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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剧]文才兄,在下桓是知-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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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文才第一次见人说梦话,觉得新奇又好笑。
  十几年里,他都是孤枕而眠。本以为多少会有一点不习惯屋里多个人,可桓是知那清浅平稳的呼吸声,却让马文才产生一种莫名心安的感觉。
  一夜好梦。
  二人是被晨练的钟声叫醒的。桓是知和马文才急急忙忙地跑到校场的时候,才到了一小半人。有不少人还边跑边穿衣服。
  天尚未大亮,又值初秋,山中气温低,众学子都被冻得抱怨连连。桓是知冻得双臂抱住自己,踮着脚尖在原地上下跳动。马文才看着桓是知认真的傻样,一脸无语。
  桓是知热情地邀请他:“马文才,一起跳一起跳!暖和暖和嘛。”
  马文才嫌弃道:“本公子可不像你这样弱不禁风。”
  桓是知白了他一眼:切,明明也是冻得要死嘛,还嘴硬。
  一旁的祝英台身子更是单薄,也冻得瑟瑟发抖。他的义兄梁山伯见状,便自顾自地搂住了他。不料祝英台惊叫一声,用力地推开他:“你干什么!”
  梁山伯一脸懵:“不是贤弟你说冷吗?我们抱在一块儿好取暖啊……”
  “哦,这样啊……”祝英台有些慌张地整了整自己的衣冠,“多谢梁兄。我现在不冷了。”
  梁山伯似是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挠头道:“抱歉抱歉,贤弟我又忘了你的生活习惯了……这样吧,我把我的外衣脱给你吧。”
  “不不不。”祝英台急忙推辞。
  桓是知歪着脑袋,若有所思地盯着梁祝二人。马文才瞥了她一眼,挑眉道:“怎么,羡慕人家兄弟情深啊?”
  桓是知正准备回话,肩头却搭上来一只手。她身子一僵,回头看去,却是荀巨伯。
  “这英台什么都好,就是有这个怪毛病,不喜欢人家碰他。”荀巨伯拍了拍桓是知的肩膀说,“像个小姑娘似的。”
  桓是知正欲推开荀巨伯说“我刚好也有这个毛病”,听见荀巨伯后半句话,抬起的手就顺势勾到了荀巨伯的肩上,干笑到:“哈哈哈,就是就是,大家都是男人嘛,勾肩搭背怕什么。”
  荀巨伯爽朗地笑起来,大力地拍了拍桓是知的背。桓是知被拍得咳了两声,心道:不会打架归不会打架,这男人下手怎么都没轻没重?
  桓是知转头去看马文才,想向这位室友传达一下自己的怨念。谁料马文才的脸却冷得像块冰,轻哼了一声,将身子转向了另一边。
  切,这家伙闹什么别扭?有起床气不成?
  除却每天例行的晨练外,便是礼乐射御书数六艺的学习,书院生活简单规律却不枯燥。
  虽然比起家里,伙食差了一点,但也还算凑活。马文才不在场的时候,王蓝田还是嚣张跋扈,跃跃欲试地想做老大,可桓是知倒觉得王蓝田本性不算太坏,就是在家骄纵惯了,还偏偏生了个嘴贱欠揍体质,多捶两拳就好了。
  桓是知依旧睡在地上,只是多铺了一层被子,又多盖了一床被子。马文才倒也不知真心还是假意地邀请她到床上去睡过,结果当然是被她严词拒绝了。
  马文才躺在床上,一手撑着脑袋揶揄她:“你倒也有自知之明,怕熏死本公子。”
  “什么?”
  “开学到现在,我从来没有在澡堂见过你。”马文才故意摸了摸鼻子,“难怪我这几天感觉这屋子里有怪怪的味道!”
  “你胡说!”桓是知臊得有些脸红,“谁说我不洗澡?我、我在其他地方洗不行啊?”
  “行啊。”马文才一脸诚恳,“我这不是关心同窗室友嘛。那,你是在哪儿洗的澡?”
  “我……”桓是知没有直视马文才,走到桌边装模作样地倒了一杯茶,胡扯道,“就后山啊,那儿不是有个小潭嘛,水可清了呢。”
  马文才抬了抬眼:“这么冷的天?”
  “这算什么呀。”桓是知喝了口茶,大言不惭道,“曹魏时期不是还有一个卧冰求鲤的王祥吗?现在才什么时节呀。”
  马文才点点头:“嗯,说得有理。等飘起鹅毛大雪了,你去破冰冬泳的时候,我一定去观摩。”
  桓是知对马文才敷衍地假笑了一下:“无聊。”
  瞎掰归瞎掰,可洗澡这个问题确实是桓是知目前第一头痛的问题。
  和她一样不愿去澡堂的,还有一个祝英台。听说祝英台让银心下山买了个大木桶回来,就在房里洗澡。桓是知倒是也想效仿,可马文才不是梁山伯,没那么容易听话地“尊重”她的“个人习惯”。这家伙平时进屋也不敲门,直接一把推开——虽说回自己的房间是不用敲门啦……
  于是,这段日子里,可怜的桓是知和平蓝要是实在觉得自己脏了,就趁大家去吃饭的时间,飞快地跑回屋子,一人在门口守着,另一人就用小木盆里的水擦一擦身子。
  其实桓是知身上并没有什么异味。她的衣服每日一换,还在衣橱里放了不少香料,并且除了必要的体能课外,不参加一切例如蹴鞠的体育活动。为了减少出汗,她甚至连走路都变得“稳重”起来。
  可是,她就是觉得不自在,看到别人抽一下鼻子都觉得是在嫌弃自己臭。
  荀巨伯也多次劝桓是知去澡堂洗澡,说其实和大家一块儿洗澡没那么可怕。桓是知有样学样,用祝英台那句“这是打小养成的个人习惯”搪塞过去。荀巨伯也不再勉强,只好笑着摇头说:“桓家公子是真金贵。”
  到书院都快一个月了,桓是知只趁着每个月一天的休沐日,和平蓝大清早就下山,到山脚下的客栈要了间房,舒舒服服地跑了个热水澡,勉强算缓解了一下内心对自己的嫌恶之情。
  算算未来三年可能只能舒服地洗三十来回澡,桓是知几乎委屈得想落泪。
  可谁叫自己坚持一定要出来念书呢,大丈夫能屈能伸,小女子能脏能臭呗。
  对于桓是知和祝英台两个人种种别扭的行径,大家自然是议论纷纷,怀疑二人是女子的言论也甚嚣尘上。
  桓是知只当自己聋了。督学陈子俊那儿,她派平蓝私下里送了些黄金。山长又只管教学,并不插手书院里的其他事务。碍着桓家和祝家的权势地位,大多数人也只敢在背后议论,不敢对桓祝二人动手动脚,当面刁难。
  桓是知自然也觉得祝英台的身份有鬼。本来二人“同病相怜”,应该惺惺相惜才是,可见面的时候,桓是知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仿佛她同祝英台多说一句话,便会多印证一分“她们俩都是女子”这个传言。
  从祝英台的眼神里,桓是知了解到对方也对自己的身份心知肚明。两个都是聪敏骄傲的人,在学业上便不约而同、不由自主地较起劲来。上课时,桓是知发表完一番见解,祝英台必然会跟着作出另外一番议论;而祝英台若得到山长的赞扬,桓是知也一定会争取表现得更出彩。
  于是,学堂上,除了马文才和梁山伯两个不分伯仲的“老对手”唇枪舌战,又多了一对在学术上“针锋相对”的“新秀”。山长对此非常满意,称赞四人都是可造之材,相互切磋探讨有助于尼山书院树立良好的学风。
  争论归争论,桓是知和祝英台二人在内心深是对彼此都是非常钦佩的。同为女子,能走进书院同男子平起平坐,只有她们知道多么不易。
  自打怀疑桓祝二人是女儿身的传言流出后,桓是知明显感觉荀巨伯有些刻意避免和她的肢体接触了,说话也瞬间成了“温良恭俭让”的典范,仿佛真拿桓是知当大小姐看待。这让桓是知有些气闷,可也无可奈何,她总不能生扑到荀巨伯身上说,我不是女的,你快跟我勾肩搭背吧?
  王蓝田的表现在意料之中。这个没事都爱挑事的主儿,听说在开学就同自己“结怨”的桓是知有可能是个女的,兴奋得恨不得立刻就揭穿她的身份把她赶出去。他在文治方面比不过桓是知,便想在武功方面给桓是知这个“小女子”一点颜色瞧瞧。
  可王蓝田哪里知道,在大晋朝,“桓”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姓的。这个姓的尊贵,可都是用真刀真枪,用桓家子孙的血汗拼来的。
  桓是知自小习武,虽然和哥哥桓玄还差了一大截,整体也稍逊色于书院里的佼佼者马文才,可在射、御二术上压制王蓝田这样不学无术的公子哥儿,还是绰绰有余的。
  比射箭,桓是知射出十箭,每一箭都命中靶心,让一向自傲的马文才都变了颜色;比骑马,王蓝田求胜心切,逼得那马儿发狂疾奔,还是桓是知挺身而出,策马上前,想办法制住了烈马。
  马儿止步的时候,王蓝田的腿都软了,靠着学子里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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