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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龄问题，凶手最后只被判监…禁二十年，他们出来之后甚至还可以重新享受生活，而那个姑娘，却一辈子只能躺在地下。”乔伊看着提问的女孩，“我确实会生气。”
“但我没有私自惩罚凶手的权力。审判凶手的不是我，不是超级英雄，也不是网络上的舆论，审判凶手的，必须且只能是法律。”
“谢谢你，蒙德小姐。”女孩点点头，她坐了下去，一直在思考乔伊刚才回答。
提问继续。
特查拉坐在中间，刚才乔伊在回答问题的时候，沉着冷静的样子十分的引人注目。他看着主持人，举起了自己的手。
“好的，这位先生，你有什么问题？”
特查拉站了起来，开口道：“您是怎么看待隐藏自己真实身份的超级英雄的？隐藏身份是否会让他们给这个世界带来新的威胁？”
乔伊看着特查拉，他的问题非常犀利，直接对准了前段时间莱克斯·卢瑟编写的《超级英雄注册法案》。
“不可否认，现在确实是一个超级英雄时代，每个国家都有他们的超级英雄，美国的美国队长、超人、钢铁侠，中国的孔克南，英国的英国队长，印度的雷鸟等等。但这些超级英雄之中，隐藏身份的人还是占大多数，当然，斯塔克先生和我显然不在这个范畴内。”乔伊耸肩，她的这句话给这个沉重的话题带来了一些趣味，“虽然我向大众说出了我的真实身份，但事实上，我也尊重隐藏真实身份的超级英雄。”
“很多人认为超级英雄隐藏身份会让他们对这个世界充满威胁，但据我的统计，造成威胁的超级英雄数量少之又少，纽约大战，钢铁侠将投向纽约的核弹带到了太空，这变相拯救了几百万纽约人民；神盾局解散之前，美国队长没有造成任何人员伤亡，就解决了一直藏在神盾局的九头蛇余孽。”乔伊看着特查拉，勾起唇角，“而且，《超级英雄注册法案》，从本质上，难道不是对超级英雄的一种歧视吗？而这种歧视，我想大家早已在十几年前，那部现在已经废弃的《变种人法案》中，领略到了。”
“任何人想在坏事发生之前预防坏事，只会让事更糟。”乔伊说完这句话之后，冲特查拉点了点头。
这个想法不光是乔伊的，还是史蒂夫曾说过的。
尽可能的保护、理解善良和弱小，支持每一个人的人权和自由，清晰地做出选择。
台下的学生的想法大多是标准左翼思想，自由、理想、民主，是他们所追求的。乔伊在说完之后，又是一片掌声。
不过在几周后，同样在这里演讲的托尼·斯塔克则给出了截然不同的答案。
“我们需要被监管，在犯错之前就需要。”
提问环节十分活跃，这个时候，主持人点了一个从刚才一直在举手的女人。
那个女人站起来之后，看着乔伊，直接道：“蒙德小姐，我承认，你对麻省理工的捐助让我们十分感动，但是在台上大谈女权、女性独立的你，背地里却依靠着男人上位，这是否是一个悖论呢？”
礼堂里顿时一片哗然。
所有人将目光投向那个提问的女人身上，但那个女人没有畏惧，反而挺直自己的腰板，并不认为她说了错话。
乔伊停顿了一下，才道：“我并不明白你说的意思，你能给我举些例子吗？我想知道我都‘依赖’了哪些男人。”
女人见乔伊没有羞愧到下台，反而还在那里侃侃而谈，她也不再收着那些证据，全部说了出来。
“你和韦恩集团的董事长布鲁斯·韦恩、托尼·斯塔克等一堆男人都有着亲密接触，但据你所说，你有一位发展稳定的未婚夫。而且据我所知，你大学时期的学费大部分是来自银行贷款，但是现在的你却变得富有，更是在斯塔克位于马里布的豪宅旁购置了一套豪宅，可你的正常工作只是在FBI，我想FBI也许没那么有钱让你来支付这些。”
乔伊嘴角的笑容没变，她发现这个女人是有备而来的。一旁的主持人也是一脸尴尬，准备开口打圆场的时候，乔伊抬手制止住了他。
“你说的全是对的。”乔伊耸肩。
“什么？难道乔伊·蒙德的人设是假的？”
“不会吧，我的女神是这样的人？”
台下议论纷纷。
乔伊道：“我想，我和我的哥哥以及家族的世交亲密接触，应该不违反你思想中的那条道德标准线吧？不过对于你的‘荡…妇羞辱’思想，我想我并不苟同。”
台下惊了，他们听到了什么？哥哥？家族世交？乔伊·蒙德不是刚才还承认她大学期间申请了助学贷款吗？
不过下面这句话让他们更加惊讶。
“确切的来说，乔伊·蒙德·韦恩，是我的名字。”
第111章
“什么？我没有听错吧； 她刚才说自己的姓氏是韦恩？什么时候布鲁斯·韦恩结婚了？”台下有人小声问道，但是瞬间被旁边的人翻了个白眼。
“你有没有好好听，她说自己的哥哥是布鲁斯·韦恩啊！”
乔伊看着那名站起来的女士，即使面对对方十分恶意的话语，但是她依旧没有半点被激怒的痕迹，“我想； 如果将女性自身的努力全部归于强大的男性身上，那么我为你的狭隘思想而感到悲哀。”说完之后； 乔伊冲她点点头，紧接着将头转向一旁的主持人； “就到这里吧。”
主持人见状； 明显感觉到乔伊已经不想继续下去了，他拿着话筒； 将这次的演讲告一段落。
走入后台，在后台站着一些乔伊当年的同学； 他们有的留校继续深造； 有的留校成为了雇员。
“嘿，乔伊； 你刚才在上面的样子真酷！”有几个女生挥舞着拳头，冲乔伊喊道。
乔伊礼貌地点头，走向了站在走廊里等候她的杰克。
“演讲看起来很成功。”杰克道； 今天乔伊虽然自由发挥了很多； 但是目的是达到了； FBI需要新的血液； 他们这次来这里进行讲座，为的就是这个目的。
“可惜在一份完美的蛋糕里出现了一点小小的瑕疵。”乔伊抬手整了整自己的头发，同杰克并排向前走去。
“你是说那个女人吗？大学生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想法的。”杰克双手插兜，也许是经历的多了，让他觉得那个女人的问题完全不值得一提。
“不，不是。”乔伊摇摇头，“我觉得她另有所图。”
“你认为这是一场阴谋？”杰克挑眉。
乔伊没有说话，她只是耸耸肩。杰克将她送到了汽车边，开口道：“不留下来吃顿饭吗？”
“最近我要出趟远门，家里留史蒂夫一个人在收拾行李，我得回去帮他。”乔伊面带歉意。
杰克倒是没有被拒绝之后的尴尬，他和乔伊握了握手，“我很感谢你为威尔做的一切。”
乔伊看着杰克的眼睛，顿了一下继而道：“汉尼拔越狱了，你最近最好也待在人多的地方，他不是善茬。”
“我知道了。”
地下实验室。
“她还有几天能醒来？”男人在那里团团转，似乎有些等不及了。
穿着白大褂的女人瞪了一眼男人，“你太着急了，我们得等她醒来的时候，给她大脑里注入一些指令，不然你完全没办法控制这个孩子。”
男人却一点也不在意，“我给你一周，我最多给你一周，我要让她睁开眼睛，冲我喊爸爸！”
女人调制药物的手停顿了一下，翻了白眼，然后将手中泛着蓝色的药物注入到了一旁的仪器中，那个仪器的另一头扎在女孩的胳膊里。一旁还有很多仪器，源源不断地向培养舱中的女孩输送着药物。
男人上了楼，而坐在下面的女人趴在培养舱前看着这个被精心雕琢的女孩……她制造出了一位天使。
女孩的眼睛在这个时候突然睁开，一双海蓝色的眼睛看着外面的女人，眼中带着茫然。
她没能清醒多久，女人又为她注射了一管药物，女孩昏睡了过去。
其实女孩早已可以从培养皿中出来了，但是出于女人的私心，也许是又因为母性作祟，她一点也不想让这个孩子过早的来到这个污浊的世界。转头看向一旁的一支绿色药剂，女人的手在上面停顿了好久，其实只要为这个孩子注射这支，她就会变成男人所希望的那样。
一个融合了乔伊·蒙德基因和超级战士血清的孩子，她的实力，甚至可以改变现有的格局。
女人打了个哈欠，她在这里待得太久了，站起身将灯关闭，决定去睡一会。
而在她走之后，培养舱中的女孩再次睁开了自己的眼睛，这一次，眼睛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