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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而且,你母亲在的时候,很多庄子上的人都是老太太的人,这些人也不是都干净的。如今我也不过查了几个庄子,从这些庄子上来看,就是你母亲在世的时候,庄子上的人也是小动作不断。别的不说,就说那个出葡萄的庄子,每年不但虚报收成,还做假账。光这个庄子,每年也有七八千两银子被他们给吞了。若是将那庄子上的葡萄都酿成了酒再一点一点地卖出去,只怕这收成还会翻上两番!这些奴才的胆子如此之大,还不知道是谁纵容出来的呢!”
翻上两番,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假设这个庄子上之前每年上缴各种进项最后结余三千两银子,加上被庄头们吞没掉的七八千两银子,那就是一万到一万一千两白银,翻上一番就是两万到两万两千两,翻上两番就是四万到四万四千两白银。
要知道,就是捐个五品的龙禁尉也只要一千两银子,这四万两白银又能够做多少事情!就是贾琏这么一点点大的孩子都知道,这可是相当大的一笔银钱。贾琏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养在贾政王夫人跟前的公子哥儿,至少经过张家的调教之后,他很清楚买官和捐官所需要的银两到底是几何。
换而言之,就是别人,哪怕是土财主,花上五千银子也能够买到五品的工部员外郎的官位了。想到贾母的陪嫁和私房里面的田地、庄子、铺子,再想到被下面的奴才吞没掉的银钱的数量,贾琏也两眼发昏,以为自己听错了。
贾琏吞了吞口水,结结巴巴地道:“父亲,当真有这么多的银钱?”
不等贾赦回答,贾玖抢着道:“父亲,您会不会弄错了?俗话说物以稀为贵,若是这外面的葡萄酒多了这价钱也不会很高。说不定到最后只能当果子露卖呢。”
贾赦摆摆手,道:“外面的果子露也要好几两银子才能买到一坛子呢。就是这庄子最后只能翻一番,那也有两万两银子的进项。丫头,这事儿你就费累些,尤其是这个葡萄酒的方子可不能让别人知道。”
贾玖道:“父亲,既然这葡萄酒每年至少能够给家里带来上万的银子,那我们是不是要给两个侄女儿一点东西意思一下?至少,这方子也是他们带来的。日后女儿也少不得要请他们帮忙呢。”
贾赦点了点头,道:“也使得。横竖我们家里也就我们几个,规矩也是我说了算,那这样,对家里有贡献的孩子,好比说你们姑侄三个,每年能够给家里带来上万的银子,以后每年家里分红利的时候,两成,由你们三人均分。假设今年的葡萄酒能带来九千两银子,那其中的一千八百两就是你们的,也就是说你们每人能够分到六百两银子。”
贾玖道:“那哥哥呢?”
贾赦道:“他是男子,又是嫡长子,日后这些东西还不是他的?老太太也真是的,明知道那些奴才不干净还故作不知道,却对自己的儿孙一味呵责。难不成那些奴才们还能为他养老送终了不成?好了,就这样定了。你且回去吧,顺便告诉那两个丫头这个好消息。”
贾玖知道父亲这是有话跟哥哥说,低头行了一礼,又与哥哥道万福,这才离开了。
不说贾玖走后,贾赦又是如何暴跳如雷觉得自己的女儿被欺负了,又如何数落贾琏不关心妹妹的,当贾倩和贾清姐妹两个知道从今年开始,自己至少能够得到六百两的红利的时候,这姐妹两个可真是喜出望外。
无论贾倩也好,贾清也好,他们都很清楚,就跟原着里面王熙凤为李纨算的账那样:“一个月十两银子的月钱,比我们多两倍子。老太太、太太还说你寡妇失业的,可怜,不够用,又有个小子,足足的又添了十两银子,和老太太、太太平等。又给你园子里的地,各人取租子。年终分年例,你又是上上分儿。你娘儿们主子奴才共总没有十个人,吃的穿的仍旧是大官中的。通共算起来,也有四五百银子。”可见李纨就是占着节妇的名头又有贾母和王夫人的特别照顾,每年能够拿到手的也只有四五百两的银子。如今贾赦已经分了出来,李纨自然也分不到那么多的年例,反而是他们两个倒多了这么一大笔进项,倒是比李纨这样的节妇能够拿到的银子还多些。
说完了红利的事儿之后,贾玖这才不好意思地道:“虽然说能够有大笔的进项是好事儿,可到底要辛苦你们……”
贾清亲亲热热地挽着贾玖的胳膊,挨着贾玖坐了,道:“看姑姑说的,这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我们在家里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情。要我们为宝叔做这个做那个,我倒是情愿做这个呢。只求姑姑莫要笑话我财迷才好。”
贾玖道:“你若是财迷,我是什么?我可是你的姑姑呢。”
贾清道:“那侄女儿就在此先谢过姑姑的维护了。只是要酿葡萄酒就需要大量的白糖。糖很贵吧?可惜了,甘蔗这种作物只能长在南面。若是有甜菜就好了。不要说京里,就是更北面些也能种。”
贾玖道:“甜菜?那是什么?若是不如你形容出来与我听听,回头我就问问父亲,若是庄子上没有,我还能问问道门的前辈,说不定有人见多识广见过这个。”
贾清一听,立即坐到书桌边上,按照自己记忆力的印象讲甜菜和甜菜的种子都画了下来。他很清楚,银子的重要性,并且从来就不掩饰他对钱财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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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诸位有没有看出来,贾玖设计了一个近乎完美的天仙局,一举将贾母、贾元春、薛宝钗都算计了进去。
从一开始,贾玖就猜到了贾元春会用自己的贞洁换取进宫的机会,也猜到贾元春会在拈花法会上动手。他也猜到薛宝钗同样会做些什么。因为贾元春跟薛宝钗在争进宫的机会,而王家很可能在短时间内只能送一个人进宫。
天仙局就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展开。
很凑巧的是,回家以后薛宝钗就出现了状况,他全身都开始冒红斑,而且看了很多大夫都没有好。这里面可能是贾母的算计,贾母不希望薛宝钗妨碍到贾元春,也可能是上面给薛宝钗的惩罚,因为薛宝钗跟贾元春是表姐妹,而皇帝不会对自己被下药之后的利益既得者有什么好感,而当时如果不是贾元春的话,就可能是薛宝钗得利。基于这后面一点,薛宝钗身上的红斑很可能就是宫里给他的惩罚。
贾玖在皇宫里面呆过,自然很清楚皇帝是怎样的人。所以他知道,无论是贾元春还是薛宝钗,皇帝都不会放过。当他看见薛宝钗的实际情况之后,他立刻利用自己脸上的伤给了薛宝钗一个错误的信息,那就是他手里有灵药。在贾玖的脸上没有痊愈之前,薛家母女对这个灵药也只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但是,当贾玖洗掉脸上的仙人掌泥,让薛姨妈看到他的脸上的伤口是多么的可怕,又在短短的几天之内愈合的时候,不要薛宝钗亲眼所见,就是薛姨妈也会为了女儿不计一切地将药弄到手。
这个时候,贾玖依旧不愿意拿出灵药,也让贾家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了他与薛家交恶的事实。他是贾赦的女儿,就是贾母也不会逼他把药送给薛宝钗。
也因为贾玖的算计,薛宝钗被关在阴暗的屋子里一个多月,就是意志再坚定的人也会出现动摇,更不要说薛宝钗现在也不过是十岁的小女孩而已。被关了一个多月才见到太阳的薛宝钗的心境会发生巨大的变化,这个时候他做一点什么事情来发泄发泄也是理所当然的。
贾玖很清楚,自己家的屋顶上有人隐藏着修炼,当有人现身的时候,贾玖就知道,不久之后会有人为薛宝钗解去身上的红斑。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让薛宝钗知道了仙人掌泥的用处。
之后就是一连串的巧合。薛宝钗带着礼物来答谢贾玖的时候,秦可卿在场,秦可卿可以证明,贾玖不是特意准备了海蟹送给薛宝钗的,不过是因为薛宝钗在贾玖这里的时候,正好外面送了海产来,本着见者有份的旧例,贾玖才分给了薛宝钗。
然后就是一系列的变故。无论谁去查,贾玖都能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这个时候,贾母不怀疑薛宝钗跟贾元春争进宫的机会却一直逼问贾玖,自然会引起贾赦的不满。同样,贾元春和薛宝钗再也没有和好的机会,反而会互相扯后腿。
写到这里,贾玖对贾母的全套计划已经达到了百分之八十,基本完成他的既定目标。也就是说,坑贾元春是他的表面目标,而坑贾母才是他真正的目的。贾母能够在贾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