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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就没办法了。”陆压摊摊手,一副十分惋惜的表情看着隐藏在虚空中的昆仑镜,那镜中,
“怎么,你不喜欢吗?”在红云将小女孩带到客栈的第三天中午,红云拿着一个红漆木盒,推开了小女孩的房门,发现小女孩身上又穿回了那件破破烂烂的薄袄,显然已经清洗过了,而红云送给她的新衣服正整整齐齐地被摆放在床上。她身上的伤感气息仍未褪去。
小女孩淡淡道:“谢谢。不是我的。”
红云愣了一下,“新儿,这衣服就是你的。”
新儿抿唇不语。这两天红云算是见识到小女孩的硬脾气,也不打算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
“这个给你,看喜不喜欢。”红云蹲*,手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红漆木盒,他带着淡淡的微笑道。小女孩看看盒子,再看看他,不说话,也不接过盒子,眼神依旧黯然无光。红云打开盒子,里面的珠翠首饰映入小女孩眼帘,小女孩眼前微微一亮,小嘴巴略张了张,似乎想说“好漂亮”。红云看出小女孩的变化,心道,看来这次是对了,“这些都是给你的。”红云带着柔和的笑道。
小女孩的确被一只珍珠蝴蝶玉钗吸引住了,她记得电视上古人都穿着拖地的长裙,头上戴着精致的花饰,可漂亮呢。小女孩也想要,但不能。小女孩觉得,不能平白要别人的东西,若是要了,他不让自己走了,怎么办?而且要了,没有同样贵重的东西作回礼,就等于一生一世欠着人家的债,心里是不会好过的。不是她的东西,她不要,这一向是小女孩一贯的处事风格。因为,她相信,没有人会平白无故送她东西,她不想欠债。“这是你从别人头上取下来的吧?”
红云一听,惊得说不出话来。他本信心满满,以为摸对了门路。这几天小女孩闹的厉害,话不多说,一开口就是要走的语气。红云虽然活了一大把年纪,但对于哄小女孩开心,他还真不在行。本想拿这个逗逗她,结果居然被说成“从别人头上取下来的”,那言外之意,就是“偷”了?红云那个郁闷啊,这一不小心,就被小女孩当成了小偷。红云正微笑着的脸庞瞬间僵硬,我堂堂一古神,用得着偷吗?
昆仑镜外,陆压和玉鼎正看得起劲,难得看到平日里一副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寂静的让人想发疯,即使天塌下来也不能影响其半毫心神,表情单调呆板,性格死气沉沉的红云,在一个凡间小姑娘面前诞生出万年难得一见的新表情——石化,两大神不由在心中暗暗给小女孩点了个赞。却被另一个声音扫了兴致——
“嗯?可恶,神农氏,轩辕氏,本座不会饶过你们的。”哪想,鸿钧在修复那个黑点的同时,看到旁边这个世界里的天煞孤星竟然又有偏离轨道的迹象,于是破口大骂始作俑者。
他若不骂,玉鼎和陆压未必会注意天煞孤星的状况,这一看,竟又有新发现。
原来这一任的天煞孤星竟然是伏羲的凤凰琴托世。鸿钧不明就里,只看他跟伏羲长得酷似,便十分不顺眼,就这样成了天煞孤星。刚出生克死母亲,五岁克死父亲,八岁那年,他不小心被毒蛇咬伤,姐姐为他吸毒,结果他没死,姐姐倒被毒死了,所以村里的人都说他是个不吉利的人,会给村里带来灾祸。从此没有小伙伴陪他玩,也没人陪他说话。二十岁那年,他砍了柴进城拿去卖,路过一处秀楼,误被一绣球砸中。那员外看他人老实,长得也不错,并不嫌他穷,要把女儿嫁给他。结果凤呜因自己身犯孤煞,并不想娶妻生子,所以坚决拒绝了那员外。员外气恼他不识抬举,便令下人毒打他。小姐听到丫环禀报,忙进了正堂求情。原来,那小姐是个盲女,但姿容无双,就像是被雕刻师傅特意精雕细琢,细细打磨过的一块美玉,找不出任何瑕疵。不少人想上门提亲,但都被员外拒绝。员外怕女儿嫁过去后,婆家欺她是盲女而薄待她。员外想给女儿找个门当户对的,样貌能配得上女儿的,对女儿一心一意又老实正直的年轻人当上门女婿。但这样的人实在不好找。
今天也许是老天垂怜,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家里不富裕,但饱书读书,颇有才华,仪表堂堂,人又实在,倒是与女儿挺般配的。至于男方家里,员外倒并不怎么在意。他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是让女婿搬过来住了。
可万没想到,热脸贴了人家冷屁股,人家不愿意,也没个正当理由。他也算是地方上有名的乡绅,今日抛绣球招亲,街里街坊可都看着呢,若是被人当场拒婚,岂不难看。于是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今天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不料刚下了板子,女儿出来求情。
“爹爹,您怎地这般粗鲁,公子他既然不愿,我们就不要强求了吧。”姑娘听着板子落下的声音,急道。
“行了行了,别打了。”员外不想惹女儿不高兴,撤了棍棒。下人们将凤呜从长凳上扯了起来,却不肯松开他。
“听下人们说,这位公子面如冠玉,颇有才华,只是因为父母双亡,身世不顺,不愿娶妻,可有此事?”
“我——”凤呜以为有钱人家的千金小姐必然都是娇生惯养,骄横跋扈,任意妄为的,今日方知是自己的偏见,这位姑娘温婉大方,知书识礼,不带任何世俗小姐的娇气。“我叫凤呜,是个粗人。我家里很穷,实在是怕耽误了小姐。”
“公子何必妄自菲薄呢?只要你不嫌弃我是个盲女,我又怎会嫌弃公子?公子饱读诗书,将来前途不可限量。而且——”小姐寻着声音走近凤呜,神秘地小声说道:“而且算命的给我推算过,说我八字很硬,没那么容易被克死的。所以,什么天煞孤星,本小姐才不怕呢!公子大可不必为这个担心。”然后很俏皮地笑了。
这就是炎黄二帝给新晋的天煞孤星安排的姻缘。凤呜看着眼前这个向他微笑的盲女,心中流淌着一种陌生又熟悉的东西,叫感动。从小到大,除了他的父母姐姐,村里的人只会对他讥笑怒骂,当他被邻村欺负时,村里的小伙伴只会拍手叫好,从来没有人帮助他,都离他远远的。可今天,一个素不相识的姑娘,竟然说她不怕被自己克死,他心中有那么一丝丝的触动。这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姑娘,可是自己不能害人家。
“你到底答不答应?”凤呜正不知说什么好,只是一味地对着姑娘傻笑时,忽然发现自己的身子被提了起来,原来是那个员外从背后将他抓着衣领提了起来。原来他懂武功,好大的力气。
“我”凤呜立刻感觉呼吸有些不畅。
“爹,你放下他!”姑娘听着对面公子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对,便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些生气了,撅着粉唇道。
员外一愣,“好好好,都听你的。”说着放下凤呜。
“公子,你还好吧?”
凤呜刚站立住脚步,喘了几口粗气,“我没事。”
可是不知是刚才被勒住了脖子,气到现在还没喘匀,还是别的原因,凤呜看着姑娘红粉菲菲地俏脸蛋,和她对自己的关心,心中一暖,竟是红了脸颊,连心跳也有些加速。他真的对姑娘产生好感了,怎么办?这不是害人家吗?
但最后,由于姑娘的坚持,当然也是因为凤呜真的对姑娘动情了,在经过月老的巧妙安排之下,两人几次三番莫名其妙的无故邂逅之后,也在那个员外的强大压力之下,他们终于共结莲理。婚后,小夫妻二人生活美满,没过多久,姑娘就有了身孕。
故事的来龙去脉就是这样。现在鸿钧看着那姑娘即将临盆,怒不可遏,他要毁了这一切。当玉鼎和陆压意识到鸿钧的想法,为时已晚。
“不要啊——”天道大阵中传来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凤呜的妻子因难产,胎死腹中,一尸两命,凤呜趴在床前,抱着心爱的妻子,痛哭失声,“苍天啊,这到底是为什么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声音凄厉,不忍目睹。
“哼,这才是天煞孤星该走的路!”鸿钧看着,冷冷道。
看身旁的玉鼎不觉握紧了袍袖中的双拳,陆压忙劝道:“玉鼎,你冷静,现在不是义气用事的时候。现在还不能让鸿钧发现你在这里。”
“你早就知道鸿钧会这么做?是不是?”玉鼎冷冷地质问陆压。
陆压无奈,看着玉鼎,“是。”
“为什么不阻止?”
“让那孩子生下来又怎样?父杀子,子杀父,父女*,**,而且双方到死的那一刻都不见得能知情。这就是鸿钧的天道。你阻得了一时,阻得了一世吗?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