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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但是我也有一半的中国血统。”
“中国血统,那怪不得你会如此与众不同了,那是一个神奇的国家。”
史蒂夫一本正经的夸着我,惹得我低笑个不停。
“谢谢,你可真会夸人。”
等我们站在酒店门口,两个人对视着不知道该怎么道别,于是不约而同的看着对方笑了起来。
“我们还会再见面的,对吗?”
我看着他问道,他低头望着我,蓝色的眼睛如水一样泛着温柔。
“是的,当然,只要你希望。”
“那,晚安?”
“晚安。”
我挽了一下头发,转身朝前走了几步,手腕却突然被西装蹭了一下,我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还披着人家的衣服,立马回过身跑到他跟前。
“怎么了?”他有些疑惑。
我从肩上拿下衣服递给他。
“你怎么不提醒我,这个季节只穿衬衫会着凉。”
他从善如流的拿过了衣服,搭在自己手臂上。
“我想着电梯里会冷。”
我愣了一下,抿了抿下唇,喊了他一声。
“史蒂夫。”
“嗯?”
金发的美国队长微微歪了一下头表达了自己的疑惑。
我视死如归一般伸出手撑在他肩上,踮起脚在他的侧脸印下了一个吻。
然后赶紧后退小半步,结果发现他的脸上有着浅浅的红色唇印。
这让我尴尬不已,复又抬起手用拇指蹭了蹭那里,然后只见他抓住我的手腕,力度不轻不重。
“那个,咳,我看到有唇印。”
我说着移过视线看向他的眼睛,然后一下子栽进了那双深不见底的蓝眼睛里。
他的脸非常近,近到我忍不住屏住呼吸,好似浸泡在无边无际的海洋中。
“嘀——”
马路上一声鸣笛瞬间惊醒了我,我一下子后退了一步,他也松开了我的手。
我慌乱的道了晚安,视线死死的钉在他胸口,然后飞快的进了酒店。
扑到床上的一瞬间,我忍不住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蚕蛹,在里面兴奋地扭曲着五官。
等我终于憋得满脸通红只觉得整个人都火烧火燎的时候,终于从被子里面挣脱了出来。
太好了,爱丽森,就这样慢慢发展下去吧!
你会成功的!
我咬着下唇根本止不住笑容。
而等我过了那个兴奋劲儿的时候,被子上已经被我蹭了好几道口红印。
服务人员帮我更换床单的时候,虽然一副她非常专业的样子,但是我依旧觉得有些尴尬。
我打开手机,登入INS,发了自从四年前销声匿迹后的第一条信息。
“我相信自己,你相信我吗?“
附加的照片,是纽约黄昏时火烧一般的天空。
我沉浸在工作中的时候手机调的都是静音,ins上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一概不知,但我想无非就炸了,支持我的咒骂我的,让我找出真相的。
但我无暇顾及这些,客厅被我放的一团乱,一开始不停的有侍者送来餐饮亦或是打扫房间。
直到我打电话给前台要求尽量免打扰的时候,才终于清净了很多。
口红的外型我已经画了很多在纸上,大体的广告视频构思已经在我的脑海中成型,剧本,摄影构图,我一笔一划的在纸上画着分镜,只想一次性全部做完好整理思路做一个PPT用于展示。
房间的窗帘拉着,我看不见外面什么天气,直到我终于做完全部工作,拉开窗帘才发现已经晚上了,窗户上淅淅沥沥的有水流下。
下雨了。
我靠着巨大的落地窗坐了下来,脑袋抵着玻璃听着雨水打在上面的声音。
叮铃铃——
房间内的座机将我吵醒,我捏了捏鼻梁皱着眉才发现自己睡着了,起来的时候觉得腰上不太舒服,大概是今天一天都坐着的原因。
我接通电话,摁压着太阳穴缓解头痛,语气尽量平和却非常僵硬。
“你好,有什么事吗?”
那边顿了一下,随即带着笑意问我。
“爱丽森,是我。”
是史蒂夫,我一下清醒了过来,张了张嘴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
“我带了一些吃的,可以上去吗?”
“……当然。”
挂了电话我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看着周围被我放的一团糟的房间突然有些哭笑不得。
当房门被敲响的时候我才将卧室收拾好,我看了眼客厅乱成马蜂窝的样子摸了摸鼻子,只好先去开门。
史蒂夫站在外面,穿着一件皮夹克,里面是亚麻的格子衬衫,普通的牛仔裤运动鞋,手里提着一个包装好的食盒,闻不出是什么。
我侧过身让他进来,关门的时候只听他轻笑一声叹了口气。
“以后就算工作再忙也要记得看手机。“
我回过头发现他正低头看着我放在茶几上一堆又一堆的纸,神情特别无奈。我四下张望着找手机,只见他放下手里的东西俯身在沙发里一摸,然后将手机递了过来。
我咳嗽一声接过,低下头划开屏幕看着信息。
三十多个未接电话,十多条短信。
丹妮斯打了二十几个,英国区号的有一个,史蒂夫打了三个。
“这个真的怪我。”
我打开短信逐条翻看回复,全部都是丹妮斯的信息,问我具体的情况,问我是不是想通了,要面对了。
然而连上wifi的一瞬间,ins的消息通知刷爆了我的屏幕。我看了几条简短的评论,大多是出人意料的理性,当然,还是有人骂我虚伪,说我有本事说这话,就找出证据证明自己没有害死那个女孩儿,没有的话就别跟狗一样的狂吠。
我闭了闭眼,深深的呼吸着,终于彻底稳下了心神。
属于酱料的香味从一旁传来,我抬头看了过去,看见史蒂夫已经将茶几收拾了出来,所有乱放的纸都被他夹进了文件夹里。
“坐过来吃点东西吧。”
地面上铺着柔软的地毯,我坐在沙发上觉得弯着腰不舒服,干脆就坐到了地上。
“这个酱的味道真是太香了。”
我指着两小罐黄色的酱说着,史蒂夫看了一眼。
“哦,那个,店家说是新出的蜂蜜芥末。”
我扬起眉毛,用指尖沾了一点放进嘴里,芥末的味道有但是不重,蜂蜜的甜味也有但是不是特别甜的那种,有点儿形容不出来。
我眼前一亮,拿了一块儿烤鸡翅沾着酱吃了。
“真的很好吃,你快尝一尝。”
史蒂夫正撕开餐具的包装,我瞧见他没法腾出手就扯掉一块不带骨头的胸肉喂到他嘴边。
他张口咬掉的时候嘴唇碰到了我的手指,触感柔软。
但是他好像没有发现一样,递给了我一只叉子。
“确实,看来又多了一个可以经常光顾的店了。”
我神思飘忽的应着声,指尖的触感不但没有消失反而愈加火烧火燎。
电视上正放着晚间新闻,我们两个靠着沙发吃着鸡,不时聊两句。
我少有的跑去打开了一瓶红酒,倒进两个威士忌玻璃杯中,突发奇想的加了两块儿冰。
“看得出你很有想法。”
史蒂夫调侃我,我笑了两声浑不在意。
“玻璃杯只是容器,好酒不会因为容器变质。”
我不知道我的这句话意义何在,但是他的神情明显动容了一下。
当我看到斯塔克企业今天开的事故后期支援计划的发布会,想到了自己的画室。
“纽约的修整速度真的很快,斯塔克应该出了不少力吧。”
“事实上,都是波茨小姐在忙碌。”
只见史蒂夫毫不犹豫的卖队友,我将胳膊架在坐垫上撑着脑袋笑的不行,他也笑起来侧过头来看着我。
我在他的目光中忍不住磨蹭着手指,侧过目光看到电视上显示的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半了,我顿了顿垂下眸子正打算说什么。
手机震动了起来。
我看了他一眼,他耸了下肩膀摇摇头,表示不介意。
我拿着电话看到上面的未知号码,本想换一间屋子再接听,但是饱暖思懒惰,我靠着沙发直接就接通了。
“你好,这里是爱丽森·沃克。”
“沃克小姐,我们是进行城市修复工作的工作人员,我们查看了您的画室……”
那位工作人员一直在说明着问题,我不断的应着声,在确定了这不是骗子或者别的神图谋不轨的公司之后,将他列出的条款在脑子里面细细的过了一遍,筛选掉了不需要的,提出了几条不符合实情的,那边的人不卑不亢令人意外的好说话。
之后彻底确定下来的时候,他说过两日会将协议寄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