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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种水果,真要说今年吃到果子,种植的时间晚了些。
内务府接到要求苦恼了半天,得,那可是中宫嫡子,整吧!
能移的移,尽快给整理出来。还要派人日日照看,免得才移植过去就死了,难免晦气,以为是他们不尽心。
皇后丧事期间本来不宜大动,永寿宫因为年久失修要住人本就要动作一番,这番到底不那么显眼。
具体有多显眼,多遭妃嫔们嫉妒,苏千凉管不上。
反正是妃子间的争风吃醋,和她没有关系,有本事找孝庄和康熙去说!
永寿宫修缮了整整一月,挑了个好日子搬。
在苏麻喇姑和梁九功的陪同下,苏千凉抱着一刻不肯离开的保成搬了进去。
苏麻喇姑是第一次来永寿宫,这会儿葡萄、石榴、橘子全部开花,宫里热闹得很。
“这不错,改日我也劝太皇太后在宫里整一点。”
早来过好几次监督进度的梁九功笑道:“这还只是开花,等到长果子了,宫里会更有趣。”
苏千凉才看外头就挺高兴,抱起兴致缺缺只盯着她面纱玩的保成,把他转了个个,“团子,快看,这是我们以后要住的地方了呢。”
保成不怎么给面子,扭着小脑袋和小胖手要来揪她的面纱。
苏麻喇姑笑出声:“苏太医就死心吧,除非你把面纱摘了,否则团子定是要与你的面纱较劲的。”
这些日子,保成只要醒来,非得要苏千凉抱着,再不济也得看到她在。
看到她在,定要伸手去勾她的面纱,不知面纱到底哪里吸引他了。给他备用的面纱还没用,非得勾戴着的。
为此,康熙、孝庄不知道逗了保成多少回,增添多少乐趣。
也因此,本不合时宜的面纱一直戴了下来。
梁九功看出苏千凉的无奈,适时出声:“苏太医进去看看,是否有不合心意的。”
本来,永寿宫修缮好应该立即让苏千凉过来看看的。
谁知保成是个不省心的,睡得少醒得多,这几日见不到她就哭,晚上又不适合过来看。
眼见宜迁的好日子到了,只得康熙先过来看看,他们再当天过来看。
受皇后难产的影响,康熙早派太医将永寿宫前前后后检查个遍,确保没有威胁到孩子和大人的东西。
苏千凉看了一圈,妖妖零检查了一圈,确认没有问题,点了点头。
梁九功和苏麻喇姑同时放了心,要真有问题,迁居的时间得再往后推。
保成在慈宁宫一直住下去不是个事,可他离不开苏千凉,不能一大一小全住乾清宫去,只得拖着拖着。
幸好没问题。
如此这般,梁九功觉得他一天来回三次永寿宫不算个事儿了。
梁九功:“苏太医觉得好,奴才就先回乾清宫了。”
苏千凉:“梁公公慢走。”
梁九功走得快,苏麻喇姑又帮着指挥宫女嬷嬷们整理一大一小的衣物和用品,等一切安顿好,保成揪着苏千凉的衣服睡着了。
苏麻喇姑失笑:“真是个贪睡的。”
苏千凉小声地回:“这几日总是睡得少醒得多,该要补回来了。”
苏麻喇姑亲眼看着苏千凉抱着保成来回慢慢地走,嘴里还轻哼着据说助眠的歌曲,不得不暗叹一声:好姑娘。
——可惜进了宫。
进了宫,即便顶着个女太医的名头,在外人看来,她依然是皇帝随时可能收用的女人。
没有皇帝的旨意,难嫁。
保成不知哪来的臭毛病,没睡着前必定要人轻轻地摇晃着,放进小木床里再摇还不行。
等睡着了再放进去,他不晓得也没办法。
孝庄和康熙笑着提起过好几次,舍不得娇贵的嫡子受委屈,只得委屈照顾嫡子的人。
仅限苏千凉一人。
其他嬷嬷除了喂奶,看着保成睡觉,还真没一点用处。
作者有话要说:
南方叫“桔子”,北方叫“橘子”。
第239章 团子三个月
保成三个月大了,睡眠时间少了许多; 维持在八个时辰左右; 一天有四个时辰醒着; 精力旺盛。
三个月大的宝宝可以趴着玩。
趴的姿势能够锻炼脖子和肩膀的力量,小脑袋会因为这个姿势扭来扭去; 锻炼视觉拓展视野,不过由于小身体太软的缘故,趴的时间不能太长。
这日; 康熙下朝回来; 先去永寿宫看望儿子。
他不喜欢让人通报; 想看到苏千凉和儿子玩耍的最真实场景,往往令他会心一笑; 疲惫全消。
“团子; 乖; 趴一下。”
“团子; 你躺成乌龟了,快; 变成趴。”
“团子; 再不趴; 我要生气了!”
康熙听着好奇,梁九功不敢出声,一主一仆悄悄探头。
只见白衣女子和穿着肚兜的小人儿全在床上; 大的那个坐在床沿,一次又一次把小的翻过来变成趴的姿势; 小的那个还以为是游戏,笑嘻嘻的,一次又一次翻过身来四脚朝天。
一旁,站着两个偷偷忍笑的宫女,连翘与白芷。
她们俩是康熙送来专门照顾苏千凉和保成的,会些功夫,机灵得很。
苏千凉只得放弃,从一旁的玩具篮里拿出个拨浪鼓。
内务府送来的拨浪鼓很是精致,小牛皮为鼓面,镶金镶银的还雕了花,仿佛这样才能体现出皇子阿哥的尊贵风范。
“咚咚咚——”
“咚咚咚——”
拨浪鼓发出声音,保成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了。
拨浪鼓走到哪,他追到哪。才转了两个来回,立刻把注意力收回来,专注地盯面纱。
苏千凉:“……”
康熙能想象得到那张面纱下的脸有多无奈。
在慈宁宫那会儿,她想过无数办法,就是无法让保成放弃她的面纱。每每想起来,他就要笑。
康熙边笑边走进去,在床边坐下,床不大,两人坐得很近。
“保成可乖?”
“参见皇上。”
“奴婢拜见皇上。”
“免礼。”
行过礼后,苏千凉没再坐回去,把拨浪鼓放回玩具篮里,“不乖。他成天盯着我的面纱,我快不知该怎么办了。”
“不如把面纱摘了?”康熙只见过一次她面纱下的容颜,很美,美得让人心动。
“不妥。”苏千凉单手放在保成眼前,五指变着花样地乱动,指尖萦绕点点灵力,保成果然被吸引了,一眨不眨地盯着。
“团子懒得动,戴着面纱,他还会动几下。”
“什么毛病。”康熙不高兴了。
他懒得分辨这不高兴是因为看不到面纱下的容颜,还是不高兴儿子这么懒,亦或者不高兴某人所有的注意力全在他儿子身上。
康熙是皇帝,有任性的权利,他不高兴,不愿意儿子高兴,一把抓住苏千凉的手。
苏千凉一愣,不敢动了。
灵气消散,保成不高兴了。
保成是阿哥,也有任性的权利,他不高兴,不愿意别人高兴,小短腿狠狠一蹬,竟真的被他蹬到康熙的腿。
三个月大的孩子,力气不大,跟挠痒痒似的。
康熙感受到腿上的力气,诧异于儿子胳膊肘往外拐,竟然该蹬他阿玛!
“这小子!”
苏千凉把被握住的手抽出来,从床边上下来,退到一边。
到父子的亲子互动时间了。
康熙捏捏手心,有些留恋那短暂的触感。很快,他迁怒还在蹬腿的儿子。
“保成,今天我得好好教教你,谁是阿玛,谁是儿子。”
康熙高兴的时候会自称“我”,在保成面前,他暂时忘记自己是个皇帝,只是一个纯粹的父亲。
“咯咯咯……”
很快,父子俩玩起“挠痒痒”的小游戏。
这个游戏,赢的人向来是康熙,输的人只会是连翻身都不肯翻的懒惰小鬼保成。
两父子玩得高兴,苏千凉退了出去。
每天也只有这个时间,她能一个人出来照顾照顾院子里那些可怜的草药。
再早了,起不来。
再晚了,太阳出来,草药浇了水会被晒死。
梁九功轻声提醒:“皇上,苏姑娘去照料草药了。”面上,他们称苏太医,暗地里,他们总称呼姑娘的。
他很不明白,宫里的女人无不盼着皇上能在她们宫里多待会儿,为什么这一位总是会避开?
康熙面上的笑意收敛了些,他懂,她在避嫌。
“今儿,她可有用膳?”
连翘回答:“不曾。阿哥今儿醒得早了些,姑娘也醒了,喂阿哥用完早膳便一直陪着玩耍。”
不等康熙问,白芷说:“昨个儿,阿哥夜里惊醒大哭,嬷嬷们没办法,姑娘陪着阿哥玩了一个时辰才歇下。阿哥拉着姑娘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