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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芬昨晚还说,“你要实在舍不得孩子,就把她带上吧,我们轮流教她,你要相信我,不会比老师差的。”
我说,“那我相信,我也相信我们有这个时间,可是,我们却不能给她提供一个好的学习环境,天天吵吵嚷嚷的,每天都会有各式奇怪的事发生,会影响她的。”
安芬说,“那就别惆怅了,不过是一两天而已,又不是不回来了。”
我说,“要是放在从前,索欣说不定也会帮我照看下的。”
安芬甩起手中的钥匙,“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们大神对那母夜叉直说了,若是搭车去游玩,免费欢迎,其它的事还是不要参与的好了。”
我说,“那看来还真是卜瑾的意思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安芬嘟起嘴作沉思状,“那就不知道了,可能还是因为艾瑶姐的事吧?”
我问,“艾瑶还会有什么事呢?”
安芬说,“那谁知道呢,恐怕艾瑶姐自己也不是很清楚的,大神肯定有他自己的想法,不管怎样,我都支持他的决策。”
有些事我们确实不需要知道,目前要做的是打起精神上路出发,到南方去,那个山清水秀,人杰地灵的地儿,安芬说说不定还会有场美丽的邂逅呢,我说但愿吧,我只记得那里的人个子都奇小无比,想遇到像卜瑾那么高个儿的,我现在不敢说就一定没有,但几率恐怕在百分之零点几,相貌就先别提了,男人若长得太精致了即使像麻雀五脏俱也不能整天揣在口袋里当饰品。
车是两层的,上铺是软卧,车前有极醒目的线路标识——海茗县——杭州,安芬穿得很干练,知道是要工作而不是游玩的,快言快语,干脆利索,眼尖腿也快,卜瑾让她在站内时尽量低调点,因为都是按钟点发的车,不要抢客太明显,不然同行之间早晚会起大的冲突,至于在半道上,那就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也无妨。
安芬打个响指说是得令了,但倒倒水,递个毛巾的热情可比在单位时高多了,有时还抹着亮堂堂的玻璃自言自语地,“到底是自家的东西好啊。”
我就笑她,“你才出多少啊,还自家的?”
她说,“不管多少,总有我的一部分吧。”
“想要得更多,哪。”我然后向郁沛努努嘴,“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她说,“那也不是部,我只要我的那部分,出股多的也不能说这车是他的吧,或者说哪里不是我的。”
郁沛就打圆场,“好了,是我们大家的还不行吗?”
我向郁沛说,“你应该好好休息,开车是个很累的活计呢。”
可不是?特别是夜间行车,人容易打盹,驾驶员长时间的疲乏,是很容易出事的。在《国务院关于加强道路交通安工作的意见》中有条款特意指出,要确保客运驾驶人24小时累计驾驶时间原则上不超过8小时,日间连续驾驶不超过4小时,夜间连续驾驶不超过2小时,每次停车休息时间不少于20分钟且客运车辆夜间行驶速度不得超过日间限速的80%,并严禁夜间通行达不到安通行条件的三级以下山区公路。夜间遇暴雨、浓雾等影响安视距的恶劣天气时,会被采取临时管理,暂停客运车辆运行。公安部门还为此建立了客货运驾驶人从业信息、交通违法信息、交通事故信息的共享机制,加快推进信息查询平台建设,设立了驾驶人“黑名单”信息库,对发生道路交通事故致人死亡且负同等以上责任的,交通违法记满12分的,以及有酒后驾驶、超员20%以上、超速50%(高速公路超速20%)以上,或者12个月内有3次以上超速违法记录的客运驾驶人,要严格依法处罚并通报企业解除聘用的。
既是同舟共济了,自然是除了他们俩要懂,我们也要从旁提醒的,第一次车上在站里出门仅上了1/3,到点了,我们不得不出客运站的大门,郁沛说是路上说不定遇上三五个再遇三两个的差不多就可以带满了,现在让郁沛休息显然他也是睡不着的,个个还处在兴奋中,哪里能休息得好,外面都是新奇的景物,银杏树下是一地的金黄,安芬指点着说樱花树可是落叶乔木呢,而枇杷树则不是,都是南方移来的产物,我们很快就会看到原产地的东西了。
杭州其实我是去过一次的,虽然已忘记了窗外的风景,但那里的人及声音还是有一点印象的,虽然那次的旅途不是很愉快的,但走过的路,遇过的人有时在记忆里还是不能磨灭的。
第112章 夜行侠
规则上那么要求,其实遵守的没几个,白天基本上是卜瑾在开,到了晚上换成郁沛时,9:00之前郁沛的精神还基本都是亢奋的,但过了10:00就开始有些倦怠了,也难怪有些地方在凌晨2:00至5:00之间都让长途禁止通行呢,但车上的人都在赶时间呢,我们的车是不打算歇下的,卜瑾去后仓休息了,说是过了12:00后再换郁沛,我怕郁沛会打盹,便让安芬坐在她边上陪他聊天,但又不能说得太多,干拢他思路,以免对突发事件失去最及时明智的判断。
安芬撅着嘴,“哎,芮姐,你安排的工作好艰巨哦。”
我说,“可是只有你能完成哦。”
看得出,郁沛是需要她的,只不过安芬还迟迟没有进入状态。
安芬还是讨价还价地,“有什么奖励吗?”
我说,“你还需要什么奖励?自家的车还分什么彼此?再说了,你别忘了,你可是在陪大股东哦。”
安芬大叫,“嗷嗷嗷,这叫什么话?”
我说,“好了,你照看下车里及监督下郁沛,注意一定要保证安,我得睡两个小时,然后下半夜换你,不然你下半夜更是吃不消。”
她才意识到任务的真正艰巨性,说是知道了,余下的事就不是开玩笑了,我说你知道了就好,一百多万的车,几十个活生生的人可不是儿戏呢。
等我醒来的时候一看表已是深夜1:00了,赶紧爬起来反对揉了下眼,看到方向盘还在郁沛的手中,安芬基本上已是哈欠连天,在“垂死挣扎”了,我快速地套上棉袄,走向郁沛他们,让安芬赶快去睡觉,现在夜间的气温已低于10度了,而此时应该就是一天中最低的气温。
在安芬耷拉着眼皮连争辩的劲儿都使不出机械地爬上上铺卧倒的时候,我帮她盖了盖被子,就立刻去把卜瑾叫醒了,郁沛的支撑力也已是“强弩之末”了,如果不换人,说不定就真的会出事了,而我们都还年轻,一车的人还都在熟睡中,我的动作也基本上算是静悄悄地在进行着。
卜瑾睡眼惺忪地睁开眼,一摸手机,当荧光屏的反光诡异地照在他的脸上时,他一看手机也是吓一跳,迅速地跳起来,冲向了郁沛,一把拉过他夺过方向盘,我则让郁沛赶紧再去卜瑾刚才睡过的床上去睡,然后在脸盆里放上一条毛巾,把一壶热水倒在里面,再把毛巾捞出来拧干递给卜瑾让他仔仔细细把脸擦一遍,如此往复两遍,下半夜更得保持头脑清醒,不能出一点差错,他的工作是我代替不了的,我所能做的就是搞好后勤,然后又把车箱里被乘客随意丢下的垃圾清理干净,再倒上一杯大半开的热水递给卜瑾,自己也握着半开的水望向窗外,外面像起了一层雾看不真切,里面的玻璃上已被旅行人的热气给覆盖住了,我拿毛巾擦了一遍,视线算是好上了一点,但也还不是很清楚,各式高高低低奇形怪状的建筑开始出现在视野里,同时出现在视野的还有一大片被规则排理的冬麦,也有些耐寒的小青菜、葱、蒜苗类的,人都要吃五谷杂粮的,哪里的人也不例外。
看到卜瑾还是神情专注地握着方向盘,据我的经验他维持不了多久也是会进入疲乏状态的,毕竟是深夜出行,想跟他说些话,不知从何开口,想问他些事,更是不知从何问起,先这样僵持着吧,艾瑶最近两天先是在家处理点私事,具体我也没问,但定然是与单位无关的了,我们与单位其实都算是脱离了关系的,虽然不算彻底,但也不会很远了,我就这样于这样的深夜里瞎寻思着。
车还是无声地向前行进着,有座位上的乘客盖在身上的衣服不小心滑下来了,也有上铺的会掉下些单件的,我都一一小心地替他们拾起,还觉无聊便摸出手机翻看了一会,深夜里别人都在睡觉了,朋友圈也不再更新了,我就看公众号,公众号也看得无聊了,便蹭向前边与卜瑾拉话,不是想说什么,而是怕他打盹。
我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