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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栀会说话,坐吧坐吧,大伙吃吧!”刘季摆摆手道。
众人虽然依着刘季的话继续坐下吃饭,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说话,没有半点从前一起吃饭时候的热闹。而吕雉对戚栀更加警觉了,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啊!
等众人都离开了,刘季喊住吕雉道:“娥呴啊,你都带着孩子出来这么多天了,也该回沛县去照顾咱老爹了是吧。”
吕雉瞟了刘季一眼,冷笑道:“刘季,这是赶我们娘仨回去?怎么着,我在这儿碍着你的事儿?”
“不不,不是这个意思。现在看着还太平,等过了几天会盟了就有大动作,我肯定是要去攻城打仗的,能不能活着还不知道呢。你带着孩子们在这儿我能放心吗?至于戚栀,那就是女人而已,没有了我她自然会找其他的男人的。”刘季对付女人还是有一套的,这话说的动听。
吕雉抬眼看向刘季,带着感动道:“我就知道你心里头还是有我们娘仨的。这打仗你也不要冲在最前面,保命要紧。况且你现在大小都是沛公,手下的人也不少,注意些一定不会出事的。”
“那就这样说定了,等这边会盟结束了,你就带着孩子们回沛县去吧。”刘季满意了,有年轻的美人相伴,老婆还是回老家去吧。
吕雉心里暗恨,但是刘季既然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她也不可能再找借口继续留下来,“正好在回去之前去给萧青梅道声贺,再去拜见一番虞夫人。”
“你都看着办吧,需要钱也别省着啊!”刘季高兴地笑了,之前戚栀想去拜见虞素女,自然是没有见着。现在大房老婆来了,应该能见到了人了。
吕雉收拾好东西,转身出门,看见折边一晃而过的裙裾,心中暗哼,没脸没皮的贱妇!竟然偷听。
吕雉回屋给女儿换上麻衣,有给自己换上一身麻衣,准备好吊唁的东西,将儿子托人照顾后便带着女儿刘月出了门,一路之上看见冒着寒风做着买卖的庶人不少,她暗想沛县若是有这样繁荣就好了。
“哎呀,老哥你还在这儿啊?虞公可是今日入葬呢,你不去送送虞公啊?”一挑着两担簸箕的男人对着另一头卖干菜的老者道。
“去呢,我这不是想着将东西都卖了再去吗?哎,虞公是个好人,怎么就去了呢?”老人叹道。
……
吕雉心中略有所动,看着朝虞家方向去的庶民着实不少,她想起了吕家,若是吕家在沛县也有这样的声望,那么不管刘季身边有多少其他的女人,她吕雉的地位都将难以动摇的……
虞公并不是位高权重之人,他的下葬之期来的人却不少,当然在盱台的诸侯们是不可能看见踪影的,有身份的人多是虞子期的兄弟,以及看在项羽的面上来吊唁的人,至于虞公的朋友则是另外的。所以陆续不绝来拜祭的庶民们格外的显眼。
吕雉一踏入屋子中,瞧见素白帐幔里跪着的虞素女,以及站在素女身边的项羽时,她心中涌起了莫名的苦涩,难怪女子都想要一副好容貌,虞素女若非是绝色女子,项羽又岂会这样上心?
吕雉扯着女儿对着正中央放着一口楠木棺拜了下去,心中的纠结更深了——当今世道,唯独地位极高的贵族才可以用楠木做棺,一般的百姓死了,有席子收殓就不错了,更不要提棺木了。而虞公能用楠木棺还不是因为有项羽这个女婿!想到刘季做了吕家的女婿这么多年,吕家可是半点好事都没有得到……
“吕雉拜见项将军、虞夫人,虞夫人节哀。”吕雉牵着女儿上前轻声道。
素女被项羽扶着对着吕雉还礼,“原来是刘家嫂子,多谢了。”素女这两天里没心思去听刘季吕雉的八卦,但是也能想到吕雉心中的憋屈,只看吕雉眼眶下的淡青色,知道她这几天绝对不可能好过。
吕雉牵着女儿还没有出屋,便听见那高大冷凝的项羽低声哄劝虞素女,这样的男子同刘季一比,刘季就是脚踩的污泥一样不堪。而虞素女同自己一比,她吕雉是多么的有眼无珠多么地可悲。
母女俩看着院子内外对着虞公拜送,她们来只得绕开了走,好半天才到了院门前,便看见门前被一群人护着的马车里下来了一男一女,男人阴着眼睛扫过来跪送得庶民百姓,哼了一声对着妩媚入骨的女人道:“虞家倒是会收买人心,羽儿竟然由着来。”
“羽将军毕竟还年轻,哪里有项伯公你的见识呢?毕竟当年田氏在齐国时候如何取而代之的,并不是所有人都清楚的呀。”女人大眼瞟过吕雉身上,片刻没有停顿。
等这些人进了虞家的院门,吕雉心中又是一动,那男人竟是项羽的叔父项伯么?看来项家也并非是铁板一块呢,要不要和刘季说说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标题大家都看到了,这文要V了,就在后天上午V,老规矩三更,所以明天停更一天。然后大家尽快看吧,也许要倒V,后面那几章的点击很不好···我知道一入V深似海,许多妹子会离开,只期望其他文下在重逢了。至于继续跟下去的朋友,阿桥抱拳谢过了,阿桥会更加努力让后头的内容更加精彩,也会日更不停,嘿嘿嘿~~所以姑娘们,后天上午三更见了O(∩_∩)O~
☆、39忍无可忍不想再忍
“多谢项伯叔父亲至。”对着项伯行里后冷声道;她绝定不再忍耐;也不想再忍耐下去了。微肿泛红的双眼冷冷地看着秦夫人道:“我只是好奇秦夫人的脸皮有多厚?怎么还有脸来我虞家;我父翁虽然不是因为秦夫人而死;却也是同你有莫大的关系的;难道你以为我们都不知道吗?”
秦夫人双眼中眸光晶亮;看过项羽挽着的胳膊;她心中顿时各种嫉恨羡慕;她秦贞也长得国色天香;为何就碰不到这样的男人呢?她咬着唇一脸不平地道:“虞夫人这是何意?若是知道你们是如此待客的;我便不随着项伯公前来祭拜了。”
“妹妹;这个女人果真和阿翁的死有关?”虞子期指着秦夫人厉声问道。
“她不但和阿翁的死有关;而是和宋义、景深他们的犯上作乱有关;楚国之前的乱事情;秦夫人功不可没呢。”半点也不让步;嘴角带着冷冷的笑意;盯着项伯不放道:“项伯叔父难道还要维护这个女子?”
“秦夫人乃是魏国贵胄;更是和齐国大丞相田荣交好;此次前来楚地便是和田荣一道来的;乃是我楚地的贵客;不是你们能随意污蔑的人!”项伯轻蔑地扫过:“你既然是项家妇;便该谨言慎行;不要说一些无知的话!”
项羽的胳膊挽住的腰肢;抢在之前说话了;看着项伯这个叔父的眼神毫无尊敬:“项伯叔父;说的话也是我想说的话;景深、宋义等人犯上作乱乃是首犯;至于这个秦氏更是在其中挑唆蛊惑;大王就是最好的人证。叔父不要忘记了;你姓项;是项氏的长辈;什么人值得你庇护;还是小心些为好。”
项伯脸上的冷笑凝滞;挡在秦夫人的身前护住;看向项羽虚张声势地道:“你胡说什么?我们好心来送虞公一程;既然你么不领情;我们走就是了。”
虞子期挺身拦住两人;指着秦夫人厉声道:“这个女子既然和家父之死有关;就不能走!”
“项伯公救我;我真是不知虞公之死同我有什么关系啊?虞夫人和虞将军是不是误会我了?”秦夫人举袖遮住了半边面颊;委屈地道:“我虽然是一介商贾;之前也来过盱台;却同虞公并无任何来往啊;也没有什么仇怨可言的。”
“虞子期;你这是要拦我了?”项伯冷眼瞪着虞子期;指着虞子期大声吼道:“你好大的胆子;你这是犯上!你们家羽将军都不敢拦我的!”
“我自然不敢拦项伯公;但是这个女子不能走!”杀父之仇不共戴天;虞子期也半步不让。
项羽居高临下地看着项伯对秦夫人的维护;他就算能够容忍项伯这个叔父;也不能容忍秦夫人这个四处勾搭贩卖消息的细作;想到此女的阴险;他的目光变得极为的阴鸷;扬声道:“季布;带人将这个和赵高互通消息的细作秦氏抓起来;细细审问。”随即又对项伯道:“要劳项伯叔父将事情告知叔父一声;就说羽儿抓住了一个细作。”
秦夫人心中大惊;她看项羽身上的煞气全是冲自己来的;而项伯完全对侄儿半点办法也没有;心里一急尖声道:“羽将军这是何意?我什么时候成了赵高的细作了?我乃魏人;家姐更是魏王咎的王妃;齐国的丞相田荣大将军田横能证明我同秦人半点关系也没有的……”
“还不快将她拖下去!”项羽深暗无波的双眼看向季布。
季布本就不是个会怜惜美色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