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安芬之所以能与我分享到这些,也是与她的姨侄女混成了朋友的,她的姨侄女自是把她当成朋友又有些敬畏的,似乎比她妈妈还亲近,可能是因为有着很近的血缘关系,又因为是年龄相差不是很多的关系吧?
关了视频,我还得手书我的起稿,原先有电脑,倒是还不费这事,不过总也比不过在纸上手书的好些,或者说是手书的到底是认真些,遣词造句什么的也是极有考究的,而在电脑上噼里啪啦地打,有时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要在表达什么,立图阐明什么,思想不明确,连天空都好像在我的越发暗淡起来。
最近的天气总是忽冷忽热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最让人烦闷的是半阴不阳的,我喜欢要么晴空万里要么就是暴雨如注,干嘛要这样地折磨人啊,我想起那些宫剧里的冷宫中的妃子都是这样被折磨死的,可是我们为什么还要来回重复他们的生活啊,且每天要看不到一两集宫斗的片子,心里还痒痒得要命,好像是华佗在世也是治不好的。
我说过的,我还要坚持下去,我的后面是有孩子还等着我给她买花衣服,买好看的书本,好玩的玩具的,所以我的资金链是万万不能断的,只有我好了,孩子才会好。
如果有可能,我多么希望这两个可爱的小灯是由舒畅亲手送到串串的手里啊,然后在串串欢天喜地中享受跃起腾空的感觉,然后我会幸福地在一旁站着,或是就那么远远地望着,听着串串银铃般的歌声在那个叫咏春的武馆里不停地回荡着。
是的,那个武馆的馆长应该是舒畅的,至今我还是没遇上或听说过在我们的海茗县城有第二个姓舒的,不是他又会是谁呢?如此稀少的姓不得不让我如此笃定,可是为什么面对他,我也是连这样的疑惑都不能问出口呢?难道我只是不想在他的印象中成为一个话唠的人吗?
幸福总是一个可望不可及的字眼,我不知道我要多努力才能够得到,可是天赋好的,却是无需如此无病呻吟的,可是也没谁告诉我要怎样才算不虚度光阴,就像母亲天不亮或天刚蒙蒙亮就拆那些半成品衣服上的线时,每天挣着20元钱就觉得很开心,说是够她一天吃饭的了,难道我与她又有着什么两样吗?或者我的坚持又难道不是受着她的影响吗?而她有是还是没有活的,可是我若坚持还是每天都是有“活”儿干的人,是不是如此我就该庆幸呢?可是母亲花着“高价”让我读书写字,难道就是为我能在电脑上每天挣这20元的辛苦钱的吗?又或者我只是把它当成一种磨练?越写下去,越是觉得人要是真正凭自己挣点钱还真是挺不容易的。
群里有消息:海茗县城将举办元宵节踩街活动,路线:人民广场朝南宁海路一平和路一山水路海林路一步行路一返回人民广场,时间是明天晚上600900,活动项目有舞龙、舞狮、花船、腰鼓、打连厢。届时,交警将对上述路段实行交通管制,禁止所有车辆通行,请提前规划出行路线,避开活动时间和路段。欢迎广大市民观看,预祝元宵节快乐!
而明晚我们是可以顺利抵家的,到时,我定会带着串串去看个究竟,我也好久没好好地玩过了,既是有免费的景致,我们又干嘛要错过呢?我们的海茗县还是发展得越来越好了,我赶紧把这个好消息转发给安芬和艾瑶,她两人很快速地给我回了话,意思都是“同去、同去”。
我又忍不住告诉了舒畅,本是满怀希望他也回应我同去的,谁知他却说明天晚上他要回市里,估计是去不了了,也是,人家可是市里人啊。
第324章 小麻烦
太阳终于肯露脸了,在上午接近10:00的时候,我也似乎是好转了不少,不再觉得浑身发冷,可能郁沛并不在店里值守,安芬一个人又太寂寞了,于是再次地我与艾瑶了听她叽里呱啦一通。
原来是昨天她的姨侄女考试了,我不知道这刚开学又考的什么试,听说还是分教室的,年级前50名的排在一考场,年级100名之内的排在二考场,听起来就像大考的样子,虽然时间上是算不得月考的,而周测又不会搞得如此兴师动众,之所以我们都对学校的现在在校生情况很感兴趣,可能也缘自于我们有时觉得我们还是在校期间没有毕业的样子吧?
作为学生我们都是唯恐天下不乱的,据安芬说这次她的姨侄女搞的动静就有些大了,是要被请家长的份上了,我与艾瑶都惊问这是怎么回事,原来昨天这女娃子考试的时候不知怎么地手机突然响了,并不是人打电话给她的,后面会有说明,而是闹钟响了,听说还是好几个闹铃,问题是她还不知道怎么关,结果持续的大声作响,手机就被监考老师摸收了,而她也聪明,知道这手机最终会交到班主任的手里,便考完一场试后赶紧去办公室找她们的班主任,可是在她见到班主任时刚想开口,班主任说是有事要出去一下,她只好再等,再到中午的时候,又听别的老师说是她班主任回家吃饭了,应该是一上午只能考两门试的。所以下午一到教室,她就早早去办公室门外候着,班主任却来得有些迟,直接拿上书本去教室上课了,她本来想等她下课的,谁知她竟是连上,中间不下课,没办法,她只好左思右想在第二节课的时候把一千字的检讨也写好了,阐明了手机对她的重要性,让老师一定要交还给她,还说是她弟弟误塞入她书包的了。
最后的处理结果是班主任说是检讨既然也写了,班级什么测评的分凡是带手机的个人扣十分,她也认了。在她陈述是她弟搞的鬼而并不是带手机作弊的事上,这一点老师也许是相信的,因为她说她的手机并没有卡,而且是老旧的二手机,很难打得开,都要卡死了,老师却笑笑说,“你以为你说什么我就会信什么吗?”然后让她告诉她手机密码开锁密码,她只好如实相告,一打开手机,老师翻了翻,说,“哟,连学校无线都连上了,你是如何做到的?”
她只好说,“是手机自带的功能。”这句话就不知道老师是信与不信了。
后来她的同桌还为她出谋划策,想让其妈妈假扮来为她打这个电话,只是她犹豫再三,怕穿帮后果更是不可收拾,狠下心跟她爸说了只说是老师让他打个电话给她,她爸问是怎么回事,她也不说,只说打就知道了,然后今天一上午都在不停地写数学作业,不管上什么课,也不与任何人说一句话,好像是数学作业得罪了她似的。
艾瑶就笑,“怎么你自己不帮的?”
安芬嘟着嘴,“我哪能成啊,我这点伎俩怕是老师一开口我就慌得没词了,怕圆不上这谎,本来吧,我还想让芮姐帮帮忙吧,那既然她已让姐夫出马,我只好静等事态发展了。”
我说,“唉,这小孩上点个学还真够不容易的,觉睡不足,手机也没空玩,一旦玩出了差错,烂摊子还得找大人收拾,然后再让大人跟个犯人似的向老师道歉,也真够憋屈的啊,尽管大人可能在单位那也是人上人的。”
安芬,“唉,可不是,中午回来我问了她情况发展进展,她叹口气说是老班说了中考结束后再还给她,不管她说的那手机对她是如何重要。”
难怪她一上午也不说话,只狠命地逮一门对付呢,原来也是有原因的。我们在校期间又何尝不是会遇到这样那样的问题,然后很羡慕地看着成人“无所不能”的样子,然后渴望长大,快点成为大人,结果成为大人后又忙着结婚生子,过了30后又想永远保持年轻,过了35后大概又不惜在各种各样的化妆品间辗转徘徊,一被人家忽悠,就开始动心,捂不住兜里的钱了。
艾瑶在与安芬结束视频后也长长地叹了口气,“说真的,就是放在现在,我也是没这胆量与老师抗衡的,说不让带手机就坚决不带,还能考试时让手机闹铃响起来,这不等于在挑战老师的底线吗?”
我说,“你多乖巧啊,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看就不是惹事的主儿,估计安芬这姨侄女是超过安芬的,安芬敢想但未必敢干。”
话毕,安芬又以字幕出现在微信上:这孩子中午让我帮她找两本数学本,都放在桌子上了,临走时又忘记拿了,可能很重要吧,我中午走那学校门口,本来想进去送给她的,却见大门已是锁上了,门卫听说了问是本子上写名字没有,我说还没呢,他便拿出张纸和一支笔,让我把她的名字写在一纸条上夹在本子里,我急问,那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