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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长影瞬间密布小女孩面前的每一寸空气!
揍敌客暗杀秘技——蛇活!
咒力上身,雷神咒·雷速!
雷光瞬间遍布全身,在那个瞬间,看在席巴和伊尔迷眼里,站在原地的姜临溪上半身倏然变成三头六臂!
不,不是三头六臂!是重影!
更准确的说,是残影!
姜临溪的身体在极短的距离内小幅度离开原地又归位,从而造成残像,并依靠着这个时间差避开伊尔迷的蛇活!
击空的蛇活落在地上,瞬间在地面上打出裂缝!
蛇活是一种双手快速挥动以斩断敌人肢体的揍敌客暗杀术,由于将肢体肌肉改变以如同蛇一样运动方式驱动,对身体的负担很大,无法长时间运用,姜临溪看准一个空隙,脱身离开伊尔迷的近身攻击范围。
单手撑地稳住身体,她抬起头,眼里带上了些许疑惑:“燃蟒拳?”
猎命师修习的武术包括万象,从最常见的刀、剑、枪、棍到偏门的拐、叉、线等等都有,徒手的拳法更是数不胜数,单单姜临溪曾经见识过的就有江苏王家的百流拳、老麦的燃蟒拳、将咒术和肉体力量结合在一起的乌家火焰拳,其中以燃蟒拳给她留下的印象最深。
因为使用燃蟒拳的那个叫老麦的人差点在仪式中杀了她哥哥……慢着!
姜临溪愣了一下。
仪式?
哥哥?
她怎么……完全没有这方面的记忆?
猎命师没有信仰,所以所谓的仪式肯定和宗教习俗无关,如果她的记忆没错的话,硬要说猎命师相关的仪式的话,好像只有一个。
那个据说在每一个猎命师家庭最小的孩子满十八周岁的当天,会举行的仪式。
虽然并不知道仪式的具体内容,但是如果有所谓的仪式的话,只可能是这个。
既然有印象是哥哥参加的仪式,那她也应该参加了才对啊。
但问题是,她应该没有经历过这个仪式才对啊——仪式必须等这个猎命师家庭里最小的孩子满十八周岁的当天才举行,如果姜家要举行这种仪式的话,至少得等到她十八周岁当天。
但是,为什么……她会有参加过仪式、甚至留下“老麦差点杀了哥哥”的印象?
十八岁时的仪式……对了,回想起来,之前好像也有类似的记忆……
姜临溪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疑问来得如此突然却又鲜明强烈,几乎让她遗忘了自己正在面对的两个敌人。
所以在她突然感应到强烈的杀气时,几乎已经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一直保持旁观状态的席巴·揍敌客双手里凝聚出两个极其巨大的能量球,那种爆裂的力量仅仅只是看到就足以让她毛骨悚然,如果被挨到……哪怕是全身裹着断金咒都不能防御下这一击!
姜临溪当机立断就要逃走,但是伊尔迷会在一旁观看吗?
答案是否定的。
在席巴蓄力的同时,他欺身上前,抓住姜临溪的一手一脚!
啧!
姜临溪的心情一瞬间差到了极点,记忆的不确定性和“信牢”有可能无法顺利进化的可能都让她内心涌起一阵烦躁,这种情况下又别限制住人身自由无法离开,很有可能必须硬吃下一记明显会很疼的攻击,小女孩一瞬间沉下脸。
“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了?太天真了!”
沉下脸的小女孩冷淡地吐出这一句话,与此同时伊尔迷忽然感觉自己抓住的手上涌起一股难以形容的气。
姜临溪单手一扭一翻,伊尔迷被那股气带得整个人重心不稳,瞬间被掀翻在地!
沾衣跌·小推手!
但这个时候,席巴的攻击也同时到达了!
“轰——!”
攻击的巨大力道一瞬间笼罩了这一片区域!
烟雾弥漫中,一个人影飞身脱出,其后有两人追赶,但在几个起落之后,那人踪迹全无,跟在后面的两人不得不暂且停下。
跟丢了。
在他们两个人的眼皮子底下……跟丢了。
能力?难道是和之前从教堂伊尔迷的眼皮子底下劫走人一样的念能力?
能够在战斗中自如隐藏自身气息……如果是自己的家人有这样强大适合暗杀的念能力,席巴会很高兴,但是当这样的念能力出现在一个非杀手身上时,他就高兴不起来了。
尤其是,现在这个能够自如隐藏气息的人,还是他们必须灭口的目标。
距离两人不远处,将自身存在感减弱到几乎无法察觉的姜临溪躲在一个小巷子里,弯腰抱起警长。
“抱歉,警长,看来进化‘信牢’的计划要先搁浅了。”对着自己的猫咪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小女孩面沉如水,“有更加重要的……事情……”
有关她的记忆。
不过在那之前……
姜临溪瞥了眼那边的两人。
“得先善后。”
作者有话要说:
忧谗畏讥
命格:情绪格
存活:一百五十年
征兆:不管你做什么,都会被曲解成另一个意思,无论如何讨不了好。最简单的例子莫过于,你拿到一张写了九十八分的考卷,万一你笑了,别人会觉得你未免也太骄傲,不过是一次考试到底在畅秋虾小。但如果你皱了皱眉头,别人会认为你故意给自己高标准以凸显自己追求完美、看不起别人都是笨蛋。
特质:宿主天生容易遭到误解,导致宿主常常觉得很度烂。原本宿主可能是个很好的人,但一想到要做一件好事的代价,竟是被别人说「某某就是故意做好是给别人看,好假!」只好罢手不做,其结果就是个性越来越扭曲。
进化:宿主长期丧志,很可能会横向恶化为「一笔勾销」以逃避心灵困顿的状态。可如果宿主突然看开,大破大立,有机会直接突变成能量超强的「沧海一生笑」。
感谢闇夜幻想扔了一个地雷!
很好,我终于写到第一个伏笔了!
第75章
“啊,跟丢了。”
伊尔迷的语气很丰富; 但是单看他的脸; 完全无法把他说的话和他的表情联系在一起。这会儿也是这样; 明明好像是在懊悔的语气,配上他毫无表情的脸; 视听同步的结果就是感觉他在陈述一个事实而已。
“怎么办,老爸?”
席巴闭上眼睛,“圆”放开; 没有在附近发现人的气息。
又是那一招……还是说; 已经离开了他的圆范围了?
“没办法了; 先去找祖母,借助她在流星街的情报网; 把那个小孩子找出来吧。”席巴揉了揉太阳穴; 开始在脑海里回忆那个小孩子的模样。
带着猫; 穿着卡其色外套; 里面是白色圆领T恤,下身则是……不; 不对; 衣着无所谓; 应该是她长什么样子才对。
然后,席巴发现不对了。
仅仅只是这么点时间,他已经无法完整回忆起那个小孩子的模样了。
甚至; 他不知道那小孩子的头发长度如何。
……短发,还是长发?
就像是有空白入侵他的记忆; 将其中那个小孩子的形象一寸寸侵蚀染白,把记忆化作白纸的空白。
“伊尔迷!那小孩子长什么样子?”
伊尔迷一愣,跟着回忆,却发现……完全想不起来了。
只能隐约记得是个……等等,那真的是小孩子吗?
如果不是席巴的口吻中确定使用了“小孩子”这个词,伊尔迷甚至已经无法确定刚刚和他交手的人到底多大了。
而且……
“老爸,”伊尔迷歪头,脑袋和脖子几乎弯成九十度直角,像机器人一样,“那个小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
“……”
席巴发现自己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只能确定是带着……带着什么?
越是回忆,能想起来的东西越少,甚至连之前已经回忆起的部分也开始丢失……这诡异的情况让父子两人越发骇然——虽然从外表上完全看不出来。
“走!”
席巴已经开始怀疑是刚刚他攻击的时候对方使用了什么神经性挥发类毒药影响到了两人的记忆——能让从小进行抗药训练的揍敌客家人都中招的毒……
必须快速离开!
两道人影一瞬间从原地消失。
而这个时候,以内力控制住全身毛孔不释放任何热量、让自己形如石头般没有心跳没有呼吸生生避开席巴的“圆”、差点把自己憋成发烧的小女孩,才长舒一口气,把挂在身上的“一笔勾消”放回警长体内。
“喵。”
警长舔了舔小女孩还没褪去红晕的脸颊。
“呼……短时间里来一次倒没问题,他们两个要再多呆几秒我就控制不住了……”
姜临溪的额头一下子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