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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无法想象大蛇丸激动的样子的,哦,估计会一个激动,掐住我的脖子,说早知道你会丢掉一只眼睛的话我就早点把你眼睛全挖了。
神月达也去火影楼,钢秋人便负责带我回宇智波一族地。
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并不在木叶村的中心地带,而是偏居一隅,与木叶村隔离开来,看似是不沾世俗的高岭之花,实际上却是被整个村子给孤立。
从村子大门口到宇智波一族聚居地要经过一条很长的小道,道路两旁的路灯有几盏已经因年久失修而喑哑在路旁。许多身强力壮的忍者大都离村征战,此时的村子寂静一片,路过的行人也都是因伤从战线上退下的伤员以及一些非战斗人员,偶尔听见几声狗吠,野猫匆匆地从路上横穿而过。
钢秋人不像神月达也那样能言善道,一路上他都是沉默着,一直到我视线前方出现了两盏印了团扇图案的灯笼,他忽然停下了脚步,说:“生火小姐,我就只能送你到这里了,如果不是特殊情况,我们是不会踏进宇智波一族的聚居地的。”
他只要踏进那扇门的范围,保不齐那群脑洞大开的宇智波会不会联想到木叶要对他们下手。我点点头,示意理解:“谢谢你了,秋人先生。”
他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转过身准备离开时,又扭过头来,似乎犹豫了很久,然后说:“那个……生火小姐,你……就算没有写轮眼,也还是一个很强大的忍者。”
宇智波与写轮眼之间,就是划上了等号的。
一个失去了一只眼睛的宇智波,就等于是被人折断了翅膀的苍鹰。我曾见过有宇智波在战场上被毁掉了眼睛之后立刻选择与敌人同归于尽,也难怪在神月达也和钢秋人面前,我很可能会因为这只瞎掉的眼睛而走上极端。
我朝他笑笑:“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然后也笑了笑:“也是,你可是带土那小子的姐姐呢。”
……我又突然觉得我有事了。
挥别钢秋人,我在宇智波族地内转了许久,才逮到一个出来闲逛的小子。那小子一开始被我的独眼造型吓了个半死,在看清我的脸之后,才战战兢兢地问:“你是,生火姐?”
我面无表情地点头。
“你的眼睛……”那小子眼中犹带惊惧。
“哦,我瞎了。”我说,“带我回我家去吧。”
“生火姐你连回家的路都不认得了吗?”
“我说了我瞎了。”
然后我清楚地看见在族地内四处挂满的团扇图案灯笼亮光映照下,那小子的表情变得很是微妙,他摸了摸自己的眼睛,然后说:“原来宇智波没了眼睛就会变成这样吗……”
我:“……”
我抬起头,看着这个聚居地内满墙印着的团扇图案,感叹着说:“……宇智波的人眼睛没了的话,脑子就会长坑。”
他:“……”
那小子叫宇智波信,原本是因为家里厕所堵住了,所以跑出来上厕所,结果还没走到茅厕就被我给逮住了,于是只有憋着泡尿,抖抖索索地带我走上回家的路,一路上不停地抱怨着为什么偏偏家里厕所会在这个时候堵住。
我在他身后,环抱着双手慢悠悠跟着走,回答他:“这就是命运啊。”
走不多远,就听见宇智波信似乎松了一口气的声音:“到了,生火姐。现在这个时间点阿松奶奶还有带土估计已经睡了,你有没有带钥匙啊?”
我顺着他的话音望过去,那是栋很简单的两层小楼,二楼的阳台上还放着一盆开得正好的君子兰。窗户黑漆漆一片,里面的人估计已经歇瞎了。我想了想,往后退了两步,然后脚下发力,一跃而起,跃上了阳台。
而还没等我拉开窗户,窗户已经被人从里面嗖的一下拉开,一个还穿着睡着的少年手里拿着一把苦无朝我冲了过来:“居然敢闯到我家来!看招!”
我一脚将他踢到一边,他在空中翻了个跟斗,然后一屁/股摔在了阳台另一边,将那盆君子兰撞得老远,花盆在阳台边缘摇摇欲坠,我闪身擦过他身边一把捞过往下坠去的花盆。
等我将花盆扶好,再转过头,看见那个之前还凶巴巴大吼大叫的少年此刻瞪着两只眼睛看着我:“……姐姐?”
我朝他挥挥手:“晚上好……”我顿了顿,朝他走近几步,伸手抹去他眼角溢出的水渍,揉了揉他朝天生长的黑色刺猬短发,“带土。”
第28章 黑发病娇宇智波8
我在执行任务期间消失半月之后重新回到木叶村一事在木叶引起了轩然大波,从村子里的人对我的微妙态度便可以看出来。
第二天我好歹起了个大早,送带土去忍者学校,宇智波一族聚居地还有好几家食品店开了门,我给带土买了一盒章鱼烧,老板娘盯着我看了半天,然后在我的盒子里给我多加了一个。一路上碰见的人看着我,眼中带有怜悯,也带有可惜,少数则是幸灾乐祸地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在路过我身边的时候说:“哎呀,眼睛好疼。”
这时带土大多会气冲冲上前质问:“你这家伙什么意思!”
而那些人对带土的怒气不予理会,而是看着我,笑得不怀好意。
宇智波生火在木叶这一代的年轻人中算是极为出名的,实力强劲,身为三忍之一的大蛇丸的弟子,并且性格高傲,难免招来嫉妒。这个我倒是十分理解。据说,许多人都认为我死在了某场战斗中,包括了我现在的弟弟宇智波带土。
用出门撒尿被我逮住的阿信的话来说,最近的带土每天都失魂落魄的,好几次去上课都忘了戴护目镜。宇智波一族开宗族会议的时候都已经在商讨要不要去寻找并销毁我的尸体,保证写轮眼不会外流。带土虽然还没有到参加宗族会议的年纪,但是族内的风言风语他还是能听到一些,没到这个时候他就会冲上去跟人干架,然而技不如人,被揍的总是他。
想来以后揍扁全忍界的BOSS现在还是一个会被人轻松撂翻的废柴啊。
我叹了口气,揉了揉带土扎手的刺猬头,说:“走吧,你要迟到了,小心你的同学又笑你。”
“可是……”带土还想说些什么,我挥了挥手打断他,拉着他往忍者学校走去。
路上多是一些匆匆往学校跑去的小孩子,有些与带土年纪相仿的孩子会在经过我们时稍稍放慢脚步跟他打招呼,他回应得尤其无力。等走到学校门口,他才闷闷地说了什么。
他说得很小声,我并没有听清,只是点点头敷衍他:“啊。”
“蠢蛋姐姐你根本不知道我说什么吧。”带土瞪着我。
我揉了揉他的头发,似乎在熟人遍地的学校门口做这样的动作让他挺不好意思的,他缩了缩脑袋,然而在发现逃不脱我的魔爪之后还是选择了放弃。
“我说,只要你能回来就好了。”带土说着,看向我,隔着他的护目镜,我能看见他眼低里满是坚定,“就算你没了一只眼睛,以后我也会养你的!”
我:“……我真是太感动了,愚蠢的哦豆豆哟。”
直到目送带土小跑进了教室,隔着窗户与我挥手,我才转过身,离开了忍者学校。然而刚走出学校大门,迎面就碰上了之前找茬的那几个人,他们几个围成一排,将我堵在路口,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
“这不是宇智波家的生火嘛,怎么一段时间不见,眼睛都不见了。”当先一人朝我走近几步,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左眼,嘿嘿笑着,“走路还稳当吗,需不需要我扶着你啊?”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这几个家伙,都是年纪十六七的少年,在战争时期人力资源如此缺乏的时刻他们还能安坐后方取笑伤员,看来也并不是什么有实力有抱负的人。
我朝那人走近一步,他估计没想到我会反而走近他,有些疑惑地后退了一步。
下一秒,我的拳头已经狠狠地打在了他的左眼上,他惨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招呼其他人,我就已经与他错身而过,动作十分利落地将那些人踹翻在地。虽然丢失一只眼睛,刚开始还是影响了我对于方位的判断,但经过这么几天,我也差不多习惯了,况且对付这么几个人,也费不了多大功夫。
几乎是几秒之间,原本将我团团围住的人就已经躺在地上哀嚎不止了,路过的人对这样的情形似乎也是见怪不怪了,只看了我一眼就绕过那群人离开了。
我环抱双手,呼出一口气,对着当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