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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热闹送上门没人有不爱看之理。
我路过他身边的时候,也是一狠心,手下油门加把劲就过去了,等好戏看的人也不能驻足在大门口,况且他等的人不是我,也不是艾瑶,他不过是在等卜瑾出现,然后他再风轻云淡地出现在艾瑶面前,与艾瑶显得多亲密无间,以达成离间他们的目的,继而让自己的计谋得逞。
后来我突然想起卜瑾今天是去汽车站交接某些手续了,没有特殊的情况估计是不会来了,不过谁知卜瑾居然不一会就到了,一脸迟疑地从舒畅面前走过,继而脸色就有了些阴沉,我看情形有些不妙,暗中找到艾瑶让她找个借口与卜瑾离开这检测站的大门,艾瑶会意,便说想去看看车,让卜瑾带她去,卜瑾说看车可以自己去汽车站或与别人同行,他要去工商局咨询些相关事项,艾瑶便说她也想同去,多了解些总也没坏处,卜瑾不好推辞,但脸色稍缓和,就在他俩走到楼下时,发现舒畅已站在卜瑾的车前,卜瑾先就先发制人了,问他有什么事,可以去办公室里谈。
舒畅微微一笑,眉毛一挑,说,“我是来带我女朋友出去玩的。”
卜瑾故意视而不见地,“那又与我何干?请你让开,我有事要出门。”
舒畅,“你做什么,我管不着,不过请你把我的女朋友留下。”
艾瑶缩在卜瑾后面不说话,紧紧地抓住他后面衣服的一角,卜瑾愤愤地,“真是可笑,你也得问人家答不答应啊?”
舒畅转向艾瑶,“告诉他,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我站在楼上扶梯旁,看艾瑶的手在不住地抖,终于艾瑶几乎是哭喊着叫道,“你无耻。”
卜瑾脸色铁青地攥紧了拳头,又拉开了犹如惊弓之鸟的艾瑶,“他这话什么意思?”
艾瑶小心地上前拉住他的衣角,“我们先走,慢慢我再给你解释好不好?”
舒畅手一挥,“想走尽管走好了,不过走了可别后悔再回来求我。”
卜瑾也摊开手,“是个男人就请亮招,别暗地里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舒畅哈哈大笑,“人家若正在行夫妻之事,你却在暗地里偷窥却说别人在干见不得人的勾当,那请问你是怎么来到这世上的?”
卜瑾一拳将要挥出去,艾瑶急忙跑到前头死死拦住了他,舒畅更是放肆地,“艾瑶,你放开他,哪有男人需要自己女人保护的道理?”
卜瑾再次甩开艾瑶,我看情形不妙,赶紧冲下楼拉开他俩,艾瑶再去拉卜瑾,卜瑾就显得有些不自在,舒畅阴笑道,“等会我发条彩信给你,你就会什么都明白了。”
我猜想这舒畅是又要故技重施了,不过是把威胁艾瑶的图片再次转发而已,但这次针对的对象又绝对是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的,据我的了解,没有几个男人不在乎这种事情的,更何况一直在大家的眼里都是冰清玉洁的天使般形象的艾瑶。
“你别信他,不知哪里搞来的拼图,哄小孩玩的。”我不知道我的话有多大的说服力,但还是试图压制这场不可避免的“天灾人祸”,我有我的杀手锏,但还没到最后出手的时候。
“好啊,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卜瑾不甘示弱地,男人在这种时候没几个能甘居人后地,“还有这般公然抢女朋友的,看来也是黔驴技穷的找到这里来了。”
“我先不跟你说,你等着。”艾瑶看舒畅摸出手机,大概是也猜出他要干什么了,刚想上前去抢夺他的手机又觉不妥,求救般地压低声音喊了我一声,“芮姐。”我立马会意,大喊一声,“舒畅。”
不是我的声音足够大得振聋发聩,也不是有多威严震慑,而是似乎冥冥中知道某些事情的存在吧,舒畅居然就把手机装回了口袋中,我想他在我面前多少还是有所顾忌的吧?在试图揭露别人的伤疤时也不能不担心自己的老底暴露了,说起来都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我不会放弃的。”舒畅一面对着卜瑾喊出这句话,一面又对着艾瑶,“你要想清楚,要想走得远,要想脱离现在的生活,只有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舒畅转身走了,故意昂着头,给人留下一个傲然的背影,卜瑾气愤地打开车门,艾瑶迅速地溜进车里,然后就看到卜瑾油门开得很足,也故意在经过舒畅的身边时冷不丁地贴着他的身体倏然而过,我远远地看到舒畅顿失他一惯保持的优雅,恨恨地向着远去的汽车尾狠劲地挥了几下拳,我猜想他这几招毫无用武之地的假动作自然躲不开盯在后视镜上的卜瑾的目光。
“搞什么啊?反正谁也不能活着离开这个世界,还不快活一天是一天。”安芬也冲了下来,“芮姐,听说你刚买了张高低床啊?”
“是啊,怎么了?”看她似乎也没什么好话的样子。
果真,她笑到,“你就不怕上铺会尿床啊?”
“那得看上铺睡得是谁了?你是不是有点小便不禁啊?”我回敬道。
“那点还不至于吓到人,要是半夜大姨妈来了,那血哗哗地下落,是不是就有点恐怖了?”安芬还做着排山倒海的手势。
“那还不失血过多致死?”我说,“看来还是住上铺好。”
“那也得身轻如燕似我,有点一点一翻越之功的,所以,你的上铺得为我留着。”安芬似乎要把身子贴过来了,我吓得赶紧开溜,“你去家具城那里吧,那儿床多,随便挑随便躺,随便睡。”
第97章 招回夫君
夜晚会发生很多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也不是谁能一厢情愿地心想事成,本来我在晚饭前是见到串串爸在家的,等几分钟后我想出门时,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串串因为在外婆家闹腾了一天连午觉都没顾上睡,在路上就恹恹欲睡被我一路提醒着没让睡,到家就困得爬上床不愿意睁开眼睛了,反正这个已不称作为家的家也没了人气,我就索性出去转会,心想说不定还能碰上个小三什么的,也说不准我的小丈夫身边又换了新人,倘若能看到了,说不定有的时候也能派上用场也说不准的,说不定哪日他良心发现或有理亏的感觉了呢?或许也会放我一马,给我想要的自由吧!
走至滨晶公园的时候,竟然发现前面一人极像艾瑶,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的竟是舒畅,小心地跟在他们后面一段路上,发现他们像是聊天散步,又像是在谈判。
舒畅,“你的几篇散文在《鑫螺报》上陆续发了,稿费可能会延迟一个月给你,最近换了个新会计,有些账一时半会还誊不清。”
艾瑶,“哦,那没关系。”
舒畅,“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清楚了?”
艾瑶,“没什么考虑的。”
舒畅,“这是个什么意思?”
艾瑶长久地不再说话,我感觉他们之间现在就缺少一点星星之火了,即刻便会成燎原之势,又觉这么尾随实在不是很地道,若被舒畅发现了,还以为我是对他旧情不忘,要骚扰他或是妨碍他的好事呢,于是只好在一个岔路口趁机溜了。
况且偷听别人的私事实在算不得多高尚,只是不明白艾瑶与舒畅如此地纠缠不清,是受了其威胁还是真的是斩不断理还乱?难道不知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就是斩钉截铁地置之不理?
远远地看着他俩,还是那么不远不近地向前走着,旁若无人般地,的确,能同时认出他俩的除了我们几个,被其他人认出的几率几乎为零,任何一个都可以立马把边上的关系撇清,如果一方刻意这么做而另一方又极愿配合的话。
我没有找到我想找的人,看着有几对手牵手亲密无间的样子,所有的委曲顿时化作满眶的泪水止不住从指间溢了出来,霜降了,许多人套上了加厚的毛衣,兜里的手机被我攥得都接近了体温,屏幕亮了又熄不知多少次了,我却还不知是什么时辰了,但最终还是犹豫着拔通了他的电话,开始说话的时候我尽量以极其平静的语气问他在哪里。
他听起来语气也是平淡得没有一点生气,“在路上啊,怎么了?”
我还是说出了我最想说的话,“干什么呢?”
他依旧不紧不慢的语速,“散步啊。”
我知道我已达到崩溃的边缘了,从我拔出他的电话号码的那一刻,“陪谁呢?”
他一下就火了,“你能不能不成天瞎说呢?”
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了,“我瞎说?恐怕连你的家人也这么想吧,成天不归家,把别人都当白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