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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志才微笑:“等大人逃了出去,又有钱财,可以到一个安稳的地方,改头换面好好生活,这样岂不美哉。”
男人猛地一拍大腿:“你说的对,如果我换了名字,谁又知道我是曾经造反的人呢?对了,我听说吕府君治下的颍川很是太平,那我就带着钱去那里生活好了。”
男人猥琐一笑:“听说吕府君是个女子?女人最好哄了,我也算是一表人才,那位吕府君说不定一见了我,就想成为我的女人,那颍川也会成为我的囊中之物!哈哈!”
戏志才的脸色渐渐冷了下来。
屋顶上的吕凤仙摸摸抽出了剑,她现在只想要将这个胡言乱语的家伙砍得稀巴烂。
这个男女分不清的瞎子,说话之前都不会照照镜子吗?
呸!
男人似乎想的太美,笑声一时半会也没停下来。
这时,两个婢女又将茶水送了上来。
男人顺手接过滚烫的茶水,正准备放到一旁晾一晾。
手腕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一样,陡然一麻。
他手一抖,手里滚烫滚烫的茶水全撒到了腹部以下,腿部以上的位置。
男人一声惨叫,抱着自己那里在地上打滚。
戏志才差点没忍住笑出来,立刻抬头看向棚顶。
可是棚顶完好,哪里有他心心念念的那人。
他翘起嘴角,嘴上道:“大人您撑住啊,我这就去叫郎中!”
说罢,他不慌不忙出了门,故意饶了个远路,找到一个下人。
戏志才吩咐他去找郎中后,又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
见四周无人,他才对着空气小声道:“将军,是你吗?”
然而,没有人应答。
“将军?”
还是没有人回答。
戏志才嘴角微微垂下,又念了一声:“将军……”
难道他刚才的感觉都是他的错觉吗?
因为太过思念?
他轻笑一声。
下一刻,他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捅上了他的后腰。
他熟悉的声音在背后响起:“戏志才,你能承受背叛我的代价吗?”
戏志才:“……”
喵喵喵?
将军,您怎么突然就演起来了啊?
戏志才咳嗽一声,捏着嗓子道:“夫君莫要误会,我从未背叛过夫君!”
这下无语地换作吕凤仙了。
她揉了揉耳朵,确信自己听到的是夫君,而非府君。
她乐了:“是吗?那我刚刚还见你跟一位大人推杯换盏,交谈甚欢。”
戏志才:“误会,都是误会,奴家怎么可能会做那等水性杨花之事,夫君只见我笑在面,却没见我忧在心。”
吕凤仙:“那我是真没看见。”
戏志才浅浅一笑,低声道:“夫君美甚,那个酒囊饭袋,何能及君也?”
也许是今夜月色正好,他心中多了几分趣意,忍不住念起了《陌上桑》中的一句——
“东方千余骑,夫婿居上头。何用识夫婿?白马从骊驹;青丝系马尾,黄金络马头;腰中鹿卢剑,可值千万余……盈盈公府步,冉冉府中趋。坐中数千人,皆言夫婿殊。”
吕凤仙实在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戏志才的小剧场自然也演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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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戏志才找准时机,转过身来。
莹润的月光下,吕凤仙整个人都像是在发光,她对着他翘起嘴角,“哦,你还真不害怕。”
戏志才低头看向她手里刚刚用来威胁他的东西,那只是剑鞘。
戏志才叹了口气:“怕,我简直怕死将军了。”
吕凤仙冷笑一声,“你若是怕我,也不会不跟我商量一下,就以身犯险。”
戏志才无奈道:“我不跟你商量是因为,你若是知道此行,是不会放我一个人前来的。”
“事实上,”他正色道:“将军也不应该前来。”
“这里太过危险,将军不该涉险。”
吕凤仙简直要被气笑了:“那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么?”
戏志才摇头:“我与将军不同。”
吕凤仙强硬道:“在我看来,没什么不一样。”
她对他道:“即便千万人,只要你在这里,我亦往矣。”
戏志才愣愣地看着她,一贯透着聪明灵气的眼眸如今却被什么淹没了。
许久,他笑了起来,“将军,你这样说,总让我觉得我有一天会死在你手上。”
吕凤仙皱了皱眉,“你又在胡说什么!”
她突然想起郭嘉提起的事情,不动声色打量着自家瘦弱的谋士,为了保护他脆弱的心灵,吕凤仙放柔了语气安抚道:“志才,我不能没有你。”
戏志才的神情一下子古怪了起来。
“你知道你在我身边有多重要吗?”
戏志才一只手捂住了嘴,一只手捂住了腹部。
吕凤仙忙问:“你怎么了?”
戏志才:“不知道怎么了,想吐……”
吕凤仙:“……”
那我先揍你一顿好不好?
戏志才“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方才的话真不像将军说出来的。”
吕凤仙嘟囔:“还不是郭嘉那小子要我软和一些,把你哄回来。”
戏志才抱着自己肩膀,笑得全身直哆嗦。
他相信郭嘉的意思绝非是让吕凤仙说出这样的话,可谁能相信,他的女将军是个比不解风情的男人还要不解风情的存在。
可这么不解风情的人,有时候偏偏会说出一下子戳中你心口的话。
如果这也是一种天赋,那未免也太过可怕了。
这时,不远处传来了细碎的声响,大概是有人要过来了。
戏志才想起正事,连忙对吕凤仙道:“我想为将军空手套取此城,将军可愿配合我?”
吕凤仙无奈:“先生尽管说吧,布照做便是。”
“就算是我不做,难道先生就跟乖乖跟布回去吗?”
戏志才摸摸鼻子。
他将自己的计划说了出来。
吕凤仙的眼睛越睁越大,神色惊讶极了。
戏志才:“将军因何而惊讶?”
吕凤仙:“真是巧了,你这个计策郭嘉也对我说过。”
戏志才忽的沉默了。
他翘起嘴角:“……那还真是巧了。”
吕凤仙听脚步声越来越近,连忙道:“我这就命人准备,明晚起事?”
戏志才:“人马都已经进来了?”
吕凤仙将郭嘉的计划说了出来,前期的准备便是将她与那二十人马分别送进城中。
戏志才笑一声,“好个郭嘉……那将军便回去将我所说的告之他便好,他会安排妥当的。”
吕凤仙:“你在这里太危险了,不如……”
戏志才:“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正所谓灯下黑。”
吕凤仙盯着他。
戏志才赶紧摆手:“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吕凤仙按住他的肩膀,“等我。”
说罢,她一个翻身跃上屋顶,踏着月色离开了。
戏志才在原地站了会儿,才无奈道:“郭嘉……也未免太了解我了。”
我的心思全都被他看穿了啊。
“咦?戏先生,您怎么在此处?”
戏志才重新回到演戏的状态,微笑道:“大人遭受重创,我在这里等郎中。”
“哦,这样啊。”
下人毫无怀疑地离开了。
戏志才又看了一眼吕凤仙曾经踏足过的屋顶,月色如霜。
……
夜色渐深,府衙内依旧灯火通明,因为大人遭受重创,被开水烫的要死要活,在屋子里不断叫嚷发脾气,害的其他人也无法安眠。
戏志才迈着轻快的步子,回到自己房里,决定好好睡上一觉,明日至少要正午才起,这样晚上才有精力打上那一场恶仗。
原本他还想着,只要占据这座城便好,这位大人放走了也没什么。
可现在,他不想让这个胆敢觊觎将军的人继续放肆下去了。
要如何做才能神不知鬼不觉,又不影响以后计划,还要再想一想。
戏志才捂着嘴,打了个哈欠,半眯着眼睛走到床边,拉起帘幔。
突然,他整个人僵住了。
床帐内的人,正翘着腿擦剑,见他拉开帘幔却迟迟不肯过来,便偏过头,瞥了他一眼。
戏志才捂着额头,身子一转,倒进了床内。
吕凤仙手一伸,剑鞘横了过去,拦住了戏志才的倒势。
吕凤仙:“你怎么也不看清楚就躺下,差点撞到墙!”
戏志才笑了一声;“有将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