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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最低的气温是零下1度,大雨过后会有雨夹雪,而下没下我就不知道了,因为我不可能半夜不睡觉而等这场春雪,天要犯神经病,我不能跟着神经质,我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如果睡觉忙活两不误的话,当然保证充足的睡眠是必要的。
也许是灯火通明,也许是阳光普照,还在原先的公交公司附近,南北大道上,各式货车、轿车、人力车、电动车、自行车或是行人三三两两地来回穿行,只是谁都不认识谁,而道路两侧各有三两筐的苹果,我就突然有了食欲,走近了看,本是那种黄皮的没有一点斑痕的黄苹果,不过这种品种不是我太喜欢的,我想要的是红富士,一咬起来很脆,口感极甜的那种,然后又向前走,眼前摆的水果渐渐地多了起来,只是都是无人售货的,但没有自动收款机,我就明白是免费的了,只是一路看过去都不是我所中意的,那段路的尽头是一筐我想要的红富士,很大很红的那种,只是可能储藏不当有了许多坏斑,那自然是不能吃的,我便放弃了,前面我似乎并未抬头看。
也许是不由自主吧,抬眼向对面望去,对面的路边已是排满了一整条路的货,都在路边一侧的货架上,像超市里的摆设,于是我就走了过去,在那边路的拐角处见到了我之前在刚才那道路上见到的黄苹果,既然我想要的没找到,那么还是选择它好了,正待我走过去,却又一眼发现那摊位旁边坐着一个老妇人,看来那里是有人在兜售的,既然有免费的,谁又想花钱去买呢?于是又调转了身子,准备再在这条路上选下去,可是走着走着,我就忘记了我之前是想要的什么了。也许这也就是为什么许多人会忘了初衷的道理吧?不是想忘记,而是身不由己,或是时日久了,自己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意识了。
我也清楚,免费的自然都不会太好,但有总是胜于无的,后来我就看到这条路的路边已是货物摆得满满的了,与超市不同的是,超市里这个货架与那个货架之间是可以过人过车的,而这里却是一点空隙都没有,满满当当地全是货品,印象深刻的是有两三米之长的地方全摆满了全无敌,是名不见经传的那种,也就是杂牌的,至于是什么牌子的我是一点也不记得了,既是杂牌又怎么会入脑呢?而况我本就没有那种过目不忘的特异功能。不过看到那些全无敌,我心里的第一个念头便是这个夏天这条路上是别想有一个蚊子飞过了。
第二个印象深刻的则是一排塑料茶杯,应该说是刷牙杯吧,应该都不是质量很好的那种,但也感觉不是很差,我还拿在手里看了一下,不过我并没有拿走,似乎那些免费的只适合当场用,而我已没有那种意识把它带回家,家是个什么东西,当时的脑里也是没什么概念的。
后来在望不到尽头的货摊前,连一个人都不曾见,我便知道是进入了乌托邦社会了,也许是心里想炫耀一下的吧?就约了已出差在外的舒畅,当然也有他,串串的爸爸,只是当时并没搞明白为什么来的会有两个人,我只记得是只叫了一个的。在那时已是有些事冥冥中不受控制了。
后来身边还多了两个人,一个是艾瑶,另一个好像也是女生,但并不是安芬,舒畅本是坐在我身边的,只是他的长相不知怎么地变得是面目全非,也许是熟悉的声音,陌生的面孔,初始是讲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的,顶多也就是拉家常一类的,似乎也与艾瑶搭上话的,正在我着急天要晚了,这两个人该何去何从时,舒畅居然主动说是要入住樱花楼,我问他怎么会知道有樱花楼的,舒畅竟很清晰的说,“我一个菁湖市的,怎么会不知道樱花楼的所在,是吧?”
这“是吧?”则是对着艾瑶说的,我奇怪他们之前怎么会有这样的默契,可是这种局面已不容我多想了。串串的爸爸像是洞悉我的心机的,已借口出去了,此时并不在身边,那么舒畅已是给自己安排好的住处,我是不是就该找找串串的爸爸了,而心里在听到舒畅有所安排后还是长舒了一口气的,为什么最终选择的会是串串的爸爸,而且是心之所愿,那是我后来怎么也搞不明白的。
而我第一想到的就是手机,打开流量,通过微信就可以联系上他的,我就开始在兜里慢悠悠地找手机,舒畅已端着喝水的杯子站到了艾瑶的身边,我还是奇怪于他们两人怎么会那么熟,正在我摸手机时,却听到了闹铃的声音,意思是我又回到现实中来了,而我刚才所陈述的一切都不过是个梦。而真实的情况是现实中的我并没有串串爸的微信,我们是在一次吵架后他把我拉入了黑名单的。
我的乌托邦生活也是在梦里过了把瘾。只是我原邀请的一人怎么就变成了两个人,而且哪一个似乎都不是我所熟悉的人了,不仅的面目全非,就连心里也是起了微妙的变化,而我最终的选择也是让我自己都诧异不已的。
有一点可疑的是舒畅与艾瑶怎么还是那么熟,在舒畅清晰的反问后,艾瑶是不出声地面带微笑点头默认的,这份默契岂是三两年的感情能有的?难道他们还在藕断丝连着?
这到底有什么预示呢?难道意思是最终我与串串爸还是分不开的一对?可是明明我们的婚姻是早就已明存实亡了的呀。我一下犹如站在十字路口,身边全是些陌生的街道,加上陌生的人,茫然无从。
第363章 心理攻坚战
不过,舒畅在我的梦里所说的那樱花楼我们海茗县可能并没有,即使有,也不是多有名,总之我是从没听说过,况且这名字又有趋于起于日本之嫌,怕是起这名字的店也不会有人光顾的,或者慕名而去的造成生意倘是好,若是遇到某个特爱国的,白天不动手,晚上怕也是要让他关门的。
从舒畅的朋友圈可以看出,昨晚的雪是没下在海茗县而是下在了市里,还很大的样子。只是他也许永远不会知道他在我梦中出现的样子了,大概也不会想到还有那样一个乌托邦的社会,让我们能各取所需,而无需付出任何的钞票。倘若真有那样的年代,钞票这玩意怕是很快就被遗忘而被认为多此一举的了,能够出门不带钱就有吃有喝,想起来就是让人有爽歪歪的感觉。
经过那所中学的门口时,看到大批的学生着统一红装校服进校时,安芬忍不住开始奇思妙想了,“哎,芮姐,我这要是也换身与他们一样的行头,是不是也可以混进去啊?”
我说,“当然可以,只要你愿意。”
安芬把一个石子踢得老高地,“这个地方,花钱请我还得看他们愿意出多少,愿意进来的都是傻子,一没钱,二还得天天听老师的唠叨,读书啊,读书,巴不得学生都是机器人才满意,不眠不休,也不用吃饭学浪费时间。”
我说,“可是你现在的美好的生活不是都起源于那里吗?”
安芬故意噗了一声,“还美好生活,看来你在校都学到了褒义词,是被那些老师给赤化了的。”
我问,“那么你呢?”
安芬,“我?我是被自己策反了的。”
回头望过去,见一高个男生衣服接近下摆处的校服被划了两刀,胳膊上也是各一刀,全是呈八字形,估计是等换秋装,把这身行装给扔了的,这些行为也只有毕业班做得出,反正学校要是不让进,他们也不可能再买了,听说冬秋装都只各一身的,也只有毕业班才能做出如此与众不同的举动,都是觉得被憋闷了三年,巴不得是早早地与学校脱了联系。
安芬,“看吧,也许不久后还会有一场众焚呢。”
我故意说,“不会是集体自杀吧?”
安芬,“这种事只有外国人才能干得出来,咱们中国人效仿一下也只能是烧烧书什么的。”
我说,“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一点新意啊?”
安芬,“谁说没有的,他们的花样别出听说在上一届就发生了,老师们怕烧出了事,上报到学校,学校出了方案,拿出钱低价收购他们的书留给下一届提前上,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
我问,“那他们妥协了?”
安芬,“敢不吗?毕业证可是握在老师的手里呢。”
我说,“哦,那是相安无事了?还是老师有办法啊。”
安芬,“他们可是能安分的人?他们在毕业那天搞了个集体男妇混合泳,就差没全城轰动了,男生家长倒不着急,女生家长想找学校,学校也无能为力了,他们都成了暂时无人管制的一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