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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重托的人,在那样的情况下他们就在保定市安了家,很快地,艾瑶也出生了,他接到电话又急忙赶回老家抚慰妻子并留下了一笔数目可观的钱,自己也觉得是罪孽深重算是补偿,连满月酒都没有参加,而艾瑶的妈妈还以为他只是生意忙得走不开,也并没有多想什么。
只是一个常年在外的人怎么会不让一个在家中留守的妻子疑心,终于在艾瑶都上了小学了,趁着公公婆婆去赶一门远房的丧事,说是还要在其他亲戚处走动走动,都是多年不见的老亲,艾瑶妈妈才临时花钱把艾瑶托管了几天,根据她常年从丈夫处拼凑出来的信息,赶到了丈夫所在的厂门口,初始她并没有亮出自己的身份,只说是去找工作的,还特意请了车间里的一个女工吃了一顿饭,绕着弯地问老板是哪里人,老婆是干什么的,那女工一高兴,也没设防,况且这些事在当地也不是秘密,老板也没有要求职工保密的意思,于是她在那里逗留了好几天终于亲眼见到了那里车间主任的女儿及他丈夫的儿子,仅是隔年生的比艾瑶小一岁,可以说她当时就崩溃了,可想到艾瑶,她又痛定思痛地花钱找人偷拍了他们的几张照片及他们一家人在一起吃饭的情景,然后头重脚轻地回家了。
接着艾瑶也依稀懂得了她的爸爸在外面有了女人并有了儿子,猜他是重男轻女不肯回家了,也渐渐与她爸疏远不肯接他的电话,再稍大些连他的施予都是不予理会的了。
既然不是了秘密,艾瑶爸就把郁沛带回来了,毕竟保定也不是久留之地,落叶总要归根,他最终的目的也是要把市场打回老家,而郁沛的妈妈临时住在公公婆婆处,本来他也可以给她另买房的,但郁沛的妈妈希望两位老人家快些接受她硬是要求与老人同住,由于艾瑶的妈妈生性冷淡,不太得老太太喜欢,而郁沛的妈妈不但会说也会做,天天下厨做饭,讲故事逗老人家开心,还带他们出去散步,陪他们逛超市,给他们购置时髦的衣物,很快地两位老人便明里暗里的说话向着郁沛的妈妈了,特别是有哪个老人又不是重男轻女?孙子长孙子短的疼得跟个心肝宝贝似的。艾瑶妈终于忍受不了,要求离婚,艾瑶爸虽觉对她亏欠,但也是无可奈何,他总要给他生了儿子的女人一个交待,他那么大的产业总不能让儿子成了私生子吧?可女儿呢,与她妈一样的性格,生性地冷淡,不多言语,总在自己的周围筑起高高的城墙。
其实离婚后艾瑶的妈妈带着艾瑶就住到了她自己买的房子里,也可以说就剩母女俩相依为命了,郁沛差不多是在上高中的时候恰巧又与艾瑶到了一个学校,私下找过她几回,不想失了这份亲情,毕竟现在家庭都是独生子女居多,郁沛不想失去这个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唯一的姐姐,况且他也知道找不回这个姐姐,他的爸爸常常也会寝室难安,他知道她是他的一块心病,而只有他也许才能替他爸接近她。
可郁沛每次去找艾瑶的时候,艾瑶都是面若冰霜般地让他离她远点,还明示她与他们家再无半点联系。他们大家不在一个学校,但每个寒暑假他都试图联系过她,几年又过去了,知道艾瑶到了检测站,他就自告奋勇地过来了,他爸也心知肚明没有反对,也为有这个懂事的儿子感到欣慰。只是后来听说艾瑶出车祸的事,他知道有些事不能等了,他怕会永远失去他这个女儿,所以才采取这种“要挟”的方式逼她出来见他认他。
在吃饭的时候他自己说着说着竟又开始偷偷地摸眼泪,说是艾瑶上学的每一届老师他都打过招呼,送过礼,请过客,让他们有什么事跟他说,但要替他保密,因为他知道艾瑶不接受他,但作为一个父亲,他必须做他应该做的,否则会良心不安。艾瑶吃惊地睁大了眼睛,突也两眼潮湿,她一直以为是自己的不打不闹不惹事才引得老师们特殊的眷顾,还记得她在进校门时不小心把同学的一辆新自行车碰倒了,自己的车轮绞进了同学的车轮里把辐条折断了好几根,该同学直接就找到了老师那里,老师反而过后安慰她说没事,有个修车的是她亲戚找他帮弄下就可以了,还有一次是把后桌同学的水晶玻璃杯碰落地上摔碎了,同学只说她的杯子可贵了,要她陪,恰被班主任碰上了,班主任反说该同学不该带那种危险品到学校,最后不了了之了,她一直也以为是因为她是单亲家庭的孩子,老师可怜她的。
每一次遇到事她都是战战兢兢的,怕母亲伤心,怕给母亲增加不必要的经济负担,而每一次居然都神奇地化险为夷了。而郁沛的讲述则让在座的所有人都动容了,说是他姐只因长得漂亮常惹得些不三不四的人异想天开,他背地里不知帮她修理了多少人,警告那些人不要去骚扰她。
“不过,姐,我可没有干涉你正常的谈恋爱啊。”郁沛最后说,并向卜瑾挤眉弄眼地,“是吧?帅哥。”
第73章 抱着钱睡觉
作为父亲,他似乎无可挑剔,有的人为了生意,可以做到不择手段,谈到卑劣,他还远远谈不上,只不过是一个人远走他乡,也有孤独及彷徨无依的时候,也有身不由己无可奈之际。
可是自己的妈妈呢?又何以要遭此变故?而自己也跟着就成了单亲家庭的孩子?这笔账究竟该找谁算呢?又该怎么算?怎样才能算清呢?而郁沛难道不也是这中间的受害者吗?不也曾挂过多少年“私生子”的名号?她一直在拒绝与他的亲近,可是亲情是一个人想割舍就能割舍的吗?爱人会有变心离开的时候,而他们的血管里可是流着一部分相同的血啊!
卜瑾无论在父亲还是在郁沛的眼里都是最适合的人选,他们都似有培养接班人的意图了,问问自己的本心又何尝不是如此?
可是选择卜瑾她就不可能与原生家庭脱离关系了,那她母亲又将如何自处?坚持了十几年的防线难道就这样经不住一辆宝马?可是本来这一切都应该是自己的啊,是郁沛抢走了属于她的东西好不好?为什么搞得如今成了她在接受别人的馈赠。
而舒畅,好像预示着远方和诗,诱惑着她,却始终是个难以琢磨的人。或者说是她隐隐觉得他不是她将来所能驾驭得了的人。
那样的车,在这样的企业里上班挣,怕是两辈子也攒不下的了,着实不适合在这里开着仅仅用作上下班,不仅因为扎眼,若是她母亲见了,还不直接给气晕了,她知道,有些东西在母亲那里是无论多少金钱都没有商量的余地的。若是这车让卜瑾开着接送她,那又不等于是承认了她与他的关系了吗?他们终究还没有到如此公开明示的时候吧?
经过了一夜的辗转反侧,艾瑶竟然主动来讨我的主意,微我去她的住处,我去是去了,但也只能建议她去求助于郁沛,问是否能折现给她,把钱打在她账上,以备不时之需,郁沛被艾瑶一个电话叫过去,见了面就问她要钱干什么,需要什么他爸可以帮她买,还让她别担心,她的嫁妆他爸也给准备好了,房子也别担心,到时有看好的房源说一声就行了,还说自己是男子汉,吃得了苦,没钱自己也能挣,让她一个女孩子别委曲了自己。
“行了,我其实也花不了多少钱,我只是想为我妈存些,但如果她知道了这些钱的来处,恐怕死都不会接受,你也知道的。”艾瑶最后表态,“车,我无论如何不会开的。”
郁沛小心地,“阿姨那里,我爸不是一直在给她打钱吗?”
艾瑶,“那不过是生活费而已,是按照法院判决书上来的,估计也没多少,具体多少,你问问他就知道了,当然,他虽有钱,也都投资出去了的,钱再多,可用在自己身上的未必有多少,但有的人就喜欢抱着钱睡觉,觉得那样踏实,他可能就是那样的人吧?”
我环顾艾瑶的住处发现两个女孩子的生活都极简朴,房间布置也很素雅,被子叠得也方方正正,可以看出艾瑶也不是一个易被外事外物纠缠不休的人。
郁沛,“也是,我爸对自己的生活要求也很简单,饭能吃饱也就知足了,除了在我妈这件事上对不起你们,其他的也没……”
“够了,人的一生干一件坏事就能毁人一辈子,难道这还不够吗?”艾瑶打断他,“难道他不该忏悔吗?”
郁沛,“他其实一直在内疚,我常见他只要在家,每天晚上都会抽很多的烟。”
艾瑶,“你不知道吗?那是做了坏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