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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淡淡的,但是极其罕见的纯粹笑容。
看着他,我想:那过去的一切终该忘记,我们必须时刻准备好看见新的世界。
于是下一秒我感慨万千地抱住新世界,在他肩头蹭了蹭,佐助踉跄两步,挣扎了两下但不曾真的推开我,最后他捏捏我的脸,说:“白痴。”
操,白痴就白痴吧,只要不把我送回那个活不见鬼的森林里就好!
☆、你还要更强
我已经离不开佐助了,他也有可能很需要我,他和我的关系就是相依为命。这没有什么不好的,我俩都是一无所有的人,应该找个寄托方能好好活下去,对他是精神上的,对我是精神和物质上的。恭喜宇智波佐助先生用存折绑定道具板蓝根一棵。
不过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小伙伴能多一点还是多一点的好,别人我是无所谓,但鸣人就不同了,哪怕对不起小樱小姐,我也得让佐鸣二人相亲相爱起来。你们不知道,佐助虽然每天一副谁死谁活与我无关的模样,其实心里不知道多在乎太子殿下,有几次我撞见他俩,当面你死我活,转头就倾城一笑。操,再说了,我堂堂鸣厨怎么也得为太子谋福利,怎么能看着自家少主一天天难过下去!
狠下心来,我死死握拳,绝对要让鸣人幸福起来!
我踌躇满志地望向旁边,鸣人察觉我的视线扭过头,被我热情的视线“感动”得浑身一个激灵,然后迎面砸来一个纸团。
说实话我都懒得拆了,无非是黑我“白痴”“哑巴”之类的,小学生骂人没素质又没水平,但是出于对少主的尊敬,我还是把它打开了,并且逐字逐句细细阅读。今天有进步,写了“吊车尾白痴”,这一般是同学们讽刺他用的,不过在上次抽测之后,我就用一张白卷撬走了鸣人的吊车尾光环,上任倒数第一的宝座。操,他一个倒数第二究竟哪来的优越感?不争气的孩子!我心想着淡定地把纸条揉回去扔进抽屉,反正我抽屉让人涂鸦扔垃圾也够乱了,不差这一点纸屑。回头观察鸣人,他如往常一般对我无反应的反应表示不快,趴回桌子上继续思考下一个恶作剧。我看着他落寞的侧脸不禁抿了抿嘴,必须承认,即便被捉弄的是我,我还是心疼他,真的,我一点想要责备他的意思都没有。这不是圣母,只是我曾经那么向往他的光明,如今却总要看见他的不安,我只会比他更不安,再何况如今的他尚且年幼,于情于理我都不会跟他计较。
我只是细细盘算着,怎么跟他搭建友谊的桥梁比较好。
从各方面来看,我跟鸣人都没有进一步交流的机会,班级的同学普遍对我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而同学们的家长对鸣人也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但我们没有按常理相互蹭暖,他以一种“我跟大家是一样”的心态用恶作剧与我保持距离。至于我长远设想中桥那头的二柱,得,他跟谁都保持敬而远之的态度。操,心好累啊……
我也趴回桌子,懒得多想,反正以后多的是机会,这节可是美术课,我不能掉以轻心。没错,除了文学课唯一能让我重视的,就是这门艺术了!兴趣是一部分,打发时间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我对自己梦里的残碎印象一直很介怀,想学画画主要是为了能一点点把梦里那些场景人物记录下来。我上了一段时间课,意外发现自己挺有艺术细胞的,至少画的很生动,有些时候连我自己都惊叹怎么会那么精美,完全老司机笔触灵魂画师。出于这个原因,美术老师也算是除了伊鲁卡,整个办公室第一个殷殷关切我的人了,最近一直在撺掇我打比赛,冲着六千块钱奖金我决定考虑一下。现在嘛,我还是先画会儿。
我这一画就画到了户外课,今天的训练内容是手里剑。这个是我继画画之后第二个拿得出手的项目了,毕竟是跟着佐助埋头苦干了那么些日子,算算时间都小半年了,我哪怕不能练成鼬,也不至于堕落到平均线。哦,不过从来没有人发现过,因为我永远是吃西瓜的围观群众,凭着残疾证免了大部分处罚和课程,户外活动只要安安静静当个美女子就好了。
可惜今天不一样了,整天戳着我脊梁骨的同学们硬生生的把手指头给戳断了。而且,都是二少干的好事。
操……
在训练场上集合后,伊鲁卡要求来个人做示范,鸣人和牙兴高采烈地举手自荐,连赤丸都跟着叫唤,然后志乃被点中了名字。
“老师,我们油女一族战斗从来都是依靠体内的寄坏虫,不需要使用任何兵器……”话说着还从领口爬出大片黑虫,目测密集恐惧症的伊鲁卡连忙制止他,不搞什么幺蛾子了直接点了“做示范小标兵”宇智波佐助。
他不屑地一笑,抽出六枚手里剑唰唰飞出去,齐齐在木桩上练成一排,收获好评和红心一片。而面对佐助的耍酷,我们少主漩涡鸣人第一个不服,挺起胸膛站了出来,随后六枚手里剑一出,好一招天女散花,一朵还擦着伊鲁卡的脸开到了树干上。
“鸣人,回到队伍中去!”伊鲁卡怒吼道。
“有什么好笑的!”
牙特别捧场:“居然一个都没中,还好意思站出来做示范。”
“哼。”鸣人扭头,闷着一肚子火气往回走,正好跟一边的佐助一个擦肩,登时被点爆了,指着佐助嚷嚷:“这家伙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会扔手里剑么!”
佐助看都不想看他。
鸣人还想挑衅,但班里的妹子们不干了,“你说什么?佐助多厉害自己看不见吗!?”“是啊鸣人,自己没用就怪别人太厉害”……
“你们……”鸣人气结,好不容易灵机一动想出了绝妙的回复,“我才不是没用,你可以你来啊!”
简简单单的你行你上压住了泱泱重口,以我拙见,大家不是对自己的身手不自信,四五个就是优秀了,但偏偏佐助开局太抢眼,把起步线拉高了。妹子们克制自己的跃跃欲试主要是怕在男神柱面前丢人,汉子们则是不愿沦为男神柱的衬托从而把他捧得更高。结果鸣人那迟钝的脑子还以为自己压住了大家,秉着凡是得意的事都要炫耀给宿敌看的心理,一脸挑衅地看向男神柱,仿佛在说“鸣人大爷的嘴炮厉害吧,吓死了吧?”
佐助赏他一眼,轻蔑道:“这种事情班里最没用的人都能做到,吊车尾。”
“哼!”我想少主年少时也傲娇得不行呢,不知道后来怎么长成那样的傻白甜。
佐助说:“要是不信,你找人试试不就明白了。”
“笨蛋,我才不会听你的鬼话呢。”
佐助没搭理,望着伊鲁卡以命令的口吻道:“老师,再找个人来示范吧。”
“啊?嗯……可以,那么接下来还有谁想试试?”
班里鸦雀无声。
伊鲁卡干咳一声,道:“既然这样我就点名了,就火蜂……”
“板蓝根。”佐助用肯定的字句打断他。
纳尼?!
这绝对是在场所有人的内心,当然我也是,我的内心几乎是崩溃的。我哪能不知道佐助的小算盘,这货知道我总被人戳脊梁骨,正想趁着这个机会给我出头,叫我凭借极少数的特长掰回点面子。这份好意我心领了,但是你能不能稍微考虑考虑我们的关系啊!佐助从前总是跟我保持距离,但在发现我不是脑瘫之后有试过在外跟我接触被我拒绝了,可不是,哪有你想理就理想甩就甩的,操,草药也是有尊严的,板蓝根不同意!结果现在你是当示好了,别人不那么想啊,都以为我哪儿得罪了你,被你当众羞辱中呢。妈呀一个个等着看好戏的嘴脸,受你男神光环的照耀,她都用全新的眼光审视我了!
我拼命冲伊鲁卡摆摆手,想让他制止佐助一意孤行,他却直接拿了六把手里剑递给我,柔声安慰道:“板蓝根,扔不中也没有关系,老师就是想看看你们的基础如何。”
我打死不接手里剑,把头摇得跟磕了药似的。
佐助一个上前,拿过伊鲁卡手里的忍具塞我手里,愠怒道:“快去。”
我说:【我不行!】
他的眼神立刻不友善了,与此同时佐助后援团的妹子们也开始嚷嚷,说我给脸不要脸啥的。我小心瞟了眼佐助,只见他脸色更不好了,回头就冲姑娘冷厉的一个“闭嘴!”然后揪着我的胳膊把我拖了过去。
操。
我看着不远处的木桩,又扫视了一圈围观群众,发现大家根本没关注我,小声地议论纷纷。
“她犯了什么事把佐助惹成这样?”
“佐助很讨厌她啊……”
“幸好以前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