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个是力道承受方,再加上第一次性#行为会造成伤口,对身体有一定的负担;另一个虽然重活一次让被捅破的肾重长了一遍,架不住把多年存货全数出清,身体处于亏损情况。
若水暗地咬牙忍着身上那股酸疼,看来男人对这种事都有刻在基因里的本能,没经验也能一步到位,不然就是自来也小黄书写太多,脑内模拟不晓得几百遍了,才会第一次就上手。
自来也有种重见天日的劫后余生感,他差点认不得穿着衣服的若水了,哪怕现在眼前也时不时闪过她情动的模样,因难耐而微皱的眉,半垂的眼波光潋艳,有点妖、有点媚……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他的肾受不起。
若水去见尼特罗,后者以丰富的阅历一眼看出她昨晚的选择,没多做评论,直接进入他昨天临走前要求她来一趟的主题。
「首先,很抱歉你们必须遭遇昨天那样的境况。」
猎人协会所在的镇中,凯欧斯和他的念能力很有名,坏的那种名气,他靠念能力维生,收钱办事,由于全程最多仅有被右手摸到的人受委屈,大部分的人一确定凯欧斯的目标不是自己,都喜欢跟在旁边围观看热闹。
据了解,他昨天是接了一位女性的委托,目标则为平时云游四海难得回来协会一趟的某猎人,不料会波及无辜。
协会向所有人开放无门禁,虽然猎人们来来去去流动性极大,但大概也找不到别的地方比协会的猎人密度高的了。
若有敌袭猎人都挡不下的话,根本不差那门禁,再说协会也不阻止别人登门寻仇,他们奉行实力说话,今天有猎人在外惹了仇家,那他或她得自行解决,别妄想躲进协会中让协会出面赶跑敌人。
同理,协会也不阻止旗下猎人去报仇。
「为表歉意,这是凯欧斯的资料,你们如果对路不熟,我能派人带你们去。」
事实上,比起凯欧斯,若水比较想揍那些围观群众。
「还有一件事。」尼特罗手肘撑在桌上,双手交握,「你的眼睛……很像窟卢塔族的火红眼,最好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露出来,鉴于在外活动的窟卢塔族人很少,出现一个很容易被当成目标。窟卢塔族的火红眼在黑市上,一对能卖数亿戒尼,巨大的利益足够让大部分的人以命相博。你们两个的特征有点明显,变装一下,离开协会后要去哪里我安排人帮你们隐藏行踪。」
这……是不是太周到了?
尼特罗显然猜到他们会有疑虑,接着解释道:「你们会来参加考试、参加宴会、暴露会变红的双眼,最根本的源头是我,我纯粹是不希望有一对美丽的眼睛因我之过,只能永远待在罐子里。」
「为了补偿你们其他合格者都有的待遇,你们可以再提出一个要求。」
他指的是别的合格者即将接受的念能力训练,若水跟自来也没有气,没办法用念,这点尼特罗有在念能力的说明会之后私下和他们提过。
若水跟自来也对视一眼,眼神交流两秒,又转回去看尼特罗。
「你们不用马上答覆,也可以继续住在协会里直到你们想好。」
×
「会长给我的感觉和老头子满像的,我觉得可以问他异世界的事。」
「我没意见,不过你讲话能不能看着我,天花板有我好看?」
「不行。」
「怎么?穿上衣服就想装不认识了?」
「不是……我现在看你会自带命初效果。」
「看不出来你是这样的自来也。」
「给我点时间,我要把那些画面忘掉。」
「其实有另一种方法,多来几次你就会习惯了。」
「……我能理解为你很满意我的技术,所以想有后续吗?」
「如果这样想能让你有成就感,那就当是这样吧。」
「所以你都不会……觉得……有点奇怪……吗?」
「你是不是忘记我向你投怀送抱过很多次?」
「……咳。」
「不过你表现的确是出乎我意料。」
「好的方面还坏的方面?」
「很重要?」
「颇在意……」
「……男人。」
「你还是没回答我……」
「我刚才不是表明态度了。」
「那就是好啰!哇哈哈!不愧我妙木山仙人的天才之名!」
「第一,你还没到过妙木山。第二,我认为该更正为好色仙人之名。」
×
果红森林,一个所有地标在地图上都标不出来,盖因森林内所有物体都会移动,只能靠口耳相传的路线行进的森林。
仰头不见顶的高耸断崖下,坚硬的岩壁突然震了起来,带动周围地面一些零散的碎石不断跳动,不时有被震碎的土石掉落。
震动逐渐增强,崩落的泥土颗粒也随之变大,直到岩壁开了个大洞,正中央伸出一只手,掌心有颗闪着蓝光的圆球。
自来也甩甩手,把螺旋丸解除,向身后的若水抱怨道:「钻了三天总算钻出来了,我回去大概能承包一个矿场的每日采收量。」
若水低头看笔记的记述,没有答理。
她四处张望了下,发现下一个座标物,「往那边走。」
两人又走了整整五天,一下爬山一下渡河,才终于找到尼特罗所叙述的,据说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山洞。
作者有话要说: 青年自来也
小时候也长得太像二代→_→
果红=go home
下章回火影
本周榜单更新完毕
拜四见
第32章 ▽32
族人相见惊似识; 忍具火遁蔽天来
————
「爸爸!今天——」
「站住。」
威严的声音让兴奋的男孩愣了下; 脚步顿时刹住; 脸上的笑容消失无踪。
他安安静静地站在被喝止的地方,头微低看着斜前方地板上让拉门活动的沟槽; 不说话; 扯着衣角的手泄漏他的小情绪。
「我说过不要在房子里跑来跑去; 毛毛躁躁的,行事沉稳一点。」宇智波谦埋首于文件之中; 从儿子进屋到现在都没有抬头; 笔在纸上不停写着; 「有什么事?」
宇智波富岳拽紧手中的衣料; 再开口时声音小了很多,「……今天老师说我丢手里剑有进步。」
「恩; 继续保持。」
富岳盯着父亲的头顶好一会儿; 确定他真的不会施舍一个眼神过来,松开被手汗浸出皱巴巴湿痕的衣摆; 转身哒哒哒地跑掉。
宇智波谦手中的笔顿了一下,终究吞回已到嘴边要再念一次儿子的话,轻叹一口气,眼神扫过摆在桌边的全家福照片。
照片是富岳满三个月的时候照的; 茗火帮他弄了个大名的装扮; 因为胎发不够长又太软无法塑形,还黏上假发,用弱化版的金缚术让那时候连翻身都做不到的儿子端坐在台子上; 其他三人则分别扮作侍卫侍女。
他本人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茗火笑得最灿烂,若水则浅浅笑着,看不出她照完像立刻像弹掉小虫子一样把那身恶俗的粉底大红花侍女服换掉。
发觉自己盯着女儿的脸太久了,宇智波谦甩甩头,继续将注意力放回文件上,却怎么都赶不走那股烦闷。
自若水跟自来也离村游历,已经过六年了。
整整六年没有任何消息,也未曾有派驻在外的木叶忍者有关于他们的只言片语,无人亲眼或听闻别人见过他们两人。
即使忍者学校就读年限增长为三年,富岳再一年也要分配队伍成为下忍,而若水现在该有十九岁了……
第一年,族人们有事来找他会顺便善意调侃地问一句:「你家若水是不是在外面玩疯了啊哈哈哈。」
第二年,三个学生都出村的猿飞日斩路上遇到他,带点玩笑又带点忧虑地说:「自来也这臭小子,纲手大蛇丸都有写信回来,就他没有,果然平常太惯着他了。」
第三年,除了与茗火以外的对话,对方都会特意回避若水的名字,甚至连富岳也不会提到,就怕提了富岳会留下若水这个尴尬的空白。
第四年,开始有人建议他立衣冠冢,弄个葬礼做为告别。
第五年,整个宇智波只剩他和茗火坚信若水还活着。
第六年,情感坚持着希望,理智分析着现实,此消彼涨,他也没剩下多少信心了。
静不下心继续处理族务,宇智波谦离开桌案站到窗边,看着庭院里踢石子玩的富岳。
他这些年忽略了富岳很多,他可以豪不迟疑地说于若水而言他是个好父亲,然而主角换成富岳,他无法做出相同的宣言。
由于担心若水,不免疏忽了富岳,这不是个可以接受的理由,无论原因,父母都不应该因为一个孩