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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大。
电梯在明暗间穿行,最终停下后来到一扇沉重的大门前。夜斗抬手召唤:“弥器!”
我应声化作太刀悬浮在他面前。
从这个角度看,这把刀身倒映出纯粹湛蓝的太刀更加美丽。曲线柔和文雅,装饰精致华丽,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杀人的利器,但她的主人却又浑身辐射出血与铁的陈旧味道,这一刻周围的人类才真正认识到神明真的存在。
那不是小打小闹十几、几十条生命才能铸就的辉煌战绩,这尊神明踏着无边血海越过时光出现在众人面前。
第 51 章
没想到夜斗认真起来卖相还挺能骗人的; 这是我的第一感想。
紧接着我就在脑子里不断疑惑时间到底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为何原本看上去挺正常的一个神怎么就这么变成了神经病?
面前的大门打开; 里面是烛光摇曳的会客厅,爱丽丝坐在主位上,森先生把胳膊撑在她背后的椅子上对夜斗的到来表示欢迎。
“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面前这位?”
“回来吧; 弥音。”
他松开手,我从刀状变了回来; 撑着小红伞双脚离地悬浮在空中——这看上去确实非常超现实,要不是亲眼所见谁也无法相信一把刀和一个人是同一个存在。
嗯……其实我挺喜欢这种状态,超过了在场所有人的高度,咳咳。
回答别人的问题,这是家臣的事儿。夜斗这个老古董讲究的还是传统礼节; 于是我从空中落了下来上前两步介绍了自己的主君。总感觉森先生对我的态度比之前更好了几分,他挂着几乎可以用“和蔼”来形容的笑意冲我挥了下手:“见到您可真令人愉快,织田小姐~”
“好久不见,森先生,还有爱丽丝。”
“好久不见弥音酱~”
小爱丽丝扑了过来抱着我要我和她一起玩儿; 我回头去看夜斗征求他的意见,夜斗瞄了眼金发小姑娘这才对我点了下头:“去吧; 不要失礼。”
“是。”
然后我就被归为爱丽丝的同类两个人坐到稍微远点的地方喝茶吃点心……
e……这个待遇; 想想竟然比被当做个人时好多了。
所以……我不当人了?
夜斗看了看坐到远处快快乐乐参加茶会的橘发少女; 确定此地主人的武器不会对她造成伤害才从容入座:“那么,何事?”
没错,在座所有人; 除了半人半神的中原中也外大家都是“普通”人类,处于鄙视链的下游,夜斗拿出这幅不客气的样子才是正确的选择——毕竟就算没名没分他也确实是个真正的神明,而且这又没人知道他是黑户这种事……
“唔,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不过我很中意您家的小姐,请问可以请她来陪爱丽丝酱玩耍吗?要知道,作为一个异能生命体,爱丽丝酱一直都没有什么朋友,织田小姐算是罕见的,能和她沟通的同类了。”
夜斗凭借他出场时的杰出表现成功维持住了自己“深藏不露”的高人形象,森先生犹豫了大约三秒,最终决定什么也不做。
他只是想要确认夜斗这个突然出现在地盘上的奇怪存在是否有害,在判断出对方完全不好惹但并不会擅起争端后立刻决定保持现状——不知道为什么,至少这位先生的异能力曾经对自己释放过善意(关键时刻毫不犹豫做了伪证),而且贸然和这样一个凶神一样的人物交恶并不明智,最后他身边亲手提拔起来的两位年轻干部似乎都和那位异能体小姐交情匪浅……这就很尴尬了,没想到这位无法看出年龄的年轻男人真的很会玩儿,这大概算是,美人计?
直接派出异能体这样,几乎一点成本也没有,要是爱丽丝酱也能存在两种形态这么有用处……算了,还是就让她保持幼女的模样吧,作为港黑boss他还得要脸……
什么?你问为什么太宰可以接触那位织田小姐?嗯……大概和男子手里的那把太刀有关。哪怕作为港黑首领,这么漂亮的刀也只早年在博物馆见过,瑰丽到这种程度的太刀就算说她是付丧神也毫不奇怪吧。
橘发少女坐在可爱的点心间其可爱程度瞬间增加三倍,虽然年龄超出了自己的守备范围,但看在她几乎和爱丽丝酱不相上下的可爱程度上他勉强可以把
让她出现的异能者视作半个同好——简称为少女同好会的两个资深成员……?
很好,有相似的爱好,又没有利益冲突,虽然没有拉拢的可能但也没有交恶的必要。
理智且一向追寻最优解的森鸥外不会把力量用在额外的地方,哪怕这位客人存在常理无法判断之处,但慢慢相处一段时间答案自然会水落石出。横滨就这么点大小,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谁又能假装一辈子呢。
他不着急,完全可以等黑道之间的战争结束再慢慢琢磨。
于是晚餐就在一片和谐中结束了,其实双方“家长”什么也没吃,就……一方维持着真大佬的笑容不断评估,另一方不喜欢用西餐餐具又不想露怯于是内心流血故作深沉。
夜斗双目无神的艰难坐到终局,他太熟悉对面这个中年人身上洋溢出来的黑暗与血色,熟悉到让他一点精神也提不起来。嗯,某人交给他的委托名单上每次都会有几个这样的人物,也许施行暴力的目的有些不同,但他们的手段残忍程度始终如一。面对这样一个人很难让他不去回忆那些并不喜欢的委托,一回忆起那些委托就忍不住释放更多祸津神的戾气,总归看上去一脸高深,成功唬住了所有人……
夜斗:怪我咯?
森先生单方面和夜斗达成了共存共识后由着爱丽丝玩到尽兴才安排人恭送我们离开,太宰和中也留在他身边没有出来。
一走出港黑大楼夜斗就开始碎碎念着和我抱怨洋式生活的麻烦之处:什么刀叉啊礼仪啊都别别扭扭难受死啦。
听得我昏昏欲睡直打嗝——蛋糕吃得有点太多,撑到了。
“好了夜斗,我有点恶心。”
夜斗立刻失落到变成黑白线稿:“为什么突然对我这么严厉……你竟然说我恶心?”
我把头转向路边干呕了一下:“呕——!抱歉,不是说你,刚刚草莓蛋糕吃多了,好腻,好难受!”
“喂!弥音,你还好吧!”他吓了一跳,还真没见过有神器吃东西吃到想吐,“真是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你就这么喜欢草莓蛋糕,甚至吃到呕吐?”
我往前走了几步抱住路边的垃圾桶,胃里翻涌不止,喉咙一酸忍不住就吐了出来。完全没有被消化的草莓、奶油以及松软的戚风蛋糕被尽数吐出去落进桶底,清空胃袋后我感觉好了许多,掏出手帕擦擦冷汗靠在墙上:“呼,没事了,大概是提醒我晚饭应该清淡点?”
他突然握住我的右手拉了起来:“这是什么?”
右手手背上突然出鲜红色的纹路,并不是任何一个字,夜斗也确定这东西与器铭无关。我们两个站在小巷里就着我的爪子仔仔细细研究了一番,可惜直到这个鲜红色盾形图案彻底消失也没分别出它到底是个啥。
“这究竟是什么啊,难道是成为祝器的后遗症?”夜斗抓抓头发皱眉看向我:“有什么不适?”
我抓抓后脑勺同样一脸茫然:“没有啊,没有比被蚊子咬的包更让人难以忍耐,而且现在也没有什么蚊子会想不开试图咬我……”
面面相觑了好一会儿,夜斗扔开我的爪子挠了挠脸:“你打个电话问兆麻好了,那家伙是个有年头的祝器,他大概会有些线索。”
讨论半天也没讨论出个所以然,最后我们不约而同选择放弃这个话题。
回到神社后我得到了四天休息时间,第五天又是一个周日,也是和卫宫老板说好开始上班的日子。夜斗出门接委托,我去打工,我觉得我用不了一百年就能还清从大佬那里借来的五百万……
这座红砖大楼的地理位置确实有点偏,说好听了叫做闹中取静,简单粗暴点就是连个鬼影也没……不,还有我在
,不能说没鬼影……
换过黑色过膝裙和白色围裙,我就站在吧台里发呆,卫宫老板见我一脸百无聊赖就教我用小刀用萝卜和黄瓜雕刻花朵。他的手很巧,雕出来的花朵惟妙惟肖,用牙签扎着泡在水里就像是枚艺术品,根本舍不得吃掉。反观我的作品……嗯,大概,就是鸭子和天鹅之间的差别。
工作第一天我和大佬达成了一笔个人对个人的借款协议,借来的款项用于支付神社土地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