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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晓菲走后,我安慰安芬,“我们能喝上这个已经很不错了,哪能跟她比啊?”
安芬,“其实我明知它是盗版,可为什么还买,因为它比正版便宜好几倍啊。”
我说,“其实正版也不比盗版多喝几口,一样的。”
安芬,“所以我也只能拿与喝或是自己在家喝,绝对不能拿出去的,看,今天不就献丑了不是?”
当我对凌思说起此事时,她说体育考的那天她也买过一瓶正版的,不过自己并没舍得喝而是送给代考的人喝了,但她妈好像买过几回正版的给她,还说瓶子不大,怎么那么贵的。
然后安芬又后悔地说是刚才没有问钟晓菲上午干什么去了,我说怎么还把对别人的监督当成自己的职业了?安芬说她这不得随时掌握对方的动向才能做到知己知彼吗?听安芬说起知己知彼这事,我才想起来问她,“说这钟晓菲知不知道卜瑾缺了一颗牙的事啊?”
安芬歪着头,指尖刮在唇上,一时之间给人一种恍然是淑女的形象,我悄悄拿起手机给她来了一张,安芬陡然原形毕露地来抢我的手机,“干嘛呀,这是侵犯人权,知不知道啊?”
我说,“是这样的吗?先别动,我把它找出来给看看,就会想到该怎么感谢我了。”
正在她站着不动的时候,艾瑶一下抢过了我手里的手机,“什么好东西呢,先让我看看。”
“哎呀,拜托,艾瑶姐,先让我看下好不好?”看来安芬还在担心她有什么诸如掏耳屎或是挖鼻孔的不雅动作被我偷拍到了,又着急地,“可千万别发朋友圈或是发到那些乱七八糟的群里啊。”
当艾瑶把她那张照片竖起给安芬看时,安芬才欣喜过望地,“这是我吗?芮姐,赶紧的把它转发给我,我要把它收藏起来,说不定还要让它做头像。”
我说,“看,没发现过自己原来还这么美吧?”
安芬,“那是,我一直以为我很丑的,也不是,起码没有这么种说不出的味道。”
我说,“是不是有成仙了的感觉呀?”
安芬,“艾瑶姐要是不来,还真难说。”
艾瑶,“成不成仙我又没挡的道,关我什么事啊?”
安芬,“怎么没关系了,没听说现在考公务员都是竞争可厉害了,最终盖棺定论还是五选一呢,要是在,面试官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还有我的存在呢。”
艾瑶,“我又不报公务员,放宽心吧。”
安芬的注意力忽然就转移了,“对啊,为什么不报呢?是对自己没信心?”
艾瑶,“这件事的原因还是以后再说吧。”
卜瑾这时打电话过来让艾瑶上去一下,安芬故意趁艾瑶不注意把她的手机点为了免提,还插嘴道,“什么事啊?”声音怪怪的。
谁知卜瑾好心情地,“怎么?想知道啊?可以一起上来啊。”卜瑾自然也是听出了安芬的声音的。
安芬才字正腔圆地,“不敢打扰啊。”
然后安芬就推着艾瑶赶紧上去,还把她拉过来左转右转地看了一下,确认没问题后一挥手,“肯定是好事,去吧,回来时别忘了给大家分享一下哦。”
我说,“亏想得出,这种事也是好分享的?”
安芬,“听听也好啊,我就想像不出被大神这样的男人宠着是什么样的一种感觉。”然后眼神迷离,像是灵魂出窍似的,莫不是她一时之间以为自己就是艾瑶了吧?
第479章 安芬犯错
听凌思说她们班的那个男生晚自习后又开始与另一个楼下某毕业班的女生在放学的路上谈笑风生了,该女生的成绩是一直稳居县100名之类的,而在年级100名之内都是该校的重点培养对象,是属于优等生的。
我问,“那那个‘合法’的呢?”
凌思,“还正在谈喽,不然分手也不利于下面的进一步发展。”
我说,“哦,是不利于分项经营吧?”
凌思,“他可能也知道道中有道的道理,怕影响不好。”
我说,“看不出小小年纪还挺有城府的。”
凌思,“大概准备磨练成专家了。”
我说,“看起来长得挺帅啊。”
凌思,“一脸的青春痘,不过是个子长得不错吧。”
听说看着学生静校的班主任昨天中午也跑走了,而凌思依旧在与老师打游击战,爱美的学生依旧层出不穷,听说初一就有把衣服套两层的,特别是在这夏天,出了校门口就会把外面的一身校服脱了,只为路上美上那么一段时间。当老师实在看不下去,问该生热不热时,该生还说是不热。
难怪一上了初一的学生老师就说是三年基本上不用给学生买衣服,因为上学时是天天要穿校服的。可是老师们却天天打扮跟个天使似的,如何让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们不动心啊,再加上现在网络电视上的那些泡沫剧情,不受影响才怪呢。
安芬在问我与凌思的相处过程有什么困难,我说没有啊,我们现在在试着做朋友,只有先做了朋友,从心理上给她打攻坚战,她才会对我的说法达到感同身受,可能才会交心吧,我与她之间相处的优势就是我与她年龄相差不是太多,没有那种不可逾越的代沟。
凌思中午回来的时候,说那些监考老师不是低头玩手机就是把耳机插在耳朵里听音乐,不过昨天倒是抓了几个作弊的,其中一个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时,不一会就开始声泪俱下的,都不知眼泪怎么下来的,还有的是一出办公室的门就眼泪一抹跟没事人似的了,老师一看掉眼泪也只好说先回去吧。
安芬突然想起卜瑾叫艾瑶上楼的事,便追问艾瑶上去干嘛了,我则说人家要是两人亲热亲热也要向报告,非得跟讲啊,她挥挥手若有所思地说事情绝不会这么简单,原来我们不知道安芬之前在卜瑾那里惹了点小麻烦,果然她很着急,艾瑶则说怎么现在想坦白从宽也还来得及啊,安芬则假装什么都不知,故意地声东击西地,艾瑶说不是想知道吗?可以上楼去问问啊,安芬又假装说是问谁啊,我说这不很明显吗?当然是的大神啦。
在我们的一再追问下,才知是安芬昨天见到那盆栽郁美人开得很漂亮,硬是把一朵即将开放的花骨头给揪了下来,然后揉碎了扔出窗外了,扔了过后她又想着大概那些花钟晓菲一天不知是看过多少遍了,别说一个花骨朵难逃众人的眼睛,哪怕是少了一片枯叶也是难逃她的法眼了,而这件事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她会在卜瑾那里告状,那卜瑾下回再见到她还会高兴吗?怕还会给她安个莫须有的罪名,把她“充军”出去了,反正客运公司那么多的分支,她可不想离开我们大家呢。
我说,“原来为这事啊,不过这事也做得有点过啊,好好的花把人家花骨朵摘了干嘛?”
安芬,“我也说不清我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了,总之就是看到那些花被照料得无微不致地,我就像看到那妖女天天那里晃荡的情形,想,大神又不会伺弄花。”
我说,“怎么知道他不会养花的呢?”
安芬,“我就没见过他给花浇过水,见过吗?”
我说,“他还不至于连给花浇水的事都不会吧?他不浇水还不是花都被们浇过了,他想浇也没那机会啊,除非都想着把花淹死。”
艾瑶就乐得咯咯地笑,像气不够换的那种,安芬则让她笑得越发心里不安,急着追问她到底大神有没有向她提起此事,艾瑶则神神秘秘地从抽屉里抽出一撂材料递给她,“既然想知道,而且想有立功表现,我看这件事让来做也许可以将功补过,到时如果需要的话,我再替美言几句。”
“什么啊?”安芬一看材料单就头大,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艾瑶,就是不接她手里的东西,“除非说清楚这究竟是什么?”
艾瑶,“那是不想好好表现喽。”
安芬,“想想想。”在艾瑶准备把手里的东西缩回时又一把安芬抢了回来,“我看这两口子是合起伙来欺负人啊。”
艾瑶,“谁欺负了,是自己手有点犯痒痒好不好?”
安芬放下文件,“我这可都是为了,好不好?”
我赶紧拉住安芬,“行了,既是自告奋勇接下的活就得干下去,现在人还能有被活累死的啊?”再说了,为了别人也不能去杀人放火啊,那可是犯法的,虽然这事没那么严重,可是花是无辜的吧?她也下得了手。
安芬不停地把手里的文件翻来覆去地翻动着,恐怕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