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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我想了很久,还是打算告诉你。”电话那头的声音显得有些心事重重,“还记得我捡到你的那个地方吗?”
“……怎么了?”香织的心里涌起一丝不安来。
“今天和远坂回去看了一下,虽然已经差不多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但是我找到了一点东西,也许对你有用。你呆在原地,我和远坂来接你——”
“远坂?”香织重复了一下这个姓氏,“是凛学姐吗?”
“……啊,这个等我们到了再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远坂现在和我们是一条道上的呢。”士郎摸了摸后脑勺,有点不好意思的笑道,“从者也很可靠来着。”
“真是的,这个人在说些什么啊!一点重点也没有啊!”明明是夸她的从者,但是这话落到凛的耳朵里,她反而摆出了一副傲娇的态度来,一把夺过电话,“我来说好了!”说完便咳嗽一声,对着电话道,“雾绘同学吗?”
“嗯……是的——”
“你的从者不在吧?”远坂凛对那个金皮卡真是一点好感都没有,怎么看都是怎么让人火大的家伙啊!
“嗯,他一个人跑出去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真是的!怎么会有这种不负责任的从者——”凛抱怨了一句,随后开口提了正题,“你对卫宫切嗣这个名字还有记忆吗?”
“……”香织没有回答,这个名字像是一道流星一样划过少女的记忆。
一时间,各式各样的记忆纷至沓来。
昏暗的地牢终于在暴露在天穹之下,四周弥漫着血和火的味道,那个男人对着自己伸出手来,在发现自己还活着的时候,拼命哭喊寻求着帮助,一心一意,纯粹至极的希望自己能够睁开眼睛。
他后来……
怎么样了呢?
从来没有接触过,这样纯粹至极的愿望,纯粹到让人热泪盈眶。
所以她回应了他。
在过去很漫长的岁月里,好像,好像——
有人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呼唤过自己。
但是,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了他们的愿望。
然后——然后他们做了什么——?
头好疼。
手机掉在了地上,少女抱着头蜷缩成了一团,冷汗浸湿了衣服。
巨大的力量爆发了开来。
“喂!雾绘同学?!”电话里凛的声音听着也有些模模糊糊的,电话吱嘎一声失去了通讯,“你等一下,我们马上过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远坂凛挂掉了电话,“言峰君,要走了!Assassin!”
“诶诶,真是性急的大小姐啊。”被这么风风火火叫上的从者摊开手半开玩笑的抱怨道。
而在城市的另外一角,二条院莉娜带着saber却遇到了意想不到的敌人,在saber砍倒另外一具就像是行尸走肉般的黑影,掉在地上的东西却迅速化为两个,二条院莉娜丢出去的火焰对他们来说也不奏效。
“看样子,只能将它们集中在一处,一同毁灭。”saber向后退了一步,反手将另外一具行尸走肉砍作两半,他的宝具确实能够做到这一点,但是这些东西好像知道他的所想一般,分散在各处不愿聚拢在一起,这让他苦于无法施展宝具的威力。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会跑出来袭击他们,对此连二条院莉娜都一无所知。
数百支长剑破云而来,好像有人把这玩意当做普通的箭支给投射了出来,而据他们所知拥有这种战斗方式,拿着数量众多的宝具丢出去玩的人只有一个而已。
“英雄王?”二条院莉娜对这个男人毫无好感,看到吉尔伽美什就露出了嫌弃的神情。
“这到底是什么恶心的东西,在本王的庭院里闹腾也该有个限度吧,”吉尔伽美什坐在高处,正眼也不看二条院莉娜一眼,“杂种连这种等级的害虫都无法清除吗?”
“你怎么能把香织小姐带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
“哈?”对于对方的歪重点,吉尔伽美什挑起了一边的眉毛,“你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小丫头不在这里,此次只是本王闲来无趣四处巡视庭园打发无聊罢了。”
虽然同样受到被爱之人的蛊惑,面前的圣剑使似乎情况比芬恩严重的多,对自己的敌意也更深一些。
哼,真是无趣至极。
要是对方是个金发碧眼的娇小少女的话,大概还能让他有点兴趣,然而却是个惦记着他的所有物的猫三狗四。
“……”他居然把最容易受到攻击的香织一个人留在家里!如果是自己作为香织的从者的话,是绝对不敢做做这种事情的,亚瑟潘多拉贡觉得自己正在跟一个傻X对话,而且这个傻X还特别的理直气壮……
两人都看对方不顺眼,恨不得见面就怼一场。
被吉尔伽美什击碎行尸走肉们在地上蠕动着,像是畏惧一样化作黑水渗入了下水道中,亚瑟收起了剑,毫不落下风的同吉尔伽美什对峙着。
虽然香织说过自己并不想同自己为敌,但是这不代表吉尔伽美什是这样想的,他依然是敌对的从者。
“杂种,谁允许你用这种眼神看着本王的?”吉尔伽美什没有从高处下来,只是冷着一张脸睨着这个一副清高姿态的圣剑使,他今天本来就无聊的不行,既然面前这个家伙摆出想要跟他大干一场的态度来,那么他不回应一下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勇气,也就说不过去了。
就在这剑拔弩张的时刻,原本看上去似乎跃跃欲试想要打上一架的英雄王突然皱起了眉头,头也不回的丢下saber转身离开了。
他的行为太过反常了,saber一时也有些愣住。
“看了比起跟你打一架,他心里还有其他优先级啊。”二条院莉娜一瘸一拐的走到saber的身边,“你觉得这个优先级会是什么?”
“香织有危险了。”亚瑟皱起了眉头,“只要那孩子还是他的魔力供给者,他大概还是不会让她被杀死的。”
“你就自欺欺人吧。”莉娜冷哼一声,“我们跟过去。”能趁乱杀掉吉尔伽美什当然是最好的。
当吉尔伽美什回到暂居的屋宅的时候,他所看到的是一个颇为壮观的场景,屋子,包括他的床、他的王座、他的酒器、他的纯金果盘、他的枕头……等等等等拿出来装饰那个灰头土脸不成器房间的宝具,全都被撕得粉碎,化作金色的粉末围绕着整个失重地带,那失重地带的中心是什么不言而喻。
“这情况可就讨厌了啊。”绿色斗篷的assassin压了压帽子对着身边的御主这样抱怨道,“你可没说小小姐是个这样的……存在啊。”他挑选了一个相对温和的用词,扭头对士郎吐槽。
“……”士郎的脸上流下了一滴冷汗,要是之前没有用电话联系的话,也许现在自己和远坂也会是那些细碎漂浮物中的一员。
然而力场还在不停地扩张,这样一来的话,暴走的力量会撕碎它所触及的每一个地方——就跟十年前一样。
必须有人进去,把那个孩子叫醒。
但是走进去的话,一般人早就被撕碎了。
“嚯哦,这倒是拿出点样子来了吗?可惜迷失了神智也就是这样了。”看热闹一样的声音从上方响起,三人抬起头来,却看到吉尔伽美什坐在他的飞行器上,注意到三人的目光,王却异乎寻常好脾气的补充了一句,“区区凡人就退下吧,本王现在要进去制裁那个把本王的宝具都撕成碎片的蠢货,能看到王亲自出手,尔等也该感到荣耀。”
“等一下!”进去会被撕碎的!士郎还没来得及喊出口接下来的话,就看到穿着黄金铠甲的男人收起自己的飞行器,对他人的忠告不管不顾,脸上挂着桀骜到都让人觉得不爽的笑容,轻易踏进了扩张的立场里。
足以将任何东西撕碎的力量砸在他的身上,却似乎根本无法撼动他。
他身上的金色铠甲好像能够阻挡这力量,保护他不被这力量撕得粉碎。但是没有铠甲保护的头部是怎么……这东西,是宝具吗?
“看来是不得了的宝具啊,那个铠甲,延伸出去保护了其他没有铠甲覆盖的地方吗?这人到底还有什么好东西没有使出来啊!”远坂凛羡慕嫉妒恨的开口道。
她对现在这样只能看着的情况非常不满,但是即使如此,她也是知道自己进不去那个力场的,“再等五分钟,如果立场没有停止扩散的迹象,我们就得着手去疏散普通群众了。”好在香织选择的房子比较偏,事情发展到如此地步,也没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