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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前也没这么喜欢白色吧,孤城?”
“是吗?”叶孤城自己倒是没什么感觉的样子,被问到的时候也只是很困惑的望过来,“我不是……一直如此吗?”
徐沂水盯了他一会儿,片刻之后,展颜一笑,道:“是我多心了。”
叶孤城摇头说无妨,徐沂水便继续道:“可别忘了你还带着伤,看剑谱不是不可以,练剑还是算了吧——自己答应的事情,就不要反悔了吧?还有,昨日不是说要去监督流儿扎马步?流儿今日上午就有这安排,孤城你不妨去瞧瞧他有没有偷懒?”
这些话都说的在理,又都是他自己答应下来的,叶孤城略一思索,便点头答应了下来。“沂水,你回来之后,流儿还是跟着我吗?”
“在你伤好之前,流儿就都交给你了。”徐沂水纠正了他的说法,笑道,“伤员就要好好休养,当然,为了不叫你太过无聊,我让流儿来陪你……开心吗?”
叶孤城沉思片刻,道:“喜乐忧愁各占一半。”
徐沂水问他:“为何而喜?为何而愁?”
叶孤城道:“吾儿聪颖,自然可喜。太过顽皮,自然发愁。”
徐沂水其实很想说把你儿子宠成今天这么皮的罪魁祸首不就是你自己吗?叶孤城不要不要这么选择性失忆!她沉默了一会儿,说道:“夫君近来越发喜静。”
“万籁俱静,心平气和,对月舞剑……”叶孤城十分向往。
然后语声戛然而止。
两根芊芊玉指正拧着他腰侧的一块软肉旋转,叶孤城神色复杂的望着手的主人,徐沂水只对他微微一笑,道了声情不自禁,还请谅解一番。
半夜爬起来点了老婆睡穴,一切只为去看月亮看星星,以至于伤没好又添了轻微风寒症状的叶孤城很明智的选择闭嘴。
暂时担起了城主职责的徐沂水笑摸友情出场的儿子狗头:“好孩子。”
“都看书去吧,我先去城中巡视一番,几日不在,也正需要瞧瞧城中情况如何。”徐沂水说道,“流儿,记得看牢你爹,别叫他一高兴就忘了身体练剑去了。”
叶流之眨巴眨巴眼睛,脆声道:“娘,爹爹舞剑可好看了!你不在的时候,爹有一次给我展示,我也想和爹爹学剑法!”
徐沂水幽幽道了一声哦,又对儿子说那你要先把基本功练好,最后才是侧眼去瞧僵着不动的丈夫,目光之中满是深意。
叶孤城垂死挣扎:“沂水你听我说,我能解释的!”
作者有话要说: 跳时间线……一个没注意似乎又加入了大剧情伏笔……算了,简写略掉好了。
城主情况有异,大家都看出来了吧?
第172章 黄河之水
虽然真的有很努力的挣扎; 但最后叶城主还是做了无用功。
他老婆柔情似水的表示:“我相信孤城你绝对没有不顾身体随便动剑; 真的。”
然后回头,二话不说的就把他的藏剑室给锁了。
还特别嘱咐不准放叶孤城进去。
只来得及堪堪保下自己佩剑的叶孤城:……
“等你伤好之后就给你开门,到时候你想要怎样都随你,好吗?”徐沂水施展了摸头技能; 柔声细语的说道。
笑的也很美。
然而叶孤城敏锐的察觉到,这笑容之下——不好; 有杀气!
“孤城?”徐沂水又唤了他一声。
叶孤城回过神来,本着自己的老婆自己宠——强行借口——的想法,点了点头; 道:“沂水你觉得合适便好。对了; 流儿今日还是随我吗?”
“他现在可是交给你了。”徐沂水轻笑,“小孩子身体弱; 记得不要带他去海边,风大。”
叶孤城道:“我知道。”
“流儿; 今日便随你父亲去玩吧。”徐沂水弯下腰,对叶流之柔声说道。“记得听话些; 不许像是上次一样瞎胡闹。”
叶流之就有点委屈的扁扁嘴; 叶孤城看的心疼; 当即便想出声给儿子辩解一二。
只是徐沂水一道眼风扫来; “不许跟着凑热闹、不许再由着他”的意思表达的明明白白。被帮助回想起妻子口中的上一次胡闹到底是指那一次的叶孤城身体一僵; 回忆起那一次自己对儿子的纵容导致的后果……他默默的、默默的将到了嘴边都话给咽了下去。
成吧,养孩子要听专业人员的意见,叶城主很有自知之明的想; 他这个还是不乱来了。
总之听孩子他妈的总没错!
叶流之:“爹,你的勇气去哪里了?”
叶孤城:“嗯?”
叶流之:“之前是谁对我说,等娘回来了就带我去海边的鼓浪峡练剑、感受剑意的?”
叶孤城:“是我。”
叶流之眼巴巴的望着他,问道:“今天能去吗?”
叶孤城残忍的拒绝了他:“没听你娘刚才说吗?不许带你去海边。”
当然,徐沂水之所以说这个不是真的担心儿子生病,叶流之虽然小,但也已经开始练武了。他身体本来就很健康,不至于脆的吹个海风就生病——她担心的其实是已经有了些许轻微的风寒症状的叶孤城来着。
习武之人修习到了一定程度之后就能做到寒暑不侵,冷热不浸,简而言之就是对外界环境的忍受程度都会提高很多。理所当然,也不会轻易的生病。但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事,就拿这个来说,既然生病的次数少了,严重程度自然也会大起来。
习武之人一般都这样,通常轻易不生病,生病起来要人命。
是而徐沂水对于叶孤城的病情十分关注,力争杜绝任何会叫他病情加重的因素出现。但奈何真的很忙,所以最后只能委托叶流之稍微牺牲一下他的玩耍时间,帮忙看顾他爹。
自觉被托付了重任的叶流之信誓旦旦的拍着小胸脯跟亲娘保证肯定会看好父亲不叫他乱来,严肃没过三句话就扭股糖似的缠在了母亲身上,撒娇问什么时候能去外祖父外祖母家里,说他好想去年种下的树……上面结的果子。
徐沂水便微笑着许诺道:“等你爹伤好了,我们便出发。”
得了准话的叶流之当即就对监督父亲养伤这件事爆发出了空前的热情,连最爱吃的点心都不要了,从徐沂水怀里跳下来就蹬蹬蹬的往外跑。
也是真的很期待了。
“所以呢,就算是为了流儿,你也得快些好起来呀。”当晚入睡之前的夫妻惯常闲聊时,徐沂水拍拍丈夫的肩背,很真诚的说道。
其实是想要让妻子管管儿子,不要每天都这么黏人的叶孤城:……
“沂水,我真的没事,你并不必这么紧张我。”他仍努力的试图为自己辩解,但这也只换来妻子温柔包容的笑靥。
“是的,你没事。我都知道,且放心好不好,嗯?”
叶孤城:“……”成了,他是解释不清楚了。
叶孤城也不是不清楚自己的异常,那日与他交手之人为他展示了更上一层的风景。剑者求道,对于这般诱惑自然无可抵挡,他虽自诩定力过人,但那更上一层的神秘实在太过诱人,隐隐约约的更与他的性格相符,这些时日里也的确是受了影响。
但总归……也只是些许影响罢了。
他总归还是有自制力的,也知道哪一方更加重要。
“我总不会真的走上那条路。”叶孤城柔声道,“沂水,你且信我,可好?”
“我觉得你也不会。”徐沂水对他一笑,这个笑容不若少女时期的灿烂瑰丽,却比从前更多几分疏狂傲气,昭显着强烈的自信。“和你交手的那人,我这次出海也见到他了。”
叶孤城听她这么一提,也有些紧张:“你们可曾交手?”
徐沂水道:“何必担心?你固然输在他手上,但他也并非毫发无伤。你我剑法差距不大,他又是有伤在身,交起手来我哪怕不能占尽上风,至少能安全脱身……白云城有整个南海最好的大船和船员,你该有这个自信。”
叶孤城道:“一时情急……却是忘了。”
“无妨,小事罢了。”徐沂水柔声道:“孤城,你倾慕强者……不要否认,当年你愿意和我结友也是因为我能和你打成平手吧?后来愿意娶我也有这一份缘由……”
叶孤城急忙打断她:“并非如此!”
被打断的徐沂水茫然的望着他:“嗯?”
叶孤城肃容道:“你与他人在我心中从来就不同,喜爱你……”他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一口气说了下去:“喜爱你虽然是婚后的事情,但我昔年愿意与沂水你结为夫妻却是绝非因为此事!”
“我明白。是我失言了,抱歉,孤城。”徐沂水点点头,很从容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也道了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