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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有郁沛在,卜瑾也不能对钟晓菲表现出一点的热情,别人可以,唯独他不可以,可他却还得对艾瑶表示出与众不同的亲昵,即便是做样子,艾瑶、郁沛现在都需要他这样做了,这一上车,卜瑾便让艾瑶做他边上,艾瑶不仅给他倒了杯开水放在边上,还给他剥了几个橘子,本来卜瑾开车的时候并没有吃东西的习惯,但既然是做戏,便也抽空拿起来吃了。
安芬瞟了瞟钟晓菲,意思是想当别人的女朋友岂是那么容易的?有的是光靠钱也解决不了的,钟晓菲也不是省油的灯,也朝卜瑾身边凑,与卜瑾有一搭没一搭地,只是这一问卜瑾那边也不好不搭。
钟晓菲的声音里自带一种天生的娇气,“瑾哥哥,五月天的歌你觉得怎么样啊?”
卜瑾,“五月天?”
我说,“这还是冬天呢,五月还得有好几个月呢。”
安芬,“还瑾哥哥,干脆叫靖哥哥得了,还以为自己是黄蓉呢,人家黄蓉是何等的漂亮与聪明,哎,可惜啊,有的人就是那么地不自量力。”
“瑾哥哥就是瑾哥哥,要你管,你要嫉妒,你也可以叫。”钟晓菲还是转向卜瑾,“五月天就是唱电影捉妖记2主题曲的。”
安芬,“我们大神有什么不知道的,不过是不爱理你,别蹬鼻子上脸了。”
钟晓菲,“就你知道,行了吧?”
安芬,“我当然知道了,不就是“从何时我们都已拥有很多,已不像当时你我一无所有,无聊的话题配着蓝蓝天空,我们都能飞只要风。。。。。。”
钟晓菲,“知道又有什么了不起的,不过是早已播放过的歌,算你还不是老古董啊。”
安芬,“我是老古董?笑话,你几岁啊?”
钟晓菲晃晃自己的有些类似学生头的短发,“我啊,不是几岁,今年刚好是22了,是不是年华正好,正是谈恋爱的年纪啊,哈哈哈。”
我想这回安芬是遇到高手了,不过安芬哪是肯示弱的人啊,突然念叨起对方的名字,“钟晓菲,钟小匪,嗯,这个好,就叫你小匪好了。”
钟晓菲拿手机指着她,“哎哎,别过份啊,最讨厌给别人乱起外号的了,这可是污辱别人人格的事,是最损人也不利己的啊。”
安芬,“怎么着,都跑来抢别人的男朋友,与劫匪有什么区别啊?”
“你要再这么叫,我可叫你臭大粪了啊,你觉得怎么样?”钟晓菲制止安芬开口,“让我先把话讲完,我这叫公开竞争,不是抢夺。”
安芬,“还不叫抢夺,你这不是公然挑衅吗?你看有谁想理你啊。”
钟晓菲,“我不管你理不理我,只要瑾哥哥想理我就行了。”
安芬,“做梦吧,除非你是那个蓉儿。”
钟晓菲不服气地,“呵,可她也不是那个黄蓉啊。”
安芬,“拿姿色比,艾瑶姐可是胜过那蓉儿的,就不知道某人是不是知道自己长的像谁了。”
钟晓菲,“我干嘛要像谁,我就是我。”
安芬,“你还不一样的烟火呢,你。”
钟晓菲,“不与你闹,我不是来与你练嘴的。”
安芬,“我本来口才很差,还正想找你练练呢?如何,还没有胆量了。”
钟晓菲,“哎,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里的女子大概你是形象代言人吧?哪本书上说的什么那个一锅粥里弄了个苍蝇屎的。”
安芬,“果然有钱人身上都有铜臭味啊,原来是身上沾了一身屎的。”
我看情形不对,便让安芬住口,别让车上人笑话,安芬瞪了钟晓菲一眼,气呼呼地去倒了杯水,不停地在杯口吹着热气,看样子是恨不得把那些热气全吹那钟晓菲的脸上了,只是如此下去,我怕是他们会干一架,只是安芬也未必能占到便宜的,她身后带那保镖肯定也是不凡的身手的,再说了,说到底,人家钟晓菲那也是客人,对于卜瑾来说,那也是贵宾,是出资赞助的人。
钟晓菲听着听着便随着耳机里的歌声头不停地摇摆起来,那坐在后面的壮汉则呈现一种假寐的状态,却让人想起拿破仑说过的话,狮子睡着了,苍蝇都敢落到它的脸上叫几声中国一旦被惊醒,世界会为之震动。有些底线还是不要去触碰的好,搞不好会不好收拾。
安芬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不过是仗着后面有郁沛也或者是为艾瑶打抱不平,大家自然是要向着她的,只是如此闹下去,慢慢就成了唱独角戏的感觉了。
艾瑶坐在前面大概也是难以耳根清静的,也许也正在等着一场好戏的开演吧。
第277章 年终报告
再过那个世外桃源般的村庄时,这钟晓菲只看了一眼,便吵着要下去玩玩,一口一句“瑾哥哥”地叫得卜瑾也无法拒绝,而且路过此地,说真的,看着那些袅袅炊烟,我们也是极想下去转转的,这里每一次好像都能给人一种“云深不知处”的感觉,像拔不开的雾,让人纳闷而又好奇,不知是不是他们都纯靠自给自足来满足生活的最基本需求。
但这路边的小饭店看起来他们又不像是桃花源里的人,还知道出来挣钱,只是当我们饭后想打听村里的情况时,那一对夫妇却摇头说是对那里一无所知,原来他俩并不是这个村上的人,只是看这里是个路口,方圆几十里没有一家饭店,便想着在这里混口饭吃,再问他俩与村上人是否有交集,他们便只是摇头避而不答,对于他们来说,或许这里也是个谜吧?又或者是有什么不便说的吧?而我们只是过路的,只要知道这里风景好就够了。
钟晓菲嘟囔着,“这菜味怎么有些与这村庄不符啊?”
我说,“怎么就不符了?”
钟晓菲,“你闻不闻得到那些烟囱里的香味啊,那是不属于饭店里的特有的香味,是这里所没有的。”
我说,“你的鼻子还挺灵啊。”
钟晓菲,“对吃我可是情有独钟的,就像那部电视剧的名人间至味是清欢。说不定最好吃的东西反而是最原始的材料,还无荤的。”
她看来也是个猎奇高手啊,正待我想说什么,思路一下被安芬给搅扰了,后来就不知该说什么了。
安芬说,“你情有独钟的不是只有帅哥吗?”
钟晓菲笑笑,“那是其一,就像人不能光吃素不吃荤一样,要营养均衡,况且像瑾哥哥这么帅的除了电视上的,现实生活中我没见过第二个,怎么能轻易放过啊?”
安芬,“你怎么不问问咱大神愿不愿意啊?别火叉一头热。”
钟晓菲,“跟你有什么关系啊,某人不是连追的勇气都没有吗?还好意思在这里大言不惭。”
安芬,“你难得跟你这种不讲理的理论。”
钟晓菲得意地笑笑,“看来我是戳到某人的痛处了吧?”
安芬不知何故突然想到了找挡箭牌,“我可是有男朋友的,只是看不惯某人没有自知之明而已。”
钟晓菲,“是吗?在哪里呢?”
安芬还没开口,郁沛站了出来,“在这呢,找我有何贵干啊。”
钟晓菲打量了他一下,“哦,原来是你啊,原来你一直在这里啊,隐藏得可够深啊,你要是不说,我还真没看出来啊。”
安芬也懒得解释,却要来呛她一回,“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你还能知天下事啊?”
钟晓菲再看了一眼郁沛,“某人当心被戴了绿帽子还不知道啊。”
安芬,“说话就好好说,别拐着弯儿的骂人啊。”
钟晓菲装出一副受了委曲的样子,“我哪敢啊,你们这么多人,我一个外来妹。”
安芬,“别说你很可怜啊。”
钟晓菲仰起脖子,“我是知足而乐的乐天派,为什么要装可怜?等着你施舍啊?”
安芬,“我?自身难保的一个人还施舍别人。”
钟晓菲,“只要有爱心,不在于自己的碗里有多少。”
安芬,“别说你是得道高人啊?”
钟晓菲,“在你面前还不敢。”
安芬,“还不敢?你这爱心都泛滥至此了。”
钟晓菲,“那不要你管,我只找我的瑾哥哥。”
卜瑾这时接了个电话,示意我们都保持安静,原来是卜瑾接到他那开石英厂朋友的电话,说是等着我们回去宴请我们群体,还特意关照卜瑾要好生照顾这钟晓菲,卜瑾在车上不便多说,只“嗯嗯”地答应着,后来传达得也是轻描淡写的。钟晓菲就在安芬面前伸了伸舌头,意思她不过是光明正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