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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她好罪恶啊!!她都干了什么啊!!!卧了个大槽。
#劲爆!某本丸的渣婶居然强迫付丧神吃这种东西#
今天这饭间谈话真的是太可怕了啊喂!
“……我不想吃了。”山姥切国广放下筷子说道。
“我也是。”宗三左文字说道。
“同上。”鹤丸国永说道。
“啊,这真的是太不风雅了。”歌仙兼定说道。
岂止是不风雅啊,简直就是□□好不好!
“不行我得吃,”织田神代运用了她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说道,“我饿。”
然后她就看到旁边的压切长谷部陷入深思中。
“长谷部你在想啥?”她问道。
别告诉她长谷部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啊,我在想主上如果不满于自己的平胸的话,我是可以帮忙的!我时刻愿意为主上献上我的一切!”压切长谷部握紧拳头大声宣布道。
……这不是慢半拍了的问题了吧。
……而且这是作死吧啊喂。
大家不约而同离长谷部都远了些。
十分钟后,压切长谷部获得了一个崭新的轻伤buff。然后他摸着他的伤口露出梦幻的笑容,“主赐予我的疼痛。”
这孩子没救了。三日月宗近怜悯地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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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样清新脱俗想法的付丧神也为数不多,有科研探索精神的药研算是其中的一个。相比之下,无论是歌仙还是三日月,甚至于山姥切,都能完全理解人类送花这类的风雅之事的。
至于长谷部,他的左眼写着“主”,右眼写着“上”,这两个字蒙蔽了他的眼让他什么都看不到。当然那个“上”这里也可以用作动词。咳咳。
当然,无论是“主上”还是“上主”,都是可以的。
用完晚餐后便是和鹤丸说好的切磋时间了,新刀切磋时大家都不会跟随,毕竟谁都不想让同僚看到自己打输的样子,由此及彼,大家也就约定俗成了。
不过这次三日月宗近跟着了,这次织田神代要用鹤丸布一个很大的局,这个局的掌控者是织田神代,三日月宗近起到参谋作用,而且她需要他及时填补她来不及修补的漏洞。
所以接下来一段时间,三日月宗近可能出镜率极高了。
但压切长谷部却也跟了上来。
“压切?”她停下脚步,看向压切长谷部。
“请让我陪在您身边,主上。”他说道。
“理由。”织田神代说道。
对方会说什么理由呢?是“因为我想注视着您”,还是“我只是想跟在您身边”?
其实无论哪个台词她都有点厌倦了的说。
织田神代这么想到。
然后她听到他说:
“因为我是压切长谷部。”
……不错,有意思。
这次连三日月宗近也看了过来。
……压切长谷部啊,看起来并没有那么简单呢。
不过他本来也不是简单的人吧。
“我是您的压切长谷部。”他再次说道。
织田神代忍不住露出微笑来,她摸了摸半跪在她面前的,压切长谷部的头顶,然后说道,“走吧。”
她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柔。
因为压切长谷部愉♂悦到她了。
压切长谷部很清楚地明白,她对他的特殊,只是因为他是压切长谷部而已。所以那句话虽然失礼,但是非常非常恰当的一句话。
尽管,隐含着他对自己的绝对否定。
单纯的忠犬是没什么意思的,如果到了极致,上升到那个高度……连自己都否定了的话,这就有点意思了啊。
——
第四十章
白色翅羽在夕阳下旋开时掀起狂涌的怒涛; 雪白的剑锋撕裂徒有其表的光明。她为避这一击而高高跃起,因为神力的加持所以在空中滞留片刻,似端立于穹顶之上俯瞰众生一般,地板已在她的威压下一寸寸爆裂崩塌了。
而鹤丸立于原地,白色的羽织徐徐散开。
万物都折损于她眸间的烈火中,唯有他一身冰雪气息依旧清冽。
他呼吸。
带着寒意的吐息在天火焚城中凝成幻雾。
他执剑。
金色的眸子倒映出火红的身影,放大; 停息。
他昂首微笑。
日光被燃烧殆尽; 剑尖搅动粘稠而炽热的空气与静默撞击而发出轰鸣; 喧嚣的声浪填满了最深的角落。
——于是千万缕光芒在白鹤的鸣叫中破碎如尘埃。
“呦!主上!我有没有给你一个大惊喜呢?”鹤丸归剑于鞘,笑着说道。
“不愧是四花太刀啊。”织田神代说道。
“应该是,‘不愧是鹤丸国永’。”鹤丸说道。
“好好好,不愧是鹤丸国永。”织田神代说道。
“刚刚主上你摸长谷部头来着,也能不能摸一下我的头啊?”鹤丸把头伸过去说道。
于是织田神代又摸了摸鹤丸的头。
鹤丸被摸了后冲着一旁的长谷部做了个鬼脸; 接着嘻嘻哈哈跑了。
长谷部额头崩了个十字路口。
织田神代笑了,“嫉妒么?”
“倒也不至于。”压切长谷部说道。
“为啥?”她问道。
“因为我是属于主上的; 而不是主上是属于我的。”压切长谷部说道。
织田神代笑了笑,没说什么。
她和三日月宗近随便说了几句话后; 转身吩咐道; “压切,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带着鹤丸快速刷级,优先他,其次是你,我想在去下一历史阶段前看到你们已经升到了五级。”
“是; 主上。”压切长谷部领命后立刻兴致勃勃地离开了。
至于为啥有时候叫他“压切”,有时候叫他“长谷部”,在吩咐正事时会叫压切,闲聊时,有着私人意味的谈话开始时,她会叫他长谷部。
饭后的消化运动已经完成了,鹤丸和长谷部先行离开,织田神代站在手合室门前看了一会儿夕阳,然后说道,“过来。”
那边的三日月宗近不紧不慢地走了过来。
接着织田神代便懒懒地靠在了他身上。
“咦,主上您这是在主动地投怀送抱吗?”三日月宗近说道。
“我又不是没这么做过。”织田神代转了个身把脸埋入他的胸口,然后用手扯着他深蓝的和服来淮摆动了几下,说道,“抱我回卧室啊。”
“如您所愿,姬君。”他这样说道。
“真稀奇,我居然也有被称作‘姬君’的一天。”织田神代喃喃自语道,“阿银他们听后想必要笑掉大牙了。”
三日月宗近笑了。
他这次的笑不是那鬼畜的“哈哈哈”,而仅仅是令人很舒服的笑。他抱着她一路回了她的庭院,路上还碰到了山姥切国广和歌仙兼定,嗯……歌仙兼定正在扯山姥切国广身上的斗篷。
“主上。”歌仙兼定连忙松开手,行礼道。
“主上。”山姥切国广也行礼道。
接着歌仙兼定趁山姥切国广行礼的时候把他身上的斗篷给扯掉了,山姥切国广差点惊得原地跳起来。
织田神代扑哧一下笑出声来,摆了摆手,然后说道,“让他们去玩儿吧。”
三日月宗近拉开门,然后将她放在床榻上,说道,“很喜欢‘姬君’这个称呼吗?主上。”
“喔,还好啦。”她说道。
“我以后这样称呼您可以吗?”三日月宗近说道。
“大逆不道。”她说道。
“可是您看起来还是喜欢的啊。”他说道。
“是啊,是喜欢的。”她说道。
“所以——”
刚刚将她放在了床榻上,但他并未起身,此刻更是用一只手拂去她额角的发丝,俯下身体——这动作太过分暧昧了。
“接下来的事也会喜欢吗?”他若有所指地说道。
“不太清楚,也许等做了才知道。但是你现在压住我的伤口了,三日月。”织田神代说道。
“呀。”三日月宗近坐直了身体。
织田神代也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将自己的衣服掀开,靴子褪下。会主动帮她做这种事的眼下只有长谷部一个,她也没啥心思专门吩咐其他付丧神帮着更衣,所以如果长谷部不在的话就自己动手了。
挽起裤子后,两条腿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细小伤口。
“鹤丸还真是给了我一个大惊喜。”织田神代说道,“我以为他和打刀的差距不是很大,嘛,我想着公平战斗,所以把护体的神力也撤去了。”
“但是主上您还是赢了啊。”三日月宗近说道。
“这话现在毫无意义,等你们99级后我能打赢你们再说吧。”织田神代耸了耸肩,然后看了他一眼,说道,“你就一直旁观着吗!还不快去给我找药?!”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