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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天鹅绒的睡袍放在手边,诺忒端着杯子神游天外。杯中的热气一点一点散去,她却没有要喝的样子。
“诺忒,进来。”
听到夏洛克的话,她放下杯子,一脸镇定地拿起睡袍走进浴室。
夏洛克站在那里,也是一身水汽,卷毛湿漉漉地搭着,垂着脑袋站在那里,有一点像落了水的猫,可怜兮兮的感觉。
然而诺忒的身高,一眼瞥过去的绝对不是这样的场面,而是别样的景色……总之,这一回视觉冲击比刚才可大多了。
她好像看见了人鱼线和腹肌……打住!
诺忒躲闪着目光,尽可能快的帮助夏洛克穿上睡袍。
“还有带子请系上,谢谢。”
诺忒抬头瞪他,真是够了,她也是只有一只手,带子怎么系啊!
夏洛克用左手拿起了一根带子,诺忒顿了顿,跟着拿起另一条带子。
两个人第一次配合,又都是左手,难免有点笨手笨脚的。到最后一个的时候,夏洛克带着诺忒,系了一个歪歪扭扭地蝴蝶结。
“晚安,我亲爱的女孩。”夏洛克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
诺忒神色恍惚地走出浴室,端起桌上的可可一饮而尽,也没管哈德森太太端上来的食物,像飘一样回到了房间。
今天冲击太多,她有点hold不住。
【夏洛克,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我看见这么……嗯?你是在和妹纸**?】
【我只是想试试……】
【感觉如何呢?】
【唔……】夏洛克没回答。
【夏洛克,我接下来三天要回总部述职,你自求多福吧。】
【述职?你一个机器?说的也是,蚂蚁每个月还要领工资呢。】
【……夏洛克,你造就了我人生中最差的一份述职报告。】
【是啊,你是用电脑去除草,效果棒极了。】
【……】夏洛克,我们友尽了,债见!
半个小时之后……
夏洛克侧身躺着,小心的避开自己受伤的右手,温香、软玉在怀。
【夏洛克,你受伤了居然还要爬床吗?】
【她还太年轻了。我想她还不能承受这样的记忆。】
【我想她的心理医生也是这样想的。】
【她的心理医生?不,她现在由我接手了。】
【逃避可不是解决问题的好办法……我想我只会给她三个月的时间。】
【……】想为妹纸点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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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烧,痛经。
诺忒早晨昏昏沉沉醒来,立刻发现了这两个惨痛的事实。
她身体一向不错,但是昨晚上又是受惊又是落水的,还有夏洛克那个不安生的折腾。已经成为上辈子记忆的痛经再度袭来,这感觉实在不好受。
诺忒难受地在床、上打了个滚,她不明白为什么夏洛克作的死但是受伤的总是她。
她甚至不愿意去处理自己的低烧,自暴自弃地想,干脆烧糊涂了算了,那样就感觉不到痛了。
当然这些任性通通被一条信息打破——
“甜心,你的健康检查时间到了。我给你安排的人半个小时之后到门口接你。你要是被她查出怀、孕你就死定了!——ds”
结尾的时候,德尔林罕见的用了一个惊叹号,可见如果这件事发生他会是多么愤怒。
诺忒有点无语,德尔林操心的真的是比她爹地还要多。
她强打起精神,收拾好自己,下楼。
“早上好,诺忒。”夏洛克坐在餐桌边看报纸,就穿了一件长袍睡衣。
诺忒一点都不想探究他里面究竟有没有穿什么或者怎么换衣服,就他现在的状况而言,这件衣服实在合适极了——不宜出门,不宜见人。
一晚上过去,夏洛克看上去精神奕奕的,甚至没有受伤之后的虚弱感……如果他那本来就白皙的过分的皮肤看得出什么的话。
“早上好,夏洛克。”诺忒精神恹恹地打招呼。
“你看上去比昨晚精神更差了,低烧,呃……”夏洛克顿了顿,似乎对接下来的一个词难以启齿,“我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了……你懂的。”
诺忒:“……”我是懂,但是我希望你不懂啊摔!
“你要去医院?不,你不会去。你的家庭医生已经在楼下等你。”
“是的,准确地说是代班家庭医生。所以,我要出门一趟……夏洛克,考虑到你现在的状况,别再折腾什么了,也放过我一段时间好吗?”
诺忒关上了门。
夏洛克合上报纸,扔到一边,一脸兴致缺缺。
“无聊,又只剩下我一个人。”
☆、第36章 夏洛克的心思
夏洛克起身走到窗边,看着诺忒上了车。他抬起手,解开了睡袍的扣子,随手扔到沙发上。睡袍下,他穿着整齐的衬衣,每个袖扣都扣得整整齐齐。
永远打不倒的夏洛克·福尔摩斯怎么可能可以忍受虚弱伤病的身体?昨天晚上他就跟系统兑换了治疗的药物,今天早上的时候伤口就完全愈合了。
出于掩人耳目以及针对诺忒的某种目的,他依旧装作伤口未愈的样子。
夏洛克拉上窗帘,趁着诺忒出门,正好去探寻一下她的卧室。
他带着手套打开了诺忒卧室的房门。这绝对不是没有必要的谨慎,万一留下什么痕迹被她发现,她一定会跟他翻脸。
他无法回避这个令人讨厌的现状:受伤虽然换来了关系缓和,然而与之前几乎称得上纵容的态度,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夏洛克知道诺忒从住进来开始就没有长期住下的打算。从客厅的布置就可以看的出来——所有的摆设完全他的风格。这其中除了因为她对他的体贴之外,还因为她觉得这里的布置与她并没有长久的干系。同样的,她并没有对哈德森太太布置的房间做出多大改动,只是添置的一些小饰品显示出个人风格。
这不是他第一次进入诺忒的卧室,对于这些布置了然于心。但是出于条件的限制,之前他并没有打开过她的保险箱,而这正是他今天要做的。
诺忒所有东西都收拾地干干净净的,她没有把东西上锁的习惯,除了随身携带的保险箱。
她用的保险箱需要指纹锁和密码锁输入。提取诺忒的指纹很容易,模型是他前两天刚做好的。
夏洛克拉开床头柜,保险箱被随意地扔在里面,下面还压着一摞纸。
他隐约看见了一行小字——夏利猫的日常。
出于好奇,他拿了出来。
贵族的教育中绘画是不可少的课程,诺忒当然学过。她的抽屉里有一些随笔当然不稀奇,但是她学的绝对不还是漫画。
夏洛克无法接受自己被拟化成了一只猫。
开头第一张是“他”湿哒哒的样子,黑色猫耳朵低垂着,脸上写满了不高兴。画下面是诺忒华丽的花体字,小小的os注释:嗷,我讨厌咖啡!
第二张是“他”披着华丽的睡袍,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这张的os是:愚蠢的凡人,快来膜拜我吧!
夏洛克快速地翻过这些在他看来极其无聊的画,终于翻到最后一张顿住了。
这张上没有奇怪的拟化,正正经经的肖像画。画中的他手里握着一枝水仙,微微低头亲吻着,眉眼温柔地不可思议。夏洛克自己都无法相信自己会露出这样的神情。
诺忒的教名是lily,即水仙花。
如果系统君在这里,让它对这幅画做出评判的话,它一定会说这是出于喜欢。
不过以夏洛克微薄的知识,也能推测出些什么。
虽然对于画者诺忒来说,她只是想记录一下男神的日常作为纪念而已。
画到了这里戛然而止,后来诺忒受了伤,又发生了一些事,没有画下去。夏洛克不想承认,更大的原因是她认为后面的记忆不在值得画下来。
“未经允许就进去女士的房间可不是绅士所为。”麦考夫倚在门边,脸上挂着公式化的笑容。
他晃悠着他的小黑伞走到夏洛克身边,伸手去拿夏洛克手上画。夏洛克反抗了一下,还是松了手。
麦考夫随意翻了一下手上的画,手指停留在最后一张画上,他嗤笑:“这张画让你感动的痛哭流涕吗?”
夏洛克站了起来,夺回了画纸:“这与你无关。你来是有什么事?”
麦考夫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来,“我来关心一下你美好的同居生活。”
“算了吧,麦考夫。你从来无事不登三宝殿。”
“为什么不是呢?夏洛克。我曾经在闲极无聊的时候思考过怎样的女人会打动你……”
夏洛克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连上厕所的时候都在思考是否要向伊拉克出兵,你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