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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无所顾忌的样子,夜一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我说喜助,朽木队长还没答应要把非墨嫁给你。你现在的行为是不是过分了些。”
听这话,浦原喜助笑得更加欢实起来:“嘛~夜一桑,朽木队长也没拒绝我啊。没拒绝,还无视我自由出入非墨这里的事情,不就代表着默认了我和非墨的关系吗?”
这话说起来也是对的,夜一就没反驳他。
听他俩这一唱一和的,非墨轻声问了一句:“喜助,你跟爷爷说了我们的事情?”她不信浦原喜助敢对朽木银铃说他已经吃了她这事。
非墨的话叫夜一挑了挑眉:“这种事还用说吗?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你们在交往好吗?不然你以为朽木队长这些年来为什么会如此放任这家伙出入朽木家?”
“事实上大家一直以来都在猜测这家伙什么时候能把你娶回家。依我看的话快了吧。”这最后一句不是问。是肯定的在说。
夜一的话叫非墨的脸泛起了一抹淡淡的红云。
“啧啧啧,喜助,你这家伙的运气真是好的叫人嫉妒。我走了。你们在这你侬我侬的继续抱着吧。”这么说着,夜一提起瞬步便消失在了非墨和浦原喜助面前。
夜一离开后,浦原喜助抱起非墨便进了屋,并随手拉上了门。接着,在非墨尚未有所反应时,他直接低头堵住了非墨的唇,瞬间便吞噬了非墨所有的呼吸。
非墨被动承受着。她任他慾所慾求。
渐渐地,浦原喜助的侵占变得急切起来。他抱着非墨倒在了床上。
自那夜过后,他便一直在想她。想的心痒难耐,身体一直在隐隐地胀痛着。
此时此刻,他再也难以压制心底那股想要得到的渴望,他再一次的对她展开了最原始的掠夺。
强势急切的掠夺中。一切的言语都是多余的。他用尽他所有力气的在他侵占地领土内不停地驰骋攻略着,力度大的好似要把他攻略的领土撞坏一般。
久久,征战停止。他喘息着将非墨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非墨,没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是不是?”他也不知他这是怎么了。他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朽木银铃明明也没有真正的阻止过他接近她,甚至已经默认了他跟她的关系。
可他还是不安的很。不安的他想时时刻刻都把她抱在怀里去感受她的存在。
这样莫名其妙的感觉真的是糟透了。
好似感受到了他的不安一样,非墨回抱住他,声音娇软的说:“是,没人能阻止我们在一起。”
她没骗他。在她还没离开这个世界之前。任何人都不能阻止她跟他在一起。
浦原喜助不知这些。他再次堵住了她的唇,对着她展开了新一轮的掠夺。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啊,咋说呢~咱家小墨墨也挺残忍的~~真的~我不忽悠你们~~~不过呢~~谁也别说谁~~~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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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在浦原喜助毫无节制的掠夺之下; 非墨浑身上下都被他种满了绯色红印。临出门之际; 她穿着浦原喜助亲手为她挑选的衣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颈间那几个无法遮掩的红印; 无奈而柔软的说:“喜助,要么我不去了吧; 好吗?”
顶着这几个这么明显的印迹出门; 这不是明白着在告诉众人; 她遭受了身旁这个男人怎样的疼爱吗?
虽说她并不介意自己的身上有这样的暧昧红痕。也不介意他宣誓他对这幅身体的所有权; 让别人知道他们两个的关系。但如果顶着这样的红痕出门给人围观的话。她总觉得有些接受不了。
听非墨这么说; 浦原喜助从后面把她拥到了怀里:“非墨; 你是我的女朋友。将来的妻子。你在怕什么呢?怕他们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吗?还是说你认为跟我在一起是件见不得光的事情?”
他知道自己这么说话不对。这么做也不对。可他就是迫切的想叫所有人都知道她是他的。为了达到这个目的,他可以忽略很多的东西。
透过镜子; 看着镜中他看向她时露出的那种势在必得的眼神,非墨在心里叹了口气。
她很清楚的知道,浦原喜助这是在逼她做出一个选择。一旦她顶着脖子上的这几个红痕出了门,就等同她抛弃了她在外人眼中的良好形象; 她在外人眼中的温婉淑秀本质,她在外人口中的良好口碑。
同时,她也将亲手葬送她这几十年来经营起的完美名声。成为一个行为不检点的不要脸女孩; 贵族中羞耻。就算届时朽木银铃为了挽回她的形象放出一个她早已跟他订婚的传言; 也已经无法掩盖这些东西。
浦原喜助,他真的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不过,这样也好。他坏,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现在; 到了她要付出代价的时候了。
非墨沉默着的时候,浦原喜助什么话都没说。他静静地抱着她。等待她做出选择。
又沉默了一会,感觉差不多以后,非墨抬起手抓住了他的手,声音温柔无比的对他说:“我们走吧喜助。再磨蹭下去该迟到了。”
浦原喜助,既然这是你想要的。那么,我给你。
非墨的话叫浦原喜助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灿烂至极的笑容:“好。”他的表情像极了一个得到想要东西的孩子。天真的可爱。但也残忍无情的叫人心寒。
就这样,浦原喜助带着非墨离开了朽木家,来到了一区最大的酒楼里。
酒会定的是七点。可这会已经是七点半。浦原喜助拉着非墨的手出现在酒楼时,众人已经在夜一的招呼下喝起了酒。
他们看浦原喜助这个主角竟然出现这么晚,不由纷纷出言挤兑他。面对着众人的挤兑,浦原喜助灿烂的笑着向他们告罪。告一圈罪,他便拉着非墨来到一众队长所在的席位前坐了下来。
坐下后,他又是一通赔罪。
连喝了十多碗酒以后,众队长终于放过了他。这时,才有人问他怎么来的这么迟。
问这话的是三番队队长凤桥楼十郎。
听了凤桥楼十郎的话,平子、京乐春水、浮竹、等一众队长全部将视线放在了浦原喜助的身上。看浦原喜助的同时,他们同时看了非墨一眼。
但就是这一眼,叫京乐春水的眼中瞬间迸射出了一股掩饰不住的怒意。同样情绪失控的还有平子、浮竹、两位队长。
至于其他队长,他们虽然没有发怒,但看向浦原喜助时,那眼中亦是满满的不赞同之意。
迎着他们或怒或不赞同的眼神,浦原喜助张嘴笑着,不好意思的回凤桥楼十郎:“这个…哈哈…我们是走着来的。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
这是个只要别人一听就能看出来是个谎言的借口。可在坐的众位队长却没戳破他。
气氛好像被凝滞住了一样,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他们沉默之际,副队长那一桌上的人过来叫浦原喜助一起过去喝酒。浦原喜助没有拒绝,他拉起非墨一起去了副队长那一桌。
今夜里,除了六番队之外,十三番队所有的副队长都来了。这其中就有蓝染和海燕。
在座的副队长中,没有一个是瞎眼的瞎子,他们都清楚的看到了非墨颈间的那几处红痕。
作为生命久远的死神来说,他们都很清楚的知道那红痕代表着什么。
看着那宣示性的红痕,蓝染的脸上的笑意就没断过,他温润随和的就好像什么都没看到一样。
海燕则正好跟他相反,他看到那些红痕后,他直接找了个借口把浦原喜助拖了出去。
俩人出去走到酒楼旁边的小树林时,海燕二话不说抡起拳头便在浦原喜助的身上招呼起来。他打浦原喜助的时候并未动用灵力。而是单纯的用拳头和身体在碰撞击打浦原喜助。
浦原喜助自然不会待着不动任由海燕打他。他瞬间出手回击。回击时他也没有动用灵力。单凭自己的身体上的力量在跟海燕对打。
男人之间打架,自然不会只耍花架子。他们是真的在打。并且出手特别重。不一会他们两个的身上就变得狼藉一片,脸上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海燕的眼和唇角被浦原喜助揍得红肿流血。浦原喜助的脸颊、唇角、还有鼻子也被海燕打得见了血。
纵使这样,他们还未停止。他们仍然一拳一脚的往对方身上招呼着。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