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看待弱者的目光!
我愣愣倾听佐助的叙述,不知如何是好。他抬头时还是痛苦的,目光沉重,可瞬间凝固,然后澎湃刻骨的怒气从眼前开始席卷整张脸。我不由自主退了一步。
“哼,我在跟一个白痴说什么啊?”佐助嘲讽道,“你根本不知道,突然之间什么都没有、全世界只剩下你一个的感觉,一开始就孤独一人,没有品尝失去滋味的你,怎么可能懂我……”
佐助低语,妨如咒骂这个世界,他是孤独一人的,他是个复仇者。他不需要同情,也不想看见那个男人曾经悲悯的眼神。
“别用那种可笑的眼神看着我!”
他想遮住那双眼睛!手臂不受控制地打出去,感到阻力,然后消失。
啪嗒一声,在满世界大雨中异常清晰。
我摔在旁边的水坑里还没反应过来,佐助突如其来的攻击令我措手不及。我坐在地上震惊地仰望他,半张脸以太阳穴为中心阵阵发麻。他也看我,眼里有吃惊和歉疚之色。暴雨哗啦啦地泼洒,我和他艰难而安静地对视,但他终于只是淡淡收回了目光,转身离去。
我在水坑里,注视他大雨中步步远去的身影。我想,在他推开我的那一刻起,我知道我认识的单纯小男孩死了,现在的他才是身负血仇的宇智波。真正的,宇智波佐助。
作者有话要说: 这样一年前的存稿就放完了_(:зゝ∠)_尝试修改了,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
抢救失败
接下去的剧情可能文风略有不同
我弃疗了,你们能看下去我就写
☆、我还陪着你
雨哗啦啦地下,我揉着疼痛的脸颊跑进宇智波神社躲雨,下了有半个小时的时候雨势收起,渐渐停止。我望了眼公寓的方向,掂量了一下还是选择回去。想遇见少主的心情,只能保留到下一次了。
造化弄人啊。
回去的路上我不幸偶遇井野与小樱二人组,春野樱小姐与我对视显得非常尴尬。
当然我想到自己麻木旁观行径也深感可耻。我确实做的不对,然而我也只是想保护自己,如果当时我挺身而出,死的就是我们两个人了。见义勇为不是不可以,但也要看实际情况,我为自己考量难道还错了不成?这逻辑或许有些强盗,可我登时有了底气,让我有本事送了她俩一脸微笑。小樱一阵瑟缩,默默往井野身后退了一步。
我……
“怎么了小樱?”
“那个……她就是刚才路过跑掉的人……”
话音未落井野立刻瞪圆了眼睛。
“你是谁!”井野戒备地挡在小樱面前,气势逼人地瞵视我。啧,这俩一对让我这个百合党把持不能。
我极度真诚地笑道:【板蓝根。】
井野皱起眉头,倒是小樱往我这儿瞥了两眼,小声说:“你……不会说话?”
我悲痛地点点头。
这下气势汹汹的井野愣了一下,气势立马弱下来,结结巴巴地质问:“所、所以你才没救小樱吗?”
我默了,抬起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实在没脸说出“是”这个回答。
井野却以为戳了我的伤心处,在体贴的小樱提醒下,慌忙向我道歉:“对不起……”
我立刻摆摆手,趁着台阶下,顺便告别她们,毕竟家里还有一个正悲痛欲绝的二少等待我。
春野樱看着女孩孤身从她们身边走过,她浑身湿透满是泥水,脸上还有被打留下的红印。她忽地震动了一下,这样一个人分明是要她们帮助才对嘛,她们这些健全的人又怎么有资格责备她不施以援手,她那么可怜……想到自己先前态度,春野樱甚至感到脸红。
“喂……板蓝根……”她转过头来叫住离去的女孩。
我应声回头,示意她继续说,但小姑娘还有些腼腆,脸红地低下头,我抹了把脸继续注视她。
“那个……我□□野樱,这是我朋友山中井野……很、很、很高兴认识你!”
诶?卧槽不得了,幸福来得太突然了。我还没勾搭人人就来勾搭我了,好,好,好!
井野看到我一脸受宠若惊,整个人也像小樱那样洋溢出怜悯的圣光,道:“你好,我是山中井野,以后可以找我们玩。”
我忙不迭地点点头,伸手接住了这块从天而降的馅饼儿。
接着小樱试图邀请我一起浪,我瞅了眼佐助的窗口,又瞅了瞅身上的湿衣服,遗憾地摇了摇头。井野看我狼狈那样也没做阻拦,拉着小樱走了。
二人离去的背影让我泛起诸多感怀,总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我跟阿团勾肩搭背,跟萤火手拉手的曾经。造化弄人啊造化弄人……
我摇头叹息着回到公寓,看见水漫金山一样狼藉的地面不由得吓了一跳,扫视四周就见佐助仰面躺在床上,睁着一副没有情绪的眼睛直视上空,脸色惨白,浑身湿透,头发上身上上的雨水争先恐后地往被子里钻。那一刻我真是日了狗了,爸爸辛辛苦苦操持家业,你这败家孩子怎么就不知道体谅洗被单拖地板的苦呢?家里很穷只有两条被子你知不知道!还有不擦干就躺床上,多少细菌害虫,一不留神就感冒,他那个大病初愈的身子,我碰都不敢碰,生怕得病,今儿倒自己去淋雨了……真是的,感冒了怎么办嘛!
我恼火地打开衣柜,翻了身衣服和毛巾放进浴室,然后走到床边拍了拍佐助。
佐助木然地转过头,寂灭痛恨的眼看了看我,又回过头去仰望天花板。
我一看好言相劝是没用了,只好扯着他的胳膊硬拉他,谁知原主妹子好歹是林子里出来的半个野兽派,一下子把他拉得坐起来。佐助眼中也闪过一丝愕然,但是很快消失,又换成对我的烦躁,伸手甩开我。“滚开!”
我摔在地上,摔倒时手撑着地面钻心的疼,看看佐助倔强的样子更加火冒三丈。报仇也要先活下去啊,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谈什么肩负一族血仇,拿什么振兴宇智波?
我握了握拳头,上去抱住他的腰,用力把他扯了起来。
“滚开!……可恶……别碰我!”佐助跟我纠缠着,在我怀里奋力挣扎,好在我拼死拽住他,硬生生把他扔进了卫生间。
【佐助!】我撑住卫生间的门不让他出来。
佐助愠怒地看着我。
有种强娶民女的即视感,我……
我努力让自己看上去震怒,指指旁边的衣服,指指浴室,然后示意他看看我,表示他先洗我再洗。想来他是要反抗的,但是到底小孩子有良心,只二不黑,看到我叫他推出的一身泥水眼神动了动,把要砸到地上的衣服收住了。
这还差不多。
我冲他鼓励一笑,关上了门。
我转身看着被佐助弄脏的地面和被子,深深胃疼,要是有蛋肯定蛋疼,反正有什么疼什么。重点是这间公寓刚用不久,打扫工具都没有,我手上就一块抹布。我仰躺在床上望天花板长叹,陡然理解了佐助前一刻的心境,累,心累。
此时浴室里终于传来了水声,前|戏做足的宇智波二少总算迈出了下一步,而我拍了自己一下认命地起来擦地板,我不擦还指望佐助擦吗?我擦!
我推断佐助又在浴室里思考人生了,因为他现在除了发呆没有别的事情想干,其次洗澡不开歌会不谈八卦,只能思考人生和宇宙的大奥义了,不然三分钟战斗澡足矣。然而佐助洗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是什么概念?就是我已经拖干净了地板,翻出被芯放到雨过天晴的窗外,同时蒸在锅里的饭换到了保温档,同时做好了番茄炒蛋,热了一遍。做完这些,浴室里的水声刚停,败家孩子,水费不要钱啊!
罢了,好歹洗个热水澡不至于花钱看病,只要他开心,爱洗多久洗多久,反正不差钱。
我预计佐助换衣服还有很久,环顾四周也没啥好干的,干脆替他盛了碗饭,又把番茄炒蛋热了一遍。不是我不会做别的,实在是累得不想多做,能垫吧垫吧就好。
浴室门开了,佐助顿了一会儿,沉默地走出来,然后又顿住了,往我这个方向看,也不知道看的是不是我。我看着他头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掉,抄起毛巾上去给他裹住头发,将他推到桌边。说是桌,其实就是个便携式小茶几,放在床边上,然后给他找了块坐垫示意他吃饭。佐助看了我一眼,皱了下眉头,默不作声。
我不知道如何治愈他,收起衣服进浴室。要说这木叶对佐助,那是说好不好说坏不坏的,发配的屋子并不大,可能比鸣人那个危楼稍微宽阔一点,但住两个人又嫌挤,重点当然是只有一张床。整个屋子你一进门就能统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