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艾瑶依然是挺柔和地笑了一下,没有显露出生气的样子,脸颊红红地分不清是因为郁沛的打趣而不好意思还是在寒风里吹了一会儿有些被冻着了。不过艾瑶也没有拒绝卜瑾的好意,道了一声谢就转回那小超市里去了。倒是郁沛因被安芬把那句他自以为很不错的话嘲讽得一无是处而愤愤地张牙舞爪起来。垃圾总算是成功地运完了,我松了一口气。尽管进行了运动,衣服也裹得多,但到底是处于寒风吹拂的环境下,不如待在空调房里来得舒服自在。回去的话喝一杯热水然后舒舒服服地看一看新闻,今天早上过得也就算挺圆满了。我这么想着,不由得加快了步伐。
“哎呀,安芬,你想不想放个歌听听?”走回办公室的路上,郁沛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这么问了一句。
“不想。”安芬的回话倒也干脆。
卜瑾很平静地瞥了一眼郁沛,脸上看不出来有生气的情绪,但是话音里还隐隐带了一点儿不满:“行了,你要是想听歌的话自己去买一张回家放。”
“啊呀,我又没想什么。”郁沛从裤兜里掏出手机,笑嘻嘻地晃了晃,“我的意思是说听音乐上面的歌啊。我前几天在上抽到了一个音乐的三天使用卷,这不是想放给安芬听听嘛,毕竟这孩子估计这辈子还没见过,倒是怪可怜的。。。。。。。”
卜瑾表情僵了一僵,尴尬地应了一句“是吗?”,脚下的步子便快了几分,有点想要甩开我们的感觉。安芬愤怒地跳脚,絮叨着咒骂郁沛“神经病”。进入了小超市,迎面吹来的空调暖风使得身心一下子愉悦了许多,艾瑶安安静静地坐在电脑桌前,对着刚刚回来的我们露出一个笑容。到底是文艺女青年吗,这么治愈,我禁不住想做出一个捧心口的姿势来应应景。但是这大约是安芬和郁沛这对活宝该做的事吧,虽然明明年纪相差不大,但是因为着自己已婚的身份,和这些还像孩子一样的大人们之间隐隐还存在着若有若无的距离。
安芬突发奇想要自己掏出五块钱塞到自动售货机里买一瓶热牛奶,然后再用钥匙打开存放钱的箱子把五块钱取出来再塞进去买一瓶奶,如此每天往返,这样下去钱不会被别人家的售货机赚去,自己还能喝到热乎的牛奶,真是一举多得的好事啊。在郁沛日常的回怼“是是是还能有运动减肥的功效”之音落地后,安芬又顺理成章地给郁沛安排了开箱子的任务。郁沛不顾场合“啊啊啊啊啊啊啊”地惊叫起来,小小的房间里气氛一下热闹地很,艾瑶也停下了手头的事情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容:“好啦好啦,都像个三岁的孩子似的。”
安芬啐了一口,有点忿忿的:“你唱戏啊。要不要给你放个背景音乐给你尖着嗓子唱一句爱恨就在一瞬间?”
郁沛立刻正色道:“谢谢,关于当个小花旦的事儿,我还在考虑。”
安芬“还考虑什么啊,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还不行?”
郁沛:“还有一句呢?难道我不是你的superstar吗?”
安芬:“并不是,谢谢。”
郁沛,“哦哦哦,那我是什么?”
安芬环顾四周,指了指大厅里的那个大灯泡,“像那个,不过是晚上才显得足够亮,这些人真小气,白天不见开,晚上也没见到亮,不知安那玩艺干嘛的,有人想看看自己都没眼福。”
第260章 成对南行
昨日是铁链紧锁,一道道玻璃门胜似铜墙铁壁,不管是车还是乘客都是杜绝进入的,一句话是雨雪天气停运,为了安全起见。
今天上午9:00以后当太阳露出灿烂的笑脸,大门才是洞开的,乘客鱼贯而入,而我们则成了过客,车上的人已满了,都是预约的,舒畅居然又来了,别人都是年关里忙得紧,他竟然是还有时间,郁沛与安芬留守在家,如今竟是自然地配成对了。
如果我与舒畅可以自组成对的话,只是他如此出现,我居然不知何意了。
我曾问过安芬,“你说,他们俩应该会有怎样的命运?”
安芬毫不犹豫地,“最好是一个被车撞死,一个是天灾**。”
他不知道自己是被下了咒语的,只是谁又会在乎那么多呢?
艾瑶把耳机插在耳朵上听歌,大眼睛不时地扑闪着望向窗外,窗外有什么呢?不过是些光秃秃的枝丫和矗立在风中的高楼大厦,一点点地接受风的侵蚀,这也是群不能掌控命运的,只是谁的命运又是不受摆布的呢?不是受控于人就是受控于外界的不可抗力。
再听艾瑶与舒畅偶然的对话,心里似乎也不像先前那般地万般的不是滋味了,不过,他们也似乎都在刻意地保持着距离,卜瑾看舒畅还是有些敌意,他们之间想很快地冰释前嫌怕也不是一时三刻的事。
艾瑶望着两个一直不怎么搭话的大男人,终于还是打破了沉默,“这次到杭州我们是不是可以到西湖去看看啊,跑了这么久,连我们自己都没去过。”
我第一个极力响应,“好啊,好啊,去了那么久也还真没见过西湖的真面目呢。”
卜瑾为不扫艾瑶的兴,也或者是早有此意,“那没问题的,虽然到年关了乘客是多了,但我们也不能光为挣钱而自己都没时间玩了。”
我说,“可惜安芬与郁沛不在,不然一起去更热闹。”
卜瑾说,“他们俩应该有的地方去玩。”
我说,“是的,只要是安芬想去。”
艾瑶这时才主动问一直不说话的舒畅,“怎么样?大主编,我们一起去啊。”
舒畅不回头,微微笑着,“行啊,一起去转转也好,我也是几年前去过的。”
艾瑶,“哦,原来你是去过的。”
舒畅,“不过那次只是匆匆路过,并不是刻意去旅游的。”
说好了一起走,生活便有了些许期盼,据我所知是又要到放寒假的时候了,而那个咏春馆里还有着我未能解开的谜,只是这谜我是并不能当着舒畅的面问的,有些秘密还是自己去破解的好。
所以在再次车停在站台,我们去附近吃饭的路上,我问艾瑶寒假里还去不去练拳了,艾瑶像想起什么似的,问我怎么想起来问这个了?我说没什么,但听艾瑶的语气,好像是也有事情是瞒着我的,真不知他们都还有着多少秘密是我所不知道的。
我说,“要不,寒假我们再去啊?”
艾瑶,“好吧,如果你想去,我可以去陪你。”
我说,“就怕不知到时谁陪谁了。”
艾瑶就笑笑,“谁陪谁都一样,只要去了就好,反正是锻炼身体。”
我突然想起那次看到郁沛开着过百万的车带她的事,还险些误解了她,便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郁沛是不是也练过啊?”
艾瑶不好意思地笑笑,“他的事我从来不问,也许吧。”
我说,“不过男生生来都有抗击打能力,练不练都是天生的高手。”
艾瑶就说,“是啊,虽说男女平等,但在天生力道上这块,男女还是有很大的差别,许多男人能干的事女人干起来是很困难的。”
我说,“不过男人有一项那是岂今为止还不能替女人做的了。”
艾瑶就笑,“是是是,女人干男人的事不过是困难些,男人想完全取代女人还是不可能的。”
我说,“只不过女人在许多领域智商还是不及男人的,不然就该回到母系氏族社会了。”
艾瑶就抖开一脸的阳光灿烂,“我可不想回到原始社会,就不说是啃树皮,吃野生的了,连衣服都没得穿。”
舒畅回头再向我们望,我们才觉是被落得太远了,就赶紧加快脚步,卜瑾走得更快,不过只是保持在舒畅前边几步路的地方,他们还是不能肩并肩走路。
等我们差不多要赶上舒畅时,舒畅又加快了脚步,不知他是在刻意躲避着什么,反正是大家都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就好了,我不由觉得好笑,不自觉地笑了。
艾瑶莫名其妙地看着我,“芮姐,你笑什么啊?”
我望着她,然后又摇摇头,“没什么。”
她就转了一圈检查自己的衣服,纳闷着,“是我的衣服上有什么吗?”
我还是说,“没有。”
她就站住,“那你究竟笑的什么啊?”
我知道躲不过但又不能实话实说,只好撒了个谎,“我只是一下想起昨天安芬在自动售货机上买饮料喝,喝过郁沛又把钱掏出给她的事,今天又不知是搞出什么幺蛾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