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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弄的!”忍不住惊呼出声。
江愉帆委屈地瘪了瘪嘴:“你刚才生气了。”
乾隆眼睛一瞪:“朕好心好意伺候你,照顾你,你却不领一点情,朕能不生气吗?”
江愉帆看他耿耿于怀的样子,暗骂真小气,还没翻过这一章!
“我是说,你刚刚生气,怒火把我烧到了!”
“啊?”乾隆似疑问,似惊讶,似了然,看了一眼那一片红得不正常的皮肤,有些心虚地转过头,又忽觉得自己有什么好心虚的?明明是她先惹怒了他!
到底是心中不忍,看这伤似乎不轻,她自己却风轻云淡的样子,要不是刚才那声泄露了痛苦的“嘶”声,他也没能想到这只是颜色诡异了些的伤竟然也会那么严重。
也不知她前世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养成了这样一幅性子,即便是被雷劈过,也表现得真像是睡了一个多月一般。
“你可能用我们这边的药?”
江愉帆捧着手臂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以前没有用过,都是它自己慢慢恢复的。前段时间我们还没见面的时候,你发怒了好几次,都比这次严重多了,它也自己自动好了。”
乾隆突然有些后悔,那时他都是故意不收敛怒火的。身为帝王,哪来那么多怒气,大多是该生气的时候生气,不该生气的时候,他就算再恼怒也会控制一些。看她回回被烧着了还气势汹汹的,他还以为只是小惩罚,根本没在意过。
“你别动,朕去拿药来试试。”
没多久,乾隆就捧了一个药箱过来,瓶瓶罐罐的,什么白玉膏啦,生肌散啦,还有云南白药!
“朕也不知你这伤是哪种类型的,可有灼烧感?”
江愉帆见渣渣一脸认真的样子,第一次心里有些暖暖的,发现这家伙人也不是那么坏的,不过……“你还懂医?”
“略通一二,朕注重养生,闲时也会看看医书,不过是烫伤而已,朕这里的药可都是上好的!”乾隆研究了一番,将一个青玉的瓶子递给她,“试试这个,你这伤除了发红什么都没有,难道是因为没有*的原因?”
江愉帆接过瓶子,拔掉塞子后就立刻闻到一股清香,鼻子小小幅度地动了动,笑着说道:“看上去真的很不错啊,是不是很贵?渣渣你不会等我用完了才找我要钱吧?”
乾隆气得要夺回那药,果然是只小白眼狼,枉费他心疼她,真心帮她!
“这药有价无市,全后宫也就朕和太后的宫里有,把你卖了也不值这个钱!哼哼!朕就等着你用了后,卖身抵债,给朕一辈子当牛做马!”
糟糕了,渣渣又生气了。
江愉帆偷偷地吐了吐舌头,听到那药这么珍贵,十分小心地倒出来抹了上去,还别说,一抹上去就清清凉凉的,有没有效果不知道,感觉还是挺舒服的。
特别纯良友好地笑了笑,江愉帆一脸诚恳地说道:“我知道你是好意的,为了感谢你,我决定忘记你上次让我吃咸盐,喝辣椒水的事情!”那表情不但诚恳,细看还有些忍痛割舍的模样。
感情你不但记得那件八百年前的事,还不舍得忘记了是吧?乾隆还真被她这副小气不自知还一脸慎重的样子给气乐了,“那朕还得谢谢你了?”
江愉帆理所当然地点头,“本来我还打算找个机会也给你一模一样的吃一回呢!”
乾隆拿起桌边那条花枝就敲了过去,这个记仇歹毒的死丫头!
第16章 暗提点帆应历求
上完了药,刚才被打断的话题又重新提了上来。
江愉帆觉得:“虽然你不算是偷听,可未来的事情我还是让你知道了,这会不会就算是一次呢?”
乾隆沉吟着一下一下地指扣桌子,“之前你每透露一次未来的事情,都会有天雷,要是这也算的话,那当时你说出了口,进了我耳,那天雷不就早该在当时下来了吗?”
江愉帆听着觉得有理,而且当时她自以为没人听得到,说了多少话啊?要是真的是那一次的话,她早就接二连三地被劈了才对。
“你说这一次和上次不同?具体呢?”
江愉帆皱了皱脸,有些不太愿意回忆,不过还是说道:“这次我看到天雷了,很凌冽的蓝色,一劈下来心脏就剧痛,脑子也像是炸了一样,整个人像是被几百双手撕扯、撕裂,而且我不一会儿就没有意识了。上一次我说了那么多,但既被雷劈又被你的怒火灼伤也没有失去意识过,脑子里一直都很清醒的。”
乾隆递了一杯热水给她,江愉帆立刻捧着喝了一口,将略微波动的情绪平复了下来。
乾隆摩挲着指间,又握成拳,看她脸色发白,换了个话题:“你仔细想想最近可还做了什么事情不经意间泄露了信息。”
江愉帆直摇头,“真的没有,雷劈这样的事情光一次就印象深刻了,我哪里敢再犯啊!”
乾隆很想说,那你这次为何就再犯了?不过到底没问出口,只因他心中隐隐有了理由。
“关于你的事情,佛祖阎王应当知道得不少,为何不去问问他们?”
“我找不到他们呀!只有牛头马面我是可以随便见到的,不过他们官小,根本见不到这些大人物。”
“可是他们并不曾不管你,不然你这衣服又从何而来?已经被雷劈了两次了,却依旧完好洁净如新。”
“诶?你怎么知道这衣服不是我自己的?”江愉帆惊讶,不过又转而一想,肯定又是被他偷听到的!
“我有难的时候他们的确有帮我,但平时不会告诉我很多事的,他们怕我会做坏事。”
“哦?”乾隆扬了扬声调反问,见她神色一僵便知其中必有其他的事情。但今日已经知道太多的他并不到算深究,他想知道的迟早是会知道的。
“三月的时候,朕任命讷亲经略四川军务,讷亲此人勇有余,智不足。你可知朕为何最终还是选了他?”
江愉帆一愣,想不明白怎么突然转话题了。
乾隆也没等她回答,继续自己说道:“因为之前他曾给朕上过一封折子,其中不少想法与朕不谋而合,朕不知是有军师在他身后,还是他本意就是如此,但朕愿意给他机会。”
江愉帆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乾隆要说这些,不是在说那些大神的事情吗?怎么突然转到政事上了?
乾隆见她懵懵懂懂,笑了笑:“你和那讷亲也没差多少!”
江愉帆先是一怒,这是说她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吗?转而觉得渣渣刚才的话题实在转得奇怪,又沉思起来。
乾隆不再多说,出门批奏折、召见大臣,干正经事儿去了。
晚膳的时候,江愉帆已经一脸笑意了,等见到桌上的菜大半都是她爱吃的更加眉开眼笑。
渣渣从她醒来后好像变了,不对,好像从她昏迷的时候就开始对她真心地好了。
乾隆这次将伺候的人都赶了出去,给她搬了凳子、放了碟子碗筷,让她可以像样地好好用一顿,不用再站在一边,偷偷摸摸地在宫人不注意时,这里偷一块,那里吃一口。
江愉帆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乾隆,看得乾隆都有些不好意思,以为自己做了多大的好事。
“咳咳——好了,盯着朕干什么?还不快吃?”
江愉帆笑眯眯的,“谢谢你,皇上!”
乾隆一怔,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真心实意地叫“皇上”!
于是,一餐饭,虽然没有了伺候的人,但是两人都吃得十分尽兴。
晚膳后,按理是乾隆调戏美人的时间了,但今晚,乾隆并没有像之前那样翻牌子,而是叫上了江愉帆,欲言又止。
江愉帆还在高兴中,她觉得渣渣好像已经接受她了,不但暗示她向阎王佛祖“投诚”,还开始照顾她,这样他们算是朋友了吧?
朋友,想到这个词,她就开心地想笑。
乾隆看她傻里傻气的笑,心里的犹豫也少了很多,本来这事情他是一早就打算好的,当初和她谈条件,让她要听他的话,为的也是万一遇上今日这样的情况。可谁知,计划赶不上变化,如今他是真心对她好,只不过,这才第一日,他这样着急地开口,还真有利用欺骗之嫌。
果然,乾隆才开口说有事让她帮忙,江愉帆的脸上的笑就立刻僵硬了。
“你……今天一天都是为了这件事?”
乾隆有些着急,这单纯的人好是好,可就是容易钻牛角尖,要是钻进去了,那是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的。
“自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