:“这是祭祀的主要场地,不会有极乐香。”
哦哦,那香原来叫极乐香——真是够极乐的……
可那时吴邪怎么就没事呢?
自陆妹妹出现后,我就自觉不方便问这个,所以这些问题就一直压在心里面。难不成这小子定力比别人好?
我胡思乱想间火光燃起,石室的全貌显现在我们眼前。原来这间石室呈圆形,石壁被打磨得非常光滑,直径足足有六十米,非常宽敞。我跟着小哥又往中央走了几步,发现地面略向中心凹陷,又走了几步,一根巨大的东西出现在我的眼前。我打了手电一看,不禁深吸一口气。
好大一根柱子!
这柱子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