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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唇再次覆了上来,比之前更用力,像是终于撕下了那层理智道德的枷锁,于是铃木铃花垂下了眼眸,任由他把她压倒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
绿间真太郎,好感度:100。
“稍微有点担心,所以我就过来了……”话语末处消声于开门声。
站在门口的青年叹了一声气,他注视着为他开门的少女,不、她已经不再是少女的模样了,妖娆诱人的唇,温婉秀丽的眉,还有那双令人惊艳的星眸,以前她是美得像是一个美好的梦境,现在,她就是梦本身。
即使他表现得十分镇静,也依然在那无需任何言语便已经温情脉脉的注视下失神了片刻。
她高了一点,但是和之前的模样相比其实也没有太多的变化,只是瘦削的肩膀变得圆润了一些,丰盈的胸脯变得更加饱满,裸露在外面的两条腿纤细修长。她披散着有些凌乱的长发,有好几缕都垂散在了身前,顺着性感的身体曲线落在宽松的衬衫上。
他不由控制地盯住了那脖颈上鲜明的吻痕,她的皮肤白皙细滑,所以任何一点痕迹落在上面都会变成明显的印记,“铃花……”
歪了歪头,女人秀丽顺滑的长发尽数垂落在一侧肩膀上,她把头轻靠在门边,对着站在面前的青年微微一笑,美艳不可方物,“黑子君。”
随着她说出这句话,就像是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打开的门发出有点可怖的嘎吱声响,不受铃木铃花控制地想要把站在外面的人关在门外。
因为铃木铃花按着门,所以它没办法完全用力地挣脱她的控制关上门,这样会伤到她。受不了那些奇异的噪声,她及时地松开了门,飞快地拉起了黑子哲也的手,学着他之前做过的那样把他带进了房子里。
房门大力地撞向了门框,毫无缝隙地贴上墙壁紧紧关闭。
但是黑子哲也已经走了进来,所以门震了一下,最终还是回归到正常得安静下来,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常。
“抱歉,我正在试衣服。”带上了门,铃木铃花拉着黑子哲也走了进来,他很少见到她这样略显兴奋的模样,“所以,打扮得有些……”
她微微示意了一下自己现在这样衣衫不整的模样,没有在他面前展露身上那些暧昧印记的顾虑,她看上去似乎被什么取悦到了,所以扬着的唇畔始终带着笑意,也美丽得不可思议。
就算黑子哲也对于那些痕迹感到嫉妒,而铃木铃花不在乎的态度又加重了他的愤怒,但是他仍然忍不住为她展露的风情和雀跃心跳不已。她现在看上去大概是20岁左右的模样,依然年轻,不过出落得更加稠丽。
走过玄关,一直到客厅,她都用异常亲密地牵着黑子哲也,直到另外一个男人从卧室走出来,铃木铃花才松开了手,她转向黑子哲也,面露一些期待:“你觉得怎么样?”
“什么?”
他其实意识到铃木铃花在问什么了,但是还是忍不住追问了一遍,引得铃木铃花能够再多说一点后话,她的声音从少女的清冽甜美变得清冷而又妩媚,带着成熟女性的魅力,又留有少女的纯美柔软,更惹人怜爱,更诱人窥探。
“现在的我,十年后的我——”
另一处传来一个听上去十分沉着的声音,“没有十年,五年。”
铃木铃花转过去看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她又转过来看向黑子哲也,她弯起唇笑了,又一次,黑子哲也能够看见那双眼中闪着迷人的光,沉淀下来化成让人无法逃脱的牢笼,他听到她低语:“我还从来没有长到这么大过。”
“从来没有。”
他想要从铃木铃花那里移开注意力,他这次过来是为了更重要的事情,但是铃木铃花这样看着他,黑子哲也很难去思考其他事情,当她还是少女模样时,就能使人疯狂,那么他现在又怎么能够从她另一个姿态逃脱。
“好了,铃花。”
有那么一瞬间,黑子哲也几乎以为这是他自己说的,后来他才反应过来那是另外一个男人的声音,是绿间真太郎在叫铃木铃花。
意识到这点,他那颗剧烈跳动的心脏沉了下去,在燃烧着中沸腾,同时被心动和痛苦一起刺痛。
足以在世界上引起战争的美丽女人亲了一下他的脸庞,带给他的触动不会比少年时代更平淡,也不会更激烈。他早已把自己的全部献给了她,那么无论是哪一种姿态,哪一个阶段,哪一个年龄的铃木铃花,都会让他一样心动。
“待会儿见。”她挑了几件还被包在袋子里,一看就是全新的衣裙,揉着长发向卧室走了过去。
铃木铃花不是对打扮很热衷的人,与其说她是在享受换衣服的乐趣,不如说她只是对于这个新奇的身体外观感到好奇。
他和另外一个人几乎分别站在客厅的两端,他们的性格和为人处事完全不同,但是他们现在都在用同一种眼神注视着铃木铃花走远。
“你不应该这样做的,绿间君。”
黑子哲也平静地看了过去,但是皱起的眉泄露了他的真实情绪,浅蓝色的眼中露出了冷静的怒意,天空撕开了所有的温和假象,开始酝酿起剧烈的风暴,“你明明很清楚,你的能力会产生一系列的影响。”
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能够保持镇静,但是这并不影响他感到愤怒,“你不应该用这种手段取悦她。”
被他的话语所激怒,绿间真太郎沉下了眉眼,“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没有站在这里教训我的资格,黑子。”
“以前我们相处不来,以后也不会,你最好还是离开这里。”绿间真太郎冷哼了一声,“你应该清楚你一个人是打不过我的。”
握紧了拳,黑子哲也的手不易察觉地微微一动。
卧室的门突然打开了,一个穿着白色长裙的女人从门里走出来,她提着裙摆摸了一下裙面精心绣制的蕾丝。
长裙的上身是纯白的吊带抹胸,从修身的高腰处往下便是优雅的长裙,从白到半透明渐变,罩着她的光着脚踩在地面上的脚趾,像是一排排精巧的象牙珠子,粉嫩的指甲片扣在瓷白色的趾上,显得诱人可爱。
“是不是很像婚纱?”
两个男人一起回过头看向她,注视了半晌,他们才异口同声地说出了话。
“穿上鞋。”/“很漂亮。”
绿间真太郎沉默下来,一言不发地重新找出了一双拖鞋拿给铃木铃花,黑子哲也神情温和地看向铃木铃花。
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铃木铃花审视了他们一会儿,她的目光落在这间和她走进卧室之前看到的没什么两样的客厅里,然后她张了张口,“你们打过了?”
“没有。”/“抱歉。”
她的医生研究心理却一点儿也不擅长说谎,这可真是古怪,还好她的作家很诚实。
乖乖地穿上了绿间真太郎给她的鞋子,铃木铃花无奈地对着她看不出有丝毫变化的客厅一笑,她并不想知道在她出来之前,这间屋子是怎样的惨状。
换了三四次,铃木铃花就玩够了,她只是觉得新奇,也并不乐于打扮,所以她换回了原来的衣服,乖巧地坐了下来。
虽然身体年龄变大了,但穿着之前的少女衣服,铃木铃花看上去也并不奇怪,反而有一种扭曲的美感。
“我是不是该走了?”她轻歪过头,“你们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谈的话,我可以先回去的。”
“不用。”这次绿间真太郎回答得很快。
黑子哲也侧着头看向她,“今天你还打算过去吗?”
知道他说的是哪里,铃木铃花抬起手梳理了一下耳边的长发,她示意了一下现在的状况,“现在这样,可能都进不去学校吧?”
她当然可以进去,有赤司征十郎的默许在,帝光中学完全可以成为铃木铃花的后花园,如果她愿意,有他们在,其实任何地方都能让她来去自由。他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黑子哲也换了一种更温和的方式来表达,他向她伸出了手,“不介意的话,请把手给我。”
移开目光,绿间真太郎不屑地抿了抿唇。
把手伸进黑子哲也的手中,气场浅淡的青年动作轻柔地摸过她手上戴着的腕表,“最近一次是什么时候?”
“昨天上午8点……”
一双浅色的蓝眸望过来,铃木铃花还没来得及说完,黑子哲也便打断了她:“请闭上眼睛。”
听话地闭眼,铃木铃花没有再听到黑子哲也的声音了,过了许久,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