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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追杀欺负的时候高兴地笑了几声,估计渣渣此时的心态已经跟原著里的皇后一样了!如果能穿越一下,这两人说不定还真能惺惺相惜,琴瑟相谐,成为一对恩爱夫妻国之典范!
“帆儿,帆儿……”
江愉帆迷迷糊糊中听到一个温柔醇厚的声音在耳边叫着自己,脑袋重重地掉了一下,眯着眼睛抬头,就看到渣渣近在眼前的眼睛。
江愉帆一惊,清醒了一大半,回想起瞌睡前的事情,又开始放下心迷糊起来,嘟着嘴揉了揉眼睛,声音沙哑地问:“渣渣,你看完了?很晚了?”
乾隆柔声应了一声:“恩,朕看完了,你去榻上睡。”
江愉帆“哦”了一声,半闭着眼睛起身往内室走,一看就是还没清醒的样子。
乾隆看她梦游一般,有些好笑,又有点不自觉的心疼,这丫头就是爱吃爱睡,今晚让她熬到这么晚可真是难为她了,当然乾隆也知道江愉帆最初一定要在边上的目的是什么。只是他纵着她而已。
诶!乾隆请叹了口气,如果他可以碰到她的话,也不用硬生生把她叫醒……
见她晃晃悠悠地在榻边上磕了一下,乾隆心中一紧,谁知还没有所动作,又看到她身子一滚,顺势整个人滚到了榻上,裹上毯子,嘟囔了一句:“渣渣你别太生气,怒大伤身。”然后立刻睡熟了。
乾隆看她一连串的动作目瞪口呆,不久又轻笑起来,眼里都是亮闪闪的笑意:“这个丫头……”
第二日,乾隆上朝、请安、批折子、见大臣……一天的事情与往常无异,当敬事房的太监端着一盘后妃牌子过来的时候,再次头也没抬地挥退,敬事房太监在惊讶中躬身退下。
当皇上歇息养心殿的消息陆陆续续来到后宫各宫殿的时候,有谁失落,有谁窃喜,有谁无谓,有谁心慌,有谁恐惧、有谁愤恨这些都不得而知。就说乾隆吧,他从山东回来后除了江愉帆受伤的一个月基本就没怎么进过后宫。最初是不愿意在江愉帆面前常常翻牌子,后来是不愿意在江愉帆面前翻牌子,再后来认识了后宫的局面为了布局不再进后宫,到如今,不仅是为了布局,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心灰意冷了,竟然觉得每日这样住在养心殿挺不错,旁边还有个江愉帆能解闷,远比临幸那些女人舒服自在得多。
江愉帆见乾隆终于干完了事情——挥退敬事房太监说明渣渣没正事了,这是江愉帆多日下来的经验标准——无聊了一天的她开始上前搭话准备聊天。
“渣渣呀,你昨天看完了那本小说后有什么感想啊?”为了糊弄渣渣,她可是改了一个十分正规的名字呢!“乾隆野史”,一看就会吸引他看啊!
乾隆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从桌案下抽出一张纸来递给她。
江愉帆接过纸,一看之下惊得目瞪口呆!又忍不住开始佩服起渣渣来。
只见那张薄薄的纸上列着几个要点:
一、令妃
二、内务府包衣
三、后宫侍卫
四、皇后立废
五、五阿哥未明;十阿哥未成年;十三皇后出,未成年;十四令妃出,夭折;十五令妃出。
六、西藏土司进京
七、大小卓木叛乱
八、缅甸之战
九、银珠粉
十、文字狱、反清复明
江愉帆拿着纸的手都微微发抖,半天才努力拼出一句话来:“渣渣……你……你昨晚看到的……就是……这些?”
乾隆微眯着眼睛,唇边挂着笑:“如何?”
江愉帆咽了一口口水,使劲摇了摇头:“不如何!你不是一整晚都在生气吐槽吗?”
乾隆没有理会“吐槽”二字,只是依旧微笑着看着她,不过此刻眼中柔和了一点:“朕自然生气,只是你不也说了这只是一个虚构的故事,既然是故事,朕看过便罢了,耿耿于怀不是趁了有些人的心?”
江愉帆“咕咚”一下又吞下去好大一口口水,有些瑟缩地看向乾隆,干笑道:“什么有些人啊?”
乾隆知道自己已经吓到她了,既然已经“报复”了回来,也不再继续吓她,扩大了笑容,脸上也带上了往日的神色:“帆儿,你不是为了恶心朕所以才给朕这本书的吗?”
没错,乾隆就是故意摆出这副似笑非笑的样子吓唬江愉帆的,谁让她拿出这么一本没有礼义廉耻,没有伦理纲常,无君无父,伤风败俗的书来气他的?
“哪……哪有?”江愉帆见渣渣又亲切起来,心刚定,结果又立刻被看破了诡计,脸微红地狡辩。
乾隆有些纵容地轻笑,拿着一本书“轻揉”了一下她的头:“气可是消了?”
江愉帆低了低头,知道自己的心思早就被他知道了,索性破罐破摔,红着脸吐吐舌头:“早就消啦,你看到一半的时候我就消气了……”
“呵呵……”乾隆轻笑:“笨丫头!”
第25章 掐龙脸再次实化
见渣渣没有生气,江愉帆又立刻原地复活,拉着乾隆开始感慨。
“渣渣你可真不愧是皇帝啊,估计你是第一个看了这本书注意力是在这些东西上面的!”江愉帆指了指那张纸上的十条要点,摇头晃脑大加感慨的模样让乾隆轻笑。
“古往今来,不论野史还是小传,总会以一些史实作背景,以此来证明自己写的并非空穴来风,也并非纯属胡诌。朕虽看得气愤,但这些重要的事件还是相信它们有七八分的真实。”
江愉帆认同地点头,渣渣不清楚,她自己却知道,因为她没有看过原著,所以许多“龙套”啊,每件事情的发生时间啊之类的,她都是按照自己知道的历史时间、历史人物写的。同样江愉帆自己也不清楚的是,与原著相比,她这一版本的书,里面的历史事件更加准确,更加完善,所以乾隆才能得出如此多的未来预知来。
乾隆摸着书皮看着江愉帆若有所思,从江愉帆刚才看到纸条的反应来看,他纸条上列的要点应该没有错误,如此一来,他便想和她谈一谈这上面的东西。然而,在这之前,他就在刚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而对于这件事,他很犹豫,自己是否要告诉她自己的猜测呢?
“帆儿,”乾隆慢慢地开口,“这本书,你是什么时候写的?”
江愉帆不明所以,不过还是回答了他的问题:“很早了,记得我们去大明湖吗?我在那里想到了这个小说,然后回来后就开始写了。”
乾隆越发肯定自己的猜测,这让他的心里开始复杂起来,连他自己也不明白到底自己为了什么如此心绪复杂:“那,什么时候完成的?”
江愉帆歪着头,用手托着脑袋奇怪地看着乾隆,口中答道:“就是被雷劈的前几天啊!本来我当时就想给你看的,可是后来出了一堆的事情,就给忘了!”
乾隆也没有心情追究她那么早就想“恶心”自己了,缓缓伸出手,放到两人的中间:“帆儿,你试试看,能握住朕的手吗?”
江愉帆一惊,她不笨,已经明白他的意思,也明白他的那些问题了。盯着桌上那只宽大的手掌,江愉帆几乎是几秒才一动地从桌下缓慢伸出手来。
颤抖白皙的手掌缓缓靠近,乾隆的眼睛也牢牢地看着那只纤细小巧的素手,眼睛一眨也不眨。
十厘米、八厘米、……、两厘米、一厘米、零厘米!
温热的触感让江愉帆整只手臂都剧烈一抖,不可置信地全掌覆下,比她大了一圈的手掌整个圈住了她的,略显粗糙的手感,清晰坚硬的厚茧,江愉帆连续动了好几下,手心的温热与摩挲感仍旧不断传过来。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仿佛下一刻眼球就要跳出眼眶来。
乾隆的心脏快速跳了一下,立刻紧握住手掌。
白皙的小手立刻透明,不止一次透风而过的清凉感提醒着乾隆眼前的事实——两只手依旧放在一起,然而,偏黑的大手紧握成拳,白皙的小手虚幻地叠在上面。
“怎么会这样!”乾隆不可置信,重新握了好几遍明明就在自己手掌上的手,却依旧如同以往一样——什么都没有!
“可是我刚才真的感觉到你了!”江愉帆也一声惊呼,翻过手,触摸着他的拳头,“看!我能感觉到,温温热热的,我的确能碰到你!”
“可是朕没有感觉……”乾隆也意识到眼前的状况了。
他亲眼看到她的手在碰他,可是却没有被触碰到的感觉。
但是江愉帆并没有乾隆的沮丧,五年多来,再一次能碰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