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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些其他要求吗？”
我摇头。
“那……做多久呢？”
多久？竟然还没有到我身边就想着离开了吗？“到我厌倦你为止。”
“那半年吧。”她说。
“一年。从今天开始算。”
大约是看出了我的不悦，她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忽然忆起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
她笑了，丝毫没有掩饰。“Constance/Michelle/Snow。”
Constance吗？倒是人如其名呢。离开诊所的时候，我给Antonio打了个电话，让他把有关Connie的资料明天放在我的办公室里。
－－－－－－题外话－－－－－－
第一篇番外，关于Lucho
☆、番外一 清风2（二更）
又十天，我把她从Rossi医生的诊所里接回了自己家。客厅里我的独子Carlo正在看书。“这是我的儿子Carlo。Carlo，这是Connie阿姨。”只见她对Carlo亲切地一笑，说了句你好。Carlo冷冷地看了她两秒叫了一声Connie阿姨，随后就上楼了。她不以为忤，笑着问我：“他几岁了？”
我想了一会儿，才答道：“七岁。”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我便让女佣带她上楼放行李。其实她也没什么行李，毕竟她只是来意大利出差的。良久没见她们下楼，我就上楼看了看，却听见她在问那女佣：“Vento先生平时都喜欢些什么，不喜欢些什么？”
那女佣答：“先生人挺随和的。他习惯早起出去锻炼身体。饮食也算清淡。其他的我就不是很清楚了。”
我看见她挑了一下眉，接着她又问：“那Carlo少爷呢？”
“Carlo少爷呀，不是很好动。偶尔会和朋友去玩轮滑。其余时间就在家看看书，弹弹钢琴。”
她又点了点头，继续问：“那Vento夫人呢？是离异了还是……”
“夫人好几年前就没了。”
“哦……这样啊。”
收拾完，她下楼对我道：“Vento先生……”
我打断了她：“你们英国人情人之间都是这么称呼的吗？”
她愣了一下，叫了声Luciano。
“Lucho。”我道。
她又是一愣，才道：“Lucho，我可以给我的朋友打个电话吗？”
我点头。“我的要求是你做我的情人，不是囚犯。”
“我的手机坏了。”
我用下巴指了一下旁边。“电话在那里。”
她缓步走过去，拿起电话依旧有些吃力。过了一会儿，我听见她用英文说：“Mandy，我挺好的。前些天手机掉了，找了好久才找到我的电话簿。……嗯，还挺顺利的。不过我要在意大利留个一年。……嗯，拓展业务。……我觉得这里是很好的市场，你不想你设计的衣服被更多人穿吗？……没关系的，我会处理好的。……不用不用，你在英国和Tom两个好好把那里的事处理好。”
挂了电话，我嘲笑她道：“挺会撒谎啊。”
她微微笑了，丝毫不生气。“我去看看看Leila。”
“看完你跟我出去买点东西。”
“什么？”
“你接下来一年要用的东西。”
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跟我出了门。Diego把我们送到了商场，她一头扎进了母婴用品店。她进了一个又一个店，我有些忍不住了。“我们来不是来买这些的。”她尴尬地笑了笑。
我伸手去牵她的手，她却像触了电一般甩开了我，我有些生气，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我可以感觉到她僵了好一会儿才正常。带她来买衣服，她却不如刚才那样有兴致，才逛了两家店，她就对我说：“我想休息一会儿。”休息了一会儿，又逛了三四家店，买了两件衣服，她又对我说：“我想回去了，累。”
我把买的东西都交给了Diego，随后我一把横抱起了她。她身子一僵，“我可以自己走。”
“没关系的。我抱得动。”
“我真的可以自己走。”
我甩给她一个不悦的眼神，她没再说话，只是任由我抱着。但我甚至可以感觉到她整个人都在微微地颤抖。一时间心中更是不悦，难道我就那么让人厌恶吗？憋着一股气到了停车场，我一把把她扔到了后座上，欺身压了上去。Diego很识趣地下了车，我试图去吻她，可她颤抖地更加厉害了。“不要。”这个单词彻底激怒了我，我用手捧住了她的头，强迫她和我接吻。只是一吻过后，我还没来得及去脱她的衣服，她就吐了。顾不得衣服被她弄脏，我吼道：“我就那么让你感到恶心吗？”
她看着我，眼里隐隐有些光，但没有说话，人还在不住地颤抖。我把头伸出了车窗，叫了一声Diego，让他把我们送回家。
我把她安排在了我的房间，可当天晚上我睡在了楼下。第二天一早就去了公司，接下来的两天都没有回家。冷静下来以后，我忽然想到了什么。“Diego，”我叫他，他进来之后，我继续道，“你去查一下，他们那些人都对Connie做了什么。”
Diego的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他就带了一个人到我面前，然后他对那人道：“说吧。”
那人怯生生地说着他们对Connie做的事，**，殴打，性虐，用性药，听到最后我忍不住重重的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那人吓得一哆嗦。“我什么都没做，我只是一个小喽啰，我只是在旁边看着。”
无视了那人的求饶，我直接回了家。刚打开家门，就听见了“哐嘡”一声。我朝发出声响的地方快步走去，就看见Connie正蹲在厨房了捡着碎掉的盘子。我上前，直接把她从厨房抱了出来。“别捡了，让佣人去做吧。”
她离开我的怀抱，笑着摇了摇头。“没关系的。”
“Connie！”我叫住了她。她看着我，眼中有一丝怯意，我心一疼，一句对不起就那样说了出来。
大约不知道我为什么道歉，她“嗯”了一声。
“前几天的事。”
哪知她却微微笑了，笑中还有一丝歉意。“我对所有人都一样。我吃不得别人的口水，一吃就吐。不是嫌你恶心。”
“为什么？”
她继续微微笑着。“没什么，就是小时候，在孤儿院，被一群大孩子逼着吃了一碗馊掉的粥，他们在粥里每人吐了一口口水，还放了一些泥。”
一时间，我一把抱住了她。“对不起，Connie。对不起，我什么都不知道。”
“没关系的。”听见了她声音的微颤，我才感觉到她整个人的僵直。我立马放开了她。“Connie，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一个人。”
她笑了，道：“真巧。我是孤儿，我也不会。”
“我可以感觉到，你爱你的女儿，你爱你的朋友。”
“对孩子的爱是每个女人天生的。对朋友……我不知道。只是我不想她为我担心而已。”
我看着她，道：“这样就够了。Connie，你愿意教我吗？教我怎么去爱一个人。”
她甜甜地笑了，点了点头。“只要我会。”
我把她揽到怀中，不顾她身体的僵直，我甚至吻上了她的脖颈。她突然开口了：“Lucho，再给我点时间好吗？”
闻言，我放开了她。“我可以等，但不要让我等太久。”
她的眼神有些闪烁，我知道她可能会让我失望。“我现在可以做到哪一步？”我问她。
“对不起……”
我再次伸手把她揽到怀里。“只是这样可以吗？”她没有回答，但我可以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但我不想放开她，想起她受的那些苦，我的心禁不住疼了起来。那真是一种奇怪的感觉，我认识她明明连一个月也没有到。我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过了很久，她才慢慢软了下来。“今天晚上，我可以搬回我的房间吗？”
她却说：“我睡楼下吧。”
“Connie，我就睡在你身边，不做其他的可以吗？”
她怯怯地看着我，道：“我睡觉不踏实。”
“没关系的。”
她没再说话，算是同意了。
☆、番外一 清风3
我本以为她说自己睡觉不踏实只是个借口，哪成想当晚就领教了她的不踏实。我可以感觉到她总是翻身，频率并不固定。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动静，她不再动了。我再醒过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了，伸手一探，身边的人竟然不在。我睁开眼，却看见她坐在婴儿床边上，静静地看着她的女儿。“坐在那里干嘛？”
大约是我突然出声吓到了她，她打了个激灵。“睡不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自己心里闷闷的。“因为我在吗？”
她摇摇头，起身坐到床上。“你不在我也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