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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转身走了过去与他握手,笑着将他送到门口。
门关上后,我站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面,刚才的那个问题让我觉得有些冷。
打开耳麦连接通讯的时候,秘书在我身后打开了门,“沃克小姐,今天的安排都结束了,车在楼下等你,不过门口都是记者,你看要不还是从地下车库走?”
“不用了。”
我转身看着她,笑容依旧挂在脸上。
“可以给我一杯水吗?我觉得我有点感冒。”
“当然。”
她连忙走了出去,史蒂夫的声音从耳麦里传了出来。
“监控拍到了楼下记者堆里有一个形迹可疑的女人,虽然看不清脸,她戴着兜帽,但是按照身体比例和局部五官的匹配能得出是麦可特。”
“知道了。”
我听着从药盒里倒出两枚红色的胶囊喂进嘴里,用舌尖顶开跟踪设备的开关,接过秘书端来的热水吞进了胃里。
下一刻我只觉得胃部抽搐了一下,很明显那东西已经黏在了我的胃上。
我随着秘书一路下去,在即将走出大门的时候史蒂夫再度叮嘱了我。
“注意安全,爱丽森。”
我垂下眼,用手推开了大门。
闪光灯蜂拥而至,我做出一瞬间的不适应的样子。
而就在这一瞬间异样的感觉徒增,我清晰的看见有不明的液体朝着我的面部泼了过来。
小腿在瞬间发力,一个侧身直接拽着秘书避开了液体,任由手臂随着惯性甩出去。
只听刺啦一声响,摆在门旁边的绿植瞬间被腐蚀,我的衣服也被烧出焦黑的破洞,并且清晰地嗅到了刺鼻的气味。
人群内的惊呼瞬间炸响,周身的闪光灯更甚,我赶紧脱下外套,而记者们想要拍到更多东西,我低声安抚着捂着自己胸口的,尚且惊魂未定的秘书,而安保的人已经在刚刚一拥而上,直接将那个人摁在了地上。
“沃克小姐。”
一直跟在我身边的安保来请示我,我指了一下被强酸腐蚀的地面。
“先把那一块封住,别让别的人靠近,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
我视线一挪,看见那人兜帽早已被掀开,露出了麦可特的脸,但是早已没有当初出现在我面前那样的美好纯净了,甚至鼻梁有着些许歪斜,整张脸说不出的诡异扭曲。
我看得出她眼睛中的红血丝,张口时牙齿上的结石,妆很薄,但是是明显长时间使用劣质化妆品化出浓妆之后还来不及保养的皮肤,耳朵上有很多耳洞,有些明显的红肿,过敏肤质。
背后雇佣她的人应当没有让她涂口红,这个颜色与妆容不搭,能让我到这种地步的人不该这么不细致,只怕是这女人自作主张,为了上镜好看一些。
目光扫过她耳朵里的耳麦,想法掠过是一瞬间的事情。
我站到了她面前,她应该是没有想到我是这样的反应,面上满是惶恐眼睛周围的细微表情都充满了不确定因素,似乎想说,这他X跟告诉我的不一样啊。
她见我分外平静的打量她,尖利的嗓音怒吼着我的名字,说着让我偿还她母亲的生命之类的话。
而我关心的却是这样一个瞬间的时机,给她下达命令的人把握的那么准,是不是足够说明他距离我极近。
“麦可特小姐,”我在一片快门声中开口,闪光灯瞬间弱下去了很多,所有的人都在等着我接下来的话。
“从我开始赚钱到现在的每一年我都会捐款出去做慈善,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我笑了一声,直视着那个女人眼睛,“成为Fab年终秀的模特事实上真的赚不了那么多的医疗费,模特们之所以都想要来获得一次登台的机会,是因为我们提供的绝对是优秀的资源,而这些资源才是最有递增价值的。”
我的目光一转落向她的胳膊,那干瘦的小臂上满是青色的针眼。
一旁的一个记者显然也发现了,她倒吸一口气。
“吸毒?”
这个词组瞬间点燃的空气,所有人都开始窃窃私语。
麦可特在一瞬间红了眼,这似乎刺激到了她,挣扎的力度非常大,差点就挣脱开了。
“爱丽森·沃克!!你就是喜欢找借口的贱人!!如果不是因为你我的母亲也不会……”
“我去看望过你的母亲!”
我瞬间拔高了声音,手掌紧紧的攥成了拳,眼睛有些干涩,恍惚间似乎再次跌回到了当时那样的情绪之中。
“如果你还有一点良心就请你承认吧,我也希望我能帮的上忙,但是你为什么就在我去询问医生的时候,你把你的母亲转移走了?”
徒留我面对着空荡荡的病房和成群的记者百口莫辩。
我深吸了一口气,脚底下往后退了小半步,小腿瞬间发力后的酸软让我一个踉跄。
几只手从我身后扶住了我,我转头看见那是一两个记者。
“谢谢。”我扯出些笑意,只见他们赶紧摇头。
麦可特的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死死地盯着我,被捂住了嘴不断地发出闷吼,妆容因为汗水和泪水花成一片,看起来人不人鬼不鬼。
我深深地呼吸了一下才对着安保人员开口,声音还有些颤抖。
“把她送去苏格兰场,尽量把情况说明让那边做好准备,”我顿了一下补充道,“对待女士别太粗鲁了。”
“好的,沃克小姐。”
眼见着他们扣着麦可特上了车,临上车前麦可特看了我一眼,恨意如刀割。
我只当没看见的闭了闭眼,周围的记者似乎想要一拥而上询问我问题,但是又拿不准我的态度,所以即使没有了安保也不敢围的太近。
“抱歉,我得回去了。”
我说着,迈步朝前走去。
“沃克小姐,你希望她坐牢吗?”
身后的记者不甘心的问了一句,我转身手指紧紧的抓着提包的带子,面上扯出些笑容。
“善恶终有报。”
……
坐进车里的时候我缓缓呼出一口气,知道好戏这才开始。
司机被换了人,握着方向盘的力度从皮质摩擦声能判断的出他右臂比左臂结实,惯用右手而且只是近期才开始训练枪法,因为肩颈的动作在转动方向盘的时候显得稍有不自然,大概是因为肌肉酸痛。
后面还藏着一个人,我听到了略微急促的细微的呼吸声,以及隐隐的□□的味道。
我尽数放松的靠在座椅上,在司机拐过又一个与我家方向背道而驰的路口的时候开口了。
“这好像不是回我家的路,你是谁?”
我话音刚落身后的人一跃而起,带有□□的手帕直接捂住了我的口鼻。
我紧紧的扣住那人的胳膊挣扎了几下,目光下落在她的手腕上,从她的皮肤质感到她隐隐透过呼吸发出了细微声响。
是个老人,女性。
顺着判断出的□□剂量吸取了少量气体,紧接着软到在了她手里。
第51章 第 51 章
布条蒙着我的眼睛,车子不断拐弯,而我被反向捆着双手无法固定身体。胃部更加难受,整个人都开始发热出汗,嘴唇上干的起皮。
我在被转移到了一辆后座宽敞的SUV商务车之中的时候,就已经醒了过来。
绑架我的人从头到尾一声没吭,甚至避免与我接触,这是出于愧疚心理,怎么会有愧疚?
我难受的侧靠着,呼吸不稳起来。
“专注一点,爱丽森,回想一下细节。”
夏洛克的声音从通讯器里传出来,我勉强喘了口气,一片黑暗中那是一双颤抖着的,苍老的手精确无比的浮现在我眼前。
我紧紧的皱着眉,努力回想着那双手腕处明显的疤痕,在哪里见过,在哪里。
四年前的一幕幕出现在我眼前,医院里,带着呼吸器的老人,从被单下露出的手,我猛地动了一下身体。
“麦可特夫人。”
是那位传言已经死于癌症的母亲。
耳麦里面顿时传来好几个人的声音。
一旁的人明显慌张起来,只听司机咒骂一声,车子猛地一个拐弯明显提高了速度。
而以当下的速度在市区是根本不可能没有大幅度晃动的。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这里不是市区。”我绷紧神经语气尽量平稳,紧接着胃里一阵疼痛,食道不可抑制的缩放起来,我一下躺倒在后座上干呕了一下。
“……我好难受。”我狼狈的蜷缩起来,状似脆弱无比的低声说着。
“追踪器的副作用太大了,你只会越来越难受。”夏洛克分明在逼我即兴表演。
表演什么,突发性胃癌??
我攥紧拳头,喘息的声音越发沉重,生理性的眼泪溢满了眼眶。
这时侯冰冷的刀刃贴着我的手腕,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寒颤,却发现刀子正不断割着绑着我的绳子。
“嘿!你在做什么!你要放开她?!”一直在观察后座的司机大吼着,我明显察觉到麦可特夫人浑身一抖,当下我只觉得手背上一阵刺痛,大约是被割破了。
很快,粘腻的血液流了我一手,我适当的倒吸了一口气,操控着生命力阻止伤口愈合。
耳麦那头的几个人也均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