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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清单走进地下仓库,各式各样的包包、手机、运动用品,哦,还有运动服,查看了一下铭牌,单五陵?知道名字也很难找到失主吗?“咔哒、咔哒、咔哒……”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耳边会响起秒针转动的声音?出现幻听了吗?事故的另外一个后遗症?
不解地摇头,还是继续清点吧,过几天就是超过保管期限的流失物拍卖时间了,转过身,被突然出现在她眼前的校服少女吓了一跳,不对,有美景的例子在前,她不能看,到时候又有奇奇怪怪的委托任务就不好了,毕竟现在她可是要上班的人了。
明明没有和她的视线交汇啊,为什么还是跟在她身后?这位少女要不要这么敏锐啊?努力无视紧紧跟在她身边的少女,快速的清点完,逃离了地下仓库。
用冷水洗了洗脸,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难道她的脸上写着“我能看到阿飘”吗?可是厕所里的这位大婶阿飘就没有缠着她啊,说起来,离开了仓库后,咔哒的钟声也消失了,似乎两者间有什么联系呢。
正在疑惑的时候,咔哒声又响起来了,然后,她就看到布有水雾的镜面上,出现了“帮帮我”这三个字!猛地回过头,看到了用祈求的眼神看着她的少女,盯着一步步向她走近的少女胸口的铭牌,单五陵,果然是因为那件体育服吗?
“你说吧,要我怎么帮你。”杨诗温妥协了,无奈地问道。
少女没有回答,依旧哀伤地看着她。
“你不说要怎么帮忙,我怎么帮你啊?配合一点好吗?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杨诗温再次说道,她都已经答应帮忙了,为什么还要这样看着她?像美景一样干脆一点不好吗?
还是没有反应。
“你不说,那我自己去查可以了吧?”走出洗手间,坐回办公室,在局内的档案库里搜查单五陵的讯息。跳楼自杀?如果是因为自杀死亡的话,应该是对这个世界没有任何眷恋了啊,那么为什么还会留在人世呢?还是说,事情没有这么简单?
抄下单五陵家的住址,对着办公室里的两人交代了一声,便背着包离开了。车建宇看着潇洒离去的背影,还是忍不住打电话给崔部长抱怨了,为什么新来的部长这么不靠谱?第一天上班就翘班?他在这样的部长的带领下,怎么可能熬出头啊?
坐在单五陵家的客厅,见到了单五陵的母亲,这个面容憔悴,忧思过度的女人。简单的提起了单五陵,对方就红了眼圈,“不能说话的孩子,没有留下一句遗言就这么走了,我,我去给你倒杯茶吧!”
看来这位还没有从丧女之痛中走出来啊,当初她不也是吗?要不是哥哥的安慰,她会沉浸在失去双亲中的痛苦中无法自拔吧?哥哥?她什么时候有哥哥了?
一段钢琴声打断了她的思绪,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五陵也来了,见她发现了自己,五陵推开自己房间的门,闪身进去了。
杨诗温好奇地跟着走了进去,最先吸引她注意的便是那一幅幅素描作品,会谈钢琴,画画也很好,这样的孩子,即使不能说话,也会得人喜爱啊,为什么会自杀?不可能会自杀啊!
毕加索美术学院?是五陵学画画的美院吗?向伯母告别后,骑着黑仔向美院驶去,看着坐在她的摩托车后座上的五陵,是那里没错吧?
第6章 变故突生
停好车,跟着五陵上楼,有些好奇她会带她去哪里,可惜不能问,问了五陵也听不到,不能交流的阿飘真的是……
爬上五楼,却见五陵跟在一个搬着箱子的少年身后,叫住少年,杨诗温试探地问道:“你认不认识单五陵?”
裴敬民听到那个名字,下意识地低下头,“不认识,我不认识她!”
“是吗?你确定你不认识吗?裴敬民是吧?五陵不是这样告诉我的呢。”瞄到对方衣服上的铭牌,看着五陵和裴敬民的反应,杨诗温笑着说道。
“你和五陵是什么关系?”裴敬民听对方这么说,立刻抬头问道。
杨诗温还是觉得死者的威力比较强大,虽然能见到阿飘不是任何人都会轻易相信的,但是,对于这种明显有逃避倾向的人,还是这样比较好。
坐在教室,裴敬民有些不安地看着周围,“你不用看了,你是看不到的,她现在站在你的身后,不过她不能说话,所以我没有办法传达她的意思,但是她让我帮她,所以带着我来这里,找到你,告诉我你所知道的吧,五陵,不是自杀的吧?”
裴俊民的手死死攥住口袋里的hallo kitty发夹,“我只是和她交往过而已,那种性格,我居然忍受了那么久,因为她,我承受了多少,你知道吗?她是怎么死的,都和我无关。”
听到这些,杨诗温看到五陵在她面前消失了,“真的是这样吗?她已经走了,你,就在你自己编造的谎言里活着吧,五陵的冤屈,我会替她洗刷的。”
五陵消失了,那么现在,她该去哪里呢?想出现就出现,想消失也没有人能够找得到,比她潇洒多了嘛,事情查到一半五陵你就这样消失真的好吗?
正准备骑车回警局再从别的线索入手,学校的朋友老师之类的,应该,但愿能查到吧。
“天啊,你看上面。”一个路人不经意间抬头,看到了让她惊呼出声的一幕。周围的路人也纷纷抬起头,“那个孩子,快点报警啊!”
杨诗温也抬头看去,裴敬民?刚才还装作不在乎的样子,现在却要跳楼吗?真是,现在的孩子都在想什么啊!
急忙跑上楼,赶到天台,对着站在边缘的裴敬民说道:“你,现在是在做什么?你不想帮忙我都已经不逼迫你了,为什么要这样轻易的自杀,如果是因为五陵的话,你连死都不怕了,到底是顾忌着什么不肯说实话呢?”
“我,没有办法,我做不到。”裴敬民又向前踏出半步,摇头说道。
“是犯人威胁你了?你的家人?已经一年了,五陵她依旧在人间徘徊,就是因为她放不下,你想去陪五陵吗?这样懦弱的你,即使是死了,五陵也不会想见你的!”杨诗温一边说话转移他的注意力,一边不着痕迹地靠近他。
“是我害了她,我知道五陵不会原谅我的,是我害了她……”嘴里喃喃着这句话,裴敬民跨出左脚,悬在空中,底下的群众见状紧张地屏住呼吸,有些人用手遮住眼睛,不忍悲剧在眼前上演。
该死,杨诗温也不管他会不会发现了,快速跑过去,在最后一刻抓住了向下掉的裴敬民的左手,她觉得自己的手快断了,即使锻炼得再怎么好,这可是一个年轻人全部的重量啊!用脚勾住地面的铁管,另一只手也伸过去抓着他的手臂,但仅仅能维持着他不掉下去而已,快点来人啊!她的肋骨都快被硌断了。
坚持了十分钟,双手都快没有知觉了,终于有后续部队过来支援了。和裴敬民一起坐上救护车,躺在病床上的裴敬民依旧一言不发,看到他这个样子就来气,再这样下去,没有找到犯人,她就因为英勇救人而殉职了。
右手的手臂肌肉拉伤,腰部也青紫一片,摸出要上车时一位围观者塞到她手里的东西,说是从裴敬民身上掉下来的,这种一看就知道是女生饰品的东西,是五陵的吗?
“这个给你,收好吧!”用伤势较轻的左手将发夹交还给裴敬民,杨诗温坐在一边休息。午餐也没有吃,就折腾到三点了,不过现在她也吃不下,没有吐出来就很好了。
裴敬民抚摸着发夹上的水晶,沉思良久,终于下定了决心,对着闭眼休息的杨诗温说道:“我和五陵,是在美院认识的,在同一个班上课……”
杨诗温静静关上病房的门,靠在门上闭目沉思,因为这样,才不能安息吗?再睁开眼睛,冷静地走出了医院,走到电子商城,买好需要的东西,再原路返回。
韩敏大医科精神室,杨诗温敲门进去后,看到了之前咨询过的医师,朴形镇。
“哦?你怎么来了?上次说的失忆,现在好了吗?有没有想起些什么?”朴形镇看到来人是杨诗温,热情地打着招呼。
“今天不是来咨询我的问题的,我认识一个孩子,他的女朋友死了,他也因此抑郁了一年,但是当我询问他是否知道他女朋友死去的真相的时候,他却情绪激动地表示不认识她,朴医师,你认为会是什么原因呢?”杨诗温一副很是不解又苦恼地表情问道。
“也许是他女朋友的死对他的刺激太大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