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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无聊地问,“那是他用过的啦,好像不是之前安芬在车上天天拿着的那个啊?”
艾瑶笑笑,“当然不是,牌子都不一样呢,她拿的那个是联想的,而我这个是苹果的。”
我说,“那看来是新的啦。”
艾瑶,“嗯。”
我说,“果真是不一样啊?”
艾瑶这时才抬起头来望了我一眼,只是动作很快,“什么不一样?哪里不一样,无论什么牌子不都一样用,就像人一样,无论男女都会生病的。”
我说,“怎么可能一样啊,谁不知道苹果多牛啊。”
艾瑶,“是吗?我怎么没感觉到,联想也是大牌啊。”
我还是笑,她便问我笑什么,我不能说,又不想扯谎,便借口说是一会该有查票的来了,让她把票准备好。她趁机百度了一下说是我们离广州可是有近两千公里呢,因为路途太遥远,并没有我们所要的直达车次,车到浙江南昌,再重新打车,艾瑶似乎把我的话先放在一边了,实际上有些事她根本无需知道,就像她路过的地方总是铺满鲜花也是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这时走道里走过了卖饭的又来了卖樱桃、葡萄的,看着都水灵灵的,本以为在火车上,且在这么黑咕隆咚的夜里会喊着振天价的,我根本就是不敢开口问,生怕一问就被粘上脱不开身,卖的尖酸刻薄,围观的嘲笑愚弄的,可是串串一睁眼,看到葡萄啊、话梅啊的却是眼珠都不想转了,艾瑶一问价,居然与前些日子我在家中超市里卖的一样价,最后我只花了十元买了两串大葡萄,而别的样式服务员还每样拿了一个给串串尝了,说是喜欢可以再买。我谢过她,说是买多了没处放,吃完再说,服务员是个男的,三十出头的样子,很客气,态度也空前的好,不知他们这些人是不是也是经过训练出来的,很有专业素养。
我说,“看来有的事情并不是表面看起来的那样啊。”
艾瑶,“法制社会嘛,不然不乱套了。”然后把耳机一个插在耳朵上,在我那边的耳朵空着专门听我说话,那只插耳机的耳朵想来便是在听音乐了。
我心想,还法制社会,自己的男朋友都被人拐跑了,还有心情不急不躁地在这听音乐,真不知她心里打的是什么算盘,难道是备胎太多了的缘故?不过这并不是目前我所关心的,安芬不是说了吗?我这算是借着公费旅游,找人并没有那么急的,我们也无需节衣缩食、夜不能寐地找人。
摸摸身上,总觉得有些重要的东西在哪个地方有些不安全,才想起来是舒畅的卡,它可是被我小心地夹在卡包里的,不然若是折了可就不好用了,而在外地倘若被办这些手续怕是不会那么简单的。
然后我又开始有聊无聊地同艾瑶拉话,“你知道郁沛给你的卡上有多少钱吗?”
艾瑶,“不知道呢,而且我现在还不知道这张卡的户名是谁呢。”
我说,“应该是你自己吧,不然怎么用你生日密码?”
艾瑶,“怎么可能是我,你不知道吗,现在银行为了安全,以保护当事人信息,已是不准拿着别人的身份证去随便办卡了。”
我说,“哦,好像听说过,我已很久不去柜台了,自从有了手机银行后。”
然后艾瑶望着我,又像是欲言又止地,我便自接自话地,“我也不知舒畅给串串的这张卡里究竟有多少,不行等到了南昌找个自动取款机查下,也还好心里有数。”
艾瑶,“也行,反正花了,我们也省得再向他们开口要,只是如何找人,我还是心里没底的。”
我本想说,“一定要找吗?”可是想着要找的人可是艾瑶的男朋友,还是准的,虽然艾瑶的面上不是很着急的样子,但并不代表她心里不着急,就像有人说的,没有消息有时也是好消息,至少证明他是安全的,当然,钟晓菲是不在考虑范围内,而且我想倘若是安芬没有郁沛阻拦也来了,若是见到钟晓菲,两人不掐到一块才怪呢。
这时我只好说,“我们先按照地址到了广州再说吧,方法是人想的,走一步看一步吧,也说不定我们连南昌都不到,郁沛他们就会来了好消息了呢。”
艾瑶扒了一个葡萄哧溜一下吸进嘴里,然后嘟哝了一句,“但愿吧。”看来她心里也是没底的,也不知他俩在一起会发生什么,只是有种静观其变的心态,要去抓个现行的泰然自若。这个艾瑶,我真是越发看不透她了。
串串在吃了几个葡萄后就酸得嘴巴要张不开的样子,我把桌子上那张摆满了葡萄皮的纸叠叠包起来,顺便用另一只干净一点的手拉着串串去洗手间,心想艾瑶不会半路里玩突然失踪吧?我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且无数次跃居心头,是对她的看不透还是基于一种不可信?
可是我回来后却见她还老老实实地坐在车上听音乐,耳机还是一只塞着,另一只空着,毕竟车还没有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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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1章 欢喜冤家
艾瑶也许是节省惯了,也或者是那种大丈夫能屈能伸的那种,一夜里居然也是与我们屈居了一夜,在五点多的时候,艾瑶先是去火车上的洗手间里刷牙洗涮了,还说等她回来,让我也马上去,省得挨到高峰期的时候,挤不上,连上厕所都困难。
串串闷了的时候倒会这边跑跑,那边望望,好在车上什么都不缺,东西也不比下面贵多少,还算是人道,倒也没有什么,无论是网络还是通话信号我们都还保持着,只是始终没有接到舒畅与郁沛关于卜瑾与钟晓菲的任何消息,但是即使接到这样的信息,我们也是要坐到终点然后才能返回,既然出的是公差,就只好安心地向前走。
晚上的火车除了打盹就是打盹,白天要好过得多,打开手机看到凌思发来的信息,我不由得笑了笑,对艾瑶说,“初三的孩子已经于昨晚把书都搬回家了。”
艾瑶笑,“你怎么这么关心中考啊?”
我为什么关心中考?其实有时只是看到他们,我甚至觉得又是回到了学生时代,如果没有串串,没有工作,在书店里我也只是一名看书的人,似乎也还是一名在校的学生。我还听别人说是乡下的那些为适应环境已于前天就到了我们县城的宾馆里了,不过老师肯定是跟着的,在舒适的环境里可能效果比在校时还好吧,最近这几天高温,宾馆里有空调,有准点时的饭,而且菜式多而好,可在校中午孩子还得冒着酷暑回家,都到了高度紧张的时候了。
凌思想说的还有说是班主任说的还有年级80多名考高级中学时还差了一分,意思是什么意外都会有的,我只好安慰她只要正常发挥她是没问题的,一定要放好心态,可是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心里也是没有底的,但是我除了这么安慰她,没的也没招了,毕竟她的底子是很薄弱的。
气温按理说是应该越来越高的了,只是我们还在火车上是感受不到的,年轻一点的不是在听歌就是在手机上看电视,而我因为无聊找不到事做,趁闲就想着找人聊天,在商铺群里见到又有许多继续去建设局也有去信访局的,而在涉及到凑的钱时,群主最终也是按捺不住跳了出来,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但我们极少的几个也是知道的,群主在研究法律文件时可是一刻都没有放松的,而在找关系时,也是靠的人托人才找到省里的关系,而在群里群主却又没法公开说,让人稍安勿燥,可是依旧有一部分人不能安于现状,还在喋喋不休地在群里吆喝,而应喝的人在群主伸张过后就开始消停了好多。
外面的太阳开始刺目了,艾瑶把她那面的窗帘也早早拉起来了,我说,“如果我们找到卜瑾时他们已是生米做成了熟饭,你会怎么办啊?”
艾瑶,“还会怎么办啊,那是他的选择。”
我说,“这还找的什么人啊。”
艾瑶只是望了望,“有时候每个人的命运都是天注定的。”
我说,“不是也有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的说法吗?”
艾瑶,“这不是来了吗?这不就说明一切了吗?”
我说,“可是心态不是不一样吗?”
艾瑶,“还是听天由命吧。”
她这是不紧张还是怎么的,难道是因为备胎多而给她的底气?如此云淡风轻的神态也是长期的磨难锤炼出来的吧?只是她对卜瑾所表现出来的神态究竟是自信所致还是根本就心里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