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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类的,很有可能是为了伪造一个现场,好像他与那位莫里亚蒂同归于尽了,犯罪界的拿破仑死了,他的爪牙还没有清理干净,所以福尔摩斯先生需要避开一段时间。
这也许是这就是福尔摩斯先生心血来潮编造出一个女儿的原因。一个单生男人符合福尔摩斯的设定会被找到,可是一位带着女儿的单身父亲那与福尔摩斯的形象完全无关,这样几乎就断绝了可能被那些爪牙发现的可能性。
看吧,一位单身父亲带着生病的女儿借宿农家,就算莫里亚蒂的余党知道了莫里亚蒂死在莱辛巴赫瀑布,在继续搜查时也不会联想到一位单身父亲会是他们要找的福尔摩斯。
对于突然出现的父亲,加布里埃尔必须说他来得很及时,她不在乎自己是被福尔摩斯先生利用了一把,被利用是因为有她有价值。而更加准确的说她是应该感谢福尔摩斯先生的,因为她身无分文,如果是单身一人,连请麻瓜医生的钱也没有。
就不要提回到魔法世界,还不知道阿兹卡班的情况怎么样了,她与那个不知名男孩联手杀死了不少摄魂怪,英国的魔法部必然不太平,追捕肆意扰乱阿兹卡班秩序与杀害摄魂怪真凶的追捕令一定不会局限在英国境内,极大可能已经满布整个欧洲了。在自己有伤病时,又赶上背着这样一个罪名,还是别往魔法世界撞了。
不管怎么看,对加布里埃尔来说多了一位父亲并不是一件坏事。她为福尔摩斯先生提供了一个新身份避过莫里亚蒂的余党追查,与之相对,福尔摩斯先生为她提供了暂时安稳的生活。互惠互利,可以暂时合作。
对了,请注意如今不能称呼她的父亲为福尔摩斯先生,而是要称呼他为辛格森先生,辛格森这是福尔摩斯的现用名。
福尔摩斯看到站在木屋外抬头看着天空的加布里埃尔,毫无疑问这是一个古怪的孩子,用他快要二十多年的侦探经验来分析这个孩子却是得不到一个有把握的结论,她的身上充满了神秘与矛盾的地方。
到今天为止他也只能有几个大致猜测,这个女孩出生不凡(那件已经被破烂的衣服上残留的绣纹太过精致,甚至超过了他见过的东方刺绣),却与一般那些富贵人家的女孩不同完全不是那被娇养的花朵,即便身体不适却仍旧保持着矫健的身手,不止如此,这个年纪的孩子在遭遇了一场战斗(因为加布里埃尔满脸上残留的血迹)后还能不吵不闹、没有一丝惊慌,这种冷静的头脑才更让人惊讶。
会有这样的孩子吗?她又来自于什么样的家庭?
如果换成了另外一个普通人可能会觉得加布里埃尔的表现有些可怕,不过福尔摩斯不同,他却是产生了好奇心,像他这样的侦探必然会有好奇心,一般情况下他在与一个人相处不久就能判断对方的来历(比如一下就推断出好朋友华生的经历),但此时却遇到了一个谜题,这让他有些小小的兴奋。
在揭开莫里亚蒂的罪行时,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准备,他已经留下了书信给华生,‘如果我能为社会除掉莫里亚蒂这个祸害,那么我情愿结束我的侦探生涯。我可以说,我完全没有虚度此生。如果我生命的旅程到今夜为止,我也可以问心无愧地视死如归。’*
没有想到能在一场恶斗还能遇到一件有趣的事情,福尔摩斯难得地想要研究一下,就当做是大战过后的放松。
那就暂时让辛格森先生有一位女儿吧,这几天辛格森先生的女儿都在养病,父女两人还没有好好谈谈,是应该进行一场对话了,不能让一位父亲只知道女儿叫做加布里埃尔。
“你的病已经好得差不多了,我们在这里也停留了一段时间,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去哪里全部由父亲决定吧。”加布里埃尔猜测福尔摩斯一定不会回英国,虽然有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个说法,可这时的伦敦并不适合出现一个疑似福尔摩斯的人出现。
这也符合加布里埃尔的选择,虽然她认为魔法部无法得知突袭阿兹卡班的人是谁,但依旧想要避避风头。“也许父亲可以选择一段全球旅行,女儿愿意一同前往。”
福尔摩斯原先是准备进行一场全球旅行,但是他并没有决定要带着‘女儿’一同参与其中,他们的父女关系需不需要维持那么久还需要看具体情况。“我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来自何处,在这个过程中说不好就被当做拐卖儿童的罪犯了,你不会希望你善良的父亲被人误会吧。”
所以,请说出你的身份来历。
“很抱歉父亲,关于这一点我也无能为力为你解惑,我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加布里埃尔听出了福尔摩斯的言下之意,可惜的是她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她知道自己从何时何地来,这却是一个不能说的秘密。“至于其他的事情全都记不清楚了,如果可以,我希望父亲为我解开这个疑问。”
最高明的谎言是七分真三分假,加布里埃尔刚才的谎言就是如此,她确实不记得很多事情了,包括她的受伤原因,是什么引发了神秘事务司的爆炸,她一点记忆都没有。
很好,福尔摩斯在消灭了莫里亚蒂后接到了一个新委托,去查清一个失忆女孩的身份,这真是一件有意思的委托,委托人目前付不起金币,还要被委托的侦探负担生活费,真有这么好心的侦探愿意接下这种委托吗?
从实际的角度出发,如果父女两人一起上路,当然能更好地要避开莫里亚蒂手下的耳目,这也是福尔摩斯最初认下一个女儿的原因,但真要把这份伪装的关系继续下去吗,继续到一个什么程度?
福尔摩斯承认他对古怪女孩有些探究的兴趣,但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怎么去养孩子,这对他来说是遥不可及的问题。
加布里埃尔知道选择权并不在她手里,眼前的这位侦探先生并不冷漠,却也绝称不上乐善好施,从这些日子短暂的相处里来看,他不会是一般意义上的慈父。
“我虽然没有了记忆,但失忆并不代表一个人性格大变。我想我不会成为父亲旅行中的负担,反而两个人的旅行能相互帮助对方,也能减少孤单感。”
加布里埃尔没有巧言令色,她甚至都无法保证自己能在短时间偿还给侦探先生旅费,只能等待侦探先生做出决定。
福尔摩斯沉默着看了加布里埃尔一会,最后他露出了一个浅笑,“辛格森小姐,请你做好准备,我们就要一起前往意大利了,第一站暂定为佛罗伦萨。一场父女的环球旅行,对我来说,的确是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还好,你的父亲我并不畏惧意外的发生。”
☆、第5章 父亲大人,什么能诱惑您
加布里埃尔与福尔摩斯从瑞士前往意大利中部的佛罗伦萨,一路是马车前行,两人并没有匆匆赶路,而是一路慢悠悠地欣赏着景色。
为什么要去佛罗伦萨,福尔摩斯说就那里有很多能看的东西,比如说百花圣母大教堂、乔托钟楼、圣乔凡尼礼拜堂、乌菲兹美术馆、维琪奥王宫等等。
对于去了那些景点可以欣赏哪些艺术品,福尔摩斯仿佛如数家珍,好像他真是一个心态平和的一位中年绅士,在忙碌了前半生之后,终于放下了纷扰的工作,与女儿一起欣赏起世界的美好。
但加布里埃尔很清楚这并不是福尔摩斯的全部面目,他也许喜欢欣赏艺术品,但也止步于欣赏而已,他仿佛一座休眠的火山,那个可以引起火山喷发的诱因被藏了起来,直到某一天重现时,这座火山就会活过来。
这个诱因不用多加揣测就知道是有挑战性的案件,可是福尔摩斯已经死去,莱辛格先生与侦探的设定完全没有关系。
这让福尔摩斯变得更加沉默,他对于加布里埃尔并无太多的耐心,偶尔有兴致会说起那些油画或是教堂的建筑,可惜加布里埃尔对此却是兴致缺缺,她急需了解的是十九世纪末的欧洲大陆社会现状,比如说标准的四磅面包价值几何,购买一辆自行车需要多少钱,一位中产阶级的男士结婚生子要准备多少家当,一位单身女性收入几何就能生活地很好了。
在这个陌生的时代,失去了大部分的记忆,加布里埃尔才真发现一分钱会让英雄末路的真实感。
而对于加布里埃尔想要了解的这些问题,福尔摩斯宁可看着马车外的野花在太阳下舒展花瓣,却没有半分为她解惑的*。对这样无视你保持发呆状态的父亲怎么办?
加布里埃尔首先就是想起了她已经记不清面目的魔药教授说过的话,‘我不像是英国的那位魔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